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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嬴政 第19節(jié)

    第22章 般配

    蒙驁感嘆道:“長公子為何如此信任老朽?”

    嬴政微微一笑,很自然的道:“大將軍乃是大英雄,胸壑之中有大氣節(jié),政不信任這般的英雄,難道要去信任旁的小人不成?”

    “哈哈哈!!”蒙驁大笑起來,他老當益壯,笑聲猶如洪鐘一般:“長公子如此信任,老朽愧不敢當!既長公子信任于老朽,那么老朽同樣還以信……方才長公子所言,可以不動用一兵一卒,便令齊國退出合縱,此事,老朽便做主,交與長公子。”

    雖蒙驁手底下的部將并不信任嬴政,也頂頂看不上這個堪堪從趙地過來的質(zhì)子公子,但他們對蒙驁老將軍還是信服的,因此蒙驁一開口,部將們立刻噤聲,無一人敢質(zhì)疑。

    嬴政拱手道:“謝大將軍。”

    蒙驁道:“此事若成,老朽還需要多謝長公子才是。”

    嬴政本就俊美高挑,說起漂亮話兒來,那更是姿儀出眾:“老將軍言重了,都是為了我秦國,一家子人,何必謝來謝去。”

    蒙驁并非普通人,雖一口氣奪下三十七座城池,但他也感覺到了,若是再打下去,魏國抵死抗爭,而秦軍驕躁,多半是要吃敗仗的。可勢頭擺在這里,若是不打下去,便是怯戰(zhàn)!

    在嬴政沒來之前,蒙驁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不得不戰(zhàn),實則他心中通透的厲害,如今嬴政來了,給了蒙驁另外一則選擇,蒙驁也想看看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長公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蒙驁道:“齊國使團不好對付,長公子打算如何游說?”

    嬴政篤定的一笑:“一方宴席,不必奢華,足矣。”

    蒙驁若有所思,將信將疑。齊國可是他的“老東家”,蒙驁深知齊國的強大,如今這個時代,齊國是其余幾個國家之中,最有能力與秦國叫板的存在。

    不止如此,齊國還有赫赫有名的稷下學宮,那是任何地方學宮所不能比擬的規(guī)模,培養(yǎng)了多少圣賢人才,隨便拉出一個人才做使者,都能說得天花亂墜。

    蒙驁:【長公子如此年輕,年少不諳事,不知可否應對?暫且看看罷。】

    成蟜心中嘖嘖兩聲,少不諳事?老將軍可想錯了,恰恰相反,便宜哥哥疊滿各種光環(huán),滿級大佬,該擔心的是齊國的使團才對。

    蒙驁令人按照嬴政的吩咐,準備宴席招待齊國使者,宴席的規(guī)模不大,膳食也比如何奢華,格調(diào)普普通通,甚至因著是前線,還稍微有些寒酸。

    一切準備妥當,嬴政對成蟜道:“蟜兒,哥哥還要求你一件事兒。”

    成蟜立刻道:“哥哥看你說的,甚么叫求吶,我們是兄弟吖,有事盡管吩咐蟜蟜便是!”

    嬴政微笑道:“你身旁的宮役李斯,出身稷下學宮,與齊國派遣來的游說使者,正巧師出同門,為兄想要借調(diào)李斯一用,在宴席上坐一坐,不知蟜兒意下如何?”

    成蟜收攬李斯,就是為了以后給嬴政用的,如果李斯在嬴政面前飛黃騰達,自己也能沾一些好處。

    如今李斯對成蟜感恩戴德,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是時候讓李斯在嬴政面前刷足存在感了。

    成蟜十分慷慨的道:“當然可以吶!哥哥想借調(diào)甚么人,便借調(diào)甚么人!”

    “只是……”成蟜蹙起小眉頭,有些苦惱的道:“哥哥可能有所不知,斯斯他性子有些孤僻,往日里在稷下學宮,恐怕沒有甚么知交,反而……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讓斯斯前去宴席,會不會惹得齊國使者不快?”

    嬴政不以為然,道:“為兄并非是讓李斯去游說的,只需他往宴席上一坐便可,齊國使者與李斯同為稷下學宮的弟子,如今同席共飲,這事情傳揚出去,別管李斯與齊國使者干系如何,識不識得,其余五國必然對齊國心生嫌隙,難免多掂量兩下,不是么?”

    成蟜恍然,姜還是老的辣,嬴政這是一出離間之計呢。

    成蟜脆生生的拍馬屁:“哥哥好——聰明哦!”

    嬴政微笑,垂下眼目打量成蟜:“蟜兒也不差。”

    成蟜堪堪想要謙虛兩句,誰知嬴政跟了一句:“蟜兒會考慮到齊國使者與李斯的交情,所思所想,可比一般的同齡孩童多得多呢。”

    咯噔!

