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小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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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遙回到包間,看到的就是姜明度略微奇異的眼神。她僵了僵,避開他的眼神,徑直說道:“聞遠(yuǎn)的三觀和正常人不一樣,你別聽他的。” 聞遙從小就知道,智商和三觀并不是正比關(guān)系,而這個教訓(xùn)就是就聞遠(yuǎn)身上得來的。他的智商的確很高,高到一種令人發(fā)指的地步,同時,他壓根沒有正常人的三觀。 在他看來,道德是為了保護(hù)大部分人的生存,而他并不在“大部分人”行列,自然不需要。 “我覺得,他說得也不錯……”姜明度忍不住表示贊同,換來聞遙一個怒視。 聞遙收好自己的東西,瞟他一眼:“我要回家了,你回不回?” “當(dāng)然?!苯鞫群芴蚬罚瑹o有不好。 回去的路上,姜明度隔著后視鏡看聞遙,又提起那個被打斷的話題:“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其實真的沒什么的,現(xiàn)在開放式婚姻都很多,大家都見怪不怪。如果你真的很介意,我們可以一起瞞下來,反正一家人,關(guān)上門別人什么都不知道。” 聞遙扯著背包的鏈子,被他和聞遠(yuǎn)的話攪得心如亂麻。 最為糟糕的一點是,她居然會覺得這個提議,意外的,很心動。 都有現(xiàn)成的例子了……聞遙的思緒情不自禁地飄遠(yuǎn),想起以前和李思韻瞎扯時的豪言壯語——等以后賺大錢了,一定包三個以上的男大學(xué)生,當(dāng)個酒池rou林里的富婆。 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忽然吹到臉上,聞遙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鬼東西,壓根不敢抬頭去看姜明度,掩飾般地揉了揉自己緋紅的臉頰。 姜明度車開得很慢,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聞遙身上,見此情況,心中明悟,開始盤算怎么和姜延坦白。 分享的確是一個非常痛苦的事,但是對于他而言,反正一直在吃醋,也沒差。 反倒是坦白后,一來聞遙不用再糾結(jié)不用再隱藏,只要開開心心就好。二來,可以見到姜延吃癟的樣子。三來,他也不用一直被拒絕。還有第四點,姜延都奔四了,女性壽命又比較長,遙遙以后傷心難過了怎么辦?還是得他頂上。 總體而言,利大于弊,除了真·坑爹以外,是個非常合理的安排。 姜明度默默下決定,打算先打動聞遙,然后再想辦法給姜延來點小小的震撼。 聞遙一路上都沒敢說話,只有下車時,匆匆交代了姜明度一句:“你別把聞遠(yuǎn)的事告訴別人?!?/br> 姜明度笑著,舉起右手放到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我嘴很嚴(yán)的。” ——這話沒說錯,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倆之間的隱秘。 但是,他嘴嚴(yán)和身體不嚴(yán)是兩回事,這個瘋狗,逮著機(jī)會就上。 聞遙忍住不瞪他,時隔四年后再和聞遠(yuǎn)相見,她忽然發(fā)現(xiàn)和聞遠(yuǎn)一對比,姜明度居然都是靠譜的,至少還會察言觀色,看得懂正常人的身體語言。 果然她一輩子都理解不了自己這個同胞哥哥腦子里到底是些什么東西。 回房間卸妝換衣服,聞遙心中不爽,去地下泳池游了一個小時泳,洗完澡之后,也到了吃完飯的時間。 她頂著濕頭發(fā)匆匆來到餐廳,剛好和下樓的姜延同時到達(dá)。 姜延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遙遙,怎么頭發(fā)都不擦干?小心感冒。” “我去游泳了。”聞遙看著傭人們在上菜,坐到姜延的身邊,“你今天才回來嗎?” 最近姜延回家的時間其實都會在晚飯前半小時左右,聞遙還會和他說好一會兒話。 