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第四夜
第四夜 盜美人 夏日迫近,石南鎮越發炎熱了,在蘇阮的期待中,蘇謠也換上了新衣。 幾日一來,他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幾乎已經接受了現實,他許是不會再出現了。換上新衣,她身披長發走到窗前,抬頭望著月心道:你若再不出現,我便要走了啊。 看了許久才轉身,躺在床上,雙手交迭,輕輕闔上雙眼。 入夜,她的呼吸漸漸綿長,一道黑影從窗邊走出,熟練地翻入室內,來人在床邊站了半晌,才慢慢靠近沉睡的女子。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羊脂般細膩的臉龐,不一會,氣息逼近,吻輕輕落在她的唇上,漸漸綿長,不一會對方有了回應,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雙臂圈住她,漸漸加深那個吻。 過了好一會,他才意識到,有人在看著他,猛地抬起頭,正是蘇謠,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眸光泛著些許冷意。 季歡愣住了,沒見過這么大膽的女子,如此境地,卻還能保持鎮靜,倒是把他嚇了一跳。 她看著他筆挺的鼻梁,黝黑的眼眸與上挑的鳳眼。 “鳳君,果然是你。”蘇謠冷冷道。 季歡撐起了身子,抿嘴不語。 見他如此,蘇謠的眼里閃出幾分薄怒,掄起粉拳便是對著他的胸重重一擊。 “你竟還敢回來!” 季歡悶哼一聲,苦笑道,“我若不回來,如何給娘子一個交代?” 蘇謠神色變了變,語氣僵硬,“交代?若真想交代,前幾日又去哪了?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當我這里是窯子呢?”說著又是一拳打了出去,卻被季歡穩穩接住,大手包裹住她柔軟的小手,輕輕貼在臉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且消消氣,前些日子有私事處理,耽擱了幾日,一得空閑便馬不停蹄趕了回來給娘子一個說法。” “誰是你娘子?”蘇謠語氣稍微軟了下來,卻別過頭去不看他,依然有些別扭。 季歡扳過她的臉定定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進心里去,“都是我的人了,如何不是娘子?” 熱氣蒸騰,蘇謠的臉頰頓時飛上兩片紅云,好在有黑夜的掩護,還能挽回幾分顏面。 季歡矮身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謠兒,你遲早是我的娘子,逃不掉。” 前幾日快馬加鞭前去萬里之外的城鎮會見委托人,地點是鎮上一家青樓,甫一進門 便有花枝招展的姑娘上來投懷送抱,濃郁的脂粉有些嗆鼻,季歡忍不住推開了她,腦海里不由的浮現了嬌俏的人兒。 “東西呢?”房內之人開門見山,季歡收回思緒,將錦盒遞了過去,那人打開盒子一瞧,無根之花,也沒說什么。 其實季歡摘取的花本來有根,但前兩日見識足了它的威力,未免天下大亂,便掐斷了根莖只交了一朵完整的花。能拿到完整的解憂花已經不易,市面上至今無完整的花,這買賣也算不上虧。 “酬金都在這,快走吧。”這老匹夫摟著美人兒無心應付,有些敷衍的打發他離去。 季歡取走香囊,微微頷首。轉身離去。身后早已急不可耐地開始了翻云覆雨。 合上門,穿過長廊,無一不是靡靡之音,季歡不由起了小娘子的容顏,那晚之后,他慌不擇路地逃出白宅,在無人的角落獨自疏解,事后卻是無限的空虛,他多么想將她壓在身下,進入她的秘境,狠狠地再要她一次。 現在,一切近在咫尺。 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香吻,“你可真是個妖精,這輩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蘇謠癟癟嘴,心里頗有些得意,是成了我蘇謠的裙下之臣吧? 她的食指抵在他作亂的唇上,“有一事不明,我那兩日意亂情迷的,你可知是為何?” 季歡低咳了一聲,欲言又止。 “你不說我也猜了七八分,是不是因為那禁地之物?” “我一直都想去看一眼,可幾次都失敗了,你帶我去,好不好?” “那地方很危險,不是姑娘家能去的。”季歡難得的正經了起來。 “我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家。”蘇謠輕哼了一聲,又搖著他的臂膀撒嬌,“就去看一眼,不多停留,好不好?”