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吃醋裝病,騙來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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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經商的過程是很枯燥的,一下午,周瑾玉只是跟在陳云立屁股后面看他做事。 她也想問,是不是應該跟她講點什么,光看怎么學的會呢? 于是她真的問出口了。 但是開口還是喊的叔父,于是陳云立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先糾正了她的稱呼。 “叫我什么?” “叔……不不不,爹……”實際上周瑾玉自己也沒有真的適應好這個稱呼,雖然是得叫他爹,或是公爹,但是心里還是覺得他是叔父。 “沒聽清?!?/br> “爹……” 陳云立聽到自己想要的,終于從一天的醋意里收回心來,對她說:“剛開始學,都只看,循序漸進。” “知道了?!?/br> 他注意到,周瑾玉今個穿的衣裳還帶有紅色,這是新婚女人的證明。 她在他屁股后頭跟了大半天,他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她這惹眼的一身,一下子就能想起那張沾了血的帕子。 又是巡視處理完一件鋪子,他們倆終于得以回到最開始的陳家票號內休息。 瑾玉給他奉茶,陳云立低聲說:“這顏色……” 本來新婦今天可以身上有點紅色就行了,一般就帶張紅手帕,她里襯和絲帶都是紅,甚至頭發(fā)簪都有只紅色小絹花。 “那小子給你選的?” “?。康?,你說什么?” “我說你這衣服。” “哦…是,是顯清哥哥讓我繼續(xù)穿的。”周瑾玉懵懂著雙眼看他,不知道突然說起衣服干什么。 叔父看那刺眼的顏色都覺得熱,脫了外衣喝茶降溫。 “明天別穿了?!?/br> 周瑾玉只能說是。 “走,下一間。” “爹,要不多休息會?”她看陳云立額上細汗,想拿出帕子給他擦擦的,沒上手,只問他。 “每天都是這么過來的。”陳云立數說,“走吧,不然看不完?!?/br> “是?!?/br> 她不愿說累,雖然腿已經開始酸疼,可她不想讓叔父看不起她。 他能做到,她也可以。 這樣幾天下來,周瑾玉已經逐漸習慣這樣的生活,從中覺出一點生活的樂子。 今天,她正欲出門繼續(xù)學習,陳云立的手下跑來向她稟報。 “爹病了?” 她聽完驚呼道?!霸趺催@么突然。大夫看過了嗎?” “瞧過了,昨夜下了大雨,家主在正巧在外面騎馬趕路,也沒戴個蓑衣,趕到鎮(zhèn)上時已經倒下了。” “那現(xiàn)在是在家中?”她有些擔心,昨夜的雨是很大,是要入秋的時候了,這時淋一場雨得了風寒,恐怕久久不會好,更何況昨夜陳云立已經倒下,恐怕是身上發(fā)了高熱。 “正在陳家驛館內,那里離醫(yī)鋪近,家主說就先住那里?!?/br> “好,我知道了。對了,娘知道嗎?” “夫人知道的,不過為了不讓夫人擔心,小的也只敢說家主近日疲勞,暫且在鋪子里住下了。” “好,多謝前來告知。” “那小的先走了?!?/br> 他走后,周瑾玉坐立難安,好幾次都走到門口了,又折返。 叔父他身邊有得力醫(yī)者,而且叔父時常鍛煉,風寒應該問題不大。 這樣連軸轉,身體遲早都會出事的,上次她給他按摩,就覺出他身上問題很多。 只是他平時確實太過cao勞,也沒有人手幫他,這樣大病一場看來也是注定的事。 到了傍晚,周瑾玉還是放心不下,悄悄從后門出去,叫了馬車去驛館。 門口站著那人正是白天來告訴她陳云立得病的手下,那人殷勤的笑,迎了上來,周瑾玉也不知他為何那副表情。 “少夫人,您來了?!?/br> “爹呢?我是……是娘、娘叫我來看看爹的情況的?!彼隽藗€不熟練的謊,不過那手下臉上沒什么變化,估計是沒聽出來。 “我領您進去吧,家主正在休息?!?/br> 走到那房間口,不是她之前睡過的那間,而是更深處的一間屋子。 周瑾玉在門前站好,等手下打開門,說讓她自己進去,他們做手下的不好打擾主子休息。 她進入,遠遠看那間床鋪,上面平平坦坦,看起來不像有人睡過休息的樣子。 “爹,娘讓我來看看您,她說有點不放心?!彼龑χ坪蹩諢o一人的房間內問道,希望得到回答。 