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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77節

    “稍安勿躁,先等秦醫師診看過后再說。”

    “那他說的那兩張保命符呢?是在虛張聲勢還是他真的做了兩手別的安排?”

    年深眉心微皺,“恐怕是真的。”

    按照他之前和顧念的推測,真正的玉璽十有八九是在陸溪手里,那么他口中的江山社稷,應該指的就是玉璽的下落。

    至于另外一樣,他暫時還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叩門聲,顧念和吳鳴推門走了進來。

    年深迅速朝顧念望去,見他輕松地點頭,繃緊的肩線終于松弛下來。

    “師父,吳鳴,你們沒事就好。”葉九思快步迎上去,前前后后的拽著兩人打量了一圈,見顧念和吳鳴身上沒什么傷痕,才放下心來,“陸溪剛才把那個天蠱吹得特別厲害,我還真是有點擔心。”

    “他說得其實沒錯,那家伙應該比我們想象得厲害得多。”吳鳴走到空著的桌案前,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聽到吳鳴‘夸贊’對方,年深不放心地走到顧念身邊,一寸寸地‘審視’起顧念可能藏著傷口的地方。

    “那???”葉九思疑惑地看著他們,既然對方那么厲害,你們怎么會結束得這么順利?

    “說起這事,那可真叫一個峰回路轉。”吳鳴把執壺和杯子往旁邊推了推,大剌剌地往桌案上一坐,又給自己倒了杯飲子,“而且,這事兒全都得感謝你和顧念當年的一念之善。”

    葉九思:???

    怎么還跟他有關系?

    “你們還記得月南和月北么?”顧念邊擼起袖子‘告訴’年深自己真的沒事,邊開口道。

    “是誰?”葉九思困惑地皺起了眉心,顯然也沒有想起來。

    倒是年深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當年在洛陽南市遇到的那對賣身葬父的姐弟?”

    “啊,是她們。”年深這么一提醒,葉九思也隱約記起了這件事。

    吳鳴抱起雙臂,晃悠著手上的水杯,“那個給魏陶下覓影蠱的人,就是月北。”

    葉九思&年深:!!!

    吳鳴滿意地欣賞了下兩人詫異的表情,將月北的狀況給他們復述了一遍。

    “難怪那個時候聽到消息陸溪不信,”葉九思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原來他身上的蠱蟲能感應到天蠱的狀況。”

    “陸溪說什么了?”顧念追問。

    葉九思便把當時的情形大致跟他和吳鳴也說了下。

    他的話讓顧念心思一動,“你們說,這是不是本來就是陸溪的鷸蚌相爭之計?他會不會把兩種情況都算到了?

    我們今天如果跟月北真的打個你死我活的話,我們勝,他身上的秋月蠱就會失效,獲得‘自由’,月北勝,就能重新將魏陶滅口或者帶回去。無論如何,他都可以說是穩賺不賠。”

    “不至于吧?”葉九思愕然。

    年深眉心微皺,沒有說話。

    “你們管他呢,反正最后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我們根本沒打,握手言和了,”吳鳴悠閑地晃悠著膝蓋,“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他那心眼兒長成篩子都沒用。”

    眾人:……

    “那月北人呢?”

    “我們怕你們這邊事情還沒結束,直接帶他過來不方便,就把人先安排到前院的房間暫時休息下。”顧念看了看地上那堆被葉九思拍碎的木屑,“怎么樣,你們這邊問出什么結果了嗎?”

    沒等葉九思和年深開口,就有兵卒過來敲門,說是顧言和秦染趕到了。

    “秦醫師,還得麻煩你親自過去看看。”年深跟秦染言簡意賅地說了下陸溪的狀況,顧言不放心,陪著秦染一塊往關押陸溪的牢房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吳鳴聽得一頭霧水,“陸溪中毒了?”

    “他可是真的難纏。”提到這個,葉九思不禁垮下了臉,把剛才的情形全都說了一遍。

    “他嚇唬人的吧?”吳鳴不太相信。

    顧念搖頭道,“應該是真的。”

    陸溪現在在他們手上,而且從他當時說的話來看,他也分明知道秦染的醫術水平,如果他沒有服毒,分分鐘就會被拆穿,這種謊話幾乎毫無意義。唯一能不確定的就是那種毒到底厲害到什么程度,秦染是否能解。

    “那事情現在可就非常棘手了,”吳鳴聽罷,無語地搖了搖頭。他原本還想攛掇月北殺了陸溪還自己阿姐‘自由’的,沒想到陸溪自己就先給自己送上了絕路,“如果中毒是真的,那他說的那兩張保命符呢?”

    應該沒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吧?還是說,他賭的就是一個心態?

    “根據他給的線索,我猜所謂的‘江山社稷’應該是指真正玉璽的下落,”年深說出了自己剛才的推測,“‘萬千黎民百姓’應該指的是許多人的性命,但具體我還沒頭緒。”

    “他該不會又要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葉九思皺眉。

    “會不會是崇瀾又看出了什么天災?”吳鳴猛地想起崇瀾那手預測天災的本事。

    “但是崇瀾應該已經跟他斷了聯系很久了。”葉九思搖頭道。

    “那家伙出去這么久了,雖說身邊跟著咱們的人,但想偷偷聯系也不是不可能吧?”

