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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婢她帶球跑路了 第79節

    “說嫁人也不對,應當是給六皇子做了妾室。”韓宴之有幾分唏噓,說了其中的關鍵來。

    六皇子和唐昆月攪和在一起,還被人知道了。六皇子倒是想負責,說要娶唐昆月為妻。但是唐家不愿意,唐昆月一心等著表哥回來,用絕食抗議這件事情,逼得六皇子退讓了。

    可六皇子退讓,不代表皇后不追究。皇后就這么一個兒子,替六皇子細心籌劃,六皇子妃的人選也是挑選許久才空到今日。

    唐家式微,原本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類,結果到頭來還是六皇子被拒絕了。

    她動了怒氣,將六皇子的婚事定下來,又求了圣旨讓六皇子納了唐昆月。

    這就是等同于打了唐家和安王府的臉。

    “六皇子對她倒是挺好的,按著正妻的待遇陪她一起回門。不過坐了一會,唐家的人就讓他們直接離開,現在兩邊關系鬧得很僵。唐昆月日子其實也不好過,我曾經和她碰過一次面,見她瘦了很多。”

    韓宴之像是想起什么,問:“她沒有找過你們世子爺嗎?”

    “好像沒有,我不太清楚。”姜若想了想,說:“這段時間,世子爺也有點忙,早出晚歸,沒有聽他提起過。”

    韓宴之跟著點點頭,想到什么說:“他是在給崔姑娘準備生辰禮嗎?”

    “什么崔姑娘?”姜若愣住。

    “你不知道?”韓宴之也驚訝,解釋道:“圣上有替他賜婚的意思,看中了清源崔氏的姑娘。清源崔氏出了幾任山長,桃李滿天下,在朝中影響力很大。近年來朝廷逐漸穩定,崔家有意出仕,主家在開年時搬到京城,卻因為在京城沒有根底,暫時沒有太大的動作。

    我聽太子說,圣上有意撮合兩家。最近彈劾顧淮安的折子多,不止是御史臺上奏,大學士也往上遞折子,要求圣上嚴懲。安王雖然位高權重,可大多數關系都是在武將這邊,文人那邊就是個面子情,所以現在的風向幾乎是一邊倒。

    要是兩家真的聯姻,也算是強強聯手,對彼此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姜若沉默地聽著他的話,guntang的熱水就隔著一層薄透的瓷器和她的指尖接觸,等手指上傳來陣陣痛意時,她才回過神來,神情不如之前自然。

    過了好半天,她抿唇道:“我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她其實是不相信的,和世子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兩個人之間就差窗戶紙沒有捅破。

    這段時間回到王府,少了很多顧忌,因此那些事也比較頻繁。她雖然沒有想過更長遠的以后,但是也不相信世子爺在同她做這些事的時,又毫無顧忌地去給另一個人準備生辰。

    “因為還沒有定下來,為了防止有意外的情況出現,也怕最后不成讓兩家成仇。”

    韓宴之還是從太子這邊知道這件事,肯定道:“不過我猜最后應該能成,聽說皇上挺重視這件事情。”

    重視到太子開始不喜。

    太子在提起兩家的親事時,語氣有些微妙,似乎是很不愿意看到這件事情的發生,語氣重還有幾分對顧淮安的忌憚。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安王世子真要是和崔家姑娘在一起,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韓宴之還記得當時太子的神情,詫異之后很快平靜下來,眸色深黑,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對我來說未必。”

    韓宴之不明白,他隱隱約約覺得太子變了很多,做的事情都讓他開始看不懂。可他又不明白,太子到底什么地方變了,只覺得他不像是記憶中那個什么事情都護在他們身前的兄長了。

    這讓他十分難受,換成往常,他都會直接打破砂鍋問到底,將事情鬧得明明白白。可他的兄長韓暘之的離開還是對韓家的打擊太大,韓宴之不得不站出來開始接觸政務,短短一年的時間也成長了,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

