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暴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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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遙吃早餐的時(shí)候問了孫姐一句有沒有看到姜明度。 “少爺還沒起來。”孫姐如此回答道。 ……這個(gè)臭小子。 聞遙一口咬斷白香腸,昨晚明明告訴他早點(diǎn)睡,現(xiàn)在都快十點(diǎn)了還不起來。 她加快吃早餐的速度,決定親自去叫一下這位大少爺。 四樓的格局和三樓差不多,電梯出去是小客廳,東邊是臥室,西邊是書房娛樂室等等。 聞遙推開起居室的門,這里和主臥到底不一樣,放了兩臺電腦和各種視聽設(shè)備,書桌和書架也在這里。東西放得有些亂,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小天地,不讓人亂動的結(jié)果。 聞遙四下看了眼,直接走到臥室門前敲了敲,里面沒任何回應(yīng)。 該不會還在睡著吧? 聞遙踟躕片刻,深吸氣,推開門。 里面一片漆黑,遮光窗簾的效果非常好。 聞遙瞇了瞇眼睛,伸手去摸門邊墻上的控制面板。果然面板位置是差不多的,按鍵也差不多。 窗簾緩緩打開,隨著光線的進(jìn)入,聞遙終于看清了姜明度的臥室。 整體是紅黑撞色,非常強(qiáng)烈大膽的現(xiàn)代主義風(fēng)格。 他的床都是圓形的,放在黑木的懸浮床架上,遠(yuǎn)遠(yuǎn)瞧著像是漂浮在空中。 床架并不高,比起樓下的床而言算得上是矮,但是看著依然讓人覺得有些不安全。 聞遙走了過去,純黑色的薄被凌亂地勾勒出個(gè)人形。 姜明度睡在床中央,長寬都超過兩米五的大床讓聞遙站在床邊也夠不到他。 “姜明度?”聞遙叫了一聲,那個(gè)人形動都沒動。 聞遙放大了聲音,又叫了一遍,“姜明度?姜明度!” 他依舊沒動,聞遙深吸了一口,彎下腰拽住了他的被子,隨即,又想到姜延裸睡的習(xí)慣…… 聞遙放開被子,單膝跪在床架上,一手撐著床墊,一手伸長去夠姜明度肩的位置,打算給他暴力搖醒。 “姜明——啊!” 她搖人的動作進(jìn)行到一半,就被從被子之中猛地伸出的手臂直接打斷。 鋼筋鐵骨般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她像是個(gè)被捕獸夾夾住的小動物,撲騰半晌也毫無作用。 “姜明度!”聞遙掙扎著從漩渦般的被褥之中抬起漲紅的臉,勃然大怒,“你又想干嘛?” “吵死了。”沙啞的聲音像是被粗砂紙磨過般,全然不似昨日的清朗。 聞遙憋著氣,伸出手使勁推他,“醒了就快起來,別磨磨蹭蹭的。” “呵。” 姜明度似冷笑了一聲,忽然暴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黑色的薄被隔在兩人之間,姜明度的手臂和膝蓋死死地壓著被子,將她困在極小的空間之中,無法動彈。 聞遙的心跳驟然加快,她不敢表現(xiàn)得怯懦,瞪著姜明度:“你今天又想做什么?” 姜明度的狀態(tài)非常奇怪,他的眼眸之中盡是赤紅而瘋狂的血絲,臉上卻是一種奇異的平靜。 仿佛暴風(fēng)雨之下的海面,幽深寂靜,卻蘊(yùn)含著無法觀測的危險(xiǎn)。 他的唇色蒼白,眼瞼微闔,低下頭,高挺的鼻梁擦過聞遙的側(cè)臉,停留在她的肩窩處。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開了口:“你和姜延上床了?” 其他男人的味道,混合在她本來微苦回甘的氣息中,像是標(biāo)記領(lǐng)地一般,令人厭惡,也讓他妒忌。 聞遙頭皮都快炸了,她從被子下伸出手,推著姜明度赤裸的肩,“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姜明度扯了扯嘴角,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你不覺得不公平嗎?