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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骨頭 第6節

    視頻看得出來是在車里偷拍的,因為聲音放到了最大,甚至能聽到拍攝者粗重的喘氣聲,畫面先是對著一棵樹十幾秒,然后鏡頭一晃,鏡頭里忽的出現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尋一誠驚呼:“孔柔?巴曉東?”

    林錯眉頭輕擰沒有說話,視頻繼續播放著:拍攝者一路跟隨,林錯他們這才發現,他們是在一塊墓地中,孔柔和巴曉東目的地很明確,他們到了一座墓碑前呆了許久,更重要的是,孔柔和巴曉東的情緒都很激動,到后面,兩人跪地磕頭,依稀可以看到他們淚流滿面的樣子。

    之后,畫面又空白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畫面是拍攝者站在孔柔和巴曉東所站的墓碑面前。

    這時候,林錯他們也知道了孔柔和巴曉東來祭拜的人。

    張春香 ,巴曉東之母。

    視屏看完沒多久,薛文博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中氣十足地喊道:“誰說孔柔和巴曉東沒有嫌疑的!墓碑上張春香的死亡時間刻的很清楚不是今天這個日期!梁又輝剛死,這兩人就去祭拜,肯定心里有鬼吧!”

    薛文博說著就走到了林錯等人跟前,下巴微斜高傲的看了林錯一眼,活脫脫的挑釁。

    “那你的意思呢?”林錯問他。

    薛文博冷哼了一聲:“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孔柔和巴曉東不堪梁又輝的sao擾,所以合伙密謀殺害了梁又輝!”

    林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甚至還比較認同的點了點下巴,但很快,她就指了指大屏幕:“但經過排查監控,可以肯定的是,在梁又輝死亡的這個時間點,孔柔和巴曉東都有證據無法行動,而且……”

    林錯話音頓了頓的功夫,外頭就有同事拿著筆錄本進來:“林隊,通過排查,基本可以排除孔柔和巴曉東兩人的作案時間,這是相關證人的筆錄。”

    “那說不定梁又輝死亡時間有誤差呢!”薛文博脖子上青筋暴起:“長眼睛都看的出來這兩人嫌疑大吧!你是不是專跟我過不去!”

    林錯垂眸,長睫微斂,下一瞬,她清冷開口:“首先,是你跟我過不去,不是嗎?”

    第九章 我對她意見很大

    自從林錯上任后,重案組一夜之間變了個模樣,被清新綠植裝點的重案組霎時和烏煙瘴氣撇清了關系,甚至成了局里一景,但對尋一誠和車宇來說,薛文博的臭脾氣和這位新隊長的脾氣對在一起,無異于火星撞地球。

    比烏煙瘴氣還可怕。

    林錯仿佛不把薛文博的挑釁當回事兒,說完那句:“首先,是你跟我過不去,不是嗎?”之后,她就該干什么干什么,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

    薛文博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擠壓,他狠狠踢了一腳桌子:“一個娘們兒!拽個屁!”

    導致尋一誠和車宇這倆可憐的人兒連躲都沒有地方躲。

    大家都是同事,尋一誠覺得這樣下去著實不利于工作,思考再三,悄咪咪的出了門。

    三分鐘后。

    “江大隊長,你就出面調和一下吧,老薛這人的脾性你也清楚,林隊剛來,總不能叫這兩人在重案組打起來吧?”尋一誠苦哈哈的看著江疑:“你說句話,估計沒人不聽。”

    江疑手上拿著一沓資料,聞言抬頭:“這事兒我管不了。”

    “啊?”尋一誠一臉呆滯:“可這樣下去……”

    “自己磨合。”江疑根本不在意這事兒似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資料上,又說了一句:“老薛那脾性,是時候有人管管了。”

    “可林隊到底一個姑娘家……”尋一誠遲疑著:“人家姑娘剛來,能力也在線,總不能這么欺負人吧?”

    說到這兒,倒是引起了江疑的注意,他重新抬起頭:“看起來,你對這位新隊長倒挺歡迎?”

    尋一誠一愣,撓了撓腦袋:“這……長得好看又有能力的隊長,有人不喜歡嗎?”