此刻美人在懷里溫聲軟語,任哪個男子都無法拒絕。 季歡想著,那也算他們的結緣之物,去看一眼也無妨,何況此時兩情相悅,她遲早是他的人。便將她打橫抱起,足尖一點便騰空而起。 朦朧月色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不多時便落在了解憂花海里。 “你果真是高手。”蘇謠忍不住贊嘆,“你的輕功定是天下第一吧。” 季歡咂咂嘴,“倒也稱不上第一,勉強能排上前三。” 她環顧四周,眼里皆是驚嘆“這里竟種滿了花!”有些興奮的在花海里穿梭,本以為是什么危機四伏的密室,教她遲遲不敢有所動作,卻不料那些侍衛守得卻是一片花田。 “這可不是尋常的花草,乃是人間致烈的春藥。”季歡信步跟著她,唯恐她出了什么閃失。 “你怎么了解的這么清楚?”蘇謠回過頭去,剛問出口便覺不妥。 季歡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語。 蘇謠立馬移開視線,可疑的紅云飛上的臉頰,正想說寫什么,卻覺得呼吸又變急促了,臉頰guntang,她終于知道了前幾日的奇妙之感來自何處,轉身靠在季歡肩上輕喘,“鳳君,幫我。” 季歡卻沒有動作,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可想好了?” “你會娶我的,是嗎?”蘇謠抬起頭盈盈望著他,模樣分外動人。 季歡扶住她的薄肩,淺淺一嘆,“除了你,還能有誰。” “那就好。”她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今日任君多采擷。”季歡眼眸深沉,她就算不說,也絕不會輕易放過她,送上門的獵物,向來沒有松口的份。 他低下頭印上淺淺的吻,蘇謠配合地仰起頭,溫柔回應。他的寬厚的手隔著薄薄的紗衣摩挲著她的背,炙熱的溫度毫無保留的傳遞,拉扯間衣裾從肩頭剝落,露出不堪盈盈一握的玉丘,剔透的肌膚此時已泛起一層粉紅。 季歡咬住她的耳垂銜在口里,舌尖在耳垂上來回舔繞,另一只手覆上細膩飽滿的香丘,卻是握不下,僅稍稍施力,飽滿的白豆腐便從他的指縫間漫了出來,他的吻沿著鎖骨一路蜿蜒,舌尖在左峰上畫著圈,蘇謠仰著頭輕哼了一聲,卻不敢大聲。 舌尖繞過頂端早已挺立的棗核時,蘇謠緊緊咬住唇悶悶哼唧,一只腿頂向季歡的胯間,不經意間蹭到某處的guntang,這露骨的邀請讓季歡眼眸更加深沉,含著硬棗報復性的咬了一下,蘇謠渾身一顫,幾乎站不穩。“你別亂來....” 季歡不顧她的警告,一把撩起她的裙踞,兩根指節探入芳草萋萋地,那里早已濕漉漉,指節一動,便攪亂一池春水。蘇謠眼神有些迷離,腦袋輕輕晃蕩。一邊擔心招來侍衛,一邊又是極致的歡樂,只能壓抑著嘴里的呻吟,刀口上偷香,心頭緩緩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季歡依然不疾不徐溫柔的漸進,等她慢慢適應了,才抽出兩根掛著縷縷晶瑩的手指,將guntang的利器徐徐送入,這一下蘇謠的魂都要飛了,險些叫出聲來,季歡立刻堵住她的嬌唇,將嚶嚀盡數包裹在了他的吻中。蘇謠的腿掛在他的腰間,找不著支點間四下晃動,小手越來越放肆,將他的衣服拉扯的七零八落。 季歡見她越來越不安分,再這么胡鬧下去遲早要引起守衛的注意,一邊安撫的吻著,一邊草草將散落的紗衣裹住他們交合的身體,將她酥軟的身子緊摟在懷里,柔軟的雙峰頂在他堅硬的胸膛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不及細細體會,季歡扣緊她的雙腿突然縱身一躍,極速上升時,重力使鐵杵頂得越發深入,蘇謠的花心亂顫,魂都丟了,季歡抱著她在屋頂上起起落落,這一路將她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激打得蘇謠發出聲聲愉悅的呻吟,xiaoxue也跟著極速收縮,季歡險些被她攪得岔了氣。 余光瞥見不遠處的火紅鳳凰樹,幾個縱身便迅速落了下去,站定時,蘇謠早已沒了力氣,若不是被季歡托著,早已像春泥一般滑落。季歡騰出一只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翹鼻,“你可真能耐!我一世英名險些被你毀于一旦。”說著將她放在樹下雨花石桌上,惡狠狠地吻下。 蘇謠嗚咽地回應,迷離的雙眼沾染了欲望,魂早丟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下花xue卻依然激動地討好著久違的客人,一圈一圈漾著晶瑩,季歡的額頭上滑落一滴汗珠,他似乎忍得有些吃力,身下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擊,蘇謠不再忍耐,雙腿松松環在他的腰上,抱著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叫著。 