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章 這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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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1章 這不合常理 “小叔,你有事兒瞞著我!” 沈蔓歌這話是肯定句,沒有任何的詢問,臉色也有些低沉,眼神劃過一抹受傷。 霍震霆這才感受到葉南弦和沈蔓歌是有備而來,甚至很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他嘆了一口氣說:“蔓歌,有些事兒小叔并不想你知道。” “可是我已經(jīng)身在其中了呀。” “那就摘出來。就算是傾盡我霍家所有,也要把你給摘出來。你這輩子就該開開心心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過日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自然有霍家和蕭家來解決。聽話,就當(dāng)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和南弦和孩子們好好生活就好。” 霍震霆的話讓葉南弦有些嘆息。 “小叔,有時候呢,人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你真覺得蔓歌能夠摘出來?自從蔓歌嫁給我,哪一件事兒是她自己愿意參與的了?哪一件事兒又是她想要主動招惹的了?躲避不是辦法,小叔,她有知情權(quán),起碼知道了我們會有所防范,總比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被人算計(jì)利用的強(qiáng),你說呢?” 葉南弦的話其實(shí)說的很在理,可是霍震霆這次卻沒有動搖。 他看著葉南弦和沈蔓歌,閉了一下眼睛,顯得特別疲憊。 “你們別說了,我累了,如果想要留下來,讓管家給你們準(zhǔn)備房間,如果要回去,就趁早回去吧。” “小叔!” 沈蔓歌怎么也沒想到霍震霆會是這個態(tài)度。 葉南弦攔住了她。 他看著霍震霆,從他疲憊的眼神中看出了堅(jiān)定和執(zhí)著。 霍震霆是真的不打算說了的。 “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兒。” “好。” 霍震霆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吩咐管家去收拾房間,然后疲憊的說:“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們自便。” “小叔。” 沈蔓歌還想說什么,可是霍震霆揮了揮手,就推著輪椅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葉南弦的眸子劃過一抹沉思。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霍震霆如此堅(jiān)定地不說呢? 沈蔓歌有些著急。 “南弦,難道就這樣看著小叔不理咱們?” “他要是不想說,你就是用金剛石都未必撬得開他的嘴。你要知道,他曾經(jīng)也是軍人,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他的嘴很緊的。”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很是郁悶。 “蕭鑰到底來找小叔做什么?又說了什么?為什么小叔會這樣啊?” 一連串的問題在沈蔓歌的腦海中回蕩著。 “不知道,但是應(yīng)該是和霍家有關(guān)的,不然的話小叔不會這樣,或許也和你有關(guān)。小叔是真心擔(dān)憂你的,我看的出來。” 這一點(diǎn)沈蔓歌又何嘗看不出來呢? 就因?yàn)榭吹贸鰜恚运烹y過,才著急啊。 她想要為霍家分擔(dān)一些,但是現(xiàn)在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好。 葉南弦看出了她的焦躁,將她輕輕地攬進(jìn)了懷里,低聲說:“別著急,只要我們想知道的,一定會知道的。” “可是我擔(dān)心小叔。” “小叔也擔(dān)心你,我們先去房間吧。” 葉南弦知道就算再客廳待著也于事無補(bǔ)。 沈蔓歌嘆了一口氣,和蕭老爺子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在蕭家過夜,讓蕭老爺子和孩子們別擔(dān)心。 進(jìn)了臥室以后,沈蔓歌看著臥室的裝扮和以前一模一樣,甚至房間一點(diǎn)灰塵都沒有,就知道霍家一直在打掃她的房間。 霍家是父親的家族,她一直都有歸屬感的,只是今天住進(jìn)來卻有了一絲難過的感覺。 “南弦,你說大姨和霍家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 葉南弦是真不知道。 如果蕭鑰和霍家關(guān)系不錯的話,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霍家?guī)兔Γ?/br> 她又來找霍家?guī)褪裁疵Γ?/br> 而且蕭鑰是以什么身份來霍家的? 是蕭鑰還是蕭愛? 葉南弦突然一個機(jī)靈。 “蔓歌,蕭鑰和母親一個模樣,你說她來找小叔會以什么身份來?” 沈蔓歌頓了一下,好像才想通這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她借用了mama的身份進(jìn)來找小叔的?可是不對啊,mama已經(jīng)去世了,這事兒小叔是知道的。如果她以mama的身份來見小叔,怎么說mama還活著的事兒?畢竟我媽當(dāng)初和我爸的尸體一起爆炸的不是嗎?”