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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嬴政 第194節

    韓國使者心竅亂顫:【對啊!成蟜說得對……】

    他完全陷入了成蟜的節奏之中,方才還口口聲聲不承認韓國與趙國燕國勾連,而眼下,韓國使者一點子也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默認了韓國與趙國燕國勾連的事實。

    成蟜心底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經的嚴肅道:“你若是能深明大義,替你們韓王站對了隊伍,屆時我王拿捏住趙國與燕國,你們韓國,可就是最大的功臣之一,我王慷慨又仁宥,難道會短了你們韓國這點子好處不成?”

    韓國使者:【對啊!秦國如此強大,趙國和燕國就算擰在一起,也不是秦國的對手,我若是幫助了秦國,秦王一定會記住我的好處。】

    成蟜對嬴政眨了眨眼目,示意他也說說話。

    嬴政會意,他雖沒有讀心術,但心竅靈敏,比一般人都多了一個心眼子,加之重生一輩子的閱歷,自然看得懂成蟜的暗示。

    嬴政幽幽的道:“韓國使者若是能深明大義,韓王又怎么會怪罪韓國使者呢?再者,屆時韓國使者便是想到寡人的秦國入仕,寡人也是歡迎你這般人才的。”

    韓國使者喜形于色:【我雖是韓人,但深知韓國弱小,若真的能進入秦國入仕,豈不是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嬴政則是心竅中陰鷙一笑:【敢欺辱寡人的寶貝弟弟,寡人不會叫你死得過于舒坦。】

    成蟜:“……”韓國使者的想法“好甜”啊!

    韓國使者本就貪婪,聽到嬴政的許諾,當即動心:“好!外臣便實話與秦王說了罷,都是那趙國燕國狡詐,一直游說我王,我王也是一時糊涂,所以才……才陷入了趙國與燕國的詭計之中。”

    不等韓國使者說完,嬴政早就不耐煩,涼絲絲的打斷:“到底是何陰謀?”

    韓國使者壓低了聲音,道:“其實……明日趙國和燕國便會在會盟當日,提出狩獵的事情,他們想要在獵場中,派遣死士裝作匈奴人的模樣,刺殺秦王!”

    成蟜瞇起眼目,果然是有陰謀的。

    這里是韓地,趙國和燕國想要刺殺嬴政,肯定需要韓國人的幫忙,因此才會拉韓國入伙。

    嬴政不屑一笑:“又是刺殺?趙國和燕國還真是樂此不疲啊。”

    何止是趙國和燕國,嬴政一輩子遇到的刺殺千千萬萬,簡直不計其數,只因著荊軻是最具有傳奇性的一個,被濃墨重彩的記錄了下來,因此荊軻刺秦王的故事才廣泛流傳,除了流傳出來的,其實想要刺殺秦王的人,數不勝數。

    成蟜道:“韓國使者,趙國和燕國找人假扮匈奴行刺,他們想要在韓地的獵場動手,想必需要有你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么?”

    韓國使者連忙表達忠心:“秦王,大司行,日前是外臣不懂事兒,才被趙國和燕國蠱惑,如今外臣忠心耿耿,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成蟜卻道:“不,你要做。”

    韓國使者大吃一驚。

    成蟜笑瞇瞇的又道:“你要繼續配合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匈奴’也還會出現,但刺的……并不是秦王。”

    第142章 打、屁、股

    成蟜可謂是軟硬兼施,又是要挾,又是利誘,韓國使者為了自己的官帽與仕途,一口答應了與秦國合作,反過來做秦國的臥底,與秦國聯手對付趙國燕國。

    韓國使者將狩獵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趙國和燕國打算利用韓地的便宜,讓韓國使者放松獵場的警惕,派一批死士,偽裝成匈奴的模樣刺殺嬴政。

    若是刺殺成功,皆大歡喜,嬴政身死,唯一的獨子公子扶蘇尚且年幼,絕對挑不起秦國的大梁,秦國群龍無首,其他六國便迎來了休養生息,和瘋狂報復的時機。

    若是刺殺不成,死士偽裝成匈奴的模樣,還可以挑起秦國與匈奴的仇恨,讓秦國將矛頭對準匈奴,趙國和燕國也可以獲得休養生息的機會。

    退一萬步講,若是刺殺不成功,且趙國與燕國暴露了,趙國和燕國便會將所有的罪名一股腦推到韓國的頭上,說是韓國挑唆利誘,就像燕王找燕丹做替罪羔羊一般,屆時秦國雖然惱怒,但也挑不出理兒來,而韓國弱小,就算想要反抗,也沒得反抗。

