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真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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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之初,雁稚回想得很好。 孩子生下來有阿姨帶,她可以安心和蔣頌過二人生活,把孩子當成后代,或者消遣。 他們的寶寶雁平槳從小就長得好,從剛生下的皺巴巴小猴子模樣長開后,整個人白嫩rou實,胳膊如同藕節,眼睛又大又亮。 雁稚回剛開始也只是備考之余摸摸兒子的臉,給他用奶瓶喂奶,興致來了逗兩句。 但很快,這種對待玩具的心態就轉變成了一種責任感,她無法將逐漸從嬰兒變成小朋友的兒子想要與父母互動的想法需求,當作可以被忽略的,不重要的事。 她出于愛而選擇生下來他,必然要負責的,怎么可能完全置之不理? 于是小孩子夜里睡覺尿床,或者做噩夢,在房間嚎啕大哭的時候,雁稚回總要起夜去看看,或者讓蔣頌過去。 這導致經常有時zuoai到一半,蔣頌在雁稚回細聲嚷嚷的要求里,只能一臉忍耐地從她身上下來,穿好衣服,把還沒軟下來的東西塞進內褲,一臉郁郁地去看隔壁的兒子。 今晚又是。 調情到水到渠成,嫩逼被干得軟爛,jiba興奮到次次用力貫穿能讓兩個人最爽的地方,清澈的柔軟嗓音與低沉的暗昧呻吟交迭在一起。 剛過四十歲的蔣頌需求不降反增,喜歡看自己尚且二十多歲的年輕妻子在他身上扭得乖順而熱情。 雁稚回哼哼唧唧叫著爸爸,腿夾緊了他的腰,幾乎是完全抬著屁股,在用xiaoxue吃下jiba的同時,掀起尾巴,求他用手插弄溫熱的甬道。 一樣的緊而聽話,蔣頌低聲問她感受,逼著她通紅著臉,抱著他的脖子露著兩張xue嗚咽著叫他大幾把爸爸。 “真聽話。” 蔣頌心里那點心思快按不住了,掐緊她的腰,拔出roubang,在臀縫緩慢游移。 如果沒有兒子這個突發狀況,今晚他會和他的小妻子體會一種全新的zuoai方式,女孩子會裸著身體被他按在身下騎,前面的xue里塞進高檔位震動的跳蛋,而后像一只小貓一樣咪嗚咪嗚哭叫著噴水。 但在他緩慢用guitou做擴張的時候,雁稚回原本投入的迷離眼神逐漸褪去。 “daddy……蔣頌,蔣頌,平槳在哭。” 雁稚回推了推他,心思已經不在身體的滿足上。 她努力偏過頭望向門外:“我想去看看……” 蔣頌嘆息,那種探索的興奮頓時消失了一半,幾乎要當場萎掉。 他長長呼了口氣,把雁稚回的臉扭過來揉了又揉,最后吻了兩下: “好了好了,小乖,我去吧。夜里涼…你又穿得這么少。” 他忍著又用力撞了兩下。 “……我出來了?” 看到身下的女人殷勤點頭,蔣頌緩慢抽身,喉嚨里發出悶哼。 心下不滿愈燃愈熾,他再度埋下去咬了口雁稚回的脖子:“…你竟然舍得。” 他起身,勉強拉好褲子,終于向兒子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