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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人浪中想真心告白(父子丼,1v2)在線閱讀 - 56吸煙

56吸煙

    這大概是陸延最大度的時候了。他靠在桌邊,輕輕揉捏著燕茯苓的手心。

    “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他淡聲問道。

    她確實想去看看陸鶴良,他們已經好久沒見面了。

    但陸延那句話在心里帶來的波動,還沒有平息下去。

    燕茯苓眨巴著眼睛,看向他:“你好像不高興?”

    陸延看著她,掀了掀嘴角:“你什么都知道,還問我?”

    燕茯苓埋著頭繞手指,嗯嗯啊啊了半晌,一點一點挪到他身上,踮著腳親了一口他的側臉:“陸延——你真可愛。”

    開始了,每次哄他都是這樣。

    親一口,說兩句好話,他就軟下心,眼睜睜看她跑到父親懷里,自己酸意滔天,也只能忍著。

    “你愿意和我在這里么,今天晚上?”陸延輕聲問她:“待在這兒,別去找他。”

    燕茯苓又開始埋頭繞手指頭,陸延見她這樣,心里哪還有不明白的。

    “去吧,”他盡量保持面上的平靜:“我說著玩而已,逗你的。”

    燕茯苓眨眨眼,墊腳親了口他的下巴,軟聲道:

    “看你說的,陸延。要這么說的話,你也是我的,我的……情人。而且你一定是小情人,賽貂蟬的那種。”

    陸延笑了一聲,捏住她的臉:“那我爸是什么?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燕茯苓立即從他手里逃開,捂著臉頰嗔惱地瞪他一眼。

    陸延總愛在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爭分奪秒地明里暗里含沙射影地說陸鶴良老,實在過分,壞得很。

    “我走啦。”

    她佯裝生氣地打了下陸延的肩,連溜帶跑地離開了房間-

    陸鶴良又在陽臺吸煙。寒風和暖氣的熱對沖,一時間竟也讓人不覺得冷。

    看到燕茯苓來,他微微揚了揚眉,有些意外兒子竟然舍得放人。

    燕茯苓走上前,看了他一會兒,試探著問:“叔叔,你最近忙完了嗎,是不是……心情不好?”

    陸鶴良往日鮮少在她面前吸煙,或者說他本身就不是熱衷于吸煙消閑的類型。

    陸鶴良低低“嗯?”了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捏住她探過來的手放在一邊,把她方才胡亂捋了一遍的裙擺整理整齊。

    手夾著煙搭在欄邊,他似乎是隨口問的:“剛剛,做什么了?裙子這么亂。”

    燕茯苓立刻消聲,左顧右盼試圖轉移話題。

    “叔叔,”她又問:“吸煙是什么感覺呀?”

    還未長到雙十的少女,擁有最不經用的東西——青春,所以對一切未曾嘗試過的事情充滿好奇。

    陸鶴良知道燕茯苓想做什么,他開口,聲音未脫方才吻她的喑啞:“茯苓,未成年人不能吸煙。”

    燕茯苓喔了一聲,卻振奮起來。陸鶴良只說不能,但沒明確地阻止她。

    她扯了扯陸鶴良的袖口,沒著急央求他,而是小聲撒嬌:“您最近一次都沒來看我。”

    陸鶴良側身,他沒看她,而是淺淺吸了口煙。

    “最近有些忙。早點休息,明天我送你去機場。……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他問。

    燕茯苓點點頭,她看到男人吐出的煙圈,像冬天呵出的霧氣。燕茯苓觀察自己呼吸時呵出的霧,突然很想知道吸煙到底是什么感覺。

    在陸鶴良身邊呆著的時候她總是很安定,好像一切讓她恐懼解決的問題都可以無限期的延后。

    燕茯苓繼續央求他:“給我試一試吧……叔叔,求求你了……”

    陸鶴良看了她一眼,把夾著煙的手拿遠:“這對身體不好。茯苓,你還在長身體,聽話。”

    燕茯苓僵持了一會兒,湊上來,踮著腳揪著男人的衣領要他俯身,張口輕輕咬上他的嘴唇:“不讓我試,我也可以吸二手——”

