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3章 大家都看透了
第1573章 大家都看透了 “霍少,五公主回來了。國主讓我過來問你要不要親自去接?他說這種事兒早晚都要面對,宜早不宜晚?!?/br> 是違章的話讓霍千羽的臉頓時五彩繽紛,而葉南弦和沈蔓歌他們則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哥,你趕緊去吧,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br> 霍千羽第一次覺得沈蔓歌不可愛了。、 “你跟著葉南弦學壞了你。我要是被青鸞給滅口了,你們就想想多少人會痛不欲生吧。” 說著霍千羽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視死如歸的朝外面走去。 沈蔓歌則楞了一下,然后想到了藍靈兒和青鸞,想到了蘇青,貌似這些人都需要霍千羽做手術呢。 “老公,要不咱們去幫幫我哥?” “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你去干嘛?當電燈泡?” 葉南弦直接給拒絕了。 沈蔓歌想想也是,人家兩口子快兩年沒見了,確實不容易。 “要不咱們也去休息一會吧,這一路舟車勞頓的,挺累的。晚上藍晨他們到了估計更累?!?/br>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不由得有些臉紅。 “不要,我要陪爸媽。” 就他肚子里那點花花腸子她會不知道? 她才不要進去被他壓榨呢。 葉南弦被拒絕有些郁悶。 “老婆,你答應過我的?!?/br>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沈蔓歌直接耍賴到底。 蕭愛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個我和你爸出去走走,你們隨意。” 說完就拽了一下霍振峰。 霍振峰倒是不太樂意,不過看老婆的意思非要出去,只能站起身看了一眼葉南弦說:“蔓歌身體不好,你少折騰點?!?/br> 這句話一出,沈蔓歌就差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原來那點破事兒大家都看透了呀! 好尷尬。 葉南弦卻無所謂的笑著說:“好的,爸,我一定注意?!?/br> 沈蔓歌狠狠地掐了葉南弦一把。 這男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葉南弦卻好像根本沒感覺似的,笑呵呵的把岳父岳母送出去了,然后一把將沈蔓歌給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 沈蔓歌覺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葉南弦卻笑呵呵的說:“沒事兒,咱倆都老夫老妻了,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你有病吧?誰羨慕嫉妒恨???” 沈蔓歌幾乎快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葉南弦的懷里去了。 簡直太丟人了有木有。 葉南弦才不管這些呢,心滿意足的帶著老婆進了房間關了門,至于干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了。 霍千羽這邊出了宮殿之后多少有些膽怯,想起青鸞知道之后的態度,他突然覺得后脖頸涼颼颼的。 或許他該先去買塊墓地比較好。 侍衛長是跟著他出來的,看到霍千羽這樣,笑著說:“霍少,五公主其實也不是那么厲害的。” “恩。” 霍千羽在外人面前和在沈蔓歌他們面前是兩個樣子的。 盡管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過也沒再說什么,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青鸞回到f國,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里是她的家鄉,按理說她應該趕到親切的,可是因為凌千羽的事兒她是真的不想踏足這里,如果不是沈蔓歌和葉南弦相邀,她又擔心二哥回來看看,其實真沒回來的必要。 這將近兩年的時間她在霍家過得挺好的。 三叔娶了媳婦之后出國旅游去了,小叔一直隨著她自己高興就成,青鸞倒是在霍家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 風吹散了她的長發,她有些嫌棄的用皮筋隨意的扎了起來。抬眼四處看了看,居然沒有看到來接她的人。 侍衛長怎么回事? 是記錯時間了? 還是二哥有點忙走不開? 青鸞猜測著,隨即拎著行李箱就往外走,想要打車回去,卻看到一輛黑色的林肯停在了她的面前。 “美女,打車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青鸞猛然一愣,隨即有些失神。 是她幻聽了嗎? 她怎么聽到了凌千羽的聲音? 青鸞使勁兒搖了搖頭,卻看到林肯的車窗被搖了下來,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頓時出現在青鸞面前。 霍千羽笑嘻嘻的說道:“美女,要不要打車?隨叫隨到,不要錢?!?/br> 青鸞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幻覺的時候,眉頭微皺卻也冷冷的說:“不下來幫忙拿行李,還要我自己拿不成?” 霍千羽楞了一下,然后連忙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我來我來!” 霍千羽打開了后備箱,從青鸞的手里接過了行李箱。 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青鸞的手指,溫溫的觸感讓青鸞有些回神。 特么的,還真的是活的! 青鸞的眸子冷了幾分,自己則繞過車子直接去了駕駛座。 霍千羽剛蓋上后備箱,就聽到嗚的一聲,車子直接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我去,青鸞,你等等我!” 他的錢包,手機都在車上呢。機場離宮殿這么遠,總不會讓他跑回去吧。 回應他的是青鸞清冷的聲音。 “給我跑回去,讓我知道你打車,這輩子你別想上老娘的床!” 說完林肯車直接搖上了車窗。 霍千羽頓時欲哭無淚。 一百多公里,讓他跑回去? 老婆可真狠! 一句解釋的話還沒讓他說呢。 青鸞才不管霍千羽心里怎么想,她渾身都顫抖了,不知道是激動地還是氣的。 副駕駛座上是霍千羽的手機,那手機殼還是她給他買的,劃開他的手機,上面的屏保依然是兩個人的結婚照。 青鸞的眸子頓時紅了起來。 曾經多少個日夜她輾轉難眠,不斷地責怪自己在霍千羽死的時候不在他的身邊,以至于這將近兩年的時間里他從不托夢給她,如今居然知道他還活著,青鸞終究還是喜悅的。 他活著,真好! 青鸞將車速放慢了一些,從后望鏡里看到那個熟悉的男人果真在車后跑著,她的目光有些癡迷。 兩年啊。 他怎么忍得住不和她聯系? 就算是有什么苦衷,托人給她送個口信就那么難嗎? 喜悅充斥著她的胸口,也夾帶著一絲惱怒。 一百公里算什么? 這兩年來她傷心的淚水都能攢成一缸了,誰來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