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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 第41節

    不,她和三哥離得好遠,三哥的眼睛里沒有她了,她變成一個外人,一個被踢出家門的meimei。

    “哈……”她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發現天光已經大亮,外面的陽光刺眼,姜月看看身上的被子,她竟然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抵是聶照把她抱進來的。

    “昨晚睡得晚了?瞧瞧你這滿頭大汗。”溫柔的女聲傳來,姜月喘著粗氣,汗津津扭頭,舒蘭夫人為她端上了一杯溫水,“我來的時候你哥說你還在睡著,索性無事,我便在這兒等你。”

    姜月心神未定,抿了口溫水,道謝后問:“夫人來找我有事?”

    提起這茬,舒蘭夫人喜笑顏開,拊掌取出一疊畫像:“當然有事了,你哥今年馬上二十一了,這人呢玉樹臨風,聰明又英武,可二十一人家都當爹了,他連個婚事都沒定下來。”

    姜月手中杯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夢中的場景此刻與現實完美銜接:“三哥他怎么說?”

    “說親,將來有了妻子有了孩子親親熱熱的多好,他傻才會拒絕,我本來是找他的,但他多疼你啊,說讓你幫著看,你不想要的那他就不娶。”舒蘭夫人拉住姜月的手親親熱熱說。

    姜月不知所措,突然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小聶:不太好直接拒絕,以我和姜月的心有靈犀,想必她肯定會幫我推掉的。

    姜月:啊!!!他就是單純的不要我!

    第49章 第 49 章

    ◎我哪能不舒服呢?我怎么會不舒服呢?◎

    她一哭反倒把舒蘭夫人嚇了一跳, 忙把她抱在懷里擦眼淚:“怎么了怎么了?”

    姜月撲在她懷里問:“三哥成婚以后,是不是心里就沒有我了?”

    舒蘭夫人安慰她:“怎么會心里沒有你呢?你可是他的親人,即便我成婚以后, 也會時常向家中通信。”

    姜月搖頭:“可是這不一樣,到時候我就不是最重要的了。”

    “怎么不一樣呢?斤斤,你舍不得你兄長我知道,可人長大了總是要成家的, 你兄長要娶妻, 你也要嫁人, 你們又不能一輩子在一起,到時候你們成婚后, 心里都會有更重要的人。”舒蘭夫人細細勸解她。

    姜月不做聲,舒蘭夫人覺得她是小孩子心性, 還沒轉過來這個彎兒, 不想把哥哥分出去, 所以在鬧脾氣。

    她想了想也沒法子,聶照對這個meimei那么疼愛,姜月但凡不點頭, 這婚事恐怕成不了,就算成了,將來姑嫂之間也有無盡的齟齬, 于是摸摸姜月的臉頰:“好了, 你既然心里有結, 那就好生想想吧,改日我再來。”

    舒蘭夫人幫她擦干臉上的淚痕, 瞧著她白嫩的臉上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 跟只兔子似的, 不免心生愛憐,起身要告辭。

    姜月忽地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自己擦擦眼睛,仰起頭看著她:“夫人,我想通了,既然三哥有意結親,那我不能做不懂事的meimei,我幫他看。”

    她的難過之處不僅在于擔心聶照有了家庭之后,會忽視她,而且還是因為聶照就算同意和別人定親,都不愿意和她定親。

    姜月反思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勁嗎?她雖然平常的確麻煩了一點,但是她可以改的,還是說她算學太差了,聶照擔心會影響今后的孩子?

    舒蘭夫人見她想通了,一時松一口氣,將帶來的裝畫像的匣子遞給姜月:“唉,你能想通最好了,結親是件頂頂麻煩的事,三書六禮一樣少不得,流程走下來要一年了,你哥今年二十一,婚結成就得二十二,他要抱上孩子,得二十三了。”

    畫像為了輕薄便利攜帶不易損壞,所以是用細羊皮做的,姜月原以為只有幾個人,誰知道一打開,里面厚厚一摞。

    她略有震驚地和舒蘭夫人對視一眼,對方略點點頭:“如今撫西自立,你哥當居頭功,公公也有了讓賢的意思,如今外面亂成一團,大小諸侯已有五十人,忙著互相結親互相扶持,他們的兒女也在全國各地到處相看,你哥一個后起之秀,那么年輕,自然無數人想同他攀附關系,這些都是我細細篩來的人選,名冊畫像我這里也有一份。”

    “不說你哥了,單是你,不僅英名在外,且是聶照的meimei,我那里就有一份五十多人的清單,如今還沒篩選好,等來日我也要拿給你看的。”

    姜月更震驚了,她竟然也有這么多人求親?