回答沒得來,倒是一具高大的身體從身后擁了上來,周瑾玉思緒和言語一下斷了,身子也被他抱得動彈不得,好像要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我賭對了?!?/br> 周瑾玉一時間不知怎么反應,是該跑還是該尖叫,不過這驛館這么大,她叫也沒什么用。 “爹,你不是病了嗎……” 身后的人已經動手動腳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解掉那礙眼的紅絲帶,不忘含著耳朵吮吻,說:“我是病了?!?/br> “不過一看見玉兒就好了。” “爹你放開我!娘等不到我回去,會著急的!”周瑾玉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落,開始慌亂起來,又開始撒謊。 “乖寶,你騙得誰都騙不了我。” “前幾日讓你和那小子洞房花燭,已經是我最后的忍耐了?!?/br> “可是爹、你說好了那次是最后一次的!你說話不算話!” 周瑾玉層層衣服落在地上,只有肚兜和褻褲還在身上,還有她頸上掛著的玉墜,和那只老太太給的手鐲。 衣服被脫下,周瑾玉頓時察覺到了身后人,竟然一開始就沒有穿衣服,這是篤定了她會來嗎? “竟然還穿著這件肚兜,就這么喜歡?”她穿的還是那件成婚時的肚兜,叔父當時給她送婚服來,周瑾玉沒想到他竟然看到。 她的身體被他帶動的也逐漸開始發(fā)熱,加緊雙腿跪在衣服上,又被他拉起來,往床那頭走。“穿著也沒事,就當今夜是玉兒和我的新婚夜,如何?” 這房內用的盡是她喜歡的湘色軟帳,乍一看倒還真像婚房,不過差一些喜字。 想到這里,周瑾玉也忍不住臉紅。 “不要想著跑,乖寶?!?/br> 他頂開她雙腿,用力一撕褻褲便成了兩半,甚至都不需要他手動脫下來,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動作心急了些。 “寶寶真美?!?/br> “一想到那小子先看到這么美的玉兒,爹就不爽?!?/br> 周瑾玉溫熱的淚流出眼眶,叔父現(xiàn)在這樣子讓她太有壓迫,這房間也是陌生的,她實在害怕。其實還擔心著娘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偷跑出門,會不會跑來這里找她,然后發(fā)現(xiàn)…… 叔父低沉的聲音拭去臉上淚水,道:“玉兒不哭,你想著來看我,心里肯定也關心我是不是。” “你騙我?!辫窨拊V。 “我沒騙你,昨夜是真生病了,差點丟掉半條命?!?/br> “你自己摸,爹是不是臉還燙著?!?/br> 陳云立捏起她的手摸額頭,確實還有點。 “昨天駕馬出去摔了一跤,撞到路邊,差點頭都破了,又淋了雨,躺在這里迷迷糊糊看見有人進來,我都以為是玉兒?!标愒屏⒀b可憐,柔弱得下一刻就要倒在她身上似的。 想了半晌,周瑾玉只憋出一句: “肯定很疼?!?/br> 陳云立的吻落下來,這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個,溫柔與狂放兼濟,他這時身子燙,舌根也是燙的,燙得周瑾玉意亂情迷,心思裝不下其他的。 “張嘴。” 叔父說的沒錯,他一定生病了,因為她嘗到了他口中苦澀的藥味。 她蒼蠅一樣小的力氣拍打著他的肩膀,這點勁兒,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象征的新婦的紅色肚兜落在地上,少女的山丘被男人含進嘴里,乳尖是今日吃到最好的東西,舔著、咬著、吸著、啃著,怎么都吃不盡。 “嗯……別咬……疼!” 她在這原本平坦的床鋪上扭來扭去,底下的褥子已經亂得不能看了,只是她的身軀壓制著這種凌亂,讓人注意不到這點波動。 陳云立的舌從乳尖親吻到肚臍,兩只大手還玩捏著兩點紅梅,頭已經陷入她兩腿之間。 熟悉的感覺重新竄進她的身體,匯集到小腹處,化成水從下面流出,被吃進他的嘴里。 整個院子只有陳云立和周瑾玉兩個人,所以連她也不自覺放大了音量,雙腿夾著他的頭不想讓他離開。 陳云立把下面的yin水從xue內帶出,涂到xue口處,這是最好的潤滑,每次她吃jiba的時候都得多虧這水的滋潤。 陳云立看下面也差不多了,挺直了身,抬起她屁股,將自己的roubang對準了那翕動的xue口。 “不要……” 不知是出于什么,她本能地叫了一句,隨后,異物充漲下身帶來的刺痛感,讓她弓起腰身,收緊xue口。 這次,叔父好像是真的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