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h)
男人俯身吻她,濃烈的酒氣在她嘴里蔓延。他瘋狂地吮吸女人濕滑的舌頭,津液交換纏綿。 酒味刺入她的口鼻,丁旖皺眉,想伸手推開他。 “怎么了?”些許是好久未見,又或是因為喝了酒,男人的聲音已染上了情欲。 女人軟軟的聲音傳來,“我不喜歡酒味?!?/br> 沒想到她反感,駱刑聲摸了摸她的臉,“下次不喝了?!?/br> 他拉過她的手覆到他的性器上,腰上的浴巾被撐得高高凸起。 “丁旖,我想cao你,就現(xiàn)在。”他聲音沙啞,氣息不勻,男人的欲望迫切想要釋放。 他忍著欲望,抬手摸了摸她被吻得發(fā)紅的唇,突然想把性器插入這里狠狠蹂躪她。 “不用下面,用嘴,好不好?!?/br> 這里?用嘴?丁旖接受不了,倔強地搖頭。 他的手指愈發(fā)溫柔地在她唇上摩挲,欲望沖昏他的理智,“寶貝,求你了,我很難受?!?/br> 他親昵地叫著她,聲音里滿是情欲。 丁旖覺著今晚的駱刑聲很不一樣,既熟悉又陌生。 他身上的浴巾已經(jīng)滑落,粗壯的yinjing就這樣露在她面前。 這還是丁旖第一次這么仔細地看他的性器。 沒有想象中難么難看,借著微弱的光,她還能看到性器上迸著青筋。像是察覺到她在觀察,那根粗壯的東西動了動。 半個多月沒做,駱刑聲硬的難受,像要炸開一樣。 他捏住女人的雙頰,迫使她張嘴,下一刻性器直直地插了進去。 性器進入溫熱的口腔,快感成倍涌來,駱刑聲舒服地閉了閉眼。 丁旖眼睛倏地睜大,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yinjing在她的嘴里抽插開來,guitou抵開她的喉嚨,睪囊不停地拍打著她的下巴,丁旖有些想嘔。 她的眼淚止不住落,艱難地含著他的性器。 丁旖想要推開他卻被男人一只手輕易地抓住,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不讓她動。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牙齒在他的性器上咬了咬。 “嘶。” 男人悶哼一聲。她下口不重,倒是更刺激了他的欲望,動作愈發(fā)用力。 不知過了多久,丁旖兩頰發(fā)酸,他卻遲遲沒有射精的征兆。 駱刑聲從她嘴里抽去性器,他俯身想要吻她。又想起她不喜歡酒味,男人的頭偏了偏,轉(zhuǎn)而親了親她的嘴角。 丁旖以為他要放過她,卻感覺肩頭一沉,男人在她的頸間埋了埋,聲音沙?。骸澳悴慌浜?,我難受,你也難受。” 駱刑聲摸了摸她的臉頰,之前被他捏得太用力,還發(fā)著紅。 “你舔舔它,吸一吸,讓它早點射出來,好不好。”他呼吸粗重,灼熱的鼻息灑在她的耳側(cè)。 男人咬了咬她的耳朵,又吻上她,熾熱纏綿。 酒精味再次襲來,麻痹著她的神經(jīng)。 一吻結(jié)束,那根粗壯的性器再次插進她的嘴里。 “乖,不準咬了,它受不了。” 再不配合他,她的下巴怕是要脫臼了。 她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舔他的guitou,男人忍不住低喘一聲。 丁旖鼻端全是他的味道,混著酒精味,似成了催情劑。 她閉眼含著他的性器,又輕輕舔弄,吮吸。她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她嘴里越脹越大。 女人的配合讓他興致高漲,快感躥遍全身,他不禁仰頭喘著粗氣。 男人扣住他的腦袋,將整根yinjing插到她喉嚨最深處,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受不了了。 男人發(fā)出一聲饜足的粗喘,從她嘴里抽出性器,汩汩白濁射到她胸口,就連她嘴角也沾了點。 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掉jingye,女人卻甩開他的手,沖到衛(wèi)生間,鎖上門開始干嘔。 丁旖覺得他是精蟲上腦了,一回來就強迫她做她接受不了的事。 惡心感再次涌來,她反復(fù)用水漱了漱口。 駱刑聲看她那么大反應(yīng),有些惱。 不就是讓她口了嘛,跟要了命一樣。 他用異能把門打開,女人眼睛發(fā)紅,胸口還有他的jingye。 他拿紙擦去白濁,又給她洗了洗,才將人抱回床上。 她不理他,也不鬧,在他懷里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