姜延挽起袖子,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幫她擦頭發(fā),溫和地說道:“我的工作稍微多了一點。下次不要不吹頭發(fā)就在家里亂跑,家里冷氣開得很強(qiáng)。” “知道了……”聞遙見傭人們都離開,笑著低聲道,“你真的好像爸爸。” 她說這話的時候,自然沒見到身后姜延半斂起的眼眸之中,猩紅的霧色一閃而逝。 這邊正說著話,姜明度也下來了,他瞧著兩人親密的樣子,面不改色地打招呼:“遙遙?!?/br> 然后,臉上表情非常別扭地、僵硬地吐出一個字眼:“……爸。” 姜延手上的動作和聞遙故意不看他的動作同時頓住。聞遙猛地轉(zhuǎn)頭,差點扭到自己的脖子,滿臉不敢相信——這才兩個小時不見,這家伙被魂穿了? 比起她的驚訝,姜延的反應(yīng)倒是很平淡,點頭說道:“嗯,吃飯吧?!?/br> 聞遙從毛巾的包裹中仰起頭,對著姜延眨了眨眼,滿臉寫著“他長大了唉”。 姜延唇角微彎,給她拿下毛巾,平靜地說道:“先吃飯?!?/br> 一頓飯吃得非常平淡。 聞遙連聞遠(yuǎn)造成的糟心都忘光了,不住來回看,父子倆和之前沒什么差別,那句來之不易的“爸”,仿佛是聞遙的幻覺。 好像只有她在這里大驚小怪。 吃完飯,聞遙和姜延一起去花房逛了圈,剪了幾只開得很好的芍藥。回去插好,她就被姜延抱進(jìn)了浴室。 天都還沒黑,聞遙臉上有些紅,似真似假地抱怨:“怎么這么著急……” “之前我覺得你心情不大好。”姜延按下淋浴的按鈕,在水霧之中親吻她,“養(yǎng)了一個多周了,寶寶,今天我們玩點小游戲,好不好?” 小游戲…… 這個名詞一出來,聞遙就情不自禁想起那次溫泉行的火熱記憶,她莫名有些腿軟。 但是,她并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無論是從補(bǔ)償?shù)慕嵌?,還是自身需求的角度來說,她可能的確很想要一次……發(fā)泄的小游戲。 聞遙被熱水淋得手指尖都紅了,在水霧之中羞怯地點頭,“好……我也想要Papa?!?/br> 這個稱呼出來,就代表了身份的改變。 她還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疼愛的“女兒”,被懲戒的對象。 “乖孩子。”姜延目光幽沉,伸手拿起花灑頭,唇邊的笑意似有幾分威懾的冷,“那么,現(xiàn)在,把腿張開,讓我把寶寶饑渴的小屄沖洗干凈?!?/br> 對于他們而言,粗口在床上,也是一種情趣,而且,姜延的尺寸拿捏得非常好。 聞遙背對著他,雙手抓緊墻上的扶手。在頭頂傾瀉而下的水霧中,壓低身體,翹起小屁股,張開腿,將腿心嫩紅的rou展現(xiàn)在姜延的眼底。 光是被這么看著,她的小腹就似有酸軟,懷念起被充實的感覺。算起來,現(xiàn)在是她的排卵期,難怪如此渴望,渴望到腿都要軟了。 白天看到的景象像是刻在的腦海之中,姜延壓低眼睫,掩去眼中沉郁的顏色。 已經(jīng)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如此憤怒過。 年少的時候,他的脾氣并不好。曾經(jīng)一怒之下直接撞毀出言不遜的人的車,也曾經(jīng)直接開槍廢了別人的手,還有行走在灰色邊緣的血腥和暴力。 直到明度出現(xiàn)后,他才會慢慢收斂脾氣。而今天,他甚至再次出現(xiàn)了殺人的念頭。 他一直在等她主動和他解釋,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她也什么也沒說。 之前她問過的“離婚”還有異樣的表情,全都被他聯(lián)系在一起,讓他更加怒不可遏。 他知道她對他或許并沒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他已經(jīng)默默地看了她整整四年,好不容易將她鎖到自己身邊,怎么可能會放她離開? 姜延將花灑直接扭到了最強(qiáng)力的一檔,在聞遙失控地尖叫中,對準(zhǔn)那顆羞澀的陰蒂沖刷。 ——他并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她是他疼愛的乖孩子。最多……最多,他只會讓她的身體,更加習(xí)慣他,更加離不開他。 無論用何種方法,他也不會放她走,無論是身,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