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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奪金枝(重生) 第8節(jié)

    第7章 走了

    翌日一早,天剛擦亮,元朝便立刻帶著人回了城。昨日她來這里,全是為了利用陸瑾溺水一事,可以名正言順的解除婚約。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不但晏長裕沒有下水救人,而且陸瑾竟然還自己游了上去。

    那湖水很深,陸瑾能靠自己上去,說明她游水的水平不低。可元朝清楚記得,上一世時,陸瑾完全是一幅不會游水的模樣。

    待五皇子把她救上來時,她已經(jīng)昏了過去。

    兩世唯一的不同,便是這一世五皇子沒有及時下去救人。

    元朝腦中靈光一閃,總覺得這其中或許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若陸瑾一直都會游水,那她落水一事,只怕就不是意外了。

    只是如今線索太少,她暫時猜不出背后因由。

    這些事暫且不提。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順利退了她與晏長裕的婚事。錯過昨日,便只能找其他機(jī)會了。

    元朝本想徐徐圖之,好體面的退了這樁婚。然而她到底是個受不住氣的,所以昨日在船上終是忍不住說了那話。

    不管其他人有沒有把她的話當(dāng)真,反正她必須把這口氣給爭回來!

    若不是昨天太晚,城門已關(guān),她是恨不得連夜就趕回京城的。這地方,她真是一刻也待不得了!

    “郡主,真的不與殿下道別嗎?”馬車上,襲月忍不住問,邊小心瞧了瞧自家郡主的臉色,卻見她面色冷淡,沒有半分留戀不舍之色。

    須知,往日來皇莊,每逢離去時,郡主都是依依不舍的。

    只是顧忌著名聲,便是再想留下來也不行。

    “沒有必要。”

    反正她是走是留,想必晏長裕都不在意。

    “襲月,昨日我說的話字字為真。”元朝眉梢掛著冷霜,無比認(rèn)真的道,“我會想辦法退了這樁婚。往后,再也不來了。”

    襲月瞪大了眼,“郡主,您真的這樣想?”身為郡主的貼身婢女,襲月比旁人了解的更多,更清楚郡主對太子殿下的心意。

    這樁婚事乃是千求萬求來的,如今,郡主真的舍得放棄嗎?

    “當(dāng)然舍得。”元朝面色平靜。

    原來是襲月因?yàn)轶@訝,無意識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本郡主身份尊貴又貌美如花,什么男子找不到?緣何偏偏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元朝冷笑。

    歪脖子樹……是指的太子殿下嗎?

    郡主竟用這樣的詞形容殿下,這可是前所未有,難道郡主當(dāng)真想通了?

    襲月難以置信之余,又忍不住欣喜,脫口而出:“太好了!郡主,您終于想通了!”太子殿下雖好,但只他對郡主無意,便已不是郡主的良人了。

    只不過作為奴婢,她管不著主子的事,唯一能做的便只有伺候好主子。唯愿主子過得好。

    聞言,元朝看了她一眼,忽然覺得很可笑。原來不僅是外人,便連她身邊的人也不看好她與晏長裕的婚姻。

    只是上一世她一葉障目,像個傻子似的一頭撞上去。

    直到頭破血流,才如夢初醒。

    “對,本郡主想通了。”元朝翹起了唇角,望著窗外的春光,一字一頓道,“你且記著,我不僅要退婚,我還要尋一個知心人,與他相知相許、朝朝暮暮,兒孫滿堂!”

    她要痛痛快快的活,轟轟烈烈的愛,精彩的走過這一生。

    *

    元朝離開時的動靜不大,是以,直到眾人也備車準(zhǔn)備離開時,一直沒瞧見元朝。著人去問,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是已走了。

    “真走了?”

    “什么時候走的?”

    著實(shí)出乎意料,眾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天才剛擦亮,郡主的車馬便離開了。”守門的侍衛(wèi)如實(shí)回道,“瞧這時間,此時郡主應(yīng)已到了京城了。”

    那這走得可真是早。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都不由自主的朝一旁來送行的晏長裕看了一眼。

    晏長裕向來重視禮儀規(guī)矩,作為東道主,客人離開,他自然會出面。何況此次五皇子一行非富即貴,身份都不簡單,他當(dāng)然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不過到底是儲君,與其他人都保持著距離。

    此時便是被那么多雙眼睛偷偷瞧著,他也面不改色,只朝眾人稍稍點(diǎn)了下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至始至終,都沒有因?yàn)樵耐蝗浑x開有任何反應(yīng)。心如止水,不外如是。

    “……太子殿下果真是吾輩楷模。”

    有公子哥兒忍不住感嘆出聲。

    元朝郡主那般容色,他竟是當(dāng)真無動于衷,反正換作是他們,是決計(jì)做不到的。眾人也不好隨意議論儲君之事,感嘆了幾句,便也都陸續(xù)上了車離開了。

    不一會兒,皇莊便恢復(fù)了平常的安靜。相對于昨日的熱鬧,更顯冷清。

    晏長裕早已習(xí)慣了這份冷清,并未有什么不適,如往常一般用了膳,便徑直去了書房。

    不知不覺間,又是一日過去。

    一切都很平靜。

    待到暮色降臨時,宮里卻來了人。是繼后小陸氏身邊的掌事太監(jiān)。

    “老奴拜見太子殿下。”掌事太監(jiān)恭敬行了禮,開門見山,“稟殿下,娘娘說了,后日便是您的冠禮,還請殿下明日回宮,可莫要誤了時辰。”

