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那花枝間隙流出的濃汁要干不干,在粉白的花瓣上蜿蜒成曖昧的斑駁,竟是青澀又情/色.. 韓仰止只覺得喉嚨癢得不行,他別過臉,喉結僵硬地滾動:“你..你還是先穿好你的衣服。” 話音剛落,韓仰止的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 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只聽“嘩啦”一聲響,剛剛還小心撿著紙張的少年,轉眼被來人踩在腳下,螻蟻一樣,半張臉地狼狽地貼在水泥地上。 而始作俑者卻并不急著看被他踩在腳下的少年。 男人把打量的目光落在韓仰止身上,來回逡巡了幾圈,像是對手較量前對彼此的打量,但很快的男人便不屑地收回視線。 他朝著地上的少年蹲下身去.. 顧亦銘的眸光里浸著陰翳的黑,他一把掐住少年不盈一握的腰,從鼻尖嗤出不屑:“衣服都穿不好,故意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 “我..沒有..”少年眼尾蒸出紅霞,委屈又可憐.“沒有..” “沒有?”顧亦銘直起身,冷笑道:“那就是你喜歡給別人看了,怎么,還想用你這倒胃口的身子勾引誰?你就這么的饑不擇食?” 男人腳下的力道越來越重,許苑被踩得話都說不出,口腔里的血沫倒流進喉腔,只能拼命地搖著頭.. “喂!你冷靜點,這里依舊屬于洪山監獄的管轄區,嚴禁使用暴力。”韓仰止沖上去試圖推開顧亦銘, 他早就猜到這個親手把自己的另一半弄進監獄的顧家大少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他沒想到這個alpha會心毒手辣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alpha等級越高,在那事上就越生猛,就算是在生理結構上更適合被進入的omega都極少能承受得住,又何況是地上這個明顯被玩“壞”了的小家伙.. 現在別說生小孩裝omega腺體了,不及時養護的話性器官永久性損傷也有可能。 一下沒能推開男人,韓仰止提高了聲音,怒斥道:“你放開他!” 顧亦銘的動作頓了頓,他鷹勾一般盯著面前年輕alpha胸前的工作牌,一字一頓地讀出“韓。仰。止。” “還是個醫生。” 顧亦銘臉上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他轉過頭看向地上的許苑,語氣嘲諷:“好手段啊,這就自然而然地護著了?” “看來把你送到監獄,反倒是讓你如魚得了水..” 就今天一天,小家伙還真是帶給他不少“驚喜”。 顧亦銘不由聯想到他不在的時候,這家伙還不知道會sao出怎樣的一副模樣.. 顧亦銘輕佻地勾著少年瑩白的皮膚,眼神卻又像是狼舔舐血刃,帶著嗜血的殘忍。 不是的.. 許苑驚恐地看著男人。 他只感覺男人游走在他身上的手冰冷得如同蛇盤虬,從小腿一點一點游弋向最隱秘的地方。 針刺般的疼痛透過千萬個毛孔往血液里扎。 下一秒,許苑腿上的獄服被男人猛地撕去了大半,少年那白面饅頭一樣的屁股,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啊..不要..”許苑終于遏制不住嘶啞地喊出聲。 他的褲子,唯一用作遮羞布的褲子就這么被男人扒了去.. 涼風撲打過的地方火燎般guntang,許苑伸出手拼命捂著,只是那蔥跟般細長的手指遮住的面積始終有限。 “擋什么, 這樣豈不是更好看?瞧瞧,你的韓醫生..”顧亦銘停頓片刻,薅著少年的頭發逼迫他抬起頭,“眼睛都看直了。” 第26章 不要給別的男人看 不要..不要..不可以.. 許苑的掙扎陡然劇烈起來,他像活生生被扔進油鍋的魚,雪白的鱗身皮開rou綻后仍然不死心地打著挺.. 這些日子,他是怎樣熬過那不見天日的小黑屋,熬過讓他幾近失禁的電棍,熬過餿臭的冷飯.. 而他掰著手指苦苦等待的男人,卻這么扒光了他的衣服,任人褻看... 究竟,為什么要這么羞辱他啊? 眼淚鼻涕毫無形象的噴涌而出,許苑胡亂蹬著腿,咬牙切齒地拍打在男人的身上,“顧亦銘,你混蛋!你是混蛋啊!” 許苑瑩白的皮rou在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血紅的顆粒,肌理的細胞像在他血液里炸開的開水,咕咕嚕嚕冒著疼,可許苑已經顧不得疼了,一心想著要逃開男人的掌控。 他鉚足勁一腳踹在男人的膝蓋骨,感應到桎梏在身上的力道松了,許苑立刻像瘋了的狗一樣,手腳并用地往外爬去。 逃.. 他要逃.. 許苑抖擻著,眼淚將他視線模糊成霧蒙蒙的一片,兩只腿卻怎么都使不上勁,疼痛像是要透過表皮鉆進骨髓中去,他卻一刻也不不敢停留.. 鐵鏈摩擦著皮rou在走廊里刺耳的回響,每行一步都帶著錐心刺骨的哼痛, “許苑, 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顧亦銘的聲音不緊不慢響起,他高高在上的發號施令,“滾回來。” 男人天生一副好嗓子,從幽邃的走廊里傳來,遼遠該是曠野中獵獵作響的風,但在許苑聽來卻更貼合孤墳里爬出來的鬼魅。 不回去,他不要回去.. 少年拖著抖成篩糠的身子,跗骨之蛆一樣用力蠕動,在他爬行過的水泥地面,留下一條被汗水稀釋的淺紅色血痕.. 顧亦銘冷眼看著,聲音里更是爬上了一層寒霜,“許苑,一兩個男人是不是已經不能滿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