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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應期(父母愛情,年上)在線閱讀 - 21你真的需要前戲嗎?

21你真的需要前戲嗎?

    雁稚回趴在身上時的重量,對于蔣頌來說,像用手捧著一只小雀。

    心跳的震顫如此明顯,連帶她稚嫩的腹部的絨羽,全部被他的指尖慢慢感知到。

    雁稚回十七歲那個立夏的晚上,蔣頌本來是沒有打算和她發生關系的。

    這種事就算要發生,按照蔣頌的預設,也應該是在他家,在他經常思念雁稚回的床上。

    起因,應該是雁稚回在他傍晚工作的時候,溜進了書房。

    “以后我們來這兒,可以一直住在這里嗎?”雁稚回伏在他腿邊問他。

    “以后?”蔣頌分出注意力,垂首看她。

    “這套房子買下有一段時間了,每次過來這邊,我都住在這里。你還想來住的話,可以去錄一下指紋?!?/br>
    他摸了摸她的頭。

    但雁稚回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的來到這里,是和您一起,我們一起住在這兒。”

    蔣頌側過頭,微微俯身看她,手上仍然拿著鋼筆。

    他想說點兒什么,比如強調他的年紀——雖然他們在這幾天已經有簡單的肢體碰觸,他甚至在昨晚摸過了她心臟的位置,咬著少女胸脯最敏感的尖端,聽她急促的呻吟和心跳,但他還是想讓她謹慎一些。

    才二十歲的女孩子,如果想要體驗性愛,不一定非要和他一起。

    但雁稚回卻突然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仰著臉,乖巧地望著他。

    “蔣頌……鬢角好像沾了東西喔?”

    蔣頌一怔。

    他從前也遇到過類似討巧曖昧的搭訕方式,但通常不會是鬢角這種比較親密的位置,而是頭發,或者襯衣的前襟。

    雁稚回抬起手,輕輕碰了他靠近耳廓的地方,蔣頌察覺得到一點兒異物感。

    他笑著嘆了口氣:“原來是真的。”

    雁稚回怔了怔,臉迅速變得通紅。

    女孩子聲若蚊蚋:“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用這種話當借口去摸別人?!?/br>
    蔣頌把她抱到腿上,垂首用額頭抵著她的發鬢,淺淺的海鹽玫瑰的香氣。

    “那就幫我拿下來,好嗎?”他低聲問。

    雁稚回環住他的脖頸。

    香氣變得更加切近身體,溫吞地侵入感官。

    蔣頌身體微僵,緩慢摩挲著她動作間露出的腰部肌膚:“取沾到鬢角上的小東西,需要這樣抱住我的脖子嗎?”

    雁稚回小聲回答:“要的。”

    她抬了抬身體,輕輕撫摸男人的耳廓,而后張口含住。

    蔣頌低低呻吟了一聲,他沒有動。

    “松開……聽話?!彼站o雁稚回的腰。

    雁稚回試探著舔舐,從耳廓到耳垂,濕津津的觸感由外及里。

    她輕輕用舌尖探進去舔了一下。

    呼吸聲明顯,雁稚回輕輕呵氣,知道它聽在男人耳中,會像雷鳴那樣清晰具體。

    只是對方還沒什么反應,她就已經顫聲發出嚶嚀,身體一下軟倒在蔣頌懷里。

    男人握著她的腰的力氣很大,胸膛很硬,并不像mama的懷抱那樣柔軟。

    雁稚回如此清晰意識到這是一具男人的身體,成熟健壯,就像前一晚他抱著她舔弄奶子時,帶給她的感覺一樣。

    雁稚回仰起臉,還想去舔。

    這次蔣頌沒有由著她胡鬧,他壓下來,重重覆住女孩子的雙唇。

    少女身體的馨香很快讓他失去理智。

    而后是沒有耐心地把鋼筆扔在桌子上的聲音,起身時椅子摩擦地毯的聲音,臥室門把手被扭開的聲音。

    蔣頌跪在床邊,用力地揉她的身體,把她舔得如同他方才的耳朵那樣濕淋淋汗津津。

    “想做嗎?”他低聲問:“如果你相信我?!?/br>
    他喘得很厲害:“雁稚回,不想的話,就盡快告訴我。”

    雁稚回沒有回答,只是掙扎著抬起身子再度去含他的耳朵,而后被蔣頌忍無可忍壓進被子里。

    在真槍實干地感受到他yinjing的溫度的時候,雁稚回才抱緊他嗚咽出聲:

    “我想的,蔣頌……我特別想。”

    -

    蔣頌剛開始想做一次就結束。

    而后他想第二次。

    然后他還想再來一次。

    “痛嗎?”

