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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233節

    她也覺得自己很討人喜歡。

    你呀。殷婉伸指在女兒的額心輕輕地點了一下,滿臉的寵溺。

    蕭燕飛話鋒一轉,笑吟吟地說道:“娘,我想買兩個鋪子,您借個管事給我。”

    “買鋪子?”殷婉有些驚訝地看著女兒,“你看上哪間鋪子了?”

    蕭燕飛答非所問:“方才祝嬤嬤來找我,說是大姑母給郭得勝塞了一百兩銀子……”

    蕭燕飛就把祝嬤嬤說蕭氏想把女兒聞知微嫁給蕭爍的事大致說了,聽得殷婉目瞪口呆。

    母女倆停在了一棵梧桐樹下,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過濾在兩人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荒唐!”殷婉脫口斥道。

    殷婉也能猜到蕭氏的心思,聞知微快及笄了,等她給她爹守完三年孝,年紀就大了些,再說聞家這些年式微,怕是也找不到比蕭爍更好的人選了。

    蕭燕飛下巴微揚:“像這種人,你好好跟她說,她是不會聽。”

    “蕭家那些人在京城的還有兩個鋪子,是二太太的,一間鋪子里賣點心,另一處原本租給了別人開繡鋪,上個月二太太又把鋪子拿了回來,賣點針線繡活。”

    “娘,我想在那條街上開兩個一樣的鋪子。”

    蕭燕飛笑得眉眼彎彎,狡黠如狐。

    風一吹,迷離的光影在她瑩白的小臉上搖曳,襯得她的神情愈發靈動。

    蕭燕飛也不藏著掖著,一派坦然地說道:“蕭家現在已經沒有揮霍的資本,若是他們老老實實的跟個普通人一般過活倒也罷了。”

    “可是,他們老實不起來。”

    “我那位大姑母現在依附著蕭家過日子,只要讓蕭家那些人知道,因為大姑母,害得他們連僅剩的收入都沒有了,自然就容不下她。”

    “只需要稍稍推一下,他們就能自己打起來。”

    也省得他們吃飽了沒事干,總來惦記些不該惦記的東西。

    “不用那么麻煩。”殷婉唇角一翹,露出有些神秘的表情,輕描淡寫地說道,“那兩間鋪子都是殷家的。”

    “收回來就是了。”

    啊?蕭燕飛兩眼圓睜,瞧著有些懵,有些憨:“可我聽說那是二嬸母的嫁妝鋪子?”

    “早被賣了。”殷婉抬手撣去了落在衣袖上的一片殘葉,挽著女兒繼續往她的院子那邊走,“三年前,老二想謀一件差事,當時蕭衍來找我討銀子,我沒給。”

    殷婉非但沒給,還把蕭衍給冷嘲熱諷了一通,氣得蕭衍甩袖而去。

    “老二急著要這差事,老太太也不肯給銀子,他就偷拿了他媳婦的那兩間嫁妝鋪子給賣了……”說起這件舊事,殷婉譏諷地笑了笑。

    蕭家老二也還真是跟他那個長兄一個德行。

    蕭燕飛的腦子轉得極快,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雙眼亮晶晶的:“娘,所以,這兩間鋪子正好賣給了殷家?”

    殷婉點點頭:“家里的管事買了那兩處鋪子,當天就拿了契紙過來問我,還說老二怕被他媳婦發現,又說要租回去,我就讓管事按市價租給了他。”

    “這一租,就是三年。”

    說話間,母女倆就回到了殷婉在殷家的院子。

    殷婉吩咐趙嬤嬤道:“去把那兩處鋪子的契紙拿來。”

    趙嬤嬤便進內室去取了一個匣子里。

    匣子里滿滿當當放的全是各種契紙,趙嬤嬤瞇著眼,在里面翻了近半盞茶功夫,才算找到了兩張契紙。

    “找到了,找到了!”趙嬤嬤樂呵呵地把那兩張契紙呈給了蕭燕飛。

    “厲害了!”蕭燕飛將那兩張契紙仔細看了看。

    蕭衡“厲害”,娘親更厲害!

