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的雙生子怎么都是白切黑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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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是滄天光不知從哪找來只手臂大的蝦米,他捧著手臂蝦米, 笑盈盈的。 “啊!” 沐暮往旁邊挪了挪, “天光師兄!你這又是什么鬼!” 滄天光笑彎了雙眼, 晶亮的眸子充滿著喜悅,“你總算露出別的表情了。” “什么?” 滄天光將手臂蝦米隨手一丟,在沐暮身邊坐了下來, 笑吟吟地說, “沐暮剛才的表情, 我一點都不喜歡, 跟苦瓜似的。” 苦瓜……?這形容詞…… 是在說自己很緊張滄夕月吧? 沐暮嘆了口氣:“因為是在擔(dān)心夕月師兄啊。” “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滄天光無所謂道,手撐著身子,懶懶散散地向后靠,微微偏過頭。 沐暮一頓,“什么?” “我們兩兄弟以前受的傷也不少,但是哦,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暈倒。”滄天光雙手撐著身子,朝她湊近了臉,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一番,聲音雀躍道:“沐暮,你說哥,他是暈還是裝暈?” “暈的這么準,偏偏暈在你的懷中。”滄天光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還刻意拖長了音,勾起唇角,“呵,我也想暈沐暮懷里。” 沐暮眸子驟然一縮,沉默半晌,她抬聲道,“……天光師兄,我認為你此刻這么說自己的哥哥,十分不合時宜。” 滄天光愛開玩笑,性子頑劣,但怎么都不該說自己哥哥是裝病,尤其,這還是為她受的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 滄天光一頓,撩起了眼皮,眸色沉沉。 “若是受傷的是你,夕月師兄在外邊這么說了一句。” 沐暮共情地說,“他大概會生氣傷心。” “生氣?傷心?” 滄天光漆黑的眸子微微睜大,像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才不會呢。” 笑夠了,他抬起眸子,雙眸冰冷森寒,語氣沉沉,“因為我哥,他對我根本不會沒有任何的……” 砰地一聲—— 一直緊閉的屋門打開,為滄夕月的治療結(jié)束,陸續(xù)有人走出,最后走出的是掌事和一位醫(yī)師。 沐暮連忙湊上前,著急地詢問:“掌事,夕月師兄他怎么樣?” 掌事一看是沐暮和滄天光,想了想,便拉他們到一邊,說:“夕月這次,受的傷確實不輕。” 他接著嘆了口氣,比劃道:“他的胸前,有一處很深的劍傷,距離心臟處,只有一寸。” 沐暮聞聲一怔。 “并且,劍傷的走向很奇特……” 掌事蹙起眉,無法理解地說,“傷口很鈍,仿佛像是被劍緩慢地插入胸口一般,我不太理解為何,但是夕月仍在昏迷,我也不得而知。沐暮,這次你與他們在一起,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我……” 沐暮頓了頓,接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掌事,現(xiàn)在可以進去看看師兄么。” 她不確定滄夕月愿不愿意將這件事公開,因此先選擇了隱瞞。 “當(dāng)然可以。” 掌事微微頷首,看向滄天光,“天光,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要問你。” 滄天光卻充耳不聞,拉住了起身要離開的沐暮,眼眸冷戾,“沐暮,我的話還沒說完。” 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脾氣。 “天光師兄,有什么待會再說吧。” 沐暮嘆了口氣,將他的手撥開,“掌事找你還有事。” 說完便轉(zhuǎn)身進屋。 少年看著走入屋中,探望自己哥哥的沐暮,眼眸暗淡了幾瞬。 …… 屋中有一位忙碌的弟子,名為惠澤,大抵是掌事要求惠澤留下照顧滄夕月的的。 惠澤見到沐暮,也知道了兩人熟悉,便讓開了些,小聲道:“師妹,師兄還在昏睡呢。” 惠澤是沐暮師兄,比她早幾年入宗。 沐暮乖乖地點點頭,特意放慢了腳步,輕聲問,“惠澤師兄,夕月師兄現(xiàn)在如何,傷口怎樣。” 惠澤輕輕嘆了口氣,臉色難過,“雖然掌事給他施行治療術(shù),但據(jù)說傷口已傷到心脈,治療術(shù)無法徹底治愈,還需要用藥和好好調(diào)養(yǎng)。” 沐暮蹙起眉頭。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夕月師兄如此狼狽,以往他和天光師兄,無論碰上什么都能輕易制勝。”