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5章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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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5章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沈蔓歌的心立馬激動起來。 “這么快就有消息了?” 相比較沈蔓歌的激動,葉南弦倒是有些凝重。 “不對,青鸞不可能這么快給回復(fù)消息的,要查一個人怎么說也得十幾分鐘,或者幾分鐘,斷不可能馬上回復(fù)。” 聽到葉南弦這么說,沈蔓歌便擔(dān)憂起來了。 “你是說青鸞有危險?” 葉南弦沒有說話,快速的接收了信息,信息上只有兩個字,“回聊!” 可見青鸞那邊有多么危險。 或許是遇到了什么突發(fā)事件讓她立馬斷了聯(lián)系。 一想到青鸞的安全,葉南弦就有些擔(dān)心,但是現(xiàn)在電話打不進(jìn)去,電腦也被屏蔽著,他雖然著急也沒辦法。 他想著青鸞總有辦法解決危機(jī)的,畢竟能夠坐到擎天盟四大堂主的位置的人不會這么容易掛掉。 “怎么樣?” 沈蔓歌見葉南弦的臉色一直沒有放松,不由得問了一句。 葉南弦低聲說:“她掛斷了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有突發(fā)事件發(fā)生,現(xiàn)在f國國內(nèi)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們誰也不知道,只能等他們解開封國再說了。” 沈蔓歌的心里也有些擔(dān)憂。 張宇還在f國呢,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有方澤和于峰,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斗的如何了? 沈蔓歌覺得f國國主還挺聰明的,關(guān)起門來清理門戶,確實(shí)讓他們措手不及,也應(yīng)援不到。 想到失聯(lián)了很久的張宇,沈蔓歌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擔(dān)憂起來。 他應(yīng)該沒有暴露把? 應(yīng)該還活著吧? 以前覺得有方澤的保護(hù),張宇起碼能夠安全無憂,可是現(xiàn)在知道了蕭鑰的處境,自然也明白了方澤的處境。 方澤孤立無援,一個人在里面戰(zhàn)斗,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 其他的王子都有母族支持者,唯獨(dú)方澤沒有,這一點(diǎn)是沈蔓歌沒有想到的。、 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作為方澤的后盾和母族,卻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到f國就被隔離了。 那個男人說看方澤自己折騰,如果真的能夠折騰成功,他倒是不介意讓方澤做f國的國主。 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可以說出這樣的大話來? 難道是國主不成? 沈蔓歌的腦子猛然頓了一下。 國主? 難道那個人是國主嗎? 她想到了那個人和蕭鑰之間的對話,腦子里的絲蘿也活躍起來。 如果那個男人是國主的話,那么蕭鑰就是她的七夫人,所以他才會在見到蕭鑰的時候說她放著好好地夫人不做,卻非要折騰。也只有國主才可以在f國呼風(fēng)喚雨,一手遮天,明知道蕭鑰是詐死,卻也可以為她隱瞞遮掩,從而給蕭鑰很大的活動空間,卻又掌控者蕭鑰所有的動態(tài)。 蕭鑰說自己不愿意生下方澤的,是男人逼她生的。如果男人是國主的話,想要一個自己和蕭鑰的孩子也無可厚非。 不然沈蔓歌真的想不到男人會有什么理由控制蕭鑰這么做。 沈蔓歌的心猛然豁然開朗。 “南弦,我想我猜到那個男人的身份了。” “是f國的國主。” 沈蔓歌能夠猜到的問題,葉南弦自然也能想到。 見兩個人的想法湊到一起了,沈蔓歌連忙說道:“如果他是國主的話,那么他找韓嘯是為什么?難道三十多年前的張家寨滅族和f國有關(guān)?” 葉南弦的眸子猛然銳利起來。 “如果真的有關(guān),那就說明張家寨身后的金礦礦脈是被他國覬覦的。這不僅僅是張家寨的個人恩怨了,而是國有資源被盜取,這是欺國!一個小小的f國居然有如此野心,滅了也不足為國。” 葉南弦這話里充斥著強(qiáng)烈的殺氣,從這一刻,沈蔓歌看到了葉南弦身上的軍人之姿。 欺我華夏者,雖遠(yuǎn)必誅! 這種氣勢讓沈蔓歌心底敬佩不已。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沈蔓歌緊緊地握住了葉南弦的手。 葉南弦銳利的眸子中夾帶著一絲柔情。 “我們攜手并進(jìn)吧。” “好。” 沈蔓歌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前路艱難險阻,但是有葉南弦一路相陪,又和國家資源有關(guān),沈蔓歌倒覺得所做的一切很有意義。 或許這就是信仰,這就是國民對一個國家的忠誠。 有什么熱血的東西在身體里翻滾著。 沈蔓歌發(fā)現(xiàn)這一刻自己離葉南弦的內(nèi)心是如此的靠近。 她主動伸開雙臂抱住了葉南弦,低聲說:“我們?nèi)フ掖笠贪桑@個時候或許她最需要的就是親人。” “你去吧,我現(xiàn)在還不適合露面。