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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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司機說話的時候,還被她對象看見了,心緒不寧下,接到電話后就沒有多問,直接機械地記下了事情,通知傅釉她們。 讓傅釉給她填坑,則是因為,之前,蕭玖那邊問她的問題,她答不上來后,又輾轉聯系到當地的文物局,問了一些細節的情況。 她聯系不上蕭玖,就通知了傅釉,在通話的過程中,她發現傅釉有單獨去陜省找人的意向。 回到宿舍后,她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就找到了司機,把事情跟他說了,司機當然是不同意的,他家有名正言順的兒媳婦,還是大學生,他為什么要做這種缺德的事情? “不行不行,這怎么能行?人家好好的姑娘,我不能禍害人家。”司機連聲拒絕。 “那你就忍心禍害我?”何仙草心想。 但她也知道,這話她連想都不該想,因為,這些都是當初她自己求來的。 “叔,你聽我說,她家爺爺是個大教授,非常厲害。” “那更不能了,小草啊,你可不能這樣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你一畢業就得給我當兒媳婦的,這拉扯上別的姑娘算什么事?” “這幾年,叔和你嬸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錢都用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沒良心,辜負我們?!?/br> 何仙草不接他的話,這些話,她這些年聽多了,反而是說道:“叔,你知道智商是能遺傳的吧?” “我家就我一個人還算聰明,但這個姑娘家里,個個都聰明,還有個大教授,你真的不想有個聰明健康的孫子嗎?” 見司機沉默了下來,何仙草又加了把勁:“叔,您想,我這樣的,萬一,我是說萬一生出來的孩子不像我,您說怎么辦?” “那,那姑娘……” “您想說,那姑娘也不一定能生出像她的孩子吧?” 見司機點頭,何仙草心里穩了穩,繼續說道:“那您有沒有想過,她生聰明孩子的可能性比我生要高很多呢?” 就是這句話,司機聽了后,就跟著魔了似的。 再加上何仙草又說:“叔,我是不會回去的了,你若是不答應,我最多把這幾年的錢都還給你們?!?/br> 見司機臉色不好,她略帶強硬地說道:“叔,我也不瞞你,我對象家里有些權力,我的事情,他也都知道……” 剩下的話她沒說,但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要么司機接受她的建議,帶著傅釉回去,能撈個兒媳婦,興許還能生個聰明的孫子。 傅釉的行蹤到她這里就斷了,沒有人會知道他把人帶走。 要么,等著她把錢還給他,從前的約定就這么算了。 要是他糾纏不休,她的對象就會出手,到時候,他可能什么也落不著。 不知道是聰明孫子的誘惑,還是對何仙草對象的忌憚,他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何仙草的提議。 “何仙草是什么東西,憑什么決定我的人生!我不會放過她的!” “姑娘,你冷靜點,殺了人,你也得償命的?!眳魏裨瓌竦?。 傅釉聽了這話,扔掉手里的石塊,抽回自己的手,冷靜了下來。 “這,姑娘,你別告公安抓我們,我也是為了家里的兒子,我錯了啊?!彼緳C老淚縱橫。 傅釉想了想,讓他們把何仙草的話復述一遍,記下來,簽上名字,按下手印,又讓他們寫了認罪書,同樣簽名按手印。 這之后,她就讓人走了。 這個何仙草的事情,她是知道一點的,她的對象是某個系的一個實權的主任,有點能量,憑傅釉自己是搞不過的。 一個弄不好,她可能還會被潑臟水,身敗名裂。 她要先去找爺爺,等找到爺爺后,有了爺爺的撐腰,她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 “這里附近都沒有人煙,姑娘,你準備怎么辦?”等那輛大貨車開走后,呂厚原就問傅釉。 “我,大叔,你們是去哪里的啊?” “陜省,安市?!?/br> 這么巧? 傅釉剛剛差點被人騙去給傻子當兒媳婦,這回本能的防備了起來。 呂厚原見她這樣,也能理解,但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淡淡說了聲:“你要是愿意的話,就上車,我帶你去最近的公安局,讓公安幫你?!?/br>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證明自己就是個好人。 傅釉猶豫了一下,問了一句:“你跟蕭玖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見呂厚原疑惑,她提醒了一下:“就是自己開車去陜省的一男一女。” “我們一起遇上了打劫的,就多說了幾句?!?/br> “我,我……” 呂厚原見她吞吞吐吐的,就準備上車了,讓他掉頭送這姑娘回京城是不可能的,他已經耽誤了很長的時間了。 