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成熟時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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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側是隱忍克制的嗓音,“我那時想過很多次,反正是在棺木里,不會有人看到,如果我真的趁桃之危親下去會怎樣?” 不怎么樣,大概就是會早戀,被請家長,然后堅決不分手,成就一段佳話。 晏檸橙的手指順入堅硬的發茬,壓著林尋舟加深了這個吻。 接下來他們在cao場追逐打鬧,有如愿觸.摸到腹肌,小賣鋪現在實行自助式結賬,沒有校園卡的晏檸橙放了兩倍的現金致歉,挽著手順cao場走圈,講自己的小心思。 禍從口出不外如是。 等晏檸橙反應過來時,已經暴.露了自己喜歡dirty talk的原因。 林尋舟饒有趣味地盯著她,手指捻著耳垂講,“那今晚就試試的。” 92七十八只桃銷魂綿延。 喜歡dirtytalk的原因實在很難說出口來,可又招架不住林尋舟的攻勢,最后無可奈何的承認下來。 少年時代的林尋舟很喜歡打球,有時不在放學后,而在午休時班級的籃球賽事上。 每次他反手扣分球,全場喝彩時,晏檸橙總在其中。 “我無意在衛生間里聽到兩個女孩子討論漫畫的內容,她們說、她們說。”晏檸橙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閉著眼睛一股腦兒的吐露出來,“說我全程帶了林尋舟,學生會長在辦公室里,扣子到頂扣,然后卷皮帶抽……還罵我。” 買來的冰可樂貼到漲紅的臉頰用以“降溫”,林尋舟似是而非的引導著,“然后呢?” 同一個被窩兒睡不出來兩種人,彼此都太過了解。 晏檸橙仍舊閉著眼睛不敢望向他,日光潑灑在明艷漂亮的臉上,渡了層薄薄的光暈,林尋舟忍不住挪開冰可樂換自己的唇吻過去。 “你還記得嗎?”纖長卷翹的睫毛掃過肌膚,酥酥.麻麻,晏檸橙眸中水色瀲滟,“有一回,我無意間圍觀了你打架。” 林尋舟不假思索地點頭,顯然也是記得的。 只不過舊事換個人來敘述,就變成了另一面。 晏檸橙口里的那天,是鬼使神差地繞道小巷,又鬼迷心竅的在退避舍走回大路和看林尋舟打完再借過間選擇后者。 她是世俗意義上的乖乖女,絕不將任何事情訴諸武.力解決,亦不明了人在觀戰喜歡的男孩子打架時究竟該做些什么事。 只是眉目寧定,沒有半分懼色的立在哪里,直到林尋舟扭過頭,掀眼皮看向她。 有些記憶始終歷久彌新,恍惚多年,晏檸橙還記得那天清泠泠的月色為林尋舟桀驁凌厲眉眼中渡了層寒霜。 她沉著冷靜地夸,“好看的。” 林尋舟嗤笑了聲,拎著被打那方靠邊,給她讓出通路。 擦肩而過時嗅到身上泠冽的薄荷香氣,貫.穿了自己整個少女時代。 “我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我在聽到別人談論你后,莫名其妙的做了個夢。”晏檸橙長吁一口氣,終于袒露心跡。 林尋舟卻沒有放過的意思,繼續追問,“夢到了什么?” 晏檸橙捂臉轉頭想跑開,卻被林尋舟眼疾手快地圈回懷里質問,“說啊。” 磁性低沉又悅耳,仿佛是塞壬的咒語,難以回絕。 