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在線閱讀 - 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84節

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84節

    關于崇瀾,顧念知道年深其實還是有些頭疼的。

    鎮西軍里也有人有犯過錯,比如莫寒禮等人當初就做過綁架勒索的事情。顧念當時就不太能接受他們劫富濟貧的豪俠觀念,也跟莫寒禮溝通過自己覺得他們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他們能主動去賠償當初那些苦主。莫寒禮雖然乖乖照做了,卻也只是礙于他作為老大的身份,并不太能理解。

    但后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溝通以及跟在顧念身邊做事的‘旁觀’,又看到方家兄弟被各方控訴列出來的千罪書,莫寒禮等人終于也意識到了自己當初做法當中的問題,后來不但再次去跟那些找得到的苦主認錯,還在空余時間免費去幫忙修路,以‘苦力’抵罪,又拿出自己的俸祿去捐助那些在臺風和地震中受災的百姓,用他們的話來說,有些當初的苦主找不到了,就暫時只能以這種方式來彌補。

    但崇瀾不同,崇瀾的‘罪’比莫寒禮他們大太多了,光是在陸溪的指使下煽動契丹人南下,造成十一城百姓生靈涂炭,就已經夠難以讓人原諒的了。更何況還有其它明里暗里的一堆事情,作為陸溪的爪牙,崇瀾在北地的所作所為,讓北地百姓的痛苦生活猶如雪上加霜。

    但是,他確實也救過不少百姓。無論是當初為了站穩地位多次提前讓契丹以及方家兄弟提前防備,帶領當地百姓避過不少險情,還是后來為了夏初,提前示警定州地震的事情,的確挽救了許多人的性命。而且公平來說,契丹南下的事情也不能全算在他頭上,沒有他,契丹人也會南下。

    聽說陸溪死去的消息,崇瀾沉默了許久,最后去幽州城外的山坡上擺了一桌祭食,給陸溪燃香送行,一坐就是半天。

    顧念過去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

    “替他可惜?”顧念將帶來的那壇酒遞給崇瀾。

    崇瀾表情淡漠,“成王敗寇,也沒什么好可惜的。只是他對我有知遇之恩,沒有他,我不過就是個被師父趕出門,食不果腹的落魄道士而已。主從一場,盡情分送他一程罷了。”

    “可是他讓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壞事,害了那么多的人。”

    “顧城主有話不妨直說,”崇瀾拍開那壇酒的泥封,給自己和顧念各倒了一杯,“可是要將我投入大牢,秋后問斬?”

    顧念嘖了一聲,“你也知道你犯的是死罪?”

    “那我可否求顧城主兩件事?”

    “你說。”

    “第一,希望顧城主幫忙求求圣人,寬限些時日,待我將那些測繪回來的數據整理完畢,再斬不遲。”崇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再度滿上, “第二,瞞著夏初,就對他說我又出去測別的地方了,然后三五個月后,隨便你編造個理由,就說我在外面出了意外死了。省得他埋怨你們,也省得我這個師兄讓他抬不起頭來。”

    顧念嘆了口氣,“既然你愿意伏罪,那你可愿意換一種方式償命?至少可以讓你的師弟抬起頭來。”

    崇瀾眉心微皺,疑惑地看向顧念。

    “往后的二十年,三十年,用你所有的時間,用你畢生所學,為大榮修測水道,預告災情,當初你害了多少人,以后就要救雙倍的人回來。”這是年深跟他商量的最終方案,現在讓崇瀾活著,對大榮的百姓更有益處。

    “我總算有點理解夏初為什么喜歡你了,你真是個妙人。”崇瀾啞然失笑,拍了拍顧念的肩膀,“幸虧當初孫獄丞失手了,你要是死了,還真可惜。”

    “答應了就走吧,你在這里,夏初也很擔心。”顧念站起身來,拍了拍袍角的草葉。

    “原來是他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廢話,不然還是我跟蹤你嗎?”

    告別崇瀾,顧念坐在回府的馬車上猛地想起件事,崇瀾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幸虧孫獄丞失手了?

    孫獄丞下手殺過他?

    作者有話說:

    迷你小番外之民風淳樸

    一日,魏陶和顧念相約去如意樓吃飯,正巧遇到下值的蕭云鎧,便三人一同結伴而行。

    途中恰好看到一家雜貨店的架子上擺著肥皂,魏陶想起自己當初被搶走的兩萬文錢和那頓暴打,不禁胸悶不已。

    顧念慶幸地道:幸虧我比較幸運,在長安沒有遇到過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魏陶:那長安那么多命案是怎么來的?

