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叔父夜闖瑾玉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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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覺得今天真是跌宕起伏,一天的時間里,她的婚事居然被敲定了。 下個月十七,她掰開手指數了數日子,那離今天滿打滿算還有一個月,說長不短的。 好奇妙,下個月她居然就要嫁做人婦了,婚后,顯清哥哥會喜歡她嗎?顯清哥哥一直都對她很好的,以后應該也會吧? 親事? 張茵茵和她的謝郎也有親事,是不是有了親事就可以做他們在戲樓里做的事。那昨晚,她和叔父就已經做了那事,不是嗎? 好不容易才忘的,現在怎么又想起來了。 她趕緊坐到梳妝臺前,用手冰上臉龐,又在想,她一定要好好做顯清哥哥的妻子,不丟父親的臉,也不丟自己的臉。 突然,鏡子里很詭異的映出了窗臺翻進來的人影,進來后又禮貌地關上了。還好屋里點著燈,她看出來了是叔父,不過還是心里一抖。 叔父徑直走到她平時用的書桌前坐下,那書桌離她的梳妝臺也就兩步路,而瑾玉現在也不知道該不該回頭喚叔父。 “瑾玉,過來。” 瑾玉綠色的一身衣裳在燭火照耀下變成鵝黃色,她還沒有梳洗,在夜晚看著她坐著的背影更是凹凸有致了。 陳云立就納悶了,怎么之前十年都沒注意到呢,在她印象里瑾玉一直是個小娃娃,突然變成嬌花一樣的人物了。 “叔父。”少女低著頭不敢抬頭和他對視。 叔父在翻她往日的習作,她的字說不上多好,也算是工工整整,看得出每一筆都是用心的。 “我聽母親說,今日已經定好了你和顯清的婚期?” “是的叔父。” “你來我們家,已有十年了,雖然當初你父親把你托付給我,說做我們家的養媳,不過我們是把你當成自家人養的。” “瑾玉感謝叔父多年來的照顧。” “你想嫁嗎,如果你不想嫁,現在還是來得及的。”叔父說這話時看她的眼神深邃,喉結吞咽,不知道真的想說什么。 怎么今日叔父和顯清哥哥都這樣,說話不明不白的。 當時不都說好了,她來陳家就是做童養媳的,怎么今天一個二個都變卦了,是她不配做陳家的媳婦了嗎。 “叔父……” 她心里委屈。 瑾玉自認十年來勤懇,每日都向老太太和叔母請安,叫學的知識沒有落下的,女紅也說得過去,甚至會一點琴,從不添亂,從不和別人起爭執,她還是不夠格嗎? 她腦子里胡亂想著,頭越埋越低,豆大的眼淚從她眼眶里落下來。陳云立看到,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里傷到了她,急忙把她叫到身邊。 不哭還好,一哭,她眼眶一紅,眉頭一皺,陳云立只覺得自己心都軟了。 “瑾玉,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抬手去擦的眼淚,越擦越多,只能把她一下子抱到自己腿上坐著,眼前還有她今日練習寫字用的紙張。 “好了不哭了,瑾玉愿意做陳家的媳婦就好。” 過了一會,瑾玉的哭聲漸止,她剛想從叔父身上起來,破壞眼前這個尷尬的姿勢。陳云立扣住她細腰,唇貼她耳后很近: “瑾玉,昨晚叔父喝多了,不是有意的。”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想當這事沒發生過的。 “叔父說什么呢,昨晚我在屋里好好睡著的,并沒有見過您。叔父還是先讓我起來吧,瑾玉要睡了。” 陳云立覺著她在他腿上亂動也甚是有趣,“誒,別急。”她才剛溜出去一點,又被拉回來,這次被抱得更緊了。 他靠近她,聞了聞,說:“你用的是什么香?昨晚上就覺得好聞。” “叔父,您喝多了,瑾玉從不熏香的,還是快讓我起來……”她腰帶一松,“啊!”想起來這時候老太太可能還沒睡,只能放小音量。 “瑾玉,既然下個月都要成婚了,那有些東西你是肯定要明白的,就讓叔父來說給你聽,也總比外人好明白些,你說是不是?” 他嘴上說著,手里把她脫下來的外裳丟到地上,夏天男女都穿的不多,女子除了肚兜,里衣,外面只有一件中衣和外裳。 陳云立三下兩除二,便把她脫得只剩肚兜,偏偏除了外裳,里面的衣裳都只脫了上面,衣服全都堆在腰間,她的手還穿在袖管里呢,這下簡直是“畫地為牢”了,在他腿上又不敢動,肯定也不能叫,引來人就不好了。 “叔父,您這是做什么?” 外面走廊還有剛服侍完老太太睡下的仆人經過,如果推開門往里看,就能看到平時安靜不出頭的周瑾玉坐在未來公公腿上,還近乎赤裸著上身,公公倒是穿著整齊,表情玩味看著自家兒媳。她一張臉緋紅,還有幾縷碎發散落在肩膀,看得人垂涎欲滴。 即便是暑熱,一下子把衣物脫完也是有點冷的,不過瑾玉更多的是身上的熱。 這種熱,讓她覺得背上發燙,又是像昨天那樣,背對著叔父,什么也看不到,平日冷靜甚至算得上嚴肅的叔父,也不知道現在是用什么眼神打量著她。 “叔父……瑾,瑾玉害怕……” 陳云立緊緊擁抱著她,后背貼胸膛,之間沒有一點縫隙,他好像貪戀這點溫度,臉不停摩挲著懷中女孩的后背。 平時外人看到陳家那位云立都是冷面君子的樣兒,談生意也是半分不讓對方的,哪里見過這溫香軟玉在懷的陳云立的。 “叔父,別!” 周瑾玉這么說,是因為叔父用嘴叼開了她背后肚兜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