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貞cao鎖鎖精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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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陸鶴良第一次碰燕茯苓的xue,淺,窄,濕潤,潮濕,比他想得還要yin蕩。 一根手指就把她插得汁水淋漓,抓緊他的胳膊求饒。 陸鶴良盯著被yin水浸濕的那一點稀疏毛發,它們緊緊貼在皮膚上,潔白泛粉小丘上僅存的一點“植被”,保護和遮擋作用幾乎為零。 陸鶴良抽出手,在燕茯苓難耐的扭動里,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潮紅的臉在被褥里半遮半掩,陸鶴良看了一會兒,埋頭下去,把她腿間的濕漉都舔干凈。 只是反而越舔越多,燕茯苓哆嗦著抬起腿掛在男人脖子上,這個姿勢尤其方便被他舔弄挑逗,也尤其方便放松下體泄身。 陸鶴良在又一次看到透明的水液涌出來的時候,終于伸手,揉著逼把水液全部涂到上面。 燕茯苓白天還在想叔叔在床上是什么樣子,晚上就見到了。 “……這么yin蕩。”陸鶴良搖搖頭,他扇了幾下,看到逼口饑渴地張合,像是在催他。 陸鶴良在少女呻吟的聲音里起身,把她抱了起來。 他的小姑娘往往對自己的主動一無所知,身體咬緊了他的手,嘴還嗚咽著說不要,腿卻緊緊纏著他不讓他走。 陸鶴良尤其迷戀她這樣被動的依賴,這個晚上欲望的閘門像是被酒精融化了,讓他總想試出她的承受范圍。 陸鶴良沒忘自己買的東西,他攬著燕茯苓的腰,溫言哄她:“把我皮帶解開?!?/br> 她還很小,很多事情需要他教,包括騎到他頭上來掌握主動權這件事。 燕茯苓撥弄的時間里,陸鶴良把那個東西從床頭柜上拿了過來。 他是在同事翻看這家飾品新一季圖冊的時候,無意看到了這個貞cao器一般的東西。 創始人是個男人,認為要把佩戴飾品的能力也賦予給男人,于是創立了這個中性品牌。它的logo與常用圖形,很多都充滿性的意味。陸鶴良當時拿來翻了翻,注意力集中在反復出現的“環”意象上。 他想到自己的兒子,和一直讓他覺得顧慮的過去。 男人佩戴飾品,被這些金屬鎖住的同時,也應該鎖住貞cao。 陸鶴良覺得自己需要這么一個東西,以及一把鑰匙。小姑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但陸鶴良認為他應該在還活著的時候將這件事向她說明。 “給我戴上?!彼皖^輕輕含住燕茯苓的耳垂。 “這怎么…怎么戴呀?”燕茯苓看著手上的東西,心里有朦朧的想象。 這東西看起來……好像可以套在yinjing上面。 陸鶴良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褲鏈之間。 他的聲音已經很沙啞,像是忍耐:“把它掏出來,按你理解的那樣,套上去?!?/br> 金屬帶著涼意,燕茯苓發現這一圈一圈的環果然如她先前預料的那樣具有適度的彈性。 頂端的套子頂住guitou頂端,她小心翼翼往下拉,看著那些環被抻開,直到完全裹住了頭部,底端沒有延展性的金屬環套在三分之一的地方。 guitou傳來的觸感很奇異,陸鶴良聯想到有人描述的,在冬天去舔冰冷的鐵器的感覺。 他低低喘了一聲:“嗯,是這樣……” 鎖精器似的,另類的貞cao之籠,“蕩婦”最可怕的噩夢……他所有不堪欲望的具現,而那把是否要打開它的鑰匙,被他心甘情愿交到她的手中。 他真的是一個很容易嫉妒的人,且愛攀比,陸鶴良想,都這種時候了,他還在潛意識里要和自己的兒子比比高低。 眼前的東西似乎格外能刺激到燕茯苓,陸鶴良看著她伸手握住根部,輕輕擼動了一下。 由她為他戴上的貞cao鎖束縛住guitou,欲望膨脹時產生絲縷束縛的疼痛,而解脫的鑰匙正掛在她的頸上。 陸鶴良感到難言的滿足。 他抱起燕茯苓,手放在她頸側,指尖插入鬢發,低頭重重吻住她。男人難見這么沖動的時候,他停頓間呼吸劇烈,望著身前的少女換氣,眼里有少見的侵略意味。 貞cao鎖的鎖頭連著一個套環,陸鶴良引導著燕茯苓把它扣緊在他的皮帶上面,鎖頭掛著環扣牽扯著guitou,帶來一種類似于強制的爽感。 “喜歡嗎?”陸鶴良微微露出個笑,捏著燕茯苓的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她敏感的腿心。 頂端金屬上鑲嵌的蘇聯鉆又冷又燙,像一只金屬皮革塑造的怪物的舌頭,而燕茯苓被它的倒刺刮得顫著吐水。 陸鶴良今晚尤其……放浪,燕茯苓以前從不知道這個詞可以用在叔叔這樣的人身上。 帶著藍色一次性手套配制催化劑的人,對比數據嚴肅指出模擬參數錯誤的人,現在問她喜不喜歡他戴著的貞cao鎖。 這種感覺,真是…… “寶貝,”陸鶴良頭一次這么叫她,燕茯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怔怔望著他,看到男人低頭含住她胸口的鑰匙。 他把吻和熱氣都留在她的心口,低低叫她寶貝,一聲又一聲。 燕茯苓感覺只這么聽著,就已經要不行了。 雙手握著男人胯間的jiba,她努力擼動著,動作牽扯間,貞cao鎖牢牢箍住脹大的guitou和一小節棒身,陸鶴良在這樣的擼動里低低呻吟,時不時挺腰把自己往她手里送。 