    顧念:……

    蕭云鎧小聲嘀咕道,幸運啥,要搶方子的,要斷你們貨源的,光是你那個飲子鋪,小世子和麾下就暗中不知道幫你擺平過多少回事情了。

    顧念:你說什么?

    沒,蕭云鎧立刻搖頭:我說長安畢竟是京城,民風淳樸。

    第246章

    顧念第一個反應就是當初在飛來谷孫獄丞襲擊自己的那次。

    孫獄丞不歸崇瀾管轄,所以他的具體行動崇瀾也不清楚,事后只知道孫獄丞行動失敗身死的話,誤會成孫獄丞殺人不成被反殺也很正常。

    但顧念很快就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兒,他想起了孫獄丞臨死前說過的話,【兩次任務失敗,居然都敗在你身上。】

    其中一次無疑就是飛來谷的那次,而另外一次,他當時就沒有想明白。

    現在再結合崇瀾的話來看,難道孫獄丞的另一次失敗,是指刺殺自己失敗?

    雖說他之前常常遇到各種危險,其中也不乏危及性命的,但好像除了曾經被綁架的那次,好像基本沒有太多的人為因素。

    他也并沒有什么自己被孫獄丞或者其它不明身份的陌生人攻擊的印象。

    其中要說最危險的,應該就是當初幫小世子擋箭的那次了。可是那次是針對小世子的刺殺,他會受傷是因為幫小世子擋箭,根本就是個意外啊?

    “八郎,去夏國師那邊。”顧念敲了敲馬車的車壁,吩咐前面駕車的親兵。不行,這件事他必須得問個明白。

    八郎應了一聲,迅速停下車,調轉方向奔向國師府。

    進府之后,崇瀾和夏初還沒坐穩,就聽門房那邊來稟,渝親王登門拜訪。

    夏初連忙讓人把顧念請了進來。

    顧念急匆匆跨進偏廳,朝夏初使了個眼色,夏初會意,立刻屏退眾小廝,廳內當即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我想問你一件事。”顧念隨手關上了廳門,快步走向崇瀾。

    崇瀾跟夏初面面相覷,一時想不到他這幅慎重的模樣到底是想問自己什么。

    “你說孫獄丞當初想要殺我,但是失手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崇瀾愣怔了下,沒想到顧念匆匆追上門來是為了問這個。

    “七八年前,應該差不多就是呂青血洗長安那段時間。”崇瀾回憶了下才開口,“當時公子召見我跟鐘鼎、硯屏各自匯報幾件事情。

    鐘鼎提到大理寺那邊孫獄丞滅口失手,清音散沒毒死‘顧司直’。硯屏當時還分析說,可能是放得時間太長失效了。”

    呂青血洗長安,那豈不就是自己剛穿進來的時候?

    清音散失效?

    孫獄丞對自己下了清音散?

    一股涼氣竄上脊背,顧念整個后背都在發麻,腦子嗡嗡作響。

    醒來時的一幕幕在腦中迅速回放,原本被忽略的很多地方都變得不對勁兒起來。

    清音散大多都是摻在酒里的,那個被他無意中碰掉的執壺,孫獄丞接住之后輕描淡寫地放到了遠處,他當時只以為孫獄丞是怕自己再把東西摔下去。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執壺里面殘留的,多半就是摻了清音散的毒酒。孫獄丞怕被自己看出破綻,才刻意借著那個機會放到了遠處。

    還有食道里殘留的火燒火燎的感覺,麻木到幾乎無法動彈的四肢,他當時幾乎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還以為是穿過來之后身體需要‘適應’的時間,現在才明白,那恐怕是服用清音散的‘后遺癥’。

    “既然是滅口,失手之后,陸溪為什么沒再讓那個鐘鼎安排繼續補刀?”夏初不解地開口。以陸溪的謹慎程度,應該不會放過當時的顧念吧?