    韓國使者將細節全都招供出來,交給嬴政一副獵場的地形圖,將假匈奴會出現的地點標記出來。

    嬴政面容陰霾,修長的食指中指并攏,叩叩點了點小羊皮地圖,道:“李牧曾是趙將,必然熟悉趙國的伎倆,屆時讓他帶一隊兵馬,伏擊這些假匈奴。”

    成蟜笑瞇瞇的道:“到時候咱們把假匈奴換成秦國的兵馬,趙王和燕王被蒙在鼓中不知情,估摸著看到假匈奴還要得意呢,絕不會提起一丁點兒的戒心。”

    嬴政瞇起眼目,嗓音平靜而冷漠:“是時候讓他們嘗嘗自己釀的苦酒了。”

    韓國使者聽得冷汗連連,顫聲道:“秦、秦王……外臣可否多嘴一問,屆時嫁匈奴圍住趙王和燕王之、之后,秦王打算如何?”

    嬴政瞥斜了一眼韓國使者,沒有回答。

    一瞬間,韓國使者狠狠打了兩個冷顫,篩糠一般顫抖,他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莫名不敢再問下去。

    韓國使者擦著冷汗:“外臣多嘴!是外臣多嘴!秦王,若是無事,外臣……外臣便先告退了。”

    嬴政點點頭,道:“韓國使者你且記住,只要你忠心耿耿為寡人辦事兒,少不得你的好處,反之……不必寡人多言了罷?”

    “是是!”韓國使者跪在地上叩頭:“外臣不敢對秦王有二,一定忠心耿耿,肝腦涂地!”

    嬴政懶得多說,擺了擺手。

    韓國使者立刻退了下去,一面擦著冷汗,一面顫抖著膝蓋離開,嚇得幾乎變成了一順邊兒,走著走著差點跌倒在地上。

    成蟜看著韓國使者遠離的背影,嗤笑了一聲:“膽子這么小,也敢出來浪?”

    嬴政挑眉道:“哦?蟜兒的膽子倒是有點大。”

    成蟜:“……”

    成蟜眼皮一跳,干笑著看向嬴政,成蟜本打算偷偷捏住韓國使者的把柄,哪知嬴政突然跑來了,雖然沒有節外生枝,甚至有嬴政在場,更好的威懾了韓國使者,可如今成蟜就頭疼了,也不知依照哥哥的聰明睿智,會不會看出自己用了“美人計”……

    “蟜兒你不在燕飲之上,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寡人一個不留神,你便亂跑。”

    “沒有啊,”成蟜“狡辯”道:“哥哥,蟜沒有亂跑,蟜是跟著大哥和武君子出來散散的,對罷?”

    成蟜說著,對斗甯眨了眨眼目。

    斗甯方才看到韓國使者調戲成蟜,已然看不下去,幸而嬴政出手,否則出手的便是斗甯了,此時他看到寶貝弟弟一個勁兒的給自己打眼色,也是無奈,只好道:“正是,蟜兒飲酒有些急,說是頭暈,便出來散散。”

    嬴政關切道:“現在好些了么?飲那么急做甚么?”

    成蟜笑道:“已經大好了,而且還有額外的收獲,哥哥如今知曉了趙國和燕國的計謀,又策反了韓國使者,這豈不是因禍得福?”

    嬴政無奈的道:“你沒事便好。”

    成蟜立刻岔開話題,畢竟嬴政太聰明了,絕對不能在這個問題上逗留太久,會被懷疑的,連忙道:“哥哥,今日燕飲,各國使者都在,哥哥你出來太久,會被人說三道四的,還是快些回去罷。”

    嬴政冷笑一聲:“寡人會怕他們說三道四?”

    “是是是,”成蟜道:“哥哥自然不怕,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日,哥哥還是快回去罷。”

    狩獵之時還要將計就計,嬴政也不想引起趙國和燕國的懷疑,便道:“寡人先回去了,蟜兒不要亂跑,若是乏了,便先回營帳歇息下榻。”

    “嗯嗯!”成蟜十足的乖巧,使勁點頭道:“蟜的確乏了,正想回營帳歇息呢。”

    他說著,看向鞠武,道:“武君子,你也先回去歇息了罷,要不然咱們倆順道一起走?”

