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二章 提交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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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沈冬青嗶嗶,張云溪大概也能猜到,這維蘇威天坑或許和自己有一定關(guān)系。 那天玉佛為他注射能量,令他背生雙翼,發(fā)出痛苦萬分的慘叫時,天坑那邊也傳來了獸吼,而頻率很像是一種回應(yīng)。 這應(yīng)該不是巧合,但具體原因張云溪也不清楚,總之,他目前也對天坑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視頻影像播放結(jié)束,大家心里對天坑也有了一個模糊的了解。王大彪起身關(guān)了投影設(shè)備,雙眼盯著丫丫輕聲說道:“老板,我覺得應(yīng)該沒有什么信息,比邰正龍的口述更完善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應(yīng)該達到超預(yù)期的水準了吧?” 丫丫姐沒有搭理彪哥,而是看向張云溪問:“邰正龍本人沒有救回來,現(xiàn)在已知的信息,都是他向沈冬青口述的。也就是說,沈冬青想給你看的,你可以看,不想給你看的,那就看不到,對嗎?” 這個女人的反應(yīng)很快,想事的角度也很嚴謹。張云溪瞧著她,輕聲回應(yīng)道:“可能會隱瞞,但不會太多,也不會太關(guān)鍵。” “怎么說?”丫丫姐問。 “首先,我在伯南克主城曾經(jīng)搶到過邰正龍,而那時沈冬青沒有阻攔。這就說明,他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想向我們隱瞞,不然絕對會阻攔。其次,沈冬青想在探索天坑的事情上跟我合作,那應(yīng)該不會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上,讓我們不爽。”張云溪回答得不緊不慢,很有條理。 丫丫姐仔細思考了一下,認可了張云溪的回答:“好。那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的初次合作雖然談不上圓滿,但也算成功了。” 小龍聽到這話,暗自松了口氣。他這個逼人很實在,就喜歡錢,所以很怕丫丫姐不滿意,會少付一些勞務(wù)。 “行,那就先這樣,”丫丫姐起身說道:“酬勞問題讓彪彪和玲姐溝通,之前怎么說的,咱們就怎么做。” “老板大氣!” “謝謝老板,我給老板劈個叉吧!” “……!” 小龍和大彪這對表兄弟,一聽說任務(wù)結(jié)束,能拿滿勞務(wù),全都齜著牙,阿諛奉承。 你還別說,一個團隊想要成功,還真就不能沒有這樣的角色。他們可以笑著說出最rou麻的話,也可以笑著跟你提各種要求,并且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丫丫姐扭頭看向大彪,沖他輕聲說道:“這樣,資料我就先拿走了。忙過這兩天,咱們開個慶功會,一塊熱鬧熱鬧。” “好嘞!”王大彪重重點頭。 丫丫姐點了點頭,雙眼勾人地看向了張云溪,用纖纖玉指指著他的胸口說道:“……小張,保持通信暢通,這兩天我找你單獨談一下。” 張云溪聽到這話一愣:“好的。” “你準備一下,就這樣。”說完,丫丫姐神秘一笑,飄然離去。 玲姐拿了裝有資料的儲存器,踩著高跟鞋一邊快步行走,一邊意味深長地沖著張云溪說道:“小伙,你發(fā)達了啊!” “?!” 張云溪愣了一下:“談?wù)劸驼務(wù)剢h,讓我準備什么啊?姐呀,你搞得我很沒底啊!” 喊話時,兩位jiejie已經(jīng)離去,而王大彪則是很有經(jīng)驗地拍了拍臟血肩膀:“……昨天剛買了一沓門字的褲衩,你我尺寸應(yīng)該差不多,去的時候戴上。” “啊?門子的褲衩是什么樣的啊?” “你自己悟一下,我先送送老板。”王大彪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什么樣的啊??”張云溪看著小龍問道。 “臥槽,你想象力怎么那么貧瘠啊?!”小龍翻了翻白眼:“門字!只有套腿的,中間一塊布都沒有,懂了不?” “……瑪?shù)拢铝鳎 睆堅葡邼亓R道。 “哎呦,這趟活可算是跑完了。”小龍也擺了擺手:“行吧,你們聊,我出去放松放松。” 說完,這貨也出門了,屋內(nèi)就只剩下玉佛和張云溪,二人目光對視,氣氛有點詭異。 過了三秒,玉佛臉頰微紅,緩緩扭過頭:“我也不懂,我家白面不穿那種褲衩……” “……哦!”張云溪看著玉佛尷尬至極,轉(zhuǎn)身也走了。 …… 對于丫丫要單獨約自己這事,張云溪大概是能猜出原因的。說實話,他也很想袒胸露背的跟對方談?wù)劊睦镞€比較期待這次私下交流。 人都走了之后,張云溪先去了自己房間,拿著王大彪剛買的營養(yǎng)藥劑,給小暴熊注射了一些。 對于一頭大型rou食動物來講,你給它天天打針充饑,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小暴熊躺在地上,流著滿嘴的哈喇子,哼哼唧唧地叫著,以示抗議。 說實話,張云溪對于怎么安置它也是非常上火。因為暴熊喜歡相對冷一點的地方,但這里是南部,白天最高的“水泥地面溫度”能上70 ,雞蛋扔在地上都能煎熟了,完全不符合它的生活習(xí)性。 