    捏著那兩份契紙,蕭燕飛心里有些躍躍欲試,正想跑,卻被殷婉一把拉住了。

    “燕兒,來看看你的嫁妝單子。”殷婉笑瞇瞇地看著女兒,不許她走。

    蕭燕飛很識趣地坐了回去,對著知秋招了招手:“知秋,你把這兩份契紙拿過去給祝嬤嬤。”

    她附耳對著知秋交代了一番,知秋連連點頭,收好契紙就飛快地退了出去。

    蕭燕飛乖乖地留下來,湊過去看殷婉手里的嫁妝單子,暗暗咋舌。

    這份嫁妝單子很長。

    她只在兩個月前看過一次,當時殷婉才剛剛起草,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就補到這么長了嗎?

    “燕兒你看。”殷婉指著嫁妝單子上列的那些東西,從合歡被、鴛鴦枕說起,一樣樣地與她細說,笑容溫柔,心里卻滿是愧疚。

    自打蕭鸞飛出生起,她就開始為她攢嫁妝,足足攢了十五年,可她從來沒有為她的親女兒做過任何事。

    殷婉不想把從前給蕭鸞飛備好的嫁妝直接拿過來給女兒,這種感覺不太好,就仿佛女兒只能撿別人不要的東西。

    殷婉索性就把從前攢的那些嫁妝全都賣了,又一樣一樣地重新為女兒準備,小到一針一線,大到家具木料。

    只是時間實在是太緊了,哪怕用了殷家的人脈,也很難在短短數月內一一備妥。

    本來以為婚期會再晚些。

    沒想到這么早,其它倒也罷了,好木實在難尋!

    殷婉以食指點著單子上的家具,道:“娘給你備了黃花梨木,等下了聘后,就讓木匠師傅去國公府丈量尺寸,給你打家具。”

    “好的紫檀木可遇而不可求,不過這黃花梨也不錯。”

    “家具的師傅都是從江南請來的,幸好娘有先見之明,提前把人給請過來了,我估摸著師傅們再過五六天就能到京城了。”

    “到時候,讓他們給你打江南款式的家具,比北方的更加雅致。”

    “娘給你選了好幾套屏風、隔扇。燕兒,你瞧瞧這份單子。”

    “這些都是娘精挑細選的,可要是全都帶上,怕是裝不下,你來挑挑。”

    “……”

    說著,殷婉又塞了另一份關于屏風與隔扇的單子給蕭燕飛,單子上密密麻麻地列了二十幾樣東西,看得蕭燕飛眼都快花了,根本看不出什么門道。

    殷婉一直溫溫婉婉地笑著,說話也有條有理,但蕭燕飛能看出她心底的不安以及那種急于彌補的心態。

    蕭燕飛偏頭看著殷婉溫婉秀美的側臉,心口一暖,玩笑地哄著她娘:“娘,沒事的,來不及備的那些,等我出嫁了以后再補也一樣。”

    聲音嬌嬌軟軟,似貓兒在撒嬌一樣。

    殷婉一聽,精神一振,連連點頭:“燕兒,你說得有理。”

    “娘以后再補給你!”

    呃?蕭燕飛想說她其實是隨口說說的,可殷婉已經不理會她了,又低頭去看手里的那份嫁妝單子。

    殷婉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民間確實有補嫁妝一說。

    而且,顧非池是衛國公世子,身份擺在那里,蕭燕飛的嫁妝也有規制,最多也不能超過一百二十八抬。

    所以這份嫁妝單子,殷婉寫了又寫,改了又改,甚至都琢磨著是不是把每臺的箱子打得大一點,可以往箱子里多塞點東西,再私底下多給女兒一點壓箱底。

    “干脆還是就以后再補吧。”殷婉拍板道,興致勃勃地吩咐瓔珞去取了張新的帖子過來,又讓她伺候筆墨,把之前遲疑著要不要放的那些東西,全都一樣樣地加在這張新帖子上。

    蕭燕飛在一旁默默地喝茶,本來以為娘這下就不必再猶豫了,不想,下一刻,就聽她猶猶豫豫地說道:“趙嬤嬤,你看看……你說這紫檀木鑲象牙雕八仙過海屏風是放在嫁妝單子上,還是后補單子上好?”