    超越哥哥成為他心中的一個執念,可真當他開始學著去撐起韓家時,他沒有一點想象中的高興。

    只覺得周圍所有的人和事都已經改變了,一點兒都不是他記憶中的樣子。今日見到姜若,他才找到那么,一點出來京城時熱血沸騰的感覺。

    透過那道敞開的門窗,街道下人行人往來,喧囂嘈雜的聲音恰好顯示京城的繁華。

    誰也不會猜到這繁華的背后醞釀著怎么樣的風暴。

    韓宴之沒了一開始的笑意,眼里多了化不開的憂愁。他陪著姜若說了會兒話,最后在送人離開時,提醒了一句。

    “回去告訴顧淮安,”他就站在樓梯的拐角處,稍稍退去的稚氣的臉上多了些復雜,最后抿唇“就說和崔家的事恐怕有些變故,讓他小心點。”

    姜若很想拉住他的手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是韓宴之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毫不猶豫轉身離開了。

    ——

    韓宴之想不清楚,在外面晃蕩了一整日,天黑才慢慢吞吞往回走。

    只是剛進門,他看著屋內還燃著的燭火目光頓了頓,又神色如常地往里走。

    “站住!”韓大人坐在偏廳正位的圈椅上,原本緊閉的雙眸倏得睜開,看向走進來的男子。見他穿著的不是官服而是常服,眉心蹙起,“又去什么地方野了?到現在才回來。”

    “碰到一個以前認識的朋友,聊了幾句。”

    “又是那群狐朋狗友?”韓大人聲音微微上揚,心中涌起無盡的怒火來,“你不好好當差,又和別人去鬼混什么?”

    韓宴之一言不發,沉默的將自己的披風解下,隨手放在一邊的椅子上。

    而這種行為在韓大人看來,無疑就是一種挑釁。他不由地對這個小兒子更加失望,也后悔當初沒有多生幾個導致現在無人能用的場面。

    韓維盛:“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韓宴之將披風放在椅子上之后,就朝著屋內走。

    韓維盛額頭的青筋直跳,猛得拍著桌子站起來,“這是什么態度。”

    “什么什么態度,我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韓宴之停下來。

    “你!”韓維盛眼前一黑,他強壓著怒火說:“你什么時候才能懂事一點,就不說和你哥哥比,就是和旁人比,到你這個年紀也該收心好好當差了吧。”

    “韓家現在是什么情況,你還不明白嗎?你一直說我們偏心暘之,說我們從來不在意你。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的樣子,有哪一點能夠讓別人瞧得起?你就不能……”

    “今日是我輪休的日子。”韓宴之打斷他的話,眉心皺在一起。

    韓維盛驚訝,看向小兒子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韓宴之眼神黯淡,又很快恢復到正常,“我是看見姜若了,和她說兩句話。她是顧淮安身邊的丫鬟,不是什么狐朋狗友見。”

    “顧淮安身邊的丫鬟?”

    “嗯,她才從揚州回來,就是偶然看見她了。”韓宴之想要笑,又發現自己笑不出來,面無表情地扯著嘴角,“可以了嗎?還有什么要說的話?”

    韓維盛咳嗽了兩聲,意識到自己冤枉了兒子。可這也不能全然怪他,畢竟韓宴之做的大多數事都不靠譜。

    不過他還是緩和了聲調交代:

    “你最近好好當差,太子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你便能升到統領。眼光放亮一點,若是宮里有什么動靜的話往待家里遞個消息。

    下半年事情多,又是塔塔爾部落的皇子進京,又是秋闈開始。算算日子正是六皇子在禮部輪值的日子,圣上應當是屬意讓他來負責這件事。那些原本就搖擺不定的人,心中還不知道怎么想。

    對了,讓你盯緊安王世子怎么樣了?可真的和崔氏女接觸了?”