想埋進她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陸鶴良希望她能自己提出來,于是輕聲哄著面前的女孩兒:“這個鑰匙是能開鎖的,你如果想,可以試試。” 可以開嗎……怎么開? 燕茯苓看著,突然明白過來。 koujiao的姿勢,足夠她把鑰匙插進鎖孔。 就像含住他的guitou一樣。 燕茯苓的臉慢騰騰地燒起來了。手里的莖身粗硬guntang,她同時意識到陸鶴良剛才那句“你如果想”里包含的暗示意味。 取不取這個東西,原來看的是她的心意? 燕茯苓輕輕扯了扯鎖頭,果然聽到陸鶴良壓抑的嘆息,他最脆弱也最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手里,目光卻仍然是游刃有余地望過來,鼓勵她的行動。 “明白了?”陸鶴良撥弄著她貼在頰邊的濕潤發絲。 燕茯苓長長喔了一聲,問他:“如果我不愿意給叔叔解鎖,您就要射在這里面嗎?” 陸鶴良眼神暗昧。她永遠是這樣,直白大膽又天真,簡單的問句,卻說得像話里有話的勾引。 陸鶴良輕輕揉著她的屁股,溫聲道:“現在來看,是這樣的。” 燕茯苓歪了歪頭:“那解了鎖,會怎么樣?” 陸鶴良笑了,他沒有再掩飾自己的渴望,望向她的同時,手用力握了一下她臀下的軟rou。 “會被我cao,把這根東西,”他覆住握著自己jiba的燕茯苓的手:“插到你的身體里,可能會疼,像你第一次被陸……被你的男朋友干一樣?!?/br> 燕茯苓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個答案,她剛要說什么,陸鶴良卻把她按下來接吻。 強勢的掠奪里,她幾乎連呼吸也不能。陸鶴良陰郁的聲音在兩人交纏的唇間響起: “其實我很好奇……陸延知不知道你們的事?你和你的男朋友zuoai,如果被陸延知道了,他會不會也想干你?畢竟我一直覺得,他對你也很感興趣……嗯?” 燕茯苓感覺自己的神經和叔叔此時沙啞磁性的聲音共振,她被他說得又怕又空虛,但一想到他還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又狐假虎威起來。 “不許說我,”燕茯苓裝得氣勢洶洶:“您……你現在是歸我管的。” 陸鶴良點點頭:“是?!?/br> 燕茯苓問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你和你的前妻……有沒有做過愛?” 陸鶴良笑出了聲,他因著夜里喝了酒,聲音總是比平時更磁一些:“不然呢?不然陸延是哪里來的?” 他靠在床頭,道:“你怎么定義“zuoai”這個詞?從現在的視角來看,或許,‘交媾’,‘交合’,‘上床’,這樣的詞會更適合?” 燕茯苓悶悶哦了一聲:“前妻耶……” “是前妻,怎么了?” 陸鶴良的目光落在燕茯苓的嘴唇上,它的顏色像他今晚喝的酒。 有的酒度數高得讓人討厭,他是北方人,喝了并不上臉,但仍不贊同在飯局用這種烈度的酒助興。 酒精濃度過高,對大腦產生的損害不可逆。他有時候費解為什么研究所這樣的直屬科研機構也有這種毫不科學的習慣,它的影響力對靠大腦吃飯的人來說,不亞于在受精卵上剪輯編輯基因的細胞手術刀,更何況還是負面的。 陸鶴良有點渴,聲音也喑啞下來:“你覺得什么是前妻?你指的是什么?” 醉意讓陸鶴良的耳尖泛紅,燕茯苓湊了上去,望著那點紅色,一點一點舔男人的耳垂。他的耳朵上干干凈凈,沒有耳洞。 燕茯苓試探著說:“前妻就是……曾經的妻子,會一起睡覺,會上床,zuoai?!?/br> 陸鶴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燙,燕茯苓感覺得到那片熱意順著腰往上,勾起了她的睡裙。背后有一點兒涼意,沿著脊背蔓延到肩胛和臀部。 男人的手在涼的地方緩慢地揉捏,于是她的身體又開始熱起來。 陸鶴良不緊不慢開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著這些東西?想我從前和誰zuoai,和誰上床?” 他想到什么,圓故事似地問她:“和他分手了嗎?” 燕茯苓一怔,立馬點頭。 “分了,已經分了。” 陸鶴良又問:“成天惦記這些,所以才愿意被他哄著zuoai,是嗎?” 他怎么還抓著這件事不放啊…… 燕茯苓臉上發熱,她看到陸鶴良坐直了一些,低頭望著她的眼睛。 “茯苓。我的這些帶有‘前’的過去,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嗎?”陸鶴良望著她,低聲問。 燕茯苓搖頭:“之前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誰會想得到以后怎么樣呢?” 她埋進陸鶴良的懷里,四肢并用地纏緊他:“只要現在不是‘前’,就好了。” 她抱得太緊,小腹和大腿內側緊緊壓著他的小腹,陸鶴良摸著她的頭發,感覺熱意開始往下面走。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蹭,腳趾反復踩著他的大腿側面。陸鶴良想自己今天大概真的喝醉了。 陸鶴良誘哄道:“那怎么辦?要不要給我開鎖,然后……標記我?” 他如愿以償地看到,他的小姑娘一無所知地點了點頭。 她像一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獵人守株之地的兔子:“你說的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