    “還有這紅珊瑚梅花盆景,放在嫁妝箱子里,我怕壓壞了,可它的寓意好,不放在嫁妝單子里,又可惜了。”

    畢竟女兒的嫁妝在抬進國公府后,是要打開箱蓋,放在前院里供人圍觀的,當然是要準備得氣派點好。

    蕭燕飛:“……”

    這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了。

    趙嬤嬤也瞧見了蕭燕飛有些懵的小表情,忍俊不禁,默默地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又指了指門簾那邊。

    蕭燕飛秒懂。

    她悄咪咪地起了身,悄咪咪地摸出門去。

    一出堂屋的大門,她回頭對著里頭的殷婉拋下了一句“娘,我去燁哥兒下學”,然后愉快地一溜煙跑了。

    她說出門就出門,坐著馬車出門去接小蕭燁。

    蕭燁的學堂是在距離葫蘆胡同兩條街的至德街。

    教他們的邵先生是先帝時的狀元,因為不喜朝堂黨爭不斷,就早早致仕了,在這里開了一間小小的學堂,只教小孩子。

    本來蕭燁的身份太高,邵先生是不愿意收的,但蕭燕飛幾次上門,又治好了邵太太的燒心癥,邵先生這才收下了蕭燁。

    蕭燁在這間私塾已經讀了兩個月書了,喜歡邵先生,也喜歡這里的同窗,每天都高高興興地與大家分享學堂里的那些事,殷婉見兒子念得比從前在侯府時高興得多,也就沒有再專門給他請別的先生。

    離下學還有些時間,蕭燕飛就坐在馬車上等蕭燁下學。

    她將窗簾掀開一角,一會兒望著學堂那邊,里頭還能隱隱聽到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一會兒又去打量路邊的幾家鋪子,中秋節快到了,那些鋪子開始賣月餅、花燈、桂花酒,風一吹,酒香四溢。

    蕭燕飛正猶豫著要不要買點月餅和桂花酒回去,馬車邊正好有兩個直裰綸巾的學子走過,其中一人問道:“王兄,今科你考得怎么樣?”

    另一個人無奈地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不行。我已經在收拾東西了,等出了榜就回鄉。”

    他們這些參加今科秋闈的秀才,若是今科能得中舉人,就會留在京城,等著來年春天參加春闈。

    “王兄,別急著走啊。你不知道嗎?聽說皇上要在萬壽節立太子,大家都在說,沒準今年會開恩科。”

    “真的?那我在京城再住些日子吧。要是真能開恩科,就好了……”

    兩個學子一邊說,一邊走遠了,聲音也隨之遠去。

    蕭燕飛倚在馬車的窗戶上,一手支肘托腮,心道:皇上要立太子的事似乎傳得也太快了些,有人快等不及了。

    “姑娘,是大爺。”馬車外坐在車轅上的知秋出聲道。

    蕭爍?

    蕭燕飛回過神來,順著知秋指的方向一看,便見另一邊一襲湖藍直裰的蕭爍騎著一匹馬停在了四五丈外,身子如展翅雄鷹般騰空而起,利落地下了馬,目光望向了學堂的方向。

    少年這簡簡單單的下馬動作已經透出了一種屬于軍人的力度,與他從前那種優雅好看的動作有了一種微妙的差異。

    小屁孩長大了一點呢。

    正好了,本來她就打算接了蕭燁后就回侯府一趟的。

    蕭氏那些個見不得人的心思,她還是得和蕭爍提點一句才行。

    這小子平日里是心眼多,但畢竟年紀小,經的事也少,知道防著外人,也不見得會提防自家人,最怕有心算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