少女時代夢境中的一切都已經在現實里上演過,無論是對折的皮帶,還是被扼后頸扭過頭接吻,都實現的更為過分荒唐,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可還是變得一發不可收。 手掌抵到衛生間的瓷磚上時,晏檸橙還后知后覺的沒有反過勁兒來,掙扎著辯解,“我明明都說了呀!” 林尋舟探到滿掌的黏.膩,慢條斯理地扯著襯衫領口,說自己角度的那場單方面毆打。 那人是別班的,籃球打得還不錯,偶爾湊在一起打球。 偏巧不巧的是當天晏檸橙舉著可愛多路過時,對方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這月匈、這腿、真他媽的好看,想上。” 所以他動手時問對方,“好看嗎?” 結果被脫線少女晏檸橙又夸回來,說自己打得挺好看。 “……”聽完事態真相的晏檸橙陷入沉默,頓了半晌才發問,“然后呢?” 林尋舟嗤笑,“我跟他一個想法,桃桃說呢?” 唇齒顫.栗難吐出兩個字的渾話,行動會證明所有事情,是從未想過的時間和地點里,瘋狂造作,秘密花園下起了暴雨。 晏檸橙的校服被推高弄臟,日光透過窗照進來,影子打在墻面上糾.纏不清。 她像是只充滿水的氣球,被掐.捏的酸.軟漲.痛,又樂在其中。 最后晏檸橙是被抱著出校門的,腦袋埋在林尋舟的頸窩里用力咬著磨牙,小聲抱怨著他是“狗東西”。 人都是這樣的,做的時候自己樂在其中,享受完了開始返水。 林尋舟早習慣了她的翻臉不認人,由著捶打抱怨,等回家繼續在浴室飽餐一頓找回場子。 晚餐去繁就簡的吃燒烤,雪花紋路的牛rou下鍋后“滋滋啦啦”地跳起舞來,晏檸橙裹在毛毯里打著哈欠喂食。 某位不做人的整個下午來次,體力不支的晏檸橙表示嚴厲的……口頭譴責! 畢竟做得時候自己也有舒服,樂在其中。 牛rou油脂分部得當,rou.感軟.嫩,帶著股奶香,驅散了午后的勞累。 晏檸橙全程手都沒抬半下,被喂了八分飽,剩下的rou和海鮮剪碎后加了隔夜的米飯和海苔碎芝麻拌勻炒制。 米飯吸附了食材的香氣,又裹了層拉絲的芝士,口感豐富多彩。 “我真吃不下了。”晏檸橙咀嚼完滿滿一大勺炒飯后搖晃著腦袋回絕又要喂過來的林尋舟。 **** 晏檸橙的身體說好不好,說差不差,因為不怎么出門,很少被流感之類的傳.染病襲擊,這次卻因為debuff疊加起來病倒。 她跟好友約去廣城看漫展,結束時淋過雨,溫差又大,趕上經期頭一天,病來如山倒。 喉嚨里似乎有根絨毛,喝水和吞.咽都刮.蹭著喉管,難挨極了。 “咳咳咳咳。”咳嗽不止,難受得打緊兒,佝僂成蝦米狀才勉強舒適一點兒。 林尋舟小跑著進屋,又為她調整枕頭的布局,力圖讓她能躺得舒服些。 清涼的含片被喂進口中,薄荷熊膽有短暫的麻痹感,能延緩刀片刮嗓的痛楚,晏檸橙腦袋上貼著冰涼的退燒貼,軟若無骨得被半摟著哄,“等會兒再睡,吃點兒東西喝了藥再睡,我陪你。” “好難受呀。”晏檸橙吞吐出全句,咳得嗆出淚,眼眶都是紅的。 她習慣了把脆弱易碎的部分通通擺到林尋舟眼前,將自己的感受傾倒。 親密關系能拯救一切。 林尋舟眉頭打褶,心疼回,“我知道,會好起來的,桃桃乖。” 清粥小菜也下了十足的功夫,白粥熬得綿密順滑,黃瓜斜切的薄如蟬翼,加一點兒鹽擠出水分,不再放任何調料,清香好吃。 被哄著勉強吞下小半碗白粥,退燒藥的催眠作用終于顯現,晏檸橙窩在他的懷抱里聽故事,伴隨著悅耳的嗓音沉沉睡去。 