    蔣頌慢慢頂進入口,見雁稚回蹙著眉,當她難受,便忍著想撞開它的欲望,停下來摸了摸:“好像還有點兒腫?!?/br>
    雁稚回湊上來舔他的下巴,撒嬌一樣的:“可是腫了的話,很容易濕……您一碰,我就會濕了,就像現在一樣?!?/br>
    蔣頌捏著她下巴迫使她身體往上抬,垂首壓著她接吻。

    喘息的間隙,他輕聲道:“怎么還用‘您’?”

    雁稚回卻最喜歡這樣和他調情,她再度勾著他脖子靠過去:“喜歡呀,喜歡這么叫您……喜歡您這么端著,然后cao我?!?/br>
    “蔣頌,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求您……”

    蔣頌發現自己無法拒絕,雁稚回每說一次“求您”,輕輕用胸口蹭他,他就無法按耐那種想要近距離觸碰她的心情。

    細腰,軟rou,柔嫩肥軟的陰阜,汁液帶一種新鮮的蛤蚌似的氣味,他止不住地想要占有,壓制她的身體,環著她的肩頭,把jingye用力射進去。

    性交無非就是那么回事兒,再爽也爽不過完全赤裸下的肌膚糾纏。

    平時裹著柔軟內衣褲,被裙子褲子小而窄緊的上衣遮住的白嫩身體,在這種親密的時刻熱情地把他纏緊,上面濕下面也濕,在他想先喚醒她,要她先到一次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蹭著他的大腿把自己磨得濕軟。

    “先生,先生……”她還像剛認識的時候那樣叫他,一點兒不遮掩對他從頭至尾的性幻想:

    “大腿好硬,扎得我疼…舔舔我好不好?”

    她在嗚咽聲里被蔣頌按在身下,只是被扇著屁股,扇著兩瓣顫巍巍的xuerou,就已經咬著被角,哆哆嗦嗦xiele他一身。

    蔣頌無奈問她,聲音帶著笑意,似關切又似調情:“你真的需要前戲嗎?”

    這幅樣子像是已經被他按著cao了一輪了。

    雁稚回含著眼淚看他,勾著他脖頸期期艾艾地開口:“您這種,檢查一樣的眼神……只要看一眼,就是全部的前戲了。”

    她的xiaoxue還在因為高潮敏感地翕動,蔣頌用指尖感受那種刺激過后的輕微腫感,看著身下女孩子的臉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迷離。

    “所以,我可以一邊檢查,一邊這樣干你,是嗎?”

    雁稚回流著眼淚點頭,她夾緊了腿,任由男人指jian她,用指節磨開緊閉的rou縫。

    “我好喜歡……真的。”

    喜歡被你玩弄自己十七歲的身體,如果把十八歲當作一個分水嶺,那么我的愿望是被你當作小女孩小姑娘一樣充滿憐愛地作弄,那之后你可以把主動權交給我,因為我也已經成為一個成年人……

    可在這之前,我就想做你身上一塊黏糊糊的軟糖,被你用舌尖攪得亂作一團;想為你搖我的小尾巴,被你掐著下巴檢查發情狀態里我的表情有多么依賴你,我是一個只想整天掛在你身上的笨蛋,所有能夠產生性快感的地方都可以被你cao作,如果你想的話。

    雁稚回懷著這樣的心思,勾著他和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

    射精后彼此擁抱親吻的過程里,蔣頌低聲問她:“我們剛接觸那段時間,每次你從蔣娜娜家離開,和我擦肩而過,點頭問好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雁稚回含住他的喉結,不停地舔舐:“我在想您穿西服真好看,叫娜娜的聲音真好聽,我希望有一天您也能像長輩一樣,一邊那么叫我,一邊像剛才那樣……”

    像剛才那樣,按著她的后腰用力沖刺,撞得她直抖,水全淋在腰下的床單上。

    她被他喂得很飽,那根roubang比她想得還要好吃。

    “那你呢?蔣頌,你在想什么?”