    繼后小陸氏乃是元后的嫡親meimei。元后逝去時,晏長裕尚在襁褓之中,繼后進(jìn)宮后,因是嫡母又是親姨娘,洪文帝便作主,讓人把晏長裕抱給了繼后。

    直到晏長裕被冊為太子,搬去東宮,這才從繼后宮中離開。

    “勞母后費(fèi)心,孤明日便回。”

    聞言,掌事太監(jiān)便笑道:“那敢情好,殿下若回去,娘娘定然很是高興。這些日子,娘娘茶飯不思,就盼著殿下回去了。”

    晏長裕勾了勾唇,淡淡回了句,“孤亦然。”

    *

    皇莊里發(fā)生的事不是秘密,目睹的人眾多,各家都有眼線,自然很快便傳了出去,并傳進(jìn)了宮中。

    第二日,宮里便傳來了皇后的口諭,召元朝進(jìn)宮。

    對此,元朝心中早有預(yù)料,并不覺得奇怪。

    都說繼后與太子母子情深,勝似親母子。繼后對太子處處愛重,便是親生的五皇子也比不得。

    所以聽說了養(yǎng)子與未婚妻子感情出了問題,怎會沒有動作?

    一早,宮里便來了人接元朝入宮。

    來人還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足可見對元朝的看重。

    上一世,因著晏長裕的關(guān)系,元朝對皇后雖不算親近,但也是尊敬有加。但凡得到什么好東西,總會想到這位婆母。

    皇后說的話,她也是從來都放在心上。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這位皇后挺喜歡她。畢竟若不是看重她,怎會每次都派自己的大宮女來?

    這可是陸瑾這皇后嫡親侄女也沒有的待遇。

    直到很久之后,元朝才知道,其實(shí)從始至終都是一場戲。這宮里的人,個個都是演戲的高手。

    元朝漫不經(jīng)心的欣賞著宮里的景色。

    因著是春季,好多花兒都開了,多是外面沒有的名花名草,休整的整整齊齊,雖少了野趣,卻多了華貴,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

    直至進(jìn)了皇后所居的慈元宮。

    “可算是盼來了!”

    元朝才剛進(jìn)去,還未來得及行禮,一雙手便被一衣著明麗華美的美麗婦人握住,笑著對她說。

    正是繼后小陸氏。

    她雖已是快四十歲的人,卻保養(yǎng)得極好,瞧著還不到三十,風(fēng)韻猶存。她生得溫婉可人,眉目端莊柔和,瞧著元朝的目光中帶著慈愛和親近,整個人顯得尤其和善可親,很容易讓人放下防備。

    “臣女見過皇后娘娘。”

    “還喚什么皇后娘娘?你與長裕已定了親,跟著他喚母后便可。”皇后笑道,“本宮還等著喝你敬的茶呢。”

    上一世時,皇后也經(jīng)常對元朝說這話。那時,元朝心中羞澀喜悅,因此對皇后便更親近了一些。

    她本就不是個扭捏的人,皇后既然這般說,她便也大方應(yīng)了,私底下改口喚了母后。

    表面上皇后高興地應(yīng)了,卻不知背地里,慈元宮的人都在嘲笑她。

    “多謝皇后娘娘抬舉,只是臣女與殿下尚未完婚,喚母后不合規(guī)矩。”上一世慈元宮的人都嘲笑她沒規(guī)矩、粗俗無禮,這一世,她自然要還過去。

    提出改換稱呼的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所以沒規(guī)矩的是誰?

    話落,殿中便靜了靜。

    元朝卻是恍若未覺。畢竟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個天真的大傻子,當(dāng)然察覺不出這些機(jī)鋒了。至于不小心諷刺了尊貴的皇后娘娘,那也不關(guān)她的事不是嗎?

    “不知皇后娘娘今日召臣女來,所為何事?”元朝并不想在這里多待,也不想多看皇后那張假笑臉,直接問道。

    “本宮聽說,你與長裕鬧了矛盾?”皇后到底修煉到家,面色如常,“長裕性子清冷,但心地是好的,你莫要與他鬧氣。他是個慢熱的性子,其實(shí)最是重感情。待他知道你的好了,自然就離不得你了。”

    “你對長裕的心,我們都明白的。”

    元朝垂首,沒回話。

    皇后只當(dāng)她是在傷心,又安慰了她幾句,轉(zhuǎn)頭才說起正事:“今日本宮召你來,主要也是為了長裕冠禮之后的事。”

    “他即將及冠,往常如他這般年紀(jì)的皇子早就成了親,唯獨(dú)長裕不同。他向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皇后嘆了一聲,“但他身為儲君,自然要為皇室開枝散葉。照著規(guī)矩,宮中皇子們成親前,都會賜上兩個司寢宮女……”

    說到此,她微頓片刻,看向元朝,似是等待什么。

    這是元朝第二次聽皇后說這事。

    上一世時,方聽到要給晏長裕賜司寢宮女,她立刻就怒了。她從未想過要與旁的女子分享丈夫,是以直接拒絕了皇后,還與晏長裕鬧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