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看起來我不是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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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對兒子的不滿從知道他的存在開始。 雁稚回是懷孕第38周生的小孩,幾乎算是完整的“十月懷胎”,這帶來的后果是,蔣頌在那晚與自己的愛人孕育新生命后,基本失去了近一年和對方隨心所欲親近的機會。 雁稚回確診懷孕后,蔣頌去做了結扎,那時暫時無法進行夫妻生活,倒也還好。 但隨著胎象穩定下來,孕早期的那兩個月過去,雁稚回受到生理影響,胸部脹痛,身體乏力,雌激素的過度分泌使她時常纏著蔣頌,向本就忍耐有加的男人毫無防備地索要親親摸摸抱抱。 在又一次進行產檢時,蔣頌詢問了醫生孕期性生活的注意事項。 從他開口,到醫生回答完問題離開,雁稚回的臉都是紅的。 “你有病……”她甚至不大敢看蔣頌的臉。 男人靠過來,低聲道:“小乖,再讓你這么每天纏著我,親完摸完就走,我就真的要有病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 “我知道,”蔣頌親了親她的臉:“只是很巧,我也控制不住。” 雁稚回根本不知道,在她看來只是按摩的夜間胸部護理,對蔣頌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甜蜜的折磨。 懷孕后的妻子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脆弱,薄薄的殼膜包裹晃動的軟嫩,清液被攪出瑣細的白沫,而蔣頌一口都不敢去吮。 因為她太過敏感,在孕早期,醫生明令禁止孕婦性高潮。 但瘧蚊,蟲蟻如影隨形,覬覦馨香溫暖的殼液。 小妻子胸部愈發豐滿,身體的本能正在為生產后的哺乳做準備,乳尖因此腫脹,敏感不堪。 蔣頌在按摩前幫她脫掉柔軟的長裙,只留下內衣褲。 他很難不產生反應。 按他一貫的保守觀念,內衣這種東西從來不該示于人前,存放晾搭都應在私密的空間。 但雁稚回觀念明顯和他不同,對待貼身的衣物,看重程度等同于她的學分和包包。她會專門花時間去挑選這些細致精巧的布料,把它們晾在光線良好的陽臺吊頂架桿上。 她甚至不愿意把這些事情假手于人。 蔣頌后來才意識到,當初女孩子要他給她洗內褲,是帶了多么親昵的示好意味。 在那更早之前,蔣頌曾經在雁稚回因為生理期不舒服的時候去學校接她。買過了藥,小姑娘還惦記著換新的內褲。 那是蔣頌第一次進女士內衣店,他慎重地違背了既往認知,在雁稚回的描述下幫她買好需要的生理期內褲。 蔣頌深呼吸,在按摩的時候輕輕撫摸內褲的邊緣。 他看到雁稚回全身呈現一種溫養呵護下的柔軟滑膩,干凈的瓷白,只腿心與乳尖這些容易變得濕軟的地方是粉色。 她哼哼著要他摸她的胸,要他去舔,去咬,但不能像從前那樣扇,不能太用力,不能讓她又痛又癢從而想要挨cao。 那段時間里,蔣頌自瀆的頻率直線上升。 直到這次醫生過來,隱晦地提醒孕婦的胎象已經足夠穩定。 “一定要輕,動作。”醫生跟蔣頌私下里強調了很多遍:“她很年輕,頭胎要用心。” 當天晚上,當雁稚回再度挺著胸被蔣頌吮得全身癱軟,男人垂首附在她耳邊,把自己的愿望告訴她。 “可以嗎?”他低聲問。 “真的行嗎……”雁稚回紅著臉,眼睛濕漉地望著蔣頌:“會感覺到嗎…小孩?它會痛嗎?會不會被你頂到?” 蔣頌被她越說越硬,耐心吻著她的肩膀: “傻不傻,怎么會頂到它?只要你不痛,它就不會。我會…輕輕的,不進到最里面,好不好?” 雁稚回于是小心抬起腿,想像從前那樣把腿掛在他肩上—— 她沒能做到。 蔣頌在她壓到自己的肚子之前捏住了她的腳腕,語氣忍俊不禁:“小乖,你是孕婦。” 雁稚回的臉更加guntang,男人刻意強調“孕婦”兩個字,同時把枕頭墊在她腰下,讓她不因為過一會兒進出的動作而感到肢體的疼痛。 “好乖……”蔣頌親她的腿,緩慢來到腿心。 因為懷孕,xiaoxue入口綿軟,內里yindao溫度比平時要高一些,久不得撫慰,蔣頌手指剛探進去,就熱情地附上來纏緊。 蔣頌低低嘆了一聲。 “我想,我可能高估了自己,我剛才說的話……”蔣頌緩慢呼吸,用手慢慢感受甬道的承受情況。 “怎么了?”他聽到讓自己心思如脫韁野馬的罪魁禍首,正毫不知情地問他原因。 蔣頌抬眼,看到雁稚回干干凈凈的單純眼神。 蔣頌不停把心里的陰暗念頭按下去。 他覆上去和她接吻,因為怕傷到她,沒有像從前那樣壓著她親,讓自己的身體重量給她帶來無法反抗的承受欲與服從。 “小乖的逼里很熱…”他吐字模糊地告訴她實情:“我只摸著就已經想干你,如果不是撞進去會弄傷你,” 他深深呼吸:“如果不是怕弄傷你,我一定會食言。” 他渴望那種在征服她的情況下,被她用溫暖緊致的深處絞著吸緊的感覺。 “這里到底住著個什么東西?”他輕輕摸雁稚回已經有明顯弧度的小腹。 這個緩慢發育的生命體在和他搶奪他的小乖的zigong。 “是我們的寶寶……”雁稚回氣喘吁吁地回答他:“有和你一樣漂亮的眼睛的寶寶。” 蔣頌喉結滾動,父愛的情緒升起的并不強烈,他反而更想用力地cao她,cao到雁稚回求著他,讓他叫她“寶寶”為止。 后來回想,對兒子的父愛,很多都來自于對妻子生產的憐惜情緒,是一種,對妻子的愛的轉移。 而且,雁平槳的眼睛真的很像她。 孕期母體情動反應尤其明顯,蔣頌只扣壓碾磨了一會兒,雁稚回就緊緊含著他的中指xiele出來。 懷孕讓他的小妻子變得遲鈍,還沉浸在被指jian的快感里,沒有意識到高潮的到來。 她怔怔看著他,滿臉純情,眼里淚意尚在:“剛才突然好舒服,蔣頌……剛才是…我是怎么了?” 蔣頌用拇指蹭著她的頰rou。 他們從在一起,到結婚,滿打滿算也不過做了兩次,相比之下,邊緣性行為要更多。 雁稚回早期孕吐明顯,剛一個月多一點兒就查出了懷孕的事情。 女孩子比他想得鎮定得多,料想他不想留下這個孩子,等登記辦完婚禮,準備好了所有和自己身體,學業與升學計劃相關的資料,磨了很久才說服家人,然后是蔣頌。 今晚算是蔣頌正兒八經第三次和她zuoai。所以雁稚回的性經驗,實在說不上有多少,理論與實踐都是。 她之前的大膽,完全是在靠一種模糊的本能和好奇心驅使。 蔣頌快要忍不住了。 他低聲問她:“你覺得呢?” 雁稚回微微動了動身體,她小心地抬腿,用腳趾蹭他的小腿:“嗯…手指在身體里很舒服,好粗,喜歡這么被你玩,然后……” “然后就高潮了,小乖。” 蔣頌聲音沙啞地告訴她答案,他把手指拿出來向她示意:“你看,還在往下淌…是不是沒意識到自己流了這么多水?” 雁稚回紅著臉點頭,她輕輕蹭他:“還想要……求您,再摸摸我…” 蔣頌努力按耐身體里流竄的,暴戾的破壞欲望。 他的寶貝懷孕后,對性欲滿足的渴望在增長,但對它發生過程的敏銳度卻在下降。 