順路把她送到附近的公安局,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哎,大叔,等等我!” 傅釉沒辦法,這荒郊野外的,要是只留下她一個人,再遇上壞人怎么辦? 這大叔能在她有難的時候挺身而出,總比完全陌生的人能信任一些。 至于其他的,等到了有人的地方再說。 等到了大路上,他們帶上了路邊等著的一家三口,傅釉的位置就往里擠了擠。 到了某個路口,這一家三口給了錢,下車,又上來幾個年輕人。 傅釉:……感情,這才是真正的做搭車兼職的。 鑒于去陜省的一路上都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這么陸陸續續地上下車,連晚上,都沒有停過,傅釉忽然就不覺得害怕了。 她決定,就搭這輛車去陜??! 誰知道,她回到京城后,被何仙草知道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那兩個司機倒是答應了,不會跟何仙草聯系,但人心難測,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遵守諾言。 她還是找到傅西望后,跟他一起回京城最保險。 已經到了安市的蕭玖對此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傅釉已經在趕來陜省的路上了。 他們此時正在國營飯店里吃飯,順便聽聽周圍的八卦。 “哎,你聽說了嗎?那幾個公安的家人,每天輪流在云村的村口罵人呢?!?/br> “那誰不知道,那些公安膽子真大,云村也敢闖?!?/br> “誰說不是呢,要知道云村本來應該要改成朝陽生產大隊的,結果,送通知書的干部,愣是在村口徘徊了幾天,不敢進去,這可是十里八鄉唯一沒有改名字的村子了?!庇腥藟旱吐曇舻馈?/br> “不是說云村里出了龍脈,被京城來的教授無意間發現,教授隨后失蹤了嗎?” “那些公安也是倒霉,為了找這個失蹤的教授,現在都躺在醫院里。” “什么呀,大公無私進去的公安沒幾個,其他的都是……·” 他把聲音壓得極低,幾個一起說話的人默契地把腦袋湊過去。 蕭玖沒有湊過去,但她也聽到了,他說:土耗子。 蕭玖知道“土耗子”是盜墓賊的意思,但她不相信公安會和這些人一起進去,更像是他們聽到風聲后尾隨的,然后,跟著倒了。 那幾個說八卦的人似乎對他們口中的“土耗子”很忌憚,言語中提及他們都會有意壓低聲音。 等他們結賬離開后,蕭玖和秦硯也跟著離開了。 一事不煩二主,秦硯直接追上他們,給他們遞了根煙,說他們想去云村附近看看。 那人了然地接過煙,直接給秦硯指了方向。 這個云村在當地非常出名,連小孩都知道。 哪天家里的小孩不聽話,大人就嚇唬他,再不乖就把他扔云村去,分分鐘止小兒夜啼。 是這一帶有名的有進無出的村子,有很多神奇的傳說,基本都帶著一些神異詭秘的色彩。 “你說,傅老師在云村的可能性大不大?”蕭玖忍不住問。 他們前面是一條窄長的石橋,兩邊都是洶涌的河水,過了這條石橋再往里走一陣,就到了云村的地界了。 “說不準?!?/br> “甚至,我對傳回來的,傅教授是因為想起落下什么,孤身一人回考察地拿東西的說法都有懷疑?!?/br> 秦硯說完,往左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往旁邊隱蔽的地方開去。 蕭玖看了眼前面的石橋,知道了秦硯的意思,這石橋車子開不過去,直接找地方把車子放空間里。 之前,蕭玖一直在想傅西望失蹤和云村傳出有龍脈的事情有沒有聯系,沒有留意周圍的環境。 現在才發現,在她印象里極有可能是一處陰森昏暗的云村不同。 這里的風景非常大氣磅礴,空曠悠遠。 不知名的大河攔在去云村的必經之路上,水流湍急,水質卻極為清澈,藍天白云倒映其中,隨著流動的河水勾畫出一副神奇的畫卷。 他們沿途往隱蔽的地方開去,已近深秋的天氣,這邊還有各種各樣的無名野花絢爛地開著。 來到了視線盲區的山腳,各種野花野草郁郁蔥蔥,他們一出汽車,整個人就沒入其中,淡淡的幽香吸入鼻端,整個人都心神放松了起來。 把汽車收好后,蕭玖忍不住墊腳,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山巒疊嶂,云霧縹緲。 稱得上一句鐘靈毓秀了。 怪不得,這個地方傳出龍脈現世的消息會有人相信。 來到大河邊的小道上,蕭玖又抬頭望天,澄清的天空,白云一朵一朵飄在空中,每朵白云之間的距離仿佛都是測量過的。 蕭玖看了一會兒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天上的白云好像什么東西的圖案。 蕭玖閉眼失笑,她想起前世,自己小的時候望著天上的云朵發呆,聯想這片云朵兒像鯨魚吐水,那片云朵兒像熊貓啃竹。 沒想到,自己現在這么大了,還會有這樣的聯想。 她不經意往大河的河面上看去,似有什么圖案一閃而逝。 她沒有在意,和秦硯往那條窄長的石橋走去。 石橋比他們在車上看到的還要窄長,上面的石頭看著都有種歷史沉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