夢里有年幼時的大雨,也有突兀撐傘出現的林尋舟。 每一個讓晏檸橙困擾過的雨天,都出現了年齡對等的林尋舟,她被擴進傘下,風雨退卻不沾身。 睡得不算安穩。 睜眼閉眼多少次,林尋舟都在身邊,仿佛從沒有離開過。 大概是生理期的緣故,退燒后感冒也被拉得無限長,體力不支和嗓子疼是常態,快趕上年底,林尋舟的工作多脫不開身,可還是會趁著午休特地回來一趟。 常常不在床上躺著而在畫室畫畫的晏檸橙會被抓包不好好休息,倒沒什么脾氣責怪她,只是在當天下午找人多送來了幾個電暖爐安裝進畫室。 晏檸橙也不明白是不是人在病中時尤其思緒紛亂,刪除創作,總之自己的產能高了不止一倍。 病了大半個月,完成了四幅油畫和次漫畫的更新。 產能高得編輯海海以為她明年要去度蜜月休婚假準備請長假。 “你會不會生我氣啊?”晏檸橙枕著林尋舟的腹.肌被投喂切塊的雪梨,把玩著他的手指明知故問。 林尋舟又塞了塊到她嘴里,無可奈何回,“不會,我根本沒能力生你氣。” “哎?”晏檸橙含混發出個疑問詞。 雖然從前也是被照顧的對象,但最近明顯更過分了些,林尋舟無限顧及她的情緒,幾乎包攬了除開畫畫外的所有事情,更不忍心碰她。 總是晏檸橙摟摟抱抱蹭.蹭,自己舒服了就在懷里找個地方睡覺,甩手掌柜做得飛起,徒留他自己浴室冷水澡解決。 林尋舟拿自己柔弱不能自理、但能畫畫的對象全無辦法,除了寵著還是寵著。 “我開始覺得身體沒完全好透,畫畫可能會加重你的病情。”林尋舟揉她的腦袋幽幽道,“轉念又覺得沒必要阻止你,如果做不了桃桃喜歡的事情,不開心的話,反而好的更慢了吧。” “唔。”晏檸橙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昂首去攬林尋舟的脖子索吻,嘟噥著,“哥哥怎么這么好呀?” 林尋舟托著她的后腦親得纏.綿,“因為愛你。” 病好后這話就換了! 大半個月沒碰她,可不是開玩笑的。 起初還行,畢竟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渴求沒有單向這樣一說。 但是……天十幾次是不是就有點兒太過了? “哥哥。”晏檸橙嬌嗔著被撞碎的話,終于喊出這句請求,“能停一停嗎?” 林尋舟沒回她,動作表示了一切,手指在打轉,讓銷.魂到極致的感覺綿.延的更長,余味不絕。 “我、我真的好累啊。”流水順過肌膚,晏檸橙哭腔懇求道。 懷中人像是個被鍍了紅痕的瓷娃娃,林尋舟看得眼熱,又挺.腰把自己埋.送進去,咬耳哄著,“乖,最后一次,這個月不再做了。” “一、一言為定。”晏檸橙承受著,心說可算是能歇會兒,哪怕沒力氣也努力配合到結束。 被裹著浴袍抱出來吹頭,發絲隨著熱風飛舞,落地窗外忽然有璀璨的煙花炸裂開來,晏檸橙還沒反應過來些什么。 厚重的新年鐘聲就響徹天際。 “林尋舟!”晏檸橙磨牙,回眸氣鼓鼓地講,“這就下個月了!!” 林尋舟好整以暇地順著發絲,饜足回,“是啊,怎么了呢,桃桃不是答應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晏檸橙啞然無語,這人怎么八百個心眼都用在這種事情上了啊! **** 林尋舟最近的穿搭從襯衫頂扣換到了回家打赤膊,晏檸橙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