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的雙生子怎么都是白切黑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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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沒有法力這回事了。” 滄夕月抬手掐著眉心,見到沐暮低低笑了出聲,問:“怎么笑得如此開心?” “感覺夕月師兄偶爾也會犯迷糊啊。”沐暮評價道,“犯迷糊的時候,有點呆萌的可愛。” 和滄天光不一樣的可愛。 滄天光犯迷糊時,有種小狗活潑地搖著尾巴,令人忍不住揉搓rou臉的可愛。 而滄夕月犯迷糊,像高高在上、一直毫無破綻的貓咪,偶然露出它拿不定的一面。 “是么,可愛?” 滄夕月眨了眨眼睛,細細品味了這詞,也一同笑了出聲,“我倒是第一次聽到被人的這般評價。” “但是再怎么無辜,也得去擦頭發。”沐暮雙手推著他的背,將他往屋中帶,“不擦干不準出來,擦干了也別出來了,我在外邊找找線索就好。” 滄夕月明顯有點為難,“沐暮……” 沐暮難得強硬地打斷,“給夕月師兄的回答只有兩個,一個是是我知道了,一個是好的沒問題。” 滄夕月露出無奈的笑意,又細心囑咐道,“……好,我知道了。那你小心些。” “師兄,我只在院中而已。” 沐暮同樣無奈地回答,將他推入屋中,主動地合上了門,甚至視線落到了插栓處。 還是得鎖起來才好。 這兩兄弟雖性格迥異,但在不聽話這方面是如出一轍的。 就在沐暮準備鎖上門時,滄夕月伸手一擋。 “夕月師兄,你……”這么快就想越獄了?! “放心,我聽沐暮的,在屋中待著。”滄夕月溫聲回答,伸手解下斗篷,“你不想我生病,我同樣也是,這點你也要聽話的。” 說完,斗篷輕輕落到她的身上,熟悉且溫暖的氣息瞬間包裹了她的全身。 “就算是院子,也要小心。” 滄夕月撫順了她肩上的衣服褶皺,抬手穿過她的腦后,將帽子拉起,細聲囑咐道,“我在窗邊看著你,發現什么及時跟我說,知道了嗎。” 兩人站得很近,滄夕月是微微俯著身,沐暮垂下眸,便見到他正系著斗篷帽子的繩結。 修長骨勁的手指靈巧地打著繩結,她隱約嗅到他指尖清冷的香氣。 系好了帽子的繩結,他撣了撣她斗篷上的細雪,笑了笑,“好了,可以安心地把我鎖上了。” 等沐暮暈乎乎的把門鎖好,再次走入雪中時,她不禁意識到一件事。 滄夕月,是不是有什么男mama屬性的? 沐暮低頭看了下系在帽子下的繩結。 ……得,還是個漂亮的蝴蝶結。 對了,小軒曾說過,滄夕月手工很好,沐暮不禁想到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 他本身動作優雅,手指漂亮纖長,剛才看他打結時,她也不禁出了神,確實是一種美的享受。 嗯……? 這樣細心靈巧的手指,剛才是怎么把衣裳系帶和頭發纏一起的? 意識自己在發散思維胡思亂想,她搖了搖頭,開始繼續在雪中尋找線索。 地上仍殘留著來人的腳印,顯然風雪并沒能完全遮蓋,沐暮蹲了下來,研究著腳印。 忽而她想到什么,又回頭看向自己留在雪中的腳印。 人走路時,腳會是微微八字向外開。 而這人留下的腳印,左腳腳印向外,右腳腳印向里,不符合人體正常的走姿啊。 …… 滄夕月靠在窗邊,雙手抱胸,深邃如潭的眸子看向院中的少女。 “少女喪失自我,精神已死,□□被蛇妖囚/禁。但蛇妖無論精神和□□,都永遠地困在名為少女的牢籠中,真是永恒的纏綿……” 滄夕月用手指緩慢地打轉著垂落在胸前的一根青絲,直到和之前沐暮的發絲纏繞在一起,他浮起一絲笑意,“沐暮你看,永恒的纏綿下,唯有死亡才可斬斷。” “果然,死亡跟你一樣。” 滄夕月彎起眸子,泛著病態的光澤,“都擁有令人向往的美麗。” …… 沐暮在雪中再探查了一圈,沒再找到什么新的線索,她便回了屋中。 由于天色已晚,滄夕月便催促沐暮睡下,等明日一早再說。 沐暮睡在起居室,而滄夕月坐在桌邊看書。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滄夕月將手中的書放好,說了句我去開門。 