你在管著我的所有事,卻讓我對你的事充耳不聞。” 聞遙的回答是,直接伸手,用掌根撐住了他額頭,微微皺眉:“我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我承擔(dān)了監(jiān)護(hù)人的責(zé)任,自然也有和你不對等的權(quán)利。” 要想公平地被對待,最好還是等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再說。 更加難聽的腹誹,聞遙并沒說出來。 姜明度微微瞇起眼,他自然聽得懂她隱藏的意思。 許是痛到極致已經(jīng)開始麻木,他甚至并沒有因?yàn)檫@樣誠實(shí)的輕視再感到痛,而是伸手捏住了聞遙的下巴:“那么,或許你也知道,最直接的權(quán)力,來源于力量?”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著聞遙的雙頰,將她的嘴捏得微張,隨即,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雙腕,狠狠地吻下去。 聞遙大驚,她左右搖晃著臉試圖擺脫姜明度的禁錮,卻在巨大的力量差異前,完全無法逃脫。 姜明度的唇舌帶著一種冰冷的味道,冷冷地深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她的舌尖,強(qiáng)迫她接受他的侵入。 “姜——唔唔——”聞遙被他的深吻弄得口齒不清,甚至連呼吸都開始不暢,只能在他侵襲的空隙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以獲得生存的必需品。 “寶貝,我很想對你溫柔。”他的唇舌微退,在粗啞的喘息中,語調(diào)溫柔如春水。 下一瞬間,他卻再次深入,吻得更加用力,甚至讓她的舌尖都被吸吮得微微發(fā)痛。 他再次退出,舔舐著她的唇,低語中的呼吸,冷冷地噴灑在她的臉上,“可是,你不應(yīng)該喜歡他。” “你——!”聞遙拼命扭動著身體,卻被困在被子和他的手臂下,似是落入陷阱的小動物,惶恐卻無力。 掙扎之中,她感覺姜明度的捏著她下頜的手指微微一松,她立刻趁機(jī)狠狠地咬了姜明度一口。 血的味道在唇舌之中彌漫,姜明度舔了舔唇上的傷口,忽而低笑,含著自己的血,再次捏開聞遙的唇,將自己的血渡過去。 鐵銹的甜味讓聞遙不知所措,在他不肯放棄地一次又一次的進(jìn)攻下,到底咽下幾口混著血液的津液。 血液染紅她的唇,姜明度卻像是沒有痛覺一樣,舔舐著她的唇瓣。 舌尖卷起滑落的唾液和血,他的唇舌似乎因?yàn)檠旱臏嘏鹆藴囟龋谶@樣得逞后的安撫之中,也有了幾分繾綣和溫柔。 “你他媽想死是不是?”聞遙在他似有得意的笑容中,怒罵出聲。 “我媽是你。”姜明度的唇還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卻是帶著純粹的惡意和愉悅的瘋狂。 聞遙頭一次感覺到了氣得眼前發(fā)黑是什么狀態(tài),她的力氣在長時(shí)間的掙扎之中都快耗盡,姜明度卻完全沒有任何要放松的意思。 她的大腦在危急之中急速冷卻,和他相處的一幕幕在腦海之中逐一分析,她意識到和姜明度硬碰硬是完全行不通的,她只能軟下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聞遙忍下氣,放緩聲音,但是到底她剛剛還在暴怒中,突然的轉(zhuǎn)變讓她的聲音變得有幾分僵硬。 “沒什么。” 姜明度挪動了身體,他掀起身下被子的一角,然后再次壓上來。 聞遙穿的是裙子,在掙扎之中,裹在被子里的裙擺已經(jīng)快卷到了腰間。 掀起被子,她的大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然后她感覺到一個(gè)灼燙又堅(jiān)硬的柱狀物貼在她的大腿上。 姜明度親昵地蹭著她的頸窩,聲音更加低啞。 “寶貝,我只不過是硬了而已。”—— 嗯……明度吃rou還早了點(diǎn),但是會有邊緣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