    “據我所知,鐘鼎派人去顧家附近埋伏過,后來發現周圍有鎮西軍的人出沒,怕打草驚蛇反而引起年深的注意,便改變主意決定暫時把人留下,以后給真正的內線留著擋刀,做個替罪羊。”

    難怪葛十二當時會那么說!顧念眉心緊皺,陸溪能同意鐘鼎這么做,恐怕還有一個原因,原主知道的消息其實極其有限,只有戶部尚書家的管家買通他嚴刑拷打年深而已。

    而那位管家,早在呂青血洗長安的當晚就跟著戶部尚書一起被殺,死無對證,‘顧司直’即便活著,也對背后的事情一無所知,對他們毫無威脅。

    當時的他已經進入年深的視線,如果冒險強行動手,反而引起年深更大的關注,得不償失,兩相權衡之下,他這條命才被留了下來。

    “之后呢?”顧念追問道。

    崇瀾搖了搖頭,“我當時聽到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他那個時候并不知道顧司直是誰,只是隨便聽了一耳朵記住了。后來在北地遇到顧念和年深,又打聽到當初大理寺只有一位姓顧的司直,才確認了此事。至于其它更多的細節,他就不太清楚了。

    “幸虧你福大命大。”夏初慶幸地拍了拍顧念的肩膀。

    不是你口口聲聲叫我災星的時候了?顧念苦笑。

    告別兩人,顧念重新坐上馬車,在回程的路上結合原書和目前所有的信息,逐漸理清了一切。

    那個晚上,孫獄丞原本的計劃恐怕這樣的,讓原主出頭,嚴刑拷打年深,等到時機差不多了,將人帶出去吃酒,然后在酒內原主下毒,利用清音散有‘慢性’的特點,趁著毒性未發作的時候,讓他返回刑房對年深用大刑,拿到招供的文書。

    隨后,原主便身體抱恙,‘意外’死在刑房。到時候,鎮西軍要找的報仇對象便是顧家和戶部尚書。

    只是沒想到,呂青的行動將他所有的計劃全都打亂了,年深的武功也遠比他預估的要厲害得多,在外面手下的配合下,當場將所有刑房內的人全部反殺了。

    在原書的開頭,因為所有人都死了,所以這出原本過河拆橋的滅口計劃也被徹底的掩蓋了。沒有人知道,那個血腥的夜晚,還隱藏著另一場無聲無息的謀殺。

    而他穿過來的時候,發生了些意外,按照當時孫獄丞所說,他們因為年深【瞎折騰】而耽擱了時間,原主恐怕就是在這段拖延的時間里,毒發身亡。

    孫獄丞當時那么著急的架著他過去,應該也是怕他事情沒辦法就死了,只是沒想到,原主的身體比他預計的弱得多,早就已經死了,彼時他喚醒的,已經是另外一個人。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在一堆獄卒中醒過來的時候,孫獄丞還以為是清音散失效了,沒有毒死他。

    當然,這也都只是他的猜測,至于其中真正的真相,恐怕只有死去的孫獄丞自己才知道了。

    顧念下馬車時正好碰到來‘拜訪’的年深。

    “跟崇瀾談崩了?”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年深還以為是他跟崇瀾談的事情出了意外。

    顧念搖搖頭,“是偶然間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壞事?”年深英俊的眉峰微微揚起,露出疑惑的神色。

    “對‘顧司直’是,對我,”顧念頓了頓,長舒口氣,“現在而言,可能是件好事。”

    他原本應該已經死了,現在卻來到這個世界,不但多了一段意外的人生,還遇到了年深。

    年深朝他伸出手,“待會說給我聽聽。”

    顧念握住他的手掌,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身后,繁華的燈火連成一線,仿佛一路墜下的星光,拖著長長的光影,迷迭蹁躚,最后消失在街角。

    翌日寅時,顧念還在抱著被角呼呼大睡,就被年深拍醒了。

    “再讓我睡一下下。”困得睜不開眼睛的顧念抱著被子轉了半圈,試圖蒙混過關。

    “不行,你已經拖了十天了,再不開始練就來不及了。”年深硬著心腸將人半拖半抱地拽了起來。

    八郎和另外三名親兵也端著衣袍走到了屏風外。

    靠在年深肩膀上緩慢‘開機’的顧念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嘆了口氣,完蛋了,看來今天是拖不下去了。

    大婚的禮服和頭冠都很重,光是維持身姿筆挺就很困難,再加上根據儀式流程的各種走動之類的,就更艱難了。

    年深擔心顧念到時候熬不住,便決定提前幾個月帶著他鍛煉身體,其它時候都無所謂,大婚儀式總要堅持過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