還有,小暴熊已經(jīng)長大太多了,它直立身高有一米二,跟大家一塊住在別墅內(nèi),破壞力太強了,隨便伸伸爪子都可能給地板拍碎了,生活起來不是很方便。 再加上,小暴熊需要非常完善的身體檢測設(shè)備,以此來判斷它的成長變化,是否存在基因缺陷等等。除此之外,它還需要每天注射各種營養(yǎng)藥劑,能量補充藥劑,以及大量的口糧。 所以……脫離了超管局,張云溪想要養(yǎng)活它,想要讓它健康成長,那必須得花重金在吉祥島建個生態(tài)艙。 粗略在心里算一下,張云溪有點牙疼。老朱還沒有復(fù)活,這又要安置小暴熊……尼瑪,這得需要多少錢啊?! 有那么一瞬間,張云溪還真考慮過,去見丫丫的時候帶上幾條喪失尊嚴的門子型褲衩…… 萬一服務(wù)得不錯,丫丫姐開心了,那一甩手不就什么都有了嗎? 帶幾條?兔兔回來后,得知自己是為了生活,為了孩子,也應(yīng)該不會太計較吧? 張云溪在臥室給小暴熊打完了營養(yǎng)劑,又調(diào)了一下溫控系統(tǒng),令室內(nèi)變成低溫,讓它待著的時候能舒服一些。 對比撿垃圾吃的團子,再看看像大爺一樣的小暴熊,你就能分辨出來到底誰是親兒子。 一切弄妥,張云溪離開了房間,單獨去看了一下團子,白面,最后跟玉佛溝通了一下,才來到了景南笙的房間。 師姐在上次戰(zhàn)斗中負傷很重,且因為臟血小隊在逃亡的路上藥物匱乏,所以令她身體極其虛弱,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來。 不過,變異體的自愈能力顯然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雖然師姐還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傷口也沒有完全愈合,但人已經(jīng)蘇醒了。 張云溪端著一碗用多種藥劑調(diào)和的湯汁,邁步來到景南笙身邊,輕聲問道:“感覺好一點了嗎?” “咳咳……!” 景南笙臉色蒼白,劇烈咳嗽了兩聲,想要使勁坐起。 “哎哎,你別動啊!來,我喂你。”張云溪將湯汁放在了桌面上,拿起了小勺。 景南笙怔了一下:“不用了吧,怪……怪尷尬的。” “這尷尬什么。你又不能動,我喂喂你怎么了?!來,老實躺著,別動哈!”張云溪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湯,送到了師姐嘴邊。 景南笙俏臉蒼白,發(fā)絲凌亂,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想到你還知道照顧人啊。” “那當(dāng)然啊,你忘了……我也是有meimei的人。”張云溪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但又立馬恢復(fù)正常:“來,喝吧!” 景南笙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也立即岔開話題:“你們開完會了?” “嗯,基本結(jié)束了,明后天我單獨跟丫丫姐談一次,決定一下未來。”張云溪一邊喂著她,一邊輕聲回道。 “談天坑的事兒?”景南笙問。 “對。” “……哎呦,煩死了。”景南笙聽到這話,莫名其妙地撅了噘嘴。 “什么脾氣啊,怎么了?” “要是馬上就去天坑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痊愈啊!”景南笙眉目間有些焦急:“萬一去不上,你帶幾個豬隊友……那不涼涼了?而且萬一沈冬青想算計你怎么辦?” “哎呦,這你就不用cao心了。你和卡卡要是全撂倒了,我也不可能馬上就去啊!”張云溪無語:“你看剩下的這三個人,玉佛姐是個奶媽,小龍是個槍兵,團子是個撿垃圾的,我得多虎啊,我?guī)е麄內(nèi)齻€去?!” “嘿嘿,也對。”景南笙贊同地點了點頭。 二人聊了一會,湯汁就喝完了。景南笙額頭冒著汗珠,忍不住小幅度地抻了抻懶腰:“哎呦,讓人伺候的感覺真爽啊!” “爽吧?!”張云溪將碗放了回去:“來,我繼續(xù)伺候。” “啊?!什么?” “你躺時間太長了,我給你擦擦身上吧,舒服。” “????!” 景南笙一臉懵逼。 “來,我?guī)湍惆岩乱旅撘幌隆!?/br> “滾呀!!!臭流氓!” 咒罵聲在屋內(nèi)響徹:“你這貨,聊兩句就不說人話了。” “哈哈哈!” 張云溪一笑:“跟我還見外!行吧,行吧,那換個人服務(wù)。” “吱嘎!” 門開,玉佛姐端著盆走了進來,笑著說道:“女人都愛干凈,我來給你擦擦吧。” “這……這太麻煩了吧?!” “都是隊友嘛,相互幫助。”玉佛笑著走了進來。 “行,你們忙,我撤了。”張云溪扔下一句,轉(zhuǎn)身離去。 玉佛姐走到床邊,撕開干凈的無菌毛巾,彎腰蹲下說道:“傷口好一點了嗎?” “姐,真麻煩你了。” “別那么客氣。其實這兩天我一直跟老白cao心,都沒考慮到這事兒。剛才還是云溪來叫我,我才想起來過來幫幫你。”玉佛笑著回應(yīng)道:“你這小師弟呀,心挺細的,是個暖和人。” …… 與此同時。 丫丫姐在回去的路上,聯(lián)系了曾經(jīng)幫助過她的王妃,以平等的語氣說道:“是的,邰正龍的資料拿到了。嗯,好……” 另外一頭,沈冬青坐在神像殿內(nèi)沖著王瘸子問道:“神龍祭盤的銅柱出現(xiàn)了?” “對,我們的人已經(jīng)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