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哈哈哈哈哈哈哈剛剛貝貝笑死我了,我看他小號還在排隊,剛剛那把簡直了,”歐陽觀戰(zhàn)之后在訓練室里笑得前俯后仰,“哎喲你說他一個奶媽好端端地受了什么刺激跑去玩刺客啊哈哈哈哈哈,一場下來一個頭沒拿到還給對面白送一波經(jīng)濟,匹配到的路人隊友剛好晉級賽,輸了反手就是一個舉報......” 谷一弦也是奶媽流,他不打算再給貝貝帶去什么刺激,于是退出觀戰(zhàn)界面,嘻嘻哈哈地評價道:“像個做完手部手術剛出院的狂熱玩家。” 歐陽要笑死了。 末了,他提醒說:“我今天聽教練說隊里想培養(yǎng)那個cuerd,這場bo5就是為了讓他有個順利成章跟戰(zhàn)隊簽合同的理由。” “那挺好,咱們戰(zhàn)隊未來又多一張王牌,”谷一弦看向自己對面那臺機子上坐著的人,“是吧rou盾。” 李山私底下不愛說話,但在賽場上就是個行走的嗶嗶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話的力氣都用在比賽里了,他在生活里就不那么喜歡社交。 聞言,他抬頭,目光越過電腦顯示屏,看著谷一弦發(fā)頂:“新人cao作不錯。” 谷一弦覺得要是將來一隊真的要來個替補,cured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一來就在fm,沒跟別的戰(zhàn)隊有過太多的拉扯,知底細,年紀又小,到時候應該會很好相處。 歐陽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什么?” “cured是玩醫(yī)療兵的,cao作又那么秀,”歐陽說,“你不怕萬一哪天你......狀態(tài)下滑,cured頂替你上賽場嗎。” 谷一弦眸子里的光慢慢冷下來,想了想,而后莞爾:“沒事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新人總得有個發(fā)揮的舞臺吧,他贏比賽,榮譽難道不是咱們fm所有人的嗎。” “那倒也是。”歐陽抬手摸一下鼻尖,不說話了。 訓練室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有點尷尬。 “咳,那個,歐陽,”李山解圍道,“我拉你們進房間,再打一場排位吧,賽季快結束了,今晚沖一波分怎么樣?” “行。” . 季清站在訓練室虛掩的磨砂玻璃門外面,把里面人的對話聽了個干干凈凈。 柏淵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從樓上下來:“喲,你今兒不去一樓圍觀那幫青訓小孩打游戲,改行干安保巡邏了?” “那沒辦法啊,您老人家耳提面命嚴控我訓練時長,自從上次帶歐陽訓練一整天被發(fā)現(xiàn)之后,我現(xiàn)在一天下來能被允許打幾個小時都是蒼了天了,我閑得蛋疼。”季清說。 柏淵看向他手腕:“還疼呢?” “不疼,你關心則亂。”季清握了握拳,一層膏藥包裹在手腕上,屬實是影響動作又不太美觀。 他是剛貼的膏藥。 柏淵了解他,這人性格很倔,能不擦藥就不擦藥,當年扛著高燒也能打比賽,這回太陽打西邊出來似的,突然十分自覺地把膏藥貼上,這里頭要沒點什么事兒柏淵是堅決不信。 “得,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柏淵順著季清目光看過去,“怎么了這是?你情緒不高啊。奇了怪了,fm一隊個個大心臟,怎么你一個跟噴子評論區(qū)撕逼能文能武的這會兒還低落起來了?” 季清一笑:“你看我像是低落的樣子嗎。” 他嘆氣,勾過柏淵肩膀:“我說教練,你什么時候跟歐陽單獨談一下?他這個......而且青訓簽了合同要是真往一隊塞,會有意見吧。” “談兩句話有用就好了,你以為我不想談?” 兩人對視一眼,都默默選擇了閉嘴。 沒辦法,比賽重要,照fm現(xiàn)在形勢來看,無論誰出問題都會影響到全部,尤其是這四個首發(fā)缺一不可,季清已經(jīng)快退役了,歐陽不能再出問題,替補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現(xiàn)在也只好順著他來。 柏淵說:“其實歐陽這個人很好的,你別對他太那什么。” “我的教練,我親愛的教練,我打職業(yè)這么些年是你一路帶大的,你看我什么時候針對過誰了?”季清拍了下柏淵肩膀,“放心,我當然知道你最希望隊員和睦,我又不傻。” 柏淵看著季清手腕上那晃眼的膏藥,嘆氣般地伸手一握:“其實還是疼的吧,來我房間幫你揉揉。” 好歹也算是看著季清從一個少年蛻變成如今的成熟模樣,柏淵拉他進門之后坐下來,道:“明天我會去找歐陽,但人家能不能聽勸,這我不能保證。” 第7章 7 隊內賽還沒有比完,但羅銳進二隊似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瑐€人數(shù)據(jù)排名一直掛在最前頭,任后面2組4組的人怎么打也沒人能在個人排名上反超他,那幫青訓生雖然頗有微詞但也心服口服,好幾個人想加羅銳微信。 柏淵讓他先把椅子搬上二樓,其他的事之后再說。 季清站在三樓看著,總覺得這么cao之過急有點欠妥,但他不能說什么,畢竟是柏淵的決定。羅銳上樓的時候抬眸正好撞進季清深邃的眸子里,一瞬間愣了半步,而后別開視線。柏淵在后面催他,他才道:“我沒簽合同就搬座位,不好吧。” “合同的事不用你cao心,”柏淵笑笑,“經(jīng)理下午就回來,到時候我叫你去簽字就行。” “不會坑我吧。” 柏淵滿腦門黑線:“我們是正規(guī)公司正規(guī)俱樂部正規(guī)戰(zhàn)隊!資產(chǎn)有公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