    最后一個“煙”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陸鶴良捏著后頸被迫退開。

    他從來抗拒在吸煙后立刻接吻,為著衛生與健康的考慮,燕茯苓一直知道。

    她是故意的。

    不過方才煙草的氣味順著男人的嘴唇被她嘗到,鋪面而來的成熟男人的氣息,頃刻間就讓燕茯苓無法抗拒地腿軟。

    “叔叔……”燕茯苓又湊上去,黏黏糊糊地親他的下巴。

    “親親我嘛。”她不住晃他的手。

    陸鶴良面上沒什么表情,搖頭,眼神有示誡的意味。

    燕茯苓有些失落。

    為什么?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陸鶴良對她與往日沒什么差別,甚至好像還退了一步。

    明明從陸延在床上的反應來看,他們那一晚應該是很和諧的。可是叔叔怎么又……和她生分起來了呢?

    燕茯苓心里糾結,不自覺就想打他的小臂埋怨他,但又不愿打疼對方,只草草打了兩下就收回手,低著頭小聲嘟囔,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自己都抽,最近抽煙抽這么兇,卻不讓我碰……對我也不冷不熱的,是我們那天……那天讓你不滿意嗎?”

    用“你”,不是“您”,平級之間,情人的交流。

    陸鶴良垂眼看著她顫動的眼睫,心底那些先前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在緩慢地潰塌掉。

    做完之后后悔,于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曾經暗自發誓過要坐懷不亂,不和她發生任何越位的關系。可面對她青澀的熱情挑逗自己的底線,加之兒子的窺伺增長無法言明的危機感,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哄著她上了床,實實在在確定了身體的關系。

    食髓知味,幾十年都這么過來了,然而一朝被她的濕xue咬過jiba,只五天的忍耐就能讓他幾乎亂了分寸。

    在燕茯苓和陸延整夜交歡之后,陸鶴良不知道是什么心態,使自己鬼使神差地用陸延的名義和她zuoai,甚至樂在其中,在cao她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地和自己的兒子進行短暫的交流。

    她果然不知道那天是他,以為面前的男人從那一晚之后就對她避而不見,多有疏遠。

    事實上,她面前這個看起來正經嚴肅的男人,她的叔叔,前幾天才剛按著她的腰,用胯下的驢rou把幼嫩的宮芯撞得軟爛一片。

    陸鶴良感到棘手。

    他先前想過自己要怎么辦,或者很快好轉,或者盡快死掉,從未料到能夠就這么拖磨著,消耗自己以死亡來洗凈現在罪孽的勇氣。

    燕茯苓對此一無所知,她還在想是不是因為他不滿意她那晚的表現,所以才這么對她。

    陸鶴良甚至覺得有些心酸的好笑。

    她怎么會這么想?

    她的心甘情愿,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種施舍的恩惠了。他的身份,他和燕茯苓父母的關系,讓他本就從來沒有碰她的資格。

    陸鶴良就這么靠在欄桿上,看面前的少女使小性子,發近似于無的脾氣,如同凝望一朵綻開過程中的玫瑰細長花莖上的刺。

    燕茯苓抬頭和男人對視。

    陸鶴良的眼底情緒難辨,她在很久之后才得以給那些情緒打上注釋,大約是一種包容的無奈,和想要更進一步卻舍不得的自郁。

    僵持了一會兒,還是他先讓步。

    “……只能吸一下。”

    陸鶴良嘆了口氣,摸了摸燕茯苓的腦袋,俯身捏著香煙濾嘴中間的位置,遞到她唇邊。

    燕茯苓聞到香煙的那種特殊的氣味,說不上好聞,但覺得有點兒神奇。

    她張口含住,含了一下又退開,眼巴巴瞅著陸鶴良。

    “……我不會。”她解釋道:“這一下不能算。”

    陸鶴良遂放緩聲音,耐心教她:“輕輕吸一口,不要咽,然后慢慢呼出來,別著急,不然可能會嗆到。”