    “他同誰接觸又有什么關系?”韓宴之不耐煩。

    “崔氏一族在文臣中很有力量,安王在青海一戰中雖然大獲全勝,可卻也落下病根。聽說皇上想要將安王手里的兵權交給安王世子,真要是娶了崔氏女,安王世子手中的權力可就大了。”

    韓維盛至今都沒有琢磨明白皇上的意思。

    文臣和武將來往很少,這倒不是說兩派有什么仇恨,而是為了避嫌,防止權勢過大惹來皇上的忌憚。就是那些世家也不敢輕易和武將聯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自己這條船徹底弄翻。

    可安王府同崔氏的聯姻是皇上主動提起,安王府的權勢是不是太過大了?就算現在的皇上能容忍,那下一任帝王呢?這到底是送給安王府一道保命符,還是催命符?

    這中間的變數太多了。

    他捏了捏發酸的鼻梁,忍不住埋怨:“江南那些世家真是廢物。”

    居然還讓人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顧淮安永遠留在江南,才是最好的結果。

    韓宴之也聽懂了父親話中未盡的意思,卻不明白,顧淮安回來難道不是極好的事?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一切都開始變了,他們這邊的人開始提防顧淮安,開始將顧淮安視作威脅。

    明明他們是一邊的人,不是嗎?

    第82章 082

    ◎你是在吃醋嗎◎

    姜若從韓宴之這邊得到消息之后, 其實沒多當成是一回事。

    回去時候,她正好遇見從外面回來的長樂,便向長樂打聽世子爺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世子爺……我也不清楚, 好像……”長樂性子老實,不擅長說謊, 好像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他干脆閉上嘴巴,“我不知道。”

    長樂在撒謊。

    她心里直接打了個突突,“我就是想問問,世子爺什么時候回來, 用不用給他準備晚膳。”

    “不用了, 世子爺最近很忙。”長樂回答完之后,仿佛后面追著一條惡狗, 立即轉身往倒座房跑。

    姜若看著他的背影在眼前消息,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忍不住回想起韓宴之對自己說過的話。

    “圣上有意撮合兩家。”

    “要是兩家真的聯姻, 也算是強強聯手, 對彼此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所以世子爺也是這樣想的嗎?

    快六月了,天氣無比燥熱。就是從垂花門到院門口這么短短的距離,她都走出了一身的汗。被風這么一吹,反倒是讓人打了個冷顫。

    她開始心慌,扶著柱子才在蕪廊下的長椅上坐下來,將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想到后來,她忍不住問自己一個問題。

    倘若世子爺真的成親的話,她還想留在王府嗎?

    這個問題若是放在一年之前, 她的答案是肯定的。別說是世子爺娶夫人進門, 就是夫人進門之后有了孩子, 她都可以幫忙照顧夫人。畢竟她原本就沒有太多的選擇, 在夫人的逼迫之下,留在聽松院好歹有個安身立命的場所。

    可現在,她不確定自己真的愿意留下來嗎?愿意看著世子爺同另一位陌生的女子同進同出,看著他替旁人挽發描眉,看著他同其他人在夜里纏綿。

    心上就像是突然多了一根針,她每想到一分,那根針就往最柔軟的地方錐進幾分。那種疼痛并不怎么尖銳,甚至說不上有多疼,可偏偏就生在讓人無法忽略的位置,讓人不得忽視分毫。

    她抬頭看向蕪廊外。

    庭院中景色秀美,種植了不少綠植,庭院前還有一方由嶙峋怪石堆砌而成的假山,有清澈的流水不斷從假山頂端飛瀉而出。

    水霧彌散,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彩光來,直叫第一次進來的人驚嘆。

    可是再秀美的景色見多了也覺得稀疏平常,就像是外面的天空再過廣闊,站在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能看見的也只有四四方方的天。

    從前,她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這點。因為因為和世子爺在一起,她在這四四方方的場所找到了歸屬感,哪怕是再瑣碎的日子都能找到一絲樂趣。

    這個認知讓她突然難受地喘不過氣來,她抬手撫上自己心臟的位置。

    這是喜歡嗎?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喜歡世子爺。

    顧淮安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外面發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