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周》10: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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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過去大半,大概凌晨叁點半的時候,我才回到褐石。 去見陳彧算是瞞著安知眉的,怕她知道我已經知道她不愿意讓我知道的事,心里瞎想。 陳彧家做器械生意,出事后,我爸出面,收購了他家在昌平的藥械廠。我跟陳彧高叁那一年沖突摩擦頻繁,偶爾教導主任忍無可忍叫家長,我總搬出我媽來,所以其實不能算是低調。 我父親相關商務應酬時,留意到兩家孩子之間的矛盾,就也變得順理成章。 他從來有這種習慣,不想管一件事的時候,睜一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可一旦開始在意,多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能查出來重提。 我前半夜以為,打架的事是mama在車上告訴他的,洗澡時細想,我爸應該很久前就知道了,只等著東窗事發再跟我算賬。 今晚見了陳彧,跟他的關系反而緩和一些。雖然依舊動了手,但男生之間,這種事本來也算正常。快到國貿時,我問陳彧后面如何打算,他說先解決馮季報警的事情。 我罵他虐貓就虐貓,做筆錄也考慮一下馮季隱私,別老拿床上的事給自己開脫。 陳彧冷笑,想說話,但大概我這句話說得相當占理無法反駁,又忍下來,把話題扯到別的事情上。 洗完澡出來,安知眉還在主臥睡覺,我靠在床頭看她,滿意又不滿意,就想把她弄醒。 分手在此刻還早得沒生出來,我們正在熱戀中,正兒八經、板上釘釘的兩情相悅。 我這床被子很軟的,安知眉睡得沉,雙腿夾著被子,夾得緊緊的,真有意思。我把被子從她腿間抽出來,抻了抻蓋在她身上,因以往,總見她是這么睡著的。 動作大,女孩子受驚,含糊叫了一聲,背朝著空氣翻下去,整個人都陷進被子里,看起來纖細得有些過分。 我一時之間有些睡不著,就看著安知眉熟睡的樣子出神。 沒一會兒,她又驚叫一聲,呼吸聲很重,大概率做了噩夢,長發散在身后,遮住大部分裸露出的皮膚。 角燈剛才上床前關掉了,我摁亮,用手背押了押安知眉的臉。 很軟,也很涼,額頭鬢邊微濕,出了冷汗。她這會兒看起來睡得淺,再有大概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沒想到這么叫她,卻叫不醒。 我俯身把她的睡姿扳正,在她耳邊叫她。 “安……”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低聲道:“寶寶?……寶寶,醒醒。” 安知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茫然地看著我,吊帶一邊掛在胳膊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住在我家。 沒法具體形容那種感覺,總之叫醒她可能都沒個一分鐘,我已經俯身去親她。 我沒說話,按著她頸后靠近耳朵的位置,用舌尖撬開她的齒縫,沉默地蹭著她的面頰深入。 她身上很香,淡淡的沐浴露的氣味,還有一點常用的茉莉香膏味兒。此刻兩個人貼得近,彼此眼神都看得一清二楚。安知眉輕輕叫了幾聲,就偃旗息鼓攬住我的脖子。 “我做噩夢了。”她小聲說,因為被我揉胸,聲音逐漸帶了哭腔。 “跟我說說,夢到什么了?” 我問她,手上動作更重,同時聽到,我的聲音變得很沙啞。 雁平槳啊雁平槳,我在心里說,你這是趁人之危,想上她了。 安知眉的聲音很小,她似乎很羞恥于講夢的內容。 前戲沒有停,我也停不下來,難以說清這會兒的行為是由什么沖動而起,就因為她穿得很少,她在我身邊,而我喜歡她嗎? 理論上應該如此,但我知道不止如此。 至少還有安知眉在提到“虐戀”這拐彎抹角的兩個字時的表情,欲言又止、卻情緒飽滿的眼睛。 ——至少還要有這個因素在。胃是情緒器官,眼睛卻是可以變成性器官的。 胸往下是腰,好細。我不是第一次碰這里了,卡著她的胯低頭去舔腿根與臀rou連接的地方,安知眉哆嗦著躲,被我按正了抬高后腰。 不自覺用了力氣,一強迫她別動,安知眉的身體就立刻軟下來。 “我夢到……你變成那只貓,”她的眼神潮濕空虛,嘴唇被我親得很腫。 “雁平槳,我夢見你…變態,像那只小貓貓一樣……”安知眉露出一種很少見的怯弱神態,望著我,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講下去。 “我像小貓貓,然后呢?” 我和安知眉之間,并不存在某種服從傾向。戀愛的很多時候我們更像朋友,也許是因為十幾歲的關系里,摻雜的性還不是太多。 而現在,真實觸碰她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想讓步,一定要步步緊逼,讓她退無可退到認輸為止。 我故意逗她,手指在內褲邊緣停留,溫和地探進去。 “小貓貓……” 她這時候太好欺負,指尖有很怯弱的濕意傳來,我頓了頓,拇指陷進去,隔著純棉布料分開細縫。 安知眉顫抖了一下,抓緊我的胳膊。 “好癢……”她抬了下腿,整個人蜷起來。 我從她身上離開,想給她口。