惠澤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的鏡中人果然很強。” “不、不是,不是鏡中人強。”沐暮忍不住道,“是因為夕月師兄為了救……” 她驀地一頓,剩下的話也沒再說出口。 “好啦。” 惠澤也不打算跟她聊些深入話題,想到什么,他從桌邊拿起一張藥方,說道:“我現(xiàn)在要去給夕月師兄煎藥,你幫我照看一下師兄,若發(fā)生什么棘手的事,就來找我。” 沐暮點點頭,“……好。” 惠澤離開后,屋中又變得寂靜,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沐暮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 床上的男子安靜地閉著眼睛,手自然垂在身側(cè),說來也奇怪,擁有著和滄天光一模一樣的外貌,但沉睡時也帶著一股柔和的氣息。 雖如今臉色蒼白,一副病容,也絲毫不掩蓋他的俊美。 沐暮不由地感到內(nèi)疚,如果自己早點發(fā)現(xiàn)滄夕月的異樣就好了。 許是為了更好地治療傷口,滄夕月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只穿著一身寬松的單衣。 沐暮目光落到他的領(lǐng)口處,精致的鎖骨下,如雕刻般的肌rou線條若隱若現(xiàn),胸口處纏著幾圈繃帶,乳白的繃帶下透著淡淡的血漬。 很重的傷口。 她徹底明白了,緩慢的刀鋒,大概是他為了威脅鏡夕月,而一寸一寸地將劍捅入胸口吧。 慢刀子更是殺人,沐暮都不想象當(dāng)時的滄夕月,是抱著怎么的心情,忍受怎樣的痛苦,將刀寸寸刺入胸口來救她。 救,這個字眼。 沐暮眸中漫起不解,魔神也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的性命救人嗎? 況且在受傷之后,滄夕月仍佯裝無事,一同處理了掌門的事,若不是最后實在撐不住,也不會暈倒在她面前吧。 說起來,他一開始也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 原來滄夕月是個隱忍的角色么? 這么一想,覺得有點令人心疼呢。 “咳、咳咳……” 昏睡中的滄夕月發(fā)出幾聲輕咳,似是難受,蹙起了眉頭。 “夕月師兄?” 沐暮湊了過去,思索了幾秒,覺得他應(yīng)該是受了涼。 看到他的手仍優(yōu)雅地垂放在身子兩側(cè),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被子,將他的手蓋好。 做完這一切,她正要起身,卻感到袖口一緊。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他的手無意識抓上了她的袖邊,蒼白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袖邊蜷在掌心。 她嘗試著扯了扯袖子,沒想到拉得更緊了。 “……這樣根本沒法動啊。” 沐暮小聲喃道,她抬起另一只手,想慢慢掰開他的手指。 誰知,滄夕月被迫松開袖邊的同時,又突然拉上了她的手,如同游蛇般,慢慢地纏上她的手指。 手上有股涼意襲來。 沐暮眨了眨眼,“夕月師兄……這……” 滄夕月覆上她的手手,慢慢蜷起手指,將她的指尖攥在掌心。 意外的,他的眉目舒展了些。 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手暖,他需要接近溫暖? 這么一想,只能由他拉著了,等煎藥的惠澤師兄回來后再說吧。 夕陽慢慢沉下,穿過木窗,屋中靜謐極了,平靜得令人忍不住犯困,沐暮這些天也耗去不少心神,不一會眼皮就困得打架,坐在床頭靠著床架就睡著了。 …… 滄夕月過了許久才悠悠轉(zhuǎn)醒,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的那刻,他一眼就看到身邊靠著床架睡著的女子。 他深邃的眸光難得泛起幾分迷茫。 像是以為是做夢,他過了片刻,再次投去目光。 沐暮還在原處。 滄夕月微微抿了抿唇,為了不驚動睡著的沐暮,他動作很輕,幾乎沒發(fā)出任何聲響的用手撐起了身子。 這時,他像是終于察覺到自己拉著她的手,眸光閃了閃,立刻收回了手。 他反應(yīng)很快,立刻就知道了自己受傷的事被發(fā)現(xiàn),而沐暮,同樣也知道了。 他眉睫顫了顫,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理智上,他知道不能讓她知道,也絕對不能得到回應(yīng),這是最安全的做法。 但在昏迷前,理智喪失的前一刻,他腦海中的欲/望再一次戰(zhàn)勝了理智。 一次也好,他也想伸手擁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