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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奪金枝(重生) 第11節

    *

    今日是太子冠禮,亦是他的生辰禮。

    作為閨閣女子,自然不可能去前殿觀禮。即便元朝與晏長裕有婚約,也不能。前世,她一心惦記著晏長裕,想到他的傷腿,唯恐他今日會受委屈。

    一顆心全吊在了那人身上,坐立不安,根本靜不下心。

    所以當聽到晏長裕出了事時,她想也未想便立刻趕了過去。到了地方,卻發現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看上去不甚清醒的晏長裕。

    她沒多想,只以為晏長裕是喝醉了,便想喚人去拿醒酒湯。

    哪里知道,晏長裕卻忽然從身后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把她扯了過去。元朝猝不及防,霎時撞進了他的懷里。

    那一瞬,心跳猶如擂鼓。

    “衛元朝……”

    他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不同于平日的清越,帶著濃重的嘶啞,模糊不清。

    他的身體很熱很燙,燙得有些不正常,元朝敏銳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然那是自兩人定親后,晏長裕第一次主動親近她,她自然愣了一下。

    再想推開時,卻失了機會。

    而沒多久,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這樣的情景,無人不會多想。這事出了,她與晏長裕的婚事便不能再等。

    洪文帝很快為他們定下了婚期。

    然自那日后,晏長裕對她卻越發冷淡。那日的親近仿佛只是她的一場幻覺。直到后來,元朝才知道這一日晏長裕是被下了藥。

    而她恰巧出現在屋里,又恰巧被其他人撞見兩人“親近”,于是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她。

    想來晏長裕便是認為她為了逼婚,所以策劃了此事。

    于是他對她越加冷漠。

    這一世,元朝很冷靜。前世是她毫無防備,所以才著了道。但這一次,她絕不會重蹈覆轍。

    她與晏長裕的婚事曾因今日之事徹底坐實。這一世,她便要用它徹底解除這婚約。

    她算著時間,果然沒一會兒便有宮女急匆匆跑過來道:“郡主不好了,殿下那方出事了!”

    一切與前世一模一樣。

    *

    慈元宮,偏殿。

    年輕的太子像是遇到了什么煩惱之事,緊緊蹙起了眉。清俊如玉的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似是極力壓抑著什么。

    身體里涌起了一陣陣熱浪。

    晏長裕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他緊擰著眉心,想要壓下那浪潮。然而此次那藥非比尋常,如狂風驟雨般欲要侵蝕淹沒他的理智。

    他知道皇后不會善罷甘休,對于慈元宮的一切都保持著謹慎,卻不想竟還是不小心著了道。

    真不愧是擠走親姐坐上一國之母之位的女人,早從多日前,她怕是就策劃著此事了。

    藥沒有下在吃喝穿用上,而是下在了他一路行來的路上花草。

    想來很快衛元朝便會推門而入了。

    晏長裕眸色極冷,他握緊雙拳,想要抵抗體內的洶涌,視線越發模糊。意識如獨行在海中的小船,昏沉朦朧間,房門果真被人推開。

    晏長裕望向了門口。

    下一刻,應當有一道纖細的嬌影走進。

    她應該穿著淺藍色的衣裙,梳著高髻,鬢邊簪著一朵藍綠相間的絹花,眉心一點紅痣,襯得她嬌美動人、清麗如水。

    但其實,她著艷色更美。

    不知為甚,明明沒有看見人,但他腦海中清晰的冒出了那人的模樣。

    篤定的如此認為。

    “衛……”

    他張開嘴,下意識想要喚她的名字,卻在看清來人時,倏然凝住。

    不是她。

    第10章 胎記

    來人生得也是清美靈動,行動間更是儀態端莊,堪稱貴女們的表率。然當看清那張臉時,晏長裕心中卻生不出一絲旖旎,反而忽地一墜。

    迷蒙的神色轉瞬清明。

    “五表……太子表哥?”