這時候誰會來找他們? 沐暮好奇地穿好衣服,同樣來到院門。 只見滄夕月站在院門,和一位膀大腰圓的青年談話。 滄夕月:“你是誰?” “你又是誰?為什么在小蓮家中?” 粗獷的聲音中帶著不爽,隨后青年看到身后的沐暮,一把推開滄夕月,直直就走了進來。 聲音同長相一樣,一看就是粗魯的男人。 沐暮這也明白了,這蛇妖與少女的故事,雖然是極其小的支線,故事線卻十分完整,有各類配角。 這男人名為常大,貪財好色,見少女孤苦伶仃,便起了壞心思。平日sao擾她不說,想強娶她過門。 當然,常大的出現也是推動蛇妖和少女故事發展的重要要素。 常大欺負少女,想引誘少女的蛇妖更是求之不得,借機充當了英雄救美的角色。 現在的劇情便是常大sao擾少女,而蛇妖第一次為她出頭的場景。 原文只寥寥幾句,因此可以自由發揮。 “我說小蓮,你從哪認識的新男人?”常大湊近,一把將手撐在門上,給她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壁咚,渾身的酒味熏的她腦袋發暈。 沐暮捂著鼻子,朝旁邊一挪,“關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 常大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惡聲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可不想娶個沒了清白的女人入門?” 在一旁的滄夕月安靜地注視著兩人,視線緩緩落到常大的手上,他正拽著沐暮的手。 白凈纖細的手腕,正被這個男人攥在手心。 ……這個男人。 在風雪中,他波瀾不驚的臉龐甚至都帶著駭人的寒意。 沐暮瞪大眼睛,雖然只是暫時扮演這其中的角色,但代入感太強,已經被氣到了。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沐暮一把甩開常大的手,“沒到點睡覺就做起夢了?” 常大一噎,小蓮何時從怯懦變得伶牙俐齒起來,惱羞成怒地說,“你、你……好啊。那現在到時間睡覺,就該做睡覺的事吧?” 說完他竟扯上沐暮的手腕。 接著,便是水到渠成的英雄救美情節,就算滄夕月失了法力,但武學還在,輕易便制服了常大。 這個不自量力的男人,也受到了教訓,灰溜溜地逃跑了。 沐暮和滄夕月再次回到房間,她伸了個懶腰,“后面還有什么劇情嗎?夕月師兄。” “我想應該沒有了。” 滄夕月點燃燭燈,遞給了沐暮,“你先去睡吧,今晚我在外邊守著就好。” “可是……”沐暮猶豫了一會,說,“我先睡一會,然后我們輪流。” “好。” 沐暮睡下后,本想再堅持一會,誰知看著那搖晃的燭火,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滄夕月也就是在這時,走入屋中替她熄滅了燭火,起身離開了小屋。 * 夜色下,常大打著酒嗝,東倒西歪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繁復回想著剛才的事,是越想是越不爽。 突地他撞上一個人,“誰她媽不長眼睛啊!” 來人身高腿長,與常大成了鮮明對比,正是滄夕月。 滄夕月右手掐著額心,淺閉著眼,低聲喃道,流露出幾分無奈,“原本以為只是天光罷了,沒想到什么……” 常大當然聽不懂書外的用語,只是氣沖沖鼓起膽子道,“你、你又想干嘛!這來路不明的野男人,沒、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 滄夕月緩緩搖著頭,輕聲說道,“無論是誰碰到沐暮,我都會氣惱啊。” 話音落下,他掀起眉睫,露出一雙陰郁的眸子來,直直地看著常大。 常大一下,強烈的求生意識讓他迅速轉身就跑,但滄夕月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記得,好像是左手。” 滄夕月聲音冷靜,覆上常大的手,“碰了不該碰到之物。” 他將常大的手用力向后一折。 是骨骼斷裂的聲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