    壞了,方才只管就事論事,險些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童,不該考慮的如此全面。

    成蟜想要狡辯糊弄一番,奈何嬴政不給他這個機會:“蟜兒,齊國使者已然在等了,走罷。”

    嬴政帶著成蟜進入燕飲營帳,齊國使團已然入座。

    齊國使團一看,來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質(zhì)子公子,還帶著一個屁大點的奶娃娃,而身邊的謀士竟是在稷下學宮與其他弟子格格不入,性格怪癖的李斯!

    齊國使者不屑的將一張小羊皮拍在案幾上:“秦長公子,這是咱們齊國與貴國和談的條款,你們秦人若是遵從條款,我齊國便不響應魏公子無忌的號召,否則……”

    “否則甚么?”嬴政淡淡的瞥斜了一眼對方。

    “哼,”齊國使者猖狂冷笑:“否則……我齊國便與其他五國聯(lián)軍,合縱攻秦!”

    成蟜努了努嘴巴,瞥了一眼齊國使者的條約,不由搖搖頭,心底里感嘆:敢在便宜哥哥面前裝大半蒜,一會子怕是要難堪。

    嬴政大約看了一眼條約,面容還是那般云淡風輕,甚至有些無所謂:“齊人的口氣,倒是大得很。”

    齊國使者威脅道:“秦長公子,您可想好了,若本使沒有猜錯,這是長公子你歸秦之后,第一次外出公干罷?倘或搞砸了,長公子在秦地便再也抬不起頭來,還不如簽訂了盟約,咱們兩頭省事兒!”

    嬴政幽幽的道:“是么?多謝齊國使者這般為予考慮。只可惜……齊國使者愈是如此咄咄逼人,愈是透露著你們齊人的焦急。”

    “焦急?!”齊國使者反詰。

    嬴政慢悠悠的道:“齊國打一開始,便沒有準備與其他五國合縱,不是么?齊國使者如此漫天要價,為的便是能撈一些好處是一些,不是么?”

    “你……”齊國使者明顯有些慌亂。

    嬴政不著痕跡的瞥斜了一眼成蟜:【如何?】

    成蟜便知道,便宜哥哥不是無緣無故帶著自己出席燕飲的。

    嬴政與齊國使者斗智斗勇,成蟜則是坐在席上大快朵頤,兩只小rou手握著大骨奮力的啃著,他有些不情不愿的放下大rou骨,擦擦小手,屏氣凝神,握住革帶之上的大儺倀子玉佩。

    齊國使者:【這小子如何得知我們沒有合縱的心思?】

    齊國使者:【不行,他一定是用詐,本使的陣仗不能輸!】

    成蟜稍微靠過去一些,裝作撒嬌的模樣,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唇道:“哥哥,嘴嘴臟,擦嘴嘴!”

    順勢靠在嬴政耳邊,用很低的聲音道:“齊國使者慌了。”

    嬴政微笑,一臉溫柔好兄長的模樣,用帕子為成蟜輕柔的擦拭著唇角:“蟜兒乖,慢慢食。”

    齊國使者梗著脖子道:“秦公子,你是真當我們齊國不敢參與合縱?”

    “不是不敢,”嬴政篤定的道:“而是沒有這兒必要,費力不討好罷了。”

    嬴政不緊不慢的分析:“其一,齊國地處東方,與我秦地相去甚遠,按照遠交近攻的謀策,完全沒有必要參與混戰(zhàn);其二,齊太后去世不久,齊王親政,正是百廢待興之際,若是對外用兵,必然對內(nèi)疏忽,齊王怕是沒有這個心思出兵;其三,兵未動糧先行,齊國若是參與合縱,此時齊國之內(nèi)怕是已然在運送糧草,可據(jù)予的探子來報,齊地之內(nèi)風平浪靜……”

    “因而……”嬴政一笑:“齊王打從一開始,便沒有響應魏國公子無忌的盤算,不是么?”

    齊國使者連連擦汗,被嬴政這一二三條分析,竟是說的后背發(fā)麻,頭皮發(fā)緊。

    嬴政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不知予的說辭應對,齊國使者可滿意?若是已然試探完畢,合該請出真正的齊國使者了罷?”

    齊國使者大驚失色,眼眸不由自主的瞥向坐在自己側(cè)首的老者,又是連連擦汗。

    那老者哈哈而笑,站起身來道:“秦長公子聰敏睿智,如何知曉老夫才是齊國使團真正的特使?”

    成蟜一笑,這還用問,自然是自己方才讀心讀出來的。

    齊國使者態(tài)度雖然強硬,但總是頻頻用余光去瞥自己的副手,成蟜便覺奇怪,這一讀心,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其實真正的齊國特使,并非是坐地起價叫囂之人,而是他身邊的老者副手。

    成蟜借著擦嘴的空檔,把這個消息一同告知了嬴政,正巧了,嬴政乃是重生而來的秦始皇,一眼便認出了那不起眼的老者。

    此老者,正是齊國國相——后勝!

