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40節(jié)
雪芙一聽簡直都要驚呆了,她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是的,她名字呢? 她怎么忘記想名字了?于是雪芙成日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絞盡腦汁地想名字,可想了好幾個名字都不滿意啊。 最終無奈,雪芙地來問時澗到底要取什么名字好。 時澗只思考了一瞬,“芙蓉閣。” 雪芙聽見這個名字,有點十分的摸不到頭腦,怎么聽著有點像. 妓院? 也不是. 別的成衣坊都是,織啊,錦啊,繡啊的,怎么時澗取的名字就叫芙蓉閣呢? 雪芙問:“夫君為什么要取這樣一個名字呢?” 時澗道:“因為這個名字是你的名字,我想大家若是喜歡你,也會多來買你的衣服吧。” 雪芙恍然大悟,“啊,夫君,你說得好有道理啊,謝謝你。” 雪芙上前對著時澗的臉頰,吧地就是一口,隨后轉(zhuǎn)身就跑出去名工匠做牌匾。 時澗坐在原地愣住了許久,伸手摸了摸雪芙剛剛親過的地方,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三日后,雪芙一行人來到成衣坊,親眼看著芙蓉閣的牌匾慢慢掛在門口,并附上紅布。 從此,她真的要開始好好經(jīng)營一家店鋪了。 與此同時,平陽城內(nèi)的另一家成衣坊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當(dāng)中。 時澗看著雪芙成日忙上忙下的樣子,倒是覺得小姑娘認(rèn)真做事的樣子,越發(fā)可愛,完全一副小老板娘。 兩人每日從日出忙到日落,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過去半月有余,雪芙成衣坊明日就要開張了,為了增添喜氣,雪芙還叫人在鋪面門前,擺滿了各色的芙蓉花,遠(yuǎn)遠(yuǎn)望去煞是好看。 可在今日卻出現(xiàn)了一件事。 雪芙昨晚忙太晚,今日太陽出來還未起,倒是時澗一貫的作息規(guī)律,卯時到準(zhǔn)時起身。 時澗剛盥洗結(jié)麗嘉束,就看到靈犀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小姐,小姐,出事了.” 時澗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出什么事了?慢些說。” 靈犀一臉急色,“姑爺,城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家叫牡丹閣的成衣坊,鋪面裝飾,里面的貨物,都與小姐的極其相似,如今他們家已經(jīng)趕在我們家搶先一步開張了,城中的小姐夫人都去了牡丹閣,這可怎么辦。” 時澗聽完靈犀的描述,便想到,他們這是被人抄襲了,還真是挺無恥的。 他走進內(nèi)室,將雪芙喚醒,簡單地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雪芙說了一遍,讓原本昏昏欲睡的雪芙的瞬間怒氣沖天。 這時紀(jì)昀姚芊雪也來到雪芙的院子,幾人準(zhǔn)備商量對策。 誰也不會料想前后忙了半個月,會出現(xiàn)這等事情。 雪芙十分沮喪地坐在那處,這半個月,她每日只睡三個時辰,將所有的心血都投入在了芙蓉閣,如今快要的開張,竟然出現(xiàn)一家一模樣的店鋪來,她說什么也接受不了。 時澗與紀(jì)昀對視一眼,紀(jì)昀道:“芙兒,如今我們連對家是誰都不知道,況且這種事情在商場上常有的,義父與我都遇到過數(shù)次,如今就是要去那家看看,探清虛實,我們好再做下一步打算。” 姚芊雪上前握緊了手里的鞭子,十分氣憤道:“對,就讓本小姐看看她是神還是鬼,不管她是什么我都會把她打得魂飛魄散,給你出氣。” 雪芙無聲地點了點頭,一行人立刻上了馬車,到城東的牡丹閣,只見牡丹閣的門口人聲鼎沸,門口擺滿了各色的牡丹花。 雪芙見此,氣得險些將手里的帕子攪碎。 “無恥,連我的花都要抄襲!” 不多時候,眾人看見牡丹閣當(dāng)中的老板娘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她妝容精致,穿著華麗,帶著笑意招呼著客人往里。 “果然是她.”紀(jì)昀輕輕說了一句。 “她?她是誰?”雪芙一臉不解。 紀(jì)昀道:“老對手了,寧安商號的少東家,只不過名聲不太好,總喜歡仿制這成立出了名的商鋪,叫這城中的其他商家叫苦不迭。” 說到這里,雪芙與姚芊雪更氣了。 “芙兒,如今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雪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熬了這么久的心血就這樣被人直接據(jù)為己有,實在氣憤。 可生氣又能怎么樣,如今牡丹閣先開張,城中大部分的婦人小姐都已經(jīng)去了她家,這原本失了先機,若是他們再開張豈不是再難盈利,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 “她們雖然仿制了你的鋪子,可是經(jīng)營方法和想法是沒有辦法仿制的。” 時澗一邊看著窗外喧鬧的人群,一邊對著雪芙輕聲地說道。 雪芙聽見時澗這句話,眼神一亮。 “夫君?你是說.” 時澗看著她點了點頭。 第44章 解決 雪芙不在車上糾結(jié), 馬上叫人回到芙蓉閣,剛到了芙蓉閣,車內(nèi)眾人便看到平日熙熙攘攘的芙蓉閣今日格外冷清, 雖然還未正式開張, 但是這些時日每日都會有不少客人過來觀看和購買。 下車以后雪芙看到店內(nèi)的一眾伙計繡娘還要裁縫皆都哭喪個臉,無精打采地坐在店內(nèi), 看到雪芙入內(nèi), 立刻擁了上去。 “小姐如今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是啊, 小姐,他們牡丹閣的欺人太甚,竟然完全把我們的鋪子照搬過去。” “就是,就是,他們還搶先一步于我們開張, 城中的夫人小姐都被吸引了過去。” 雪芙定了定神,在腦海當(dāng)中飛速地運轉(zhuǎn)著應(yīng)該怎么去應(yīng)對如今的局面,現(xiàn)在她絕對不可以倒下, 她就是眾人的主心骨,沒有人能夠幫她,只有自己能幫自己啊, 這是她要集成家主的必經(jīng)之路。 她深吸一口氣, 帶著些許鎮(zhèn)定的微笑面對眾人。 “大家先不要慌,牡丹閣抄了我們的鋪子是事實,但鋪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我們改變自己原來想法, 重新想出新的經(jīng)營辦法來, 他們就算再厲害也不能立刻抄了我們?nèi)ァ!?/br> 此話一出, 眾人紛紛疑惑。 “新的經(jīng)營辦法?” “哪還有什么新的經(jīng)營辦法?” “新的辦法不都是被牡丹閣抄了去嗎?這么短的時間我們怎么想新的經(jīng)營辦法。” 雪芙聽見大家的議論后,想了想。 “大家安靜來,聽我說,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夠想出新的經(jīng)營辦法,在此之前,我要你們一如往常,回到各自的位置,做好自己的事情,切記萬萬不可隨意出去找麻煩,大家可聽清楚了?” 眾人看著雪芙一臉鎮(zhèn)定、臨危不亂的樣子,不安焦慮的心情也隨之平復(fù)下來。大家點頭回好,又走在各自的崗位上。 雪芙一行安撫住眾人之后,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這間書房是專門給雪芙在此處理商事,還有小憩所用,里面貴妃榻、書架、茶臺、桌案一應(yīng)俱全,紀(jì)昀設(shè)計的時候倒是頗費了些心思就怕雪芙待得不舒服。 紀(jì)昀看著雪芙的模樣倒是有些擔(dān)心,“芙兒,你沒事吧。” 雪芙坐在圈椅上,怔怔地發(fā)愣,聽見紀(jì)昀的問話,隨意回了一句,“兄長,芙兒無事。” 姚芊雪看著雪芙的模樣倒是有些著急,“芙兒,你若是生氣,我這就替你教訓(xùn)那個什么牡丹閣的少東家,我砸了她們鋪子,看她們還怎么抄。” 雪芙聽見要姚芊雪要替她出氣,十分怕她沖動,忙拉著她坐下,“你就好好陪我待在這里,哪都不要去,讓我好好想想應(yīng)該怎么辦。” 姚芊雪聽見雪芙要她陪著,不再沖動。 入夏后,空氣變得炎熱起來,滿樹的知了在吱吱叫著。 雪芙與要姚芊雪趴在窗邊看著街景,時澗則是與紀(jì)昀坐在桌前烹茶,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一個時辰過去,眾人仍舊毫無頭緒 時澗此時起身,對著紀(jì)昀小聲道:“我出去一下。” 紀(jì)昀點頭,時澗無聲走了出去。 不多時候又回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面竟然是四碗,冰冰涼涼的酥山。 姚芊雪看到后驚叫一聲,“酥山?哇,我最喜歡吃酥山了。” 雪芙回過身,看到時澗將一碗酥山放在雪芙的面前,她低頭一看正是前些日子他們吃過的有兩種味道拼在一起的那一碗。 于是四人坐在桌前,每人吃著面前的酥山,nongnong的奶香彌漫在幾人中間,絲絲縷縷冰涼的氣息逐漸驅(qū)散著夏季的炎熱,也讓幾人焦躁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了下去。 “我曾聽過有人說,吃甜食有能夠幫助人思考的效果。” 姚芊雪一邊吃一邊說道。 雪芙想了想“我倒是覺得,在夏天能吃上一碗冰冰涼涼的酥山,倒是涼快不少。” 時澗聽此抬頭看了一眼雪芙,“涼快?” 雪芙點頭,“是很涼快啊。” 可雪芙轉(zhuǎn)念又一想,立刻睜大眼睛看著時澗,“涼快?” 時澗點頭。 紀(jì)昀淡淡一笑,只有姚芊雪摸不著頭腦。 “涼快,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涼快不涼快的啊?” 雪芙笑著起身,“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兄長擺扇要多久才能制好?” 紀(jì)昀想了想,“多找?guī)讉€工匠連夜趕工,三日左右吧。” 雪芙點頭,紀(jì)昀則是馬上下樓去找人做擺扇。 經(jīng)過雪芙的解釋后,姚芊雪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你是說,夏日天氣炎熱,而且我們只要把屋內(nèi)變得涼爽起來,就會增加客人進店。” 雪芙道:“不光如此,若是遇到十分貴氣的客人,我們還要提供涼茶點心等,讓她們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姚芊雪聽見雪芙的這點子,默默地為她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 雪芙搖頭,“最主要的還是沒有想好呢。” 說著她又趴回在窗口無聊地看著街景,姚芊雪也陪著她趴在旁邊。 兩人已經(jīng)趴在這一上午的時間了,可是除了增加店內(nèi)的擺扇,其他的什么都沒想好。 時澗依舊淡定地坐在一旁看著書,同時也在幫助雪芙細(xì)細(xì)思考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雪芙依舊趴在窗邊,看著樓下街道上,人來人往,有壯漢推著車,也有孩童一手拿著風(fēng)車一手牽著身邊的母親往前,被雜耍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