    燕茯苓依葫蘆畫瓢,倒也像模像樣地做到了。

    紅潤的唇吐出白霧,陸鶴良看著,抬手虛虛在那上面抓了一下。

    燕茯苓就要笑,卻反而在這時被自己嗆住,咳嗽起來。她還靠著陸鶴良的胳膊,咳嗽間整個人都幾乎倚在了他身上。

    一片軟香,沒骨頭似的。

    陸鶴良看著她漲紅的臉,冒冒失失的,連眼淚都嗆出來了。

    搖了搖頭,他重新把煙咬在口中。

    女孩子短暫唇齒的觸碰,讓這支煙的感覺頭一次如此陌生,陸鶴良心下體會這種異樣的濕潤,面上卻毫無異常,慢慢給燕茯苓拍著背順氣。

    “還難受嗎?”他問。

    女孩子搖頭。

    按時髦的說法,剛才應該算間接接吻。

    陸鶴良俯身,在一旁小圓桌上的煙灰缸里捻滅煙頭。他低低咳了幾下。

    “我想……”陸鶴良看著燕茯苓,難得有些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一下,搖搖頭,抬了抬下巴,示意燕茯苓回屋去睡覺。

    “外面冷。”陸鶴良只這么說。

    燕茯苓有些不解他的意思,她望了陸鶴良一會兒,見男人只是安靜地看著她,一貫的晦澀眼神。

    她只好揮了揮手:“那……我回屋了,叔叔晚安,您也早點睡哦。”

    陸鶴良點頭,靜靜看她趿著拖鞋推開陽臺的門,鉆進臥室。屋里地暖的熱意在門縫開合間,像火苗一樣涌到他面前,燎了一下他的眼睛。

    陸鶴良閉了閉眼,下意識去摩挲自己的手腕。腕表已經摘了,現在應該放在他的床頭。

    于是帶了躁意的心情并未能因為觸碰到冰涼的表帶而冷靜,陸鶴良看著屋里小小的人影,終于動身,推門大步走到燕茯苓身后。

    涼意侵上后背,還沒來得及回頭,身體已經被陸鶴良攬進他的懷抱。

    “我想接吻。”陸鶴良停頓了一下。

    他從未這么坦誠的和小姑娘講過自己的欲望,因此聲音出口,帶著幾分此前沒有過的,凝滯的艱澀。

    “……很想。”他低聲道。

    陸鶴良把她抱得很緊。

    她明天要離開,他可以陪她去,但沒有必要。

    這種短暫的分別像是預演,他總要習慣的,或者說,她總要習慣的。

    但他還是想挽留,在未來的過去,挽留現在。

    前段時間,他去過幾次掛職的院校,為了檢查學生秋季的論文提交進度。

    物科院所在的校區風景優美,陸鶴良時常看到有女學生站在銀杏樹的金色葉叢里拍照片。

    其實每一年他都能看到這樣的事情,但大概因為燕茯苓也即將讀大學,今年就顯得格外不同。

    這一片銀杏林每一年都迎接同樣年輕青春的臉,有時候陸鶴良看到那些學生和親友一起在紛紛的黃蝴蝶里留念。

    黃蝴蝶有時預兆死亡。不過那些青春的面孔站在里面,卻讓人覺得青春能延于永年。

    陸鶴良忍不住憶起自己的母校,燕茯苓也想去那所學校讀書,這次單招,她提交的申請表就是那里。

    而母校也有會被學生年年選擇留影的地方,那兒已經成為一個景點。

    長久計劃的打算在很短的時間里被全部推翻,陸鶴良突然很想留下來,在未來,能夠像他看到的別人那樣,陪燕茯苓在秋天飄落的黃蝴蝶里留念。

    二十歲的燕茯苓是什么樣子?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看到那時她的臉。

    燕茯苓有些緊張。

    叔叔很少這樣抱她,這種擁抱,向來只有陸延會做。

    燕茯苓隱約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因為本能逃避陸延那里某種東西存在的可能性,所以也不能確定陸鶴良的意思。

    她試圖偏頭去看他。腰上的手攬得很緊,姿勢受限,她只看到男人輪廓清晰的下半張臉,薄唇抿著,熟悉的沉穩和冷靜。

    她問:“叔叔,為什么?”

    陸鶴良動了動唇,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附在她耳邊,低低道:“不為什么。”

    他松開環在燕茯苓腰間的手,輕輕把她的臉撥向自己,俯身垂首,含住女孩子柔軟的嘴唇,慢條斯理深入。

    漫長的吻。

    在這個晚上,陸鶴良什么別的事情都不想,只愿這樣長長久久地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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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想到教十七歲的乖乖女做這種十八禁(誤)的事情的,不是陸延,而是陸鶴良呢(?′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