    鞠武微笑道:“也好。”

    嬴政見鞠武與成蟜一起回去,也能放心一些,叮囑鞠武道:“務必將成小君子送到營帳,你才可離開。”

    “敬諾,王上。”

    成蟜對嬴政揮揮手:“哥哥,你快去罷。”

    嬴政看了成蟜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帶著王翦往燕飲而去。

    斗甯對成蟜低聲道:“為兄是司行的人,還要回燕飲去,蟜兒,不要再皮了,可知曉?”

    “知曉了大哥!”成蟜乖巧答應。

    斗甯這才追上前面的嬴政和王翦離開。

    成蟜看著嬴政的背影,狠狠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胸口。

    鞠武挑眉笑道:“事情如此順利,成小君子為何嘆氣?”

    成蟜白了他一眼,拉著鞠武來到偏僻之處,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的道:“你還說?你這甚么餿主意,還美人計,不是說萬無一失么?怎么把王上都給引來了?”

    鞠武的目光十足平靜,甚至一點子也不意外,道:“成小君子不覺得,有王上在場,才能更好的震懾韓國使者么?”

    成蟜眼眸微轉,狐疑的道:“武君子,你是甚么意思?難道……”

    鞠武點點頭,坦蕩蕩的道:“正如成小君子所想,我其實并沒有想要避開王上。”

    換句話說,嬴政也是美人計之中的一環!

    鞠武有條不紊的道:“王上如此重視成小君子,捧在掌心怕磕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成小君子一旦離開燕飲,不消一會子,王上必然會發現,有王上出面震懾韓國使者,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成蟜:“……”

    成蟜嫌棄的看著鞠武,道:“武君子真真兒是陰險!”

    一個不留神,成蟜都被鞠武給算計進去了。

    鞠武微微一笑,并不覺得這是甚么壞話,甚至像是夸贊,道:“王上與成小君子所看重的,不正是我的陰謀與算計么?”

    成蟜“哼”了一聲,不肯吃虧的道:“武君子這么陰險,以后不讓鄭國跟你頑了,免得鄭國被你帶壞。”

    鞠武聽了,甚至慢慢擴大了笑容,道:“成小君子,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罷。”

    “甚么?”成蟜難得有些迷茫。

    鞠武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頭去看。

    成蟜奇怪的看向自己身后,隨著他轉過頭去,黑白分明的眼眸睜大,震驚的甚至打了一個磕巴:“哥、哥哥?”

    嬴政!

    有人悄無聲息的站在成蟜身后,竟然是嬴政!

    嬴政方才就覺得成蟜有些“異樣”,按理來說,成蟜雖有時“童心未泯”,有時仿佛被兩個哥哥寵壞,但那都是表象,其實成蟜心思機敏又謹慎,若是想要離開燕飲出去散散,絕對會提前告知嬴政,這一聲不吭的突然離開,嬴政一早就覺得有些古怪。

    加之成蟜說話躲躲閃閃,還有意岔開話題,嬴政何其了解成蟜,怕是比成蟜本人還要了解成蟜,因此他方才故意沒有追問,裝作離開的樣子,其實等成蟜一轉身,嬴政立刻折返跟上來,他倒要看看,成蟜憋著甚么樣的壞心思。

    嬴政知曉成蟜有讀心術,五感靈敏,因此故意屏住呼吸,斂去自己的腳步聲,成蟜又在與鞠武說話,一時間沒注意。

    果不其然,被嬴政抓了一個正著!

    鞠武有條不紊的拱手作禮:“拜見王上。”

    嬴政輕輕動了動手指,道:“寡人與蟜兒有話要說,鞠武,你先退下。”

    “敬諾。”鞠武一句廢話也沒說,特別有眼力,大步離開。

    成蟜:“……”別走啊!

    一時間,只剩下成蟜和嬴政二人。

    成蟜干笑:“哥哥,其實……”

    嬴政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卻不怎么“純良”,幽幽的道:“蟜兒,你是想解釋,還是想狡辯。”

    “解釋!解釋!”成蟜信誓旦旦。

    嬴政道:“是了,那蟜兒便給寡人好好解釋解釋,甚么叫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