幾個來回后,季歡突然停了動作,撐起身定定看向她,蘇謠躺在紅紋遍布的黑紗上,濕潤的發絲黏在臉上,眼神迷離,有種神秘的魅惑感,她有些不滿足的扭了扭身子,胸前的雙峰跟著抖動,似乎在發出邀請。 一陣暖風襲來,一朵火紅的鳳凰花輕飄飄地落在了她雪白的溝谷里,季歡的眸子更加幽深了,低頭銜住左峰茱萸,舌尖繞在上面一圈圈打轉,蘇謠抱著他的頭,跟著支起了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季歡吻夠了,便將她翻過身壓在桌下,雙峰乍一接觸到冰涼的石桌,激起層層疙瘩。季歡的舌頭隔著薄如蟬翼的紗衣游走在她的背,所經之處無不掀起燎原之火,蘇謠一面覺得自己在燃燒,一面又是桌面冰涼的觸感,冰與火的雙重刺激,她的心神也跟著顫栗,強烈的刺激下,她有些受不住了。 這時,她的花xue被季歡毫無防備的插入,渾身上下不由得一激靈,眼睛都瞪直了,下體本能的緊收,季歡低吼一聲,扶著她的腰,開始施展猛烈的攻擊,蘇謠被折騰的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無力的抓著桌緣,語不成句的叫著“慢.....慢....點兒,受不住了....”雙乳拍打在光滑的桌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和臀上的撞擊聲此起彼伏。 季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依然保持著速度,飽滿的臀上被他掐出一道道紅印。在一次次猛烈的撞擊下,蘇謠眼神渙散,嗚咽的力氣都沒了,伴隨著一聲低吼,季歡直搗黃龍,將她身體狠狠貫穿,剎時一瀉千里,二人皆是發出滿足的喟嘆,雙雙登上極樂。 喘息片刻,季歡些意猶未盡,抽出掛滿濁液的利器,將蘇謠的身子再次翻了過來,她早已軟作一灘泥,柔弱無骨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連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反抗,只能任由他施為。 季歡舉著依然挺立的分身再次進入,高潮之后xiaoxue更加敏感,尚未從余韻里緩過神,蘇謠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稍加觸碰便是嬌吟連連,季歡凝著她泛著潮紅的臉,雙眼沾滿情欲,看著眼前任人魚rou的嬌人兒,一起一伏間,挺翹的茱萸粉粉嫩嫩,分外誘人。 他的眸子里閃過原始的獸性,下一刻,低頭含住,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蘇謠略微紅腫的花芯立馬涌出了泉水,季歡輕笑,緩緩抽動起來,蘇謠咬著他的袖子高潮迭起,越發熱情的迎合,季歡被她帶動著逐漸發力,一撞便撞到花xue最深處,幾乎嵌在她的身體里,蘇謠像只單薄的小船,在強勁的風浪里前后搖擺,幾乎淹沒在這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xue壁一次次收縮,絞得季歡軍心渙散,越發猛烈地發出攻擊。被情欲吞噬殆盡的二人,這一役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一番焦灼后,戰火達到頂峰,一股灼熱猛烈地灌入花芯,澆得蘇謠嬌吟連連,她的眼前劃過一道白光,身體抖如篩糠,不多時也跟著xiele,透明的液體混著白濁從股間淌出,緩緩滴在草地上。空氣里似有若無的蒸騰起一股甜膩的氣息。 季歡伏在蘇謠的身上,不斷喘息,蘇謠早已化作一灘春水,神智盡失。她的臉上掛著饜足的笑意,濕透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粉暈。季歡抬起頭輕輕吻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你可真是我的劫。 翌日,侍女前來服侍四姑娘洗漱,床上卻空空如也不見人影,只留下書信一封,只道是叨擾三姐多日,小妹思鄉心切不辭而別,忘jiejie勿怪。 誰也不知,曾有一采花賊前來白府盜花,路過窗前,順道擄走了蘇家小妹。這艷事只能隨著時間流逝埋沒在鳳凰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