    她拿起第一張,上面的女子笑容淺淺,十分端莊,看來是位寬和的人。

    “這是薛岑的meimei薛柔,大度明理,是持家的一把好手。她兄長如今在靖北突州割據,兄妹一體,她哥哥也是個明理和善的人。”舒蘭夫人道。

    姜月拿起另一張。

    舒蘭夫人又說:“這是李留的女兒李奉京,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

    姜月無論拿起哪張,她竟然都能準確說出名字,并且說出她們的父母兄長以及秉性名聲:“你竟然都能記住?”

    舒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頭發:“我難得有一向長處,自幼記這些人際關系東西容易一些。”

    姜月一個背書頭痛的人不由得對她起了敬仰之心。

    二人將畫像一一都細看了,姜月覺得哪個都好,不愧是舒蘭夫人精挑細選出來的。

    “我一時選不出來,”姜月道,“不過夫人,你說這些畫像都是共用的,凡是身份合適的人家,有意向結親,便會把兒女的畫像畫下來裝訂進去,然后互相贈送,那也就意味著她們并不知道自己在和三哥相親,她們會同意嗎?”

    說到此處,舒蘭不由得輕嘆:“這就不是你該cao心的事了,這些人家結親,圖的又不是情投意合,而是能互相幫襯,只要父親點頭,便是再不同意也要同意了。”

    姜月聞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猶豫著從里面選了四五個人,這些都是秉性溫柔的,她酸澀地想,三哥脾氣那么差,還是互補一些的好。

    她把畫像遞給舒蘭:“那還是讓三哥先和這幾位姑娘通幾次信好了,就算她們的父兄同意,咱們也不能罔顧人家的意愿,她們要是同意了,再去提親好一些。”

    舒蘭收下,點點頭:“好,那就這幾位,我把你哥的畫像寄過去,先問問她們的意思,改日那些郎君的畫像我也會給你送來。”

    姜月垂眸,抿了抿唇,有些艱難道:“那能不能快一些,我想快點把親事定下來,如果三哥明年就成親的話,我想在他成親之前嫁出去。”

    這樣就不用像夢里一樣,宛若一個邊緣人似地觀看他的婚禮,說不定心里會舒服些。

    “好,我盡快。”舒蘭嘆氣,想她還是沒放下,真是小孩子脾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這才離去。

    聶照昨夜酒喝得多了,完全記不得自己是怎么睡到姜月房間的,晨起還有些頭痛,簡單煮了鍋玉米粥給姜月留了飯后,出門撞見劉將軍的兒媳舒蘭夫人,她攔住自己,噼里啪啦說了一通,總結歸納就是要幫他解決終身大事,他聽得頭痛更甚了,敷衍著讓她找去找姜月商量。

    姜月自小是他養大了,黏他黏得緊,乍一聽這事肯定接受不了,況且她早知道他的性格,是斷然不聽這種擺弄的,必然會幫他回絕,是以聶照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蒼南初定,公子引這個人確實是個奇才,聶照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天人降世,不聲不響就收下了蒼南的半數州府,悶聲發大財不外如是,如今川峽也是他的管轄之地,甚至川峽太守和守備軍還挺開心。

    聶照對這個人的危險程度重新做了估量,有這樣一位鄰居在旁邊,他們的處境著實不大樂觀。

    “說不定他們都傻呢,讓人一忽悠就信了。”牛力懶得想了,拍桌道。

    聶照瞥了他一眼,出于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沉默一會兒,終于還是沒忍住:“牛將軍你傻的概率可比蒼南官員集體傻的概率大多了。”

    牛力咚一聲,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那你說說嘛怎么回事。”

    聶照把手里的輿圖卷起來,搖頭,半開玩笑似地說:“保不齊他是先恪元皇帝的哀太子重生了,所以人心所向呢。”

    說起哀太子,他是先帝元后所生嫡長子,也是先帝長子,光是這一身份就已經能讓他穩坐東宮了,加之為人寬和雍容,禮賢下士,大有中興之主的潛質,還曾在先帝南巡時監過國,地位就更無法動搖了,穩穩壓在一眾弟弟頭上。

    先帝早年對他器重有加,可隨著他長成,加之皇后早逝又立新后,逐漸對他生了忌憚,轉而器重新皇后所生的幼子,有扶持其分庭抗禮的意思,而后帝病重,由皇后和太子共同監國,沒多久就傳出太子意圖謀反的消息,恪元帝于是將他幽禁于東宮。

    圈禁而不廢,說明只是要打壓以穩固自己的政權,那謀反是真是假人心都有猜測了。

    再而后東宮失火,太子一家盡數葬身火海,帝大慟,三年后一病不起,夢憶太子,哀思非常,追封太子謚號為“哀”,對寵愛的幼子和皇后也生了嫌隙,諸皇子奪嫡之爭才正式拉開帷幕。

    聶家便是在奪嫡之爭中當了墊腳石,家破人亡的,般若一家也不例外。哀太子若沒有遭人陷害,事情總不至于這么糟。

    哀太子、公子引,聶照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的靈感,但轉瞬即逝,他半點尾巴也沒抓到,反倒頭痛欲裂,他搖搖頭,覺得今后絕不能碰酒了。