你去陪陪他。” 葉南弦拍了拍沈蔓歌的手。 蕭鑰確實(shí)可憐,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兒子都被人掌握在手里,她身不由己,卻又苦苦掙扎,這一輩子的青春,一輩子的心血都耗在了這里,如今依然是家不家,國不國的,像棵浮萍一般沒有根。 沈蔓歌知道她的根在哪里,即便是很難,但是這一刻她還是希望能夠親手帶蕭鑰回家。 她離開家太久太久了不是嗎? 想到這里,沈蔓歌放開了葉南弦,柔聲說道:“你自己乖乖地,我去陪陪大姨,一會就回來。” “好。” 葉南弦溫柔的笑了笑。 沈蔓歌離開了臥室,來到蕭鑰房間的時候多少有些猶豫。 她不知道蕭鑰回來沒有,現(xiàn)在又是什么樣的心情,而她總不能就這樣貿(mào)然的沖進(jìn)去,說點(diǎn)什么呢? 沈蔓歌回屋拿了一塊紅茶餅,再次來到了蕭鑰的房門口,并且敲響了她的房門。 “大姨,你睡了嗎?” 沈蔓歌的聲音溫柔,里面?zhèn)鱽硎掕€有些嘶啞的聲音。 “有事兒嗎?我有點(diǎn)不太舒服。” 蕭鑰剛才經(jīng)歷了這些事兒怎么會舒服呢? 沈蔓歌其實(shí)是不想打擾她的,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如果放任蕭鑰一個人,她只會更難受。 所以沈蔓歌繼續(xù)敲著門說道:“大姨,我拿了一些紅茶,給你煮點(diǎn)喝吧,我也睡不著,現(xiàn)在南弦也不在身邊,我都沒有個說話的人。在家里的時候還可以和外公聊聊天,可是現(xiàn)在我如果給外公打電話,他會睡不好的。” 房門頓時被打開了。 蕭鑰雖然盡量遮掩了,但是那紅腫的眸子還是讓沈蔓歌看出來她曾經(jīng)哭過。 那么要強(qiáng)的一個女人,那么高傲的一個女人,卻也只能哭泣。 這是身為女人的悲哀,也是蕭鑰的劫數(shù)。 “進(jìn)來吧。” 蕭鑰看了沈蔓歌一眼,側(cè)了側(cè)身子。 沈蔓歌連忙跟了進(jìn)來,并且?guī)狭朔块T。 “大姨,你這里有煮茶的茶具嗎?” 沈蔓歌問著,蕭鑰倒也沒有吝嗇,而是從櫥柜里拿出了煮茶的茶具遞給了沈蔓歌,低聲說:“我去洗個澡,你先煮著茶。” “好。” 沈蔓歌很是乖巧的點(diǎn)頭。 當(dāng)沈蔓歌把茶煮好之后,蕭鑰也走出了浴室。 或許是因?yàn)樵∈业年P(guān)系,沈蔓歌發(fā)現(xiàn)蕭鑰紅腫的眼睛消除了很多,幾乎看不出樣子了。 她來的時候蕭鑰應(yīng)該剛回來沒多久,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狼狽被她看到。 “大姨,喝杯茶,看看我煮茶的功夫怎么樣?” 沈蔓歌淡笑著將茶水遞給了蕭鑰。 蕭鑰抿了一口,唇齒留香,不由得攢道:“好茶。” “你要是喜歡喝就多喝點(diǎn),等回頭回了蕭家,你嘗嘗外公煮的,那才叫一絕。” 沈蔓歌今天總是提起蕭老爺子,她是有意想讓蕭鑰知道,她們是一家人,不管相隔多遠(yuǎn),她都會帶她回家的。 蕭鑰的手微微一頓,眼神微瀲。 “是嗎?可惜我沒有機(jī)會嘗。” “會有機(jī)會的,等我們把張家寨的事兒解決完,我們就回家,我想外公如果見到你的話會很高興地,而我也很高興。” 沈蔓歌的話讓蕭鑰微微一頓。 “你高興?” “對啊,我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因?yàn)榇笠淘冢也藕孟衲軌蛱焯炜吹轿业哪赣H一般,如果以后能夠和大姨天天在一起,我想我母親也是開心的。” 沈蔓歌這話讓蕭鑰的眸子有些溫?zé)帷?/br> “蕭愛最后死的有些燦烈。” 她知道蕭愛是怎么死的,不由得心底有些難過。 那個和她長著一模一樣臉的血親,這輩子再也無緣相見了。 或許她能和霍振峰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好過她和霍振寧多年不見的好。 見蕭鑰有些走神,沈蔓歌連忙給她蓄滿了茶,輕聲說:“大姨,我始終相信,有我母親的在天之靈,你一定會心想事成的。” 心想事成嗎? 蕭鑰琢磨著這四個字,慢慢的揚(yáng)起了唇角。 “但愿吧。” 見蕭鑰的情緒好了一些,沈蔓歌心里才輕松一些。 蕭鑰抿著茶,低聲說:“你來這里應(yīng)該不只是和我敘家常這么簡單吧?”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沈蔓歌對她的戒心和防備,即便他們是血脈至親,但是沈蔓歌對她并不放心。 她不怪沈蔓歌。 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撲朔迷離的,如果她是沈蔓歌自然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和想法,所以沈蔓歌突然突兀的進(jìn)來找她喝茶聊天,蕭鑰并不覺得是敘家常那么簡單。 沈蔓歌不知道該怎么和蕭鑰解釋自己突然對她的心疼才來陪伴她的,所以當(dāng)她聽到蕭鑰這么問的時候,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蕭鑰看著沈蔓歌懊惱的樣子,不由得笑著說:“你啊,都是葉太太了,孩子也五歲了,什么心思還擺在臉上,這可不好。” “我……” 沈蔓歌有些不知所措。 蕭鑰看著她這樣,不由得笑著說:“我知道你來找我應(yīng)該是有事兒,是想詢問韓嘯的身份有沒有查出來的吧?正好,我這邊有線索了,正打算過去送給你呢。” 這話一出,沈蔓歌頓時愣住了。 韓嘯的真實(shí)身份被蕭鑰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