    蔣頌摸摸她的臉,又捏了捏:“我在想,怎么每次見面你扎頭發的發繩都不一樣——”

    “你總是低著頭,只讓我看到你的頭發,還有一點兒下巴?!?/br>
    蔣頌垂下眼,起身覆過來親吻愛人的嘴唇。

    直到蔣頌用后入的姿勢按著雁稚回的背,騎著她射精,把她的眼淚和汗液都舔干凈,雁稚回才扭過頭期盼地望著他開口:“蔣頌,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也想要這樣?!?/br>
    “要你從后面……好不好?”

    蔣頌射精后沒有著急拔出來,在慢慢頂她xue里會顫抖的那處軟rou。

    聞言,男人動作一頓。

    “……十八歲生日?”

    雁稚回眼里的心虛一閃即逝,隨即變得理直氣壯。

    “嗯!在下月末,我要和您在那天一直……”

    蔣頌突然變大的,握著她肩頭的力氣阻止了她說下去。

    男人起身,跪在她身后干凈利落地抽出,拿來毯子裹住她,而后把她按在了床頭。

    “你還沒有成年?”蔣頌眉頭緊緊皺著。

    他已經軟了,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有任何zuoai的心思。

    “我們相處這一年半快兩年的時間,你一直都是未成年?”蔣頌問她。

    雁稚回乖巧點頭,濕潤的眼睛像認主的小狗一樣瞅著他。

    蔣頌于空氣中聞到jingye的味道,是從暫時被丟到床下的,紙巾裹著的,沒綁緊的安全套溢出來的。

    他戴著它的時候,正像性交的狗一樣壓著她呻吟叫喚,把可憐稚嫩的小逼干得紅腫不堪。

    他還貼著她說她這么不禁弄。

    做錯事,隱瞞事實和他上床的人是她,是面前這個漂亮如同鮮花一樣的小姑娘。

    但他反而因此感到有罪。

    蔣頌頭一次如此束手無策。

    -

    第一夜在這樣混亂的情緒里結束,雁稚回被他冷著臉洗得干干凈凈,當夜死纏爛打也沒能和他再躺到一張床上。

    后來的事情像之前提到的那樣發展,因為已成定局,所以不管從哪個地方拎起來重說,都有那么一種“電視重播”的意味。

    雁稚回一直都很聽話,嬌生慣養地長大,做過的第一件大膽的事情,就是在有課(但不多)的情況下,一個人飛到蔣頌出差談事情的城市找他。

    在這之后,一件一件,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出格,直到徹底在蔣頌這里棲定。

    蔣頌逐漸察覺到,雁稚回有一點兒類似daddyissue的問題,她家里家教比較嚴,父親又是嚴父的典型,也許是潛移默化中完成了這種性癖的建設。

    蔣頌試過糾正,但她想方設法在成年前被他破處,已經完全阻斷了這一可能性。

    所以后來他就由著她了。

    在嘗試糾正的過程里,蔣頌不免思考過自己的性癖是什么。

    以性興奮的程度而言,大概是她用敬語求他的時候;

    只穿上衣跪坐在床上夾緊了腿望著他的時候;

    熱情地湊上來纏緊他,卻因為沒有脫哪怕一件衣服,被濕透后卡在rou縫里的內褲磨得直蹬腿,哭著要他來cao的時候。

    討好她玩弄她的方法太多了,他有時候不能完全清晰記得自己使用技巧的過程,但小姑娘在面前咿咿呀呀叫著,扭著身子被干得直流水,小腹濕了一片的嬌嬌樣子,他全部都記在腦海里面。

    蔣頌想或許他們就是天生一對,不然他也不會那樣喜歡附在她耳邊夸她是好孩子,乖女孩兒,夸她漂亮,聰明,懂事又黏人。

    他們本來就應該結婚。是他出現得太早,或者說,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