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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應期(父母愛情,年上)在線閱讀 - 番外3:春宵苦短(雁稚回x蔣頌新婚番外)

番外3:春宵苦短(雁稚回x蔣頌新婚番外)

    蔣頌從婚宴回來的時候,雁稚回還沒換掉婚紗。

    她家里養著的那條比格今天被特地送了過來,此時正仰著頭坐在沙發上,而雁稚回跪坐在旁邊,在喂它吃雪糕。婚紗的裙擺被雁稚回無意識攥在另一只手里,迭了幾迭,好比新雪。

    比格的大耳朵呼扇有如風葉,蔣頌看它吃得倒很是滿意,而自己的小新娘穿著婚紗興致勃勃地侍候狗,即使懷著孕,動作還是一點小心的意思都沒有。

    兩家怕孕早期出什么問題,早早就把雁稚回送了回來。當時小新娘看起來已經有些疲倦,但現在顯然早已經重新打起精神,活力無限。

    蔣頌上前,從雁稚回手里拿過雪糕,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把人抱起來。

    比格顯然不滿意了,“er”地沖著他叫,蔣頌警告地回頭看了一眼,順手把雪糕丟進垃圾桶。

    比格“werwer”又叫了兩聲,扭過頭,目標明確地跳進了垃圾桶里。

    蔣頌抱著妻子離開堂廳上樓。

    “你回來啦。”雁稚回蹭蹭他的耳朵,聲音黏連依賴。

    蔣頌點頭,嗯了聲。

    酒后身體發汗,氣味想必不能算是整潔,他本來不打算這時候過度碰她,顯得自己很不禮貌。蔣頌想收回手,雁稚回卻愈發緊地埋進他懷里。

    她黏糊糊地叫“先生”,然后是“老公”,并因為這種rou麻的稱呼笑得花枝亂顫,手腳并用地緊緊抱住他。

    蔣頌本來是縱容地看著她,聽著聽著也笑起來。今晚終于得償所愿,他的心情很好,眼前的女孩子成為他的妻,美麗不可方物。

    兩人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接吻,等意識過來的時候,雁稚回已經爬到蔣頌身上,邊呻吟邊把舌尖喂過去。

    婚紗胸部的設計十分熨帖新娘的身材,蔣頌放大了手勁,隔著面料乳貼揉得她渾身癱軟,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叫這么大聲做什么?”蔣頌低聲問她:“今晚怎么不如之前那樣害羞了……可愛…”

    雁稚回眼神迷離:“老公……”

    蔣頌耳根紅了,他發現雁稚回叫這個稱呼的時候,他甚至會生出一種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局促感。

    局促讓人青澀,誘發性欲,妄圖用高攻的本能來掩蓋低防。

    他深呼吸了幾次,把她抱起來一些:“偏偏是這種時候。”

    蔣頌低頭凝視雁稚回的小腹:“偏偏今晚除了我們還有一個東西…”

    雁稚回親了親他,笑瞇瞇道:“是寶寶。”

    蔣頌低低哼了聲,抬手撩開裙擺,一層層探進去,緊挨著皮膚握住她的腰,垂眸反駁:“我的寶寶在這兒。”

    蔣頌平日里其實不大喜歡這么叫雁稚回。

    把人往小里叫是同齡人之間特有的情趣,雁稚回于他而言年歲已經夠小,若是再這么叫,會讓他有種悚然的愧疚,仿佛將要被喚醒陰暗的某種不堪本能。

    只有在極特殊的場合和語境,比如……現在,他會順水推舟這么哄人。

    雁稚回卻相當吃這套,立刻往男人腰上蹭。裙紗層迭有如被剝開的白芍藥,花蕊捻在手里,讓蔣頌久違地想要吸煙。

    沒有做出太多回應,蔣頌放任對方的撩撥,在雁稚回蹭他的過程里,抽空耐心地替她摘下耳墜和項鏈。首飾珠寶在吊燈光線下呈現一種圣潔的暖白,像那種基督教博物館里陳列的畫卷上獨角獸的身體。

    獨角獸身畔常伴貞潔的處女,前者往往因為后者情不自禁地放松警惕,從而被獵殺。

    蔣頌低下頭,輕輕含住雁稚回頸下鎖骨處的一小片皮膚,把它吮吸成粉色,而后是玫瑰色的深痕。

    他聽到妻子在懷中呻吟,剛才那句關于“寶寶”的話顯而易見地把她弄濕了,所以現在飽滿的胸口劇烈起伏,唇齒間反復碾碎一些不道德的稱呼,想要他去主動接受。

    爸爸,先生,還想聽一次,諸如此類。

    只是今晚注定做不了什么,蔣頌于是同雁稚回接很多吻,在嗓音徹底啞下來之后,低聲叫她很多遍。

    雁稚回滿臉渴望:“做嗎?”