    嬴政知曉后勝此人,貪財、好權(quán)。齊國太后去世之后,齊王本想力挽狂瀾,嬴政派人用重金賄賂后勝,后勝便勸齊王不要專注于戰(zhàn)事,不要與其他五國合縱,甚至勸齊王主動投降秦國,才是最好的歸宿。于是在前221年,齊王不戰(zhàn)而降,齊國滅亡。

    嬴政似笑非笑的道:“齊國的使者每說一句,都要側(cè)目去征求老大夫的應許,豈不古怪?再者,政雖不識得老大夫,然,老大夫風采奪人,豈是次座便可遮掩的?”

    “哈哈哈哈!!”后勝心中受用的厲害,笑得更是暢快:“不瞞秦長公子,老夫乃是齊國當朝太宰。”

    嬴政心中平靜,甚至不屑,面上卻滴水不漏:“原是國相,怪不得。”

    后勝贊嘆的打量著嬴政,愈看愈是歡心:“秦長公子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又機敏通達,實在難得難得啊!老夫家中有一孫女還未定親,正巧與長公子般配的緊,不知秦長公子意下如何?若是合適,今兒個便把婚事定下!”

    哦吼,成蟜偷笑,瞥斜了一眼嬴政。

    jian相后勝想要拉秦始皇當孫女婿?有好戲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蟜蟜:前排兜售瓜子花生和奶茶~

    第23章 出賣弟弟

    后勝:【公子政如今堪堪歸秦,還不得寵,此子機敏善辯,往后必成大器,不如現(xiàn)在與他攀扯一番,往后恐怕會記得老夫的好處!】

    嬴政:【后勝這個老匹夫,也配與予攀扯干系?】

    燕飲上笑容盈盈,然這背地里,后勝有后勝的心思,嬴政有嬴政的心思。真不是成蟜說,若是普通的公子哥兒,或許便當這是天大的便宜撿了,畢竟后勝乃是齊國的太宰,身為強國國相,他家的孫女也是般配公子的,不算是高攀。

    可嬴政是甚么人?滿級大佬疊滿光環(huán)重生而來,見識過美人如云,更何況,后勝的口碑本就一般,嬴政又怎會看得上這門姻親呢?

    成蟜正在看熱鬧偷笑,此時只差一把花生與瓜子,卻聽到一股空靈的聲音悠悠傳來。

    嬴政:【蟜兒,很好笑么?】

    成蟜:“……”

    成蟜咳嗽一聲,默默低頭,權(quán)當做沒聽見,專心干飯。

    嬴政露出一個謙遜的微笑:“齊相實在抬愛了,政何德何能,如何擔得起齊相的這般器重?”

    “誒!”齊相后勝還以為嬴政是真的謙虛:“快別這么說,少年英才,年輕有為啊!如今的年輕一輩兒里,很少有你這樣,能叫老夫看得上眼的了!”

    成蟜不由嗤笑,后勝輔佐國家的能力不行,但眼光著實不錯,并非睜眼瞎,可關(guān)鍵是,便宜哥哥根本不需要他夸贊。

    嬴政謙虛罷了,竟還有后話:“政今日與齊相雖是頭一次見面,但一見如故,十足投緣,本想立刻應下這門親事,唯恐齊相覺得政年輕托大,不知天高與地厚,只是……”

    嬴政話鋒一轉(zhuǎn):“齊相有所不知,政堪堪歸秦,長久未曾在君父與太后面前盡孝,所以這成婚的大事,還需要君父與太后點頭,才不顯得失了分寸,不是么?”

    這話說的體體面面、周周到到,后勝一聽,非但沒有覺得被駁了顏面,反而更是歡心,哈哈笑道:“是是是!還是秦長公子想得周到!”

    嬴政微微一笑,不知是不是成蟜的錯覺,總覺得便宜哥哥瞥斜了自己一眼,這才繼續(xù)開口。

    “其實還有一事,齊相興許也是不知,”嬴政道:“政雖為長子,這長幼有序,理應是政先成家才是,然,家中君父與大母,都偏愛幼弟更多。”

    嬴政少許壓低了一些聲音,若有所指的道:“政今日也不拿齊相當做外人,實話告知了罷……齊相的孫女指給政,倒不如與幼弟般配,往后貴女嫁入咸陽,有太后與王上撐腰,決計吃不了一點子苦頭,政與齊相,也能攀上個親戚,不是么?”

    成蟜:“……”???

    成蟜嘴里咬著大雞腿兒,該吃吃該喝喝,突然聽到便宜哥哥提到自己,這是在甩鍋么?這么大一口相親的鍋,竟然甩在自己這個六七歲的孩子頭上?

    咕咚!成蟜將噎在嗓子眼的雞rou咽下去,差點嗆著自己個兒,因著還有外人在場,也不好多說甚么,干脆裝作撒嬌的道:“哥哥——蟜蟜、蟜蟜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