    進來的人正是陸瑾。推開房門時,她臉上本還掛著溫柔淺笑,然在看清屋里人是誰后,臉色頓時變了。

    此刻,晏長裕面色帶著潮紅,神色隱忍,陸瑾何等聰明,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她轉身就想走,然而就在這時,卻隱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

    聽聲音,分明是朝他們這邊來的。

    “太子哥哥,您稍等,阿瑾這……”

    只不過話未說完,卻見晏長裕忽而從懷里拿出一把匕首,然后毫不猶豫的挽起衣袖,在手臂上狠狠劃了一道。

    陸瑾所有的話立時被堵在了喉嚨里,本能地朝后退了兩步。

    這一刀,他沒有絲毫手軟。力氣極大,傷口幾乎深可見骨,猙獰可怖。陸瑾駭得面色發白,晏長裕卻只是悶哼了一聲,面上的潮紅瞬間退去,看上去與平時無甚不同。

    沒等陸瑾反應,他已然伸手打開了窗戶,翻身就躍了出去。外人皆說太子殿下對元朝郡主不假辭色,是因對她余情未了。

    然此刻,從始至終,除了最開始的那一眼,他再沒正眼看過她。

    幾乎就在晏長裕離開的同時,門口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下一刻,門再次被人推開,以皇后為首的數人走了進來。

    “……阿瑾?!”

    陸瑾轉過身來,恰時對上了皇后驚疑的目光。

    姑侄兩人對視一眼,心都重重沉了下去。

    *

    慈元宮很大。

    元朝只住了偏殿的其中一間屋子,距離晏長裕所在的地方并不遠。在宮女跑來通知她時,她便已做好了準備。

    她比不上皇后等人會謀算,只勝在比他們多了一世的記憶。

    在宮女來之前,她早已安排好人,去尋了陸瑾。只不過用的借口不是太子晏長裕,而是五皇子晏長啟。

    鎮國公府雖并無叛逆之心,卻也不會真的坐以待斃。宮中自然也有鎮國公府安排的眼線。

    只是平常并不動用。

    衛家人丁凋零,如今只剩她與爹爹衛震兩人。

    衛震離京之前,把其中一半都交到了元朝手中,唯恐她在宮中吃了虧。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聽到五皇子找,陸瑾果然去了。她自來如此,表面溫婉大方、不爭不搶,但經歷了一世的元朝讀懂了她眼底的野心。

    晏長裕“廢了”,諸位皇子中,便唯有母族同樣出身承恩侯府的五皇子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太子。

    上一世,承恩侯府確實也把寶壓在了五皇子身上。

    皇莊里的落水事件,想來也只是他們的謀劃。畢竟才與兄長解除了婚約,轉頭又與弟弟定親,名聲實在稱不上好。

    所以這才有了那一次落水。

    陸家和陸瑾,既要名聲,又要實惠。

    連她都能猜到的事,定然也瞞不過晏長裕。但即便如此,前世,晏長裕還是不顧所有人反對,把陸瑾接進了宮,并許以貴妃高位。

    這不是情深意重,又是什么?

    看得越清,元朝就越冷靜。

    “帶路吧。”

    看了宮女一眼,她鎮定的直起身。

    *

    身中情藥,翻窗逃離。

    這是晏長裕難得狼狽的時刻。

    他是元后嫡子,幼時便被冊為太子,即便實際境況并沒有外人瞧見的那般光鮮,但以他的身份再狼狽也不至于如此。

    何況還是在他的冠禮當日。

    “殿下,您這是怎么了?!”

    出了慈元宮偏殿,立即就有人來接應。瞧見晏長裕的臉色,臉色頓變,立刻迎了上來。

    “回東宮。”

    晏長裕只沉著臉說了三個字,便立即與人避開巡視的人,回了東宮。

    路上,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上的傷口流了很多血,雖用布暫時綁住,但依舊滲透了他的衣袖,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然便是這般劇痛,也只是暫時壓制住身體里的情潮。

    初春的天,尚且帶著涼爽,然待回到東宮時,晏長裕身上的衣裳已全被汗水打濕了。

    本從臉上褪去的潮紅再次洶涌而上,并比方才還要來勢洶洶。那藥太過烈性了,僅憑意志力,想要熬過去,實在太難。

    “殿下,老奴這就去找個女子來!”

    見他如此,常文當機立斷道。說罷,便要下去叫人。

    “不必。”晏長裕卻是拒了,“把陳文業叫來。”陳文業明面上的身份是東宮的一個侍衛,實際上他最厲害之處卻是在醫道上。

    皇宮詭譎,多方實力糅雜,誰也不清楚太醫們身后站的是誰。因此,各宮其實暗地里都有培養獨屬于自己的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