    面前的男人眼里有欲望,但依然冷靜:“不。”

    他深呼吸后退開,給雁稚回脫掉婚紗,像燕子小心翼翼把拇指姑娘放在最美的那朵花里一樣。

    裸體帶來的沖擊更甚,蔣頌斂下眉眼,俯身給雁稚回穿上睡裙,而后把裙擺撩上去,徑直埋頭到她腿間。

    雁稚回手里捏著的信封瞬間收緊,變得皺皺巴巴,又很快被掌心出的汗弄卷。

    她叫得頻促,期間蹬了下腿,被蔣頌施了力按住。大概還不到兩分鐘,蔣頌就把她全部吃到了。

    “嗚……別…怎么……”雁稚回喘息劇烈,眼眶濕漉:“不算……這次,可不可以不算?還想要一次,我會堅持久一點…”

    蔣頌已經起身,側身用面巾把臉上的濕跡擦凈,聞言無奈又好笑地望向雁稚回:“已經很好了,小乖,你堅持得久一點,感受到煎熬的人是我。”

    胯間反應強烈,他忽略了雁稚回犯饞的眼神,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拿過她手里早已經變軟的信封。

    這是先前商議婚事時候蔣頌私下溫存時應下她的,大概可以稱之為一個心愿單。

    雁稚回此時正在他懷里靈敏地扭著腰,膝蓋并緊,小腿分開,隔著褲子不斷蹭他,肢體若有若無地模擬性交時女上位的動作。

    蔣頌本就被箍得不適,雁稚回這一舉動對他來說,反而有那么點兒疏解的意思,總之不會被她吃進去,索性也就由著她了。

    他打開信封。

    蔣頌原本覺得大概會是一些蜜月旅行計劃,再加一些她喜歡的裙子,包,或者別的什么首飾,沒想到列了十八條,全都寫著一模一樣的叁個字母:

    doi。

    1.doi

    2.doi

    3.doi

    4.doi

    ……

    18.doi

    寫得挺委婉,又相當大膽。蔣頌初看沒懂這是什么意思,在心里念了一遍才反應過來。

    小妻子在用實際行動跟他許愿,每一次柔韌的扭腰,下壓,委婉的蹭弄,都是在寫自己的愿望。

    想打她的屁股,懲戒她的貪食和不知羞。

    這一想法在心里被過了幾遍,被蔣頌照做。力氣用得不大,且巴掌下去,又安撫地揉了兩下,是雁稚回最喜歡的那種。

    蔣頌撥過雁稚回的臉,就見她紅著臉看他,狀態像一只守著貓薄荷吸暈的貓。

    蔣頌一頓,放下紙片,輕輕捏住她的臉。

    “怎么了?”他低聲問。

    雁稚回轉了方向,縮在蔣頌懷里望著他,也不吭聲,就用那種黏糊糊的眼神瞅他。

    她的手從襯衫紐扣下的空隙鉆進去,在蔣頌捏住她的手腕前,輕輕放在他的心口,押著胸肌。

    “想聽聽您的心跳是不是和我一樣快……”雁稚回張口細細喘息,另一只手環緊他的腰。

    “要暈了,”她小聲道:“我剛才沒有說,但是……好喜歡您今天身上的味道,是換了香水嗎?好好聞……”

    她動了動,腿緊緊并著,放在蔣頌胸口的手慢吞吞地摸,因為只用手掌不用手指,動作并不猥褻,倒顯得很純情。

    她小心嘆了口氣,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做呀。”

    她仰起頭,把自己送上去:“親親我,好么?求您了,dad……”

    蔣頌這次是真的起了興致。

    他靠在床頭,任她熱情地親來親去,不緊不慢地回應著,問她:“你怎么總是這么……”

    他微微笑著摸她的臉:“怎么總是這么貪吃?貪甜頭…十八次,怎么想的?”

    雁稚回紅著臉回答:“可以么?會不會把您累壞?”

    按她看過的小說,蔣頌應該會瞇著眼睛懲罰她的挑釁,用這樣的姿勢,任由她跪在他身上,用他的手分開她的腿,插得她水流得積到膝蓋那兒去……

    真的要暈了。

    ——但蔣頌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手從她后腦往上托,握住長而柔順的頭發,漫不經心逗她:

    “是啊,會累壞……射到幾乎射不出東西來,大概十天半月都硬不了。接受得了嗎,寶貝?”

    他慢慢把手中的頭發拉緊,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我怕你到時候饞哭,所以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是否和我一起生活?”

    “等到你能做,而我也想做的時候……”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把人抱進懷里,摸著后腦安撫,做出承諾:“我一定會次次計數,看看到底要幾天,才夠完成你的心愿。”

    夏夜短暫,正如春宵苦短。

    雁稚回在新婚這天,直到很晚都舍不得入睡。她安靜地望著熟睡中的丈夫,看他眉眼英俊,押在枕邊的黑發柔順干燥,皮膚健康。

    雁稚回于黑暗中起身湊上前吻他,被蔣頌本能攬進懷里,抱到身上。男人微微皺起眉,像是要醒,手放在雁稚回背后輕輕拍著,在哄。

    雁稚回的心怦怦跳,她捧著蔣頌的臉親了又親,在他睜眼前乖乖埋回胸口,意識到自己已經得到了夏天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