才剛直起身,安知眉大概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慌忙抱住我,緊緊攀附在我身上。 她……好濕,我清楚感受到剛才手碰過的地方,隔著濡濕的布料,就貼在我腰上。接觸面積很小,比她大腿的皮膚還要嬌嫩。 那感覺和我用手碰是完全不同的,我僵在原地,由著安知眉抱緊我。她那里離我jiba的位置太近了,更別說我早硬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別走……”安知眉顫聲央求,她整個人都在發抖,呼吸亂七八糟地呼在我胸口和肩窩。 “我都說,雁平槳你別…別走,就在這……” 她眼睛里全是眼淚,我覺得她可能都看不清楚我的表情,只是憋淚,就夠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我低低應了一聲,手斟酌著放在她腰上,把她抱起來坐在我身上,兩人一起靠在床邊。 “我之前只是覺得變態,現在好像有一點理解了,馮季之前為什么能一直忍著不提分手。” 安知眉似乎不敢看我,眼睫低垂顫動:“雁平槳,我夢見你變成那只小貓,伸出爪子邊撓邊咬我的腿,你弄得我……好疼。” 她低頭看自己的腿,腰,又看向我。 我一直靠在床頭抬眼看著她,在安知眉蹙眉嗚咽出聲前,我都沒注意到,我是什么時候掐住了她的腿。 “這就是你做噩夢的原因?”我慢慢道,說話間彎起眼睛,饒有意味地注視著她濕潤的劉海:“安知眉,你知道你做的是春夢嗎?” 安知眉紅著臉撇開眼,不說話,但腿很是使勁地掛在我腰上蹭了一下。 她那股勁兒又上來了,看著很嬌。大概瞧出我神色變了,能感覺到我想對她做什么,矜持問道:“你這里有沒有套?……總要有吧?” 當然有。 我看著她,低聲問:“你愿意?” 安知眉點頭,她抱緊我的脖子,聲音就響在我胸口:“喜歡你,今天晚上下來看到你靠在車邊……很好看。那會兒就很想親你。” 我輕聲說:“那你親啊,安知眉,主動一點,我不白給人上的。” 如果是平時,安知眉大概要笑了。但那個艷鬼作祟的夢魘,顯然讓她今晚的情緒變得很脆弱。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攏了攏頭發,突然把自己身上的吊帶脫了。 ……有點不知道說什么,我也不太確定我到底在看安知眉哪里。原本覺得自己這么久了經驗一定比她要多,拿捏一下女孩子總沒有什么問題,但隨著安知眉探手去碰我腰下,我的理智隨著緊張情緒的上漲,幾乎失控了。 已經說到這份上,彼此的好奇心幾乎比性欲更重。安知眉不肯認輸,主動來碰我,被我握住手,壓在身下。她輕輕叫了一聲,突然抬了抬腿。 快到初夏,睡覺穿的褲子很薄。安知眉不知死活抬膝,我避閃不及,卡著她的腿根撞了一下。 “嗚……”安知眉臉立刻紅了,哆嗦著攀住我的肩。 我沒說話,心里實際上已經有點想射了。 不能吧……?如果這樣,面子上未免太過不去。我爸那把年紀都……我不能,至少不應該。 安知眉終于知道怕了,試圖轉移話題,欲蓋彌彰:“那會兒……” 她動了一下,內褲原來已經全濕了,腿間整片兒粘我身上,yinjing沿著她濕漉漉的不知道腿根還是腿心的位置刮過去,快把我搞射了。 “你干嘛呢?”我聲音已經啞了,明明是跟女友開玩笑的話,結果自己聽著都像是威脅: “不帶這樣的啊,套沒戴。” 安知眉慢慢“啊”了一聲,拼命轉移話題:“那會兒,我是說,那會兒看到雁老師她老公……” 有點被她蹭爽了。我往下壓了壓,放任她的動作,笑著打斷她的話。 “我說,那是我爸…”我握住她的腰,微微頂了一下:“什么老公不老公的,說什么呢。” 安知眉仰著臉看我,抿著唇笑:“嘿嘿,我知道。” 她湊上來輕輕咬我耳朵,柔軟帶著熱意的手把我握住了,從guitou開始,慢慢往下擼:“你們那會兒臉色都不好看,吵架了嗎?你家里吵架,雁老師會不會為難?” 我低低吸了口氣,看她換了只手。 我不經常自慰,yinjing委實比較敏感。安知眉現在拉我褲子已經很熟練了,我握著她的肩,說不出話,任由她擺弄。 “我跟我爸待在一起,不說話都能吵起來。” 腦子一片空白,我聽見她說什么“雁老師”“溫柔”“年紀”之類的話,jiba實在很爽,我有些不耐,轉而掐住安知眉的臉。 “我媽就喜歡那款,年紀比她大的,很正經很能干的,不是很明顯么。”我下壓身體,迎著她的手心,用力撞了一下。 她本來也沒法單手握住我,力氣一大,我看著性器從她手里脫出,沿著掌面蹭上她的手腕脈搏。 “這種時候,你想和我聊這個?” 我低頭看著她濕漉漉的舌頭和眼睛,她正在被下摸索著找我,手在我腰上亂碰:“不說點別的嗎,比如,覺得我摸起來怎么樣?” 安知眉在我說話時碰到棱口,試探著重新握住。 話音落下,她沿著腹肌線條,重新摸了摸我的小腹,輕聲嘆道:“噯…富有而慷慨。” 說著,她又來戳我的臉:“怎么這么臭屁呀……真係好鬼煩啦。” 這種時候我格外喜歡聽她講粵語,笑著去蹭她,蹭了一會兒,才說:“把我攥這么緊……你要先來?可我也想先來,怎么辦呢?” ———————————— 其實我沒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談過戀愛!寫著寫著總會突然陷入沉思(=`?′=;)ゞ 知眉的長相,我一直腦補小雨淅淅那種)愛涂淡色唇釉,典型兩廣地區美女的長相,小雨淅淅演員好像是香港人喏 平槳的話,不知道大家是什么印象,但我自己腦的,大概是錦戶亮 山崎賢人二十歲出頭花期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