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的眉頭緊皺。 “而且就算大姨盜用了mama的身份,以完美的借口騙過了小叔,那么小叔又有什么樣的理由不讓我知道呢?這不合常理。” 沈蔓歌的猜測讓葉南弦再次沉默了。 沒錯。 如果蕭鑰真的以蕭愛的身份進(jìn)來,或者欺騙了霍震霆什么,斷然不會不想讓沈蔓歌知道的。 那么蕭鑰是以蕭鑰的身份進(jìn)來的? 如果是,霍震霆難道就不好奇?不想問問沈蔓歌蕭老爺子當(dāng)年是不是失去過一個女兒? 蕭鑰和蕭愛是同年的,蕭愛喜歡的人是霍振峰,也就是說當(dāng)初蕭鑰被人擄走的時候,不管是霍振峰還是霍震霆都不知道的,唯一知道這事兒的,可能就是當(dāng)初的霍老爺子和蕭老爺子。、 兩個人是戰(zhàn)友,知道也無可厚非,但是這事兒霍老爺子肯定是不會和小輩說起來的。 所以蕭鑰如果告訴霍震霆自己是蕭愛的雙胞胎meimei,霍震霆應(yīng)該是會去調(diào)查的,而不是瞞著沈蔓歌,并且聽霍震霆的意思,他并不希望沈蔓歌去f國,所以說霍震霆對f國也是知道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 葉南弦越想越糊涂了。 沈蔓歌這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霍震霆說要把她摘出來? 為什么要把她摘出來? 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兒? 再聯(lián)系一下于峰不斷地針對自己,不死不休的,難道和蕭鑰有關(guān)?這這次蕭鑰來找霍震霆有關(guān)? 沈蔓歌想不明白,覺得腦子都要打結(jié)了。 葉南弦看到妻子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 “好了,不要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真想要知道的話遲早會知道的。你現(xiàn)在這樣我倒是有點(diǎn)心疼了。” 葉南弦將沈蔓歌拉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妻子最近好像有點(diǎn)胖了。 感受到大腿上的重量,葉南弦如此想著。 沈蔓歌感覺得自己身下的身體有些僵硬,便知道葉南弦情。欲動了。 鼻息間都是葉南弦的味道,沈蔓歌也有些醉了。 外面還飄著雪花,屋子里雖然開著暖氣,不過沈蔓歌卻有些怕冷的往葉南弦的懷里縮了縮。 “南弦,我冷。” 她不知道是身體冷還是心理冷,只覺得手腳冰涼,說不出來的寒冷籠罩著她。 葉南弦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里。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你還有我,還有孩子們,還有外公,還有宋文琦他們對不對?” 葉南弦知道她心里難過,如此說著。可是沈蔓歌的心情貌似沒有好轉(zhuǎn)多少。 見妻子還是這樣難受,葉南弦索性直接將沈蔓歌壓在床上,霸道的吻瞬間如暴雨般的墜落。 “南弦,唔……” 沈蔓歌被吻得有些措手不及,想要推搡著,卻被葉南弦把雙手扣在了頭頂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著他予宇欲求。 很快的,沈蔓歌就沉淪了。 葉南弦的索取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沈蔓歌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去想別的,只能在葉南弦?guī)ьI(lǐng)的海洋里水載沉浮。 完事之后,沈蔓歌就累的睡了過去。 葉南弦想要抽煙,卻也知道沈蔓歌聞不得煙味,便起身沖了一個澡,然后給沈蔓歌把被子蓋好,隨即下了樓。 客廳里還亮著燈,霍震霆卻不在了。 管家和傭人們現(xiàn)在都睡了。 葉南弦點(diǎn)燃了一支煙,吐出了一口煙霧,卻看到客廳那邊的屋子亮著燈。 那邊應(yīng)該是霍振峰的畫室。 以前葉南弦聽沈蔓歌說過。 他沉思了一下,隨即抬腳走了過去。 畫室的門沒關(guān),葉南弦看了一眼里面,就見霍震霆坐著輪椅再看霍振峰的畫。 一張一張的,從墻上的壁畫看完了,又看手里的手抄稿。 聽到身后有聲音,霍震霆沒有回頭,卻低聲說:“蔓歌睡了?” “恩,睡了。” 葉南弦隨意的套著一件睡袍,那精壯的胸肌隨意的被睡袍遮擋著,卻又半顯半露的,說不出的妖艷和誘惑。 霍震霆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卻沒說什么,只是看著大哥的畫說:“如果當(dāng)年不是父親突然戰(zhàn)死,母親也不會把大哥拽回來從軍,如果大哥沒有從軍,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和大嫂過得幸福美滿吧。畢竟他是那么一個喜歡畫畫的如詩一樣的男子。戰(zhàn)爭的殺戮和殘酷終究還是毀了一代畫家。” 葉南弦看著霍振峰的這些畫,說實(shí)話,確實(shí)畫的不錯。誠如霍震霆所說,如果霍振峰不從軍,他真的很有可能成為一代名人。可惜很多事情都沒有如果,而人的選擇也會改變很多事情。 他收斂了一下情緒,看著霍震霆,腦子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著。 霍震霆沒有聽到葉南弦說話,卻聞到了煙味,淡淡的說:“給我來一支吧。” 葉南弦微微一愣。 霍震霆抽煙他是知道的,但是煙癮不大,特別是在家里,在霍振峰的畫室里,他更是不會抽煙,如今這舉動看來是心情極度的不好了。 葉南弦也沒問什么,點(diǎn)燃了一支煙遞給了霍震霆。 煙霧在他的口鼻間蕩漾看來。 朦朧的煙霧卻這擋不住霍震霆悲傷的眼神,他看著眼前霍振峰的畫,突然說道:“你知道我二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