    提筆給公子引書信一封,曉之以理勸他共退勒然。

    事到如今,最好趁著勒然士氣不振時一舉殲滅,否則未來幾年都后患無窮,一破涂江,后果不堪設想。

    諸侯割據是大雍內部分裂,而勒然鐵蹄一但踏入境內,等待的就是國破家亡,屠城滅族,公子引能為蒼南的百姓炸毀堤壩,揭竿而起,但愿對方能借兵共護邊境。

    待商議過后,天色已經不早,聶照和人打了幾只野兔分了,才慢慢往回家走。

    門前還掛著姜月畫著簡陋小花的燈籠,但是往常姜月都會把它點起來,給要回家的他照亮,今夜燈籠慘白的在夜中搖曳,絲毫沒有被點亮過的痕跡,那幾朵粗糙的花兒轉著圈兒把臉沖向他。

    聶照心里咯噔一下,以為她是出了什么事,忙提著兔子快步進門,姜月沒丟,她好生地站在院中,拎著一把斧頭,他心陡然平復,提了提手中肥美的兔子:“今晚吃□□?要不要吃?”

    姜月不僅沒有他預料的熱情回應,甚至還拎起斧頭,利落狠絕地辟開一塊柴火,她周身的怨氣,比鬼還要重,完全不想理聶照。

    “怎么了?哪兒不舒服,還是誰給你氣受了?”聶照察覺到不對,走上前詢問。

    姜月一斧頭差點劈在他腳上,還好聶照動作迅速后退了半步。

    姜月陰陽怪氣地沖他露出一個笑來:“我哪能不舒服呢?我怎么會不舒服呢?我舒服的很,誰能給我氣受啊?你說是吧聶照?”

    作者有話說:

    我最近又要考試了,這周應該就是每天一章了

    第50章 第 50 章

    ◎輕薄◎

    聶照聽得頭皮發麻, 姜月可是從來沒直呼過他的名字。

    他走上前,姜月已經又拎起一塊木頭,聶照彎下腰, 從下面仰看她的表情,試圖看出什么端倪:“真的假的?”

    姜月面無表情把他的頭推開,沒說一句話,轉身洗手去了屋子里。聶照走進去, 發現她已經做好飯了, 一盤清炒蔬菜, 幾根煮玉米,一盤炒雞蛋, 還有一盆咸菜炒飯。

    桌子上擺了兩副碗筷。

    聶照心里更發毛了,他問:“不吃兔子了?”

    姜月還是不回復, 聶照心里更發毛了, 想自己是不是昨晚酒后誤事, 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等等我,我去把兔子燉了,很快就好。”他同手同腳走進灶房。

    兔子早就在河邊剝皮清洗干凈了, 如今只要剁成塊炒熟便好。

    聶照站在菜板前剁兔子的時候拼命回憶自己做了什么,完全想不出來;他在鍋前翻炒兔子的時候,倒是隱約有了點印象, 但不多, 是姜月回來, 要扶他起來,他不用, 站起來給她走了兩步看。

    然后, 然后呢……

    聶照想不起來了, 鍋里的兔子差點燒焦,他連忙翻炒幾下,嘗了一塊,熟了,然后端去飯桌上。

    路過姜月的房間,她的門開著,床上是疊好的被褥,死去的記憶忽然碎片似的出現在聶照腦海里。

    他喝多了,躺在姜月床上,她生氣要拉起自己,剩下的他記不得了,再想起就是他和姜月一起滾在床上,他強行把人抱在懷里,喊她寶寶,姜月用頭撞他胸口好像要逃開,卻被他緊緊桎梏著無法逃脫。

    少女身體柔軟的觸感似乎還殘存在他掌心。

    聶照腿一抖,手一哆嗦,一盤子兔rou差點飛出去喂給土地公,他想到這里眼神都透露這驚恐,他扶著門框反復抓了幾次,才沒跌坐在地,緩了好一會兒依舊心驚rou跳,接著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還用繼續往下想嗎?這不就是他趁著醉酒輕薄了人家,所以姜月才生氣的,怪不得,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誰會高興得起來,尤其是被自己一直視為兄長的人輕薄。

    姜月昨晚該有多害怕、多生氣,他都不敢想。

    人和畜生最大的區別在于人有思想,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他昨晚的行為和畜生有什么區別?喝點馬尿就發瘋?聶照又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拿你當兄長,你拿她當什么?

    唯一慶幸的便是他晨起時候,衣裳是完好的,應當是沒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聶照細思,又不由得心疼姜月,出了這種事情都不哭不鬧的,只是不跟他說話而已,簡直乖巧善良的令人心疼。

    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跟姜月講清楚,講明白,向她道歉,無論是砍他幾下還是怎么著,都得讓她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