    江疑放下手中的資料,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尋一誠笑的得意:“您是不知道啊,林隊剛來才兩天吧?就各個部門找我要她聯系方式的同事,都快炸了我手機了。”

    江疑眉頭一挑。

    尋一誠還要繼續說:“別說咱們局,就那個省局……”

    “出去。”江疑眉目一斂,聲音冷淡。

    “啊?尋一誠聲音戛然而止:“我們組這事兒,你真不管?”

    “我管什么?“江疑眉目淡然:“林錯作為隊長,服眾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

    尋一誠不敢說話了,眾所周知,江疑的脾氣奇怪的很,如今他這么說了,就證明這事兒他是真的不想管。

    “還不走?”江疑又抬頭瞥了他一眼。

    “噢,我走。”尋一誠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實在沒忍住回頭:“江大隊長,你是不是也對我們林隊有意見啊?”

    江疑頭都沒抬 ,一點都不隱藏,冷氣森然:“有 ,意見很大。”

    這都什么跟什么?尋一誠咧了咧嘴,對這位新上任的大隊長降了幾分好感,干脆利落的出了門,心里想著,他一定要對林錯好一點,人家姑娘有顏值又有實力,怎么的就礙著這幫老爺們的眼了?總有他們后悔的一天!

    殊不知,尋一誠剛出門,江疑的臉色就更加冷了幾分,他目光放在手中的資料上,紙張右上角,赫然是林錯的證件照。

    “呵,出息了。”男人咬牙切齒般擠出了一句。

    尋一誠回到重案組的時候,林錯等人正站在監控視頻跟前。

    林錯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倚靠著背后的桌子,注意力并不在視頻上,雙眸凌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車宇聲音徐徐:“老薛,你看,這視頻已經很明白了,這三天時間孔柔和巴曉東實在是沒有作案時間,他們那邊監控實在太密集了,這所有的視頻時間點加起來,嫌疑完全可以排除的。”

    薛文博看了所有的監控視頻,眉頭皺的老深,但他對自己的懷疑又深信不疑,好半晌,他起身:“反正我還是認為,孔柔和巴曉東脫不了關系。”

    “可是薛哥,證據也很明顯……“車宇瞥了一眼林錯:“你就不要……”

    他剛想說讓薛文博就不要鉆牛角尖了。

    這時候林錯卻開口了,她斂回深思,開口道:“就順著這個線索,帶孔柔和巴曉東回來接受詢問。”

    這話一出,大家都震驚了。

    尋一誠和車宇目光相對,眼睛里皆傳出一個信息:“握手言和?退一步海闊天空?”

    薛文博詫異的看了林錯一眼,很快又恢復冷淡:“別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林錯掃了他一眼,轉身,聲音清淡:“這是工作,不是游戲。”

    薛文博一愣,等林錯出了重案組的門,他才問尋一誠和車宇:“她什么意思?她這意思是,我不把工作當工作,只會跟她鬧脾氣?”

    尋一誠和車宇現在可不敢多說,兩人打著哈哈,去找孔柔和巴曉東了。

    半小時后,審訊室。

    林錯上下打量了一番對面的巴曉東,男人臉上還有些污漬,手上也是,身上還穿著修理廠的衣服,是正在工作的時候被帶回來的。

    “說說吧。”林錯將打印出來的視頻截圖遞過去:“這件事跟梁又輝之死有什么關系?”

    巴曉東一看那截圖就臉色一變:“你們跟蹤我們?這是侵犯公民隱私!”

    林錯不回,那雙漆黑的眸子只是盯著他,看的巴曉東心里發毛,有些不敢對她的眼神。

    尋一誠找準機會,放緩了音調:“巴曉東,按理說,我們也查了,這一天不是你母親的忌日,梁又輝又剛死,你們這個行為,的確很有嫌疑,所以你還是跟我們好好交代,若是一場誤會,一切都好說,你說是不是?”

    巴曉東垂下目光,一直盯著那照片。

    林錯敏銳的發現,他的情緒從看到這照片的時候就有了變化,那雙眸子里的怒意逐漸升騰,嘴角緊緊抿著,應該是緊咬著牙關,能看到他下頜骨很用力的突出來。

    她身子往前一傾,昏暗的審訊室里聲音擲地有聲:“你母親的死,跟梁又輝有關,是不是?”

