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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8節(jié)

    何家的無奈地嘆道:“這不,最近我連咸鴨蛋都不敢讓廚房做了,就為了少用點(diǎn)鹽……咦?”

    說著,何家的忽然直起了上半身,一手捂著肚子,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不痛了,我的肚子不痛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在茶水間來回走了兩圈。

    她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好了起來,像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藥似的。

    不僅肚子不疼了,手不抖了,也不出虛汗了,甚至都不惡心了,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活了過來。

    “海棠,好了,我真的好了。這真是神丹啊。”何家的喜出望外地看著海棠,急忙去拿茶幾上的那個(gè)小瓷瓶。

    海棠笑了笑:“何mama吃了管用就好。”

    “我們姑娘說了,這藥至少能管三四個(gè)時(shí)辰,要是之后又疼了,mama就再吃上一片,但至少要相隔兩個(gè)時(shí)辰。”

    “mama千萬記清楚了。”

    “我記下了。”何家的點(diǎn)頭如搗蒜,小心翼翼地抓著手里的瓷瓶,仿佛這是什么稀罕的寶貝。

    這小小的一片,居然就救了她的命。

    這實(shí)在是太神了!

    可偏偏只剩下了兩粒藥了。

    她表情局促地清了清嗓子,想問海棠下回能否再找二姑娘討藥,話還未出口,一個(gè)婆子進(jìn)了茶水間,對何家的說道:“何mama,晚膳好了。”

    何家的便隨那名婆子過去看那些備好的食盒。

    內(nèi)廚房送出的這些食盒都要由何家的檢查過,才能送去各房各院,萬一出了什么問題,第一個(gè)受到問責(zé)的自然也是管事mama。

    何家的先是打開了第一個(gè)食盒,里面擺放著四菜一湯,胭脂鵝脯、清蒸桂魚、醋溜白菜、茄鲞以及一碗口蘑燉雞湯,旁邊還有兩小碟干凈漂亮的涼拌菜。

    她看了看,就把蓋子蓋了回去,又打開了第二個(gè)食盒,這個(gè)又比前頭那個(gè)多了一盅干貝水蒸蛋。

    當(dāng)?shù)谌齻€(gè)食盒打開時(shí),何家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

    里面赫然擺放著三道菜,白灼青菜,木耳豆腐羹和一碟涼拌黃瓜。

    三道素菜干干凈凈,沒一丁點(diǎn)葷腥,與前面的兩個(gè)食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給哪院的?”何家的明知故問,眼里有些心虛,避開了海棠的目光。

    婆子如實(shí)答道:“這是二姑娘那邊的。”

    “這種菜怎么能給二姑娘?!”何家的義正言辭地斥道,“誰讓你們這么干的?”

    “……”婆子一頭霧水地看著何家的,想說這不是何mama你的意思嗎?

    不給婆子說話的機(jī)會(huì),何家的趕緊又道:“還不去換了。就換成和……和大姑娘那邊一樣的。”

    大姑娘蕭鸞飛是嫡長女,她那里的份例自然是府里姑娘們中最好的。

    婆子也不敢得罪何家的,于是唯唯諾諾,又趕緊去給蕭燕飛換了一個(gè)新的食盒。

    這食盒還是由何家的親自交給海棠的:

    “要是哪里不和二姑娘的口味,你下次盡管與我說。”

    海棠還特意學(xué)著何家的那種諂媚的口吻,把這句話復(fù)述給了正在用膳的蕭燕飛聽。

    “就猜到了。”蕭燕飛用筷子夾了塊腌的胭脂鵝脯送入口中,鵝rou嫩滑入味,鮮香咸甜,十分開胃。

    她滿足地瞇眼。

    這侯府廚娘的手藝不錯(cuò),回憶起從前不是吃食堂就是點(diǎn)外賣的日子,她覺得穿來古代也算勉強(qiáng)有了個(gè)福利。

    海棠給蕭燕飛盛了一碗口蘑燉雞湯,送到了她手邊,好奇地問道:“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她之前還以為是太夫人故意為難二姑娘,卻不想竟然是廚房那邊擅自為之。

    蕭燕飛咽下鵝rou后,慢慢悠悠地喝了兩口湯,才道:“太夫人再怎么不滿,都不可能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來故意折騰我。”

    太夫人若真想要折騰她,有的是法子,沒必要用這種上不了臺(tái)面的手段。

    “青菜豆腐……這也就是有人逢高踩低罷了。”

    那一句“晦氣”讓府中的下人們覺得她討了太夫人的厭,便趁機(jī)暗地里克扣了點(diǎn)她的份例,認(rèn)為她只能啞巴吃黃連,沒膽子去向太夫人或夫人哭訴。

    這不過是點(diǎn)小事,蕭燕飛確實(shí)覺得沒必要求人,她自己就能解決。

    但凡是人,這年紀(jì)一點(diǎn)點(diǎn)上來,誰沒個(gè)頭疼腦熱的毛病。

    尤其這古代人啊,大部分的毛病都是靠熬靠忍,內(nèi)院的管事mama們大都四十以上了,從前落下的病根絕對不會(huì)少。

    只需要給一點(diǎn)小恩小惠,對方自然也就不會(huì)為難她了,甚至于以后還會(huì)有求于她。

    海棠被蕭燕飛這么一點(diǎn)撥,恍然大悟:“姑娘真聰明!”

    自孫mama的事后,姑娘似乎一下子長大了不少,就仿佛被神仙給點(diǎn)撥了一般。

    真好!