他努力出不去想身下珠圓玉潤的妻子,一邊求著他玩弄她的身體,一邊卻在被洶涌高潮弄得舒服得呻吟不止的同時,一無所知它的降臨。 像一個單純的毫無污穢浸染的欲望體,即將成為母親的少女,承載最原始干凈的欲望的展示。 雁稚回無時不刻地在折磨他。 蔣頌深深吻住身下的女孩子,慢慢增加探弄的手指數量,以期埋進她溫暖的巢xue,被她溫柔地降服。 過程沒有如之前那么順利。 水聲汩汩,巨獸在他的花園里艱難前行。阻力猶如漩渦,視來犯如同已經忘記面容的怪物。 蔣頌悶聲喘息,輕輕護著雁稚回的小腹,道:“看起來我不是很受歡迎。” 很久不做了,xiaoxue窄而緊得讓他幾乎要失控。因為懷著寶寶,雁稚回比之前更有緊張的情緒,眼巴巴地瞅著他。 蔣頌注意到,雁稚回的手正放在他的胸口,每當他想要俯身下壓靠近她,以期讓yinjing再擠進去一些,她的手就會無意識用力,像是要為了那個尚且不知男女的后代推開他。 這是母親的本能。 蔣頌有一些——不多,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嫉妒。 “不,不是…我好喜歡……”雁稚回急切地探手去摟他的脖子:“求您,別走。” 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輕,帶一點兒懲戒的意味:“那就放松一點,全部。” 雁稚回被微弱的痛感喚醒之前的記憶,她像先前那兩個晚上一樣,試探著把自己打開,小腿和膝蓋慢慢蹭著男人的大腿。 “好女孩,”蔣頌輕聲夸獎她,緩慢深入。 聲音因為快感的加入變得沙啞而帶著些粗糲,蔣頌耐心地鼓勵她:“就是這樣…再放松一些,……對,真聰明。” 他垂頭笑著去親她,把她柔軟的唇瓣吮得濕紅。 那兩只手在這時,終于不是剛剛防備他的姿態了。兩只手腕掛在他的后頸,柔軟里帶著芬芳。 花園里的花朵被猛獸的運動折倒,波浪翻滾連綿,露水自枝頭滾落,盡頭是一張柔軟的嘴,充滿彈性。 蔣頌只在它附近把花朵碾成泥濘,忍著沒有進去。 “我是不是該和它打個招呼?這可能是分娩之前,我們和孩子能夠產生的最近的交流。” 他低喘著問身下的女孩子,逗她的同時慢慢揉捏她的腿根。那上面已經濕成一片,軟膩得不像話。 雁稚回用綿軟的聲音說他是個混蛋。 蔣頌笑著低頭親她,把自己一遍遍耐心地埋進去。 他自認是個惡劣的父親,和嬰兒第一次產生交流是通過與母體性交。所謂的胎教對他來說,甚至比不上和妻子調情。 蔣頌輕輕摸著孕肚,附在自己的小妻子耳邊,溫和開口,像預備做好一個父親那樣: “爸爸有沒有把你弄痛?” 雁稚回平日有多喜歡叫著爸爸被他cao,現在的反應就有多強烈。 她睜大眼看著他,下身敏感地絞緊,蔣頌本能予以回應,用力往上撞了一下。 脆弱的孕體承受不了突然洶涌的快感,雁稚回仰著頭嗚咽了一聲,立刻就xiele出來。 水弄濕了她的腿根,溫熱,濕淋淋汗津津的。雁稚回本身地繃緊身體,努力攀住男人的肩膀。 “嗚嗚……我…別這樣……求您,別這么問。” 她張口努力呼吸,小腹上正覆著男人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讓她忍不住想要流眼淚,并感到安全。 —————————— 雁平槳:原來我自始至終都是你們play的一環 ps:今天開始,盡量日更一章(ˊ???????????ˋ)?如果沒做到就當我沒說過(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