    巴曉東瞳孔一震,沒想到她這么快就猜到了。

    林錯和尋一誠對了個眼神,尋一誠立馬會意,他聲音凌厲了幾分:“巴曉東,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現在,你和孔柔的嫌疑很大!”

    “我們沒有殺人!”巴曉東情緒激動的吼了出來,眼眶通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們干不出來!”

    “那梁又輝和你母親的去世有什么關系?”尋一誠乘勝追擊。

    “要不是梁又輝,我媽不會死!我恨那混蛋,日日夜夜都盼著他死于非命!可是我發誓,我沒殺人!”

    巴曉東情緒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捂著腦袋小聲抽泣了起來。

    第十章 隨時隨地錄音筆

    另一間審訊室,孔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饒是薛文博和車宇兩人對審訊這事兒做的爐火純青,都被她這哭聲哭的腦袋發麻。

    “你先別哭了。”車宇又遞了紙巾過去:“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梁又輝離婚之后,他一直想跟你復婚?”

    “我好不容易才逃脫的,怎么可能會回去。”孔柔哭著說:“可那混蛋一直威脅我,他不光動不動就上門sao擾我們,他……他還……”

    雖然梁又輝已死,但如今想起來,孔柔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出來。

    車宇倒了杯溫水過來,孔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兩手圈著那杯水,喝了一口才仿佛找回了點氣力。

    “他上門威脅我,如果我不跟他復婚的話,他就……他就殺了曉東。”孔柔戰戰兢兢的說著:“他差點就害死申宇了,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敢殺死,他說會殺了曉東,肯定也是真的!”

    “你們不堪梁又輝的威脅恐嚇,所以先下手為強,殺了梁又輝,是不是!”薛文博看她心理防線步步崩潰,忽的厲聲質問。

    “沒有!“孔柔身子重重一顫,手里的杯子也倒在了桌子上,水順著桌子流到地上:“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沒有殺他!”

    “你還不承認!”薛文博的聲音嚇得孔柔六神無主,她磕磕巴巴的:“兩個孩子即將成人,我們怎么會殺人!殺了人要坐牢的!”

    越是心理崩潰的時候越能看出她有沒有撒謊,但薛文博和車宇都很清楚,孔柔大概沒有騙他們。

    孔柔目光渙散,帶著哭聲喃喃:“孩子以后要考公務員的,再苦再難,我們不會拖他們的后腿啊……”

    車宇和薛文博一愣,旋即便明白過來孔柔這話的意思,可就梁又輝那些事……孔申宇要是想考公務員……

    兩人只是心中想了一下便重新進入主題。

    “梁又輝死后,你們為什么要去墓地,我看你們當時的情緒都有點不對勁,你們是不是還瞞了我們什么?”

    車宇簡單的擦了桌子,又倒了杯水過來。

    經過剛才那一出 ,孔柔的情緒穩定了許多,但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她上下牙齒打著磕巴:“張阿姨……她的死……跟梁又輝有關……”

    說完這句話,孔柔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她的腦袋埋在桌子上,肩膀不斷的聳動著,從最初的小聲抽泣,變成了后來的放聲大哭。

    她這一哭就仿佛打開了開關,再也停不下來了。

    這人是有點審不下去了。

    審訊用了一個多小時,重案組才從這情緒激動的兩人的筆錄中拼湊出了墓地之事的真相。

    如孔柔所言,張春香的死確實跟梁又輝脫不了關系。

    孔柔費盡心思和梁又輝離了婚,又遭受了梁又輝幾次毒打才給孔申宇改了姓,娘倆過得很苦很拮據,巴曉東的出現無疑給了這娘倆一個強大的依靠。

    更重要的是,雖然巴曉東是張春香的獨子,但張春香對孔柔和孔申宇也是真心愛護,沒有絲毫嫌棄,甚至對孔柔不敢再婚的想法沒有任何阻攔,對孔申宇和對待自己親孫女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