    蕭燕飛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又道:“你再去打聽一下陶mama、褚mama、鄒mama……”

    于是,蕭燕飛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每天廚房那邊送來的一日三餐加夜宵全都是比著蕭鸞飛的份例給的,葷素搭配,還時(shí)不時(shí)地多送上一碟小菜。

    針線房的陶mama親自帶人給蕭燕飛試下一季的夏裝,還熱情地給了她一些帕子、布頭與針線。

    漿洗房那邊收了月出齋的衣裳總是當(dāng)天就漿洗、晾曬,第二天一早就把熏好的衣裳第一時(shí)間送回去……

    零零總總的這些事自然也瞞不過侯夫人殷氏。

    殷氏笑著對身邊的趙嬤嬤說道,“燕飛這丫頭性子變活絡(luò)了不少,小姑娘家家果然還是得多出門走走。”

    本來她還想把何家的叫來敲打幾句的,沒想到蕭燕飛自己輕輕松松就解決了。

    “夫人說的是。”趙嬤嬤正在給殷氏捏肩頸,心里感慨夫人還是如從前在閨中那般心善。

    殷氏方才看了一會(huì)兒賬冊,肩頸正酸痛著,微微抬頭,又示意趙嬤嬤給她捏捏另一側(cè)。

    仰首看著上方暗沉的屋頂,殷氏嘆道:“這人啊,還是要放開眼界。若成天悶在府里,抬眼就是四方天,自然是誰親近自己,就聽誰的。”

    “可只要走出去,就會(huì)發(fā)現(xiàn)這天地很大……”

    說著,殷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懷念的微笑。

    曾經(jīng),她夢想著可以走遍大江南北,見識(shí)不同的風(fēng)土人情。

    只可惜……

    趙嬤嬤是殷氏的乳娘,自小看著她長大的,自是心疼她,暗嘆:夫人太不容易了,這些年困在侯府內(nèi)宅,外人只看她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侯夫人,又豈會(huì)知道她的艱難!

    太夫人、侯爺、崔姨娘個(gè)個(gè)都不是省油的燈。

    趙嬤嬤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夫人,二姑娘的事太夫人自有主張,老奴以為您還是別管這閑事了。”

    殷氏的目光沉了沉。

    今早,她去太夫人那里晨昏定省時(shí),恰好崔姨娘也在。

    她還未踏進(jìn)門,就聽到崔姨娘與太夫人在閑聊,說起初一那日太夫人帶侯府女眷去皇覺寺上香時(shí),偶遇宮中貴人的事,又說貴人贊侯府的二姑娘漂亮。

    施嬤嬤還笑著說什么滿京城的姑娘里都找不到比二姑娘模樣更好的了,難怪得貴人青眼。

    第18章 我,才是這個(gè)家的當(dāng)家主母!

    “不是閑事……”殷氏淡淡道。

    她怎么能看著一個(gè)花骨朵一樣的小姑娘被人往火坑里推。

    趙嬤嬤還想再勸,外面忽然有小丫鬟行禮道:“侯爺!”

    接著,門簾被人從外面掀起。

    一道頎長健碩的身形大步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正是武安侯蕭衍。

    蕭衍穿了一件寶藍(lán)色蝙蝠暗紋直裰,鬢發(fā)如裁,濃眉大眼,英朗陽剛的面容上似是覆著一層寒霜,一看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下人們在殷氏的示意下低著頭退了出去,只留下趙嬤嬤在旁邊服侍著。

    蕭衍一撩衣袍,大馬金刀地在羅漢床上坐下,沉聲對著殷氏道:“如兒對你一向恭敬,從不逾矩,你今天在母親跟前那般責(zé)罵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蕭衍鐵青著臉,橫眉冷目地看著殷氏。

    “我是訓(xùn)了她幾句。”殷氏一挑柳眉,輕飄飄地瞥了蕭衍一眼。

    崔姨娘跟太夫人跟前說的那叫什么話,簡直就跟鴇母似的,殷氏半點(diǎn)面子也沒給,進(jìn)門就把崔姨娘訓(xùn)斥了一通,崔姨娘就哭哭啼啼地走了。

    看來,這是找侯爺告了狀啊。

    殷氏優(yōu)雅地?fù)崃藫嵋滦洌加铋g含著慍怒,語氣卻很冷靜平穩(wěn):“侯爺這般來興師問罪,到底知不知道地崔姨娘要把燕飛給誰?”

    “高安,高公公!一個(gè)閹人,侯爺也愿意?!”

    蕭衍一時(shí)語結(jié)。

    他也覺得這件事不妥,他們武安侯府如今再落魄,也是堂堂侯府。

    庶女是低微,也是姓“蕭”的,他可丟不起這個(gè)臉啊。

    蕭衍當(dāng)下也數(shù)落了崔姨娘一句,崔姨娘委委屈屈地說:“侯爺,妾也是不知該怎么辦,這才去請示太夫人……妾又怎么敢私自做主呢。”

    “哎,都是妾的錯(cuò)。”

    相比崔姨娘的言辭懇切,蕭衍只覺得殷氏簡直渾身是刺,總是這般的咄咄逼人,話中帶刺,完全沒有女子該有的溫順婉約。

    殷氏現(xiàn)在是在斥責(zé)他嗎?!

    蕭衍心口的怒火節(jié)節(jié)攀升,惱羞成怒地一掌重重拍在茶幾上,震得茶幾上的茶盅都跳了跳。

    “啪!”

    蕭衍沒有回答殷氏的問題,只是冷冷道:“燕飛是如兒生的,她的事不用你管。”

    “……”殷氏一愣,微微瞇眼。

    這不是蕭衍第一次說這句話,十二年前,他也曾說過一次。

    當(dāng)時(shí),蕭燕飛才三歲,崔姨娘就教她學(xué)舞,殷氏看到女童小小的身體被磕得到處是淤青,這才知道崔姨娘的打算,殷氏覺得不妥,女子習(xí)舞,有以色侍人之嫌,容易被人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