    “要做到同時關系萬千黎民百姓的性命,以目前陸溪手上那些人的能力來說,有三種可能性最大,”顧念豎起三根手指,“第一,是吳鳴說的天災,第二,是火器。”

    “他手上的火器不是沒研究成功么?”

    “像咱們這種火炮他或許沒研究成功,但是看今天他炸毀我帳篷的狀況,炸藥本身應該已經是能用的了。”顧念解釋道,“如果他準備的炸藥量足夠大,埋在哪座城底下,甚至可以將整座城池瞬間夷為平地。”

    想到那個情形,吳鳴不禁吸了口涼氣。

    “那第三種狀況呢?”

    “疫病或者投毒。醫毒不分家,他既然對硯屏的制毒技術如此有信心,那此人的醫術恐怕也不容小覷。如果事先安排了人準備在什么地方大面積投毒之類的,也能殺死上萬人。”

    “可惡!”葉九思狠狠地錘了柱子一把,大亁人口上萬的城池太多了了,時間又短,線索又少,一時之間,他們根本沒辦法找出陸溪準備下手的目標。

    “萬一他說的是假話呢?” 吳鳴摸著下巴道,“陸昊說過,要把假話說得像真話,那就要九真一假,在最關鍵的地方騙人。”

    “他恐怕算準了我們放不下。”年深眉心深皺。不管是年家的家訓、鎮西軍一向的軍風,還是當年死守長安,在渝關城公布預防天花的辦法,教授眾人種植番薯,在錦州定州各地的救災……這些年他們的種種舉動和選擇都是為了盡可能的多救些百姓,同時也能輕易地讓陸溪知道他們的這個弱點。

    “可是,如果真的把他放走,那豈不是放虎歸山?只要他活著,就隱患無窮。”

    “我倒是有個主意,或許能勉強做到救人和控制他兩者兼顧。”沉默了一會兒的顧念突然開口。

    第239章

    “怎么兼顧?”

    “先放再抓。”

    眾人:???

    “他雖然不會武功,但肯定安排好了接應的人手和各種障眼法,就算我跟在后面也未必穩妥,一旦跟丟,他定然會杳如黃鶴,一去不返。到時候再想把人抓回來……”吳鳴搖了搖頭,覺得顧念未免想得太輕松了,“恐怕就難了。”

    “對啊,這次為了引他出來,咱們費了多大勁兒啊,之后雖說鎮南侯應該不會再護著他了,但他肯定也會逃得遠遠的,短期之內不可能再露面。”葉九思郁悶的用拳頭砸著自己的掌心。

    廳內的光線越來越暗,時間已經過了掌燈時分。顧念熟門熟路的從年深腰間拽下一個錦袋,摸出里面的火折點燃身邊的蠟燭,“他逃得多遠都不怕。”

    吳鳴&葉九思:???

    說好的先放再抓呢?

    倒是年深跟上了顧念的思路,順手接過火折去點另一邊的蠟燭,“你該不會是想用覓影蠱吧?”

    “沒錯,就是這個。”顧念眉峰微揚,“到時候無論他逃到哪里,都能找到。”

    吳鳴抱起雙臂,就著桌案斜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可是陸溪畢竟是月南的丈夫,月北應該不會幫著咱們抓人吧?”

    “如果不是幫咱們,而是幫月南抓人呢?”

    吳鳴&葉九思:???

    “我們都知道,陸溪離開之后,肯定會傾盡全力逃遁,離開我們的勢力范圍,到時候他會帶著月南嗎?”

    吳鳴和葉九思對看了一眼,月南在陸溪心里地位如何,他們可不知道。

    葉九思想了會兒才開口,“他言談舉止間,對月北還是有很多顧忌的,假設他當初娶月南只是為了籠絡和利用月北控蠱驅蟲的能力,那這次失敗之后,他對月北的信任度應該就會更低了,會帶著他們姐弟的可能性應該很小。但他身上有秋月蠱未除,后續會不會聯系就不確定了。”

    “月南如果不想繼續跟陸溪在一起了,那是不是只有找到陸溪殺了他,才能解除她身上的秋月蠱?月南如果還喜歡陸溪,是不是同樣需要靠覓影蠱追蹤陸溪的下落?”顧念也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喉,“總而言之,無論是哪種,對月北來說,一定都是清楚的知道陸溪的下落最為穩妥。”

    “這倒是。”吳鳴點了點頭,“不過,我估計那位姑娘是舍不得讓月北殺陸溪的。”

    “那不如這樣?”葉九思突然冒出個主意,“我們可以跟月北講清楚,只要他帶著月南和陸溪躲進深山,然后用毒蟲為墻,隔絕陸溪跟外界和手下的所有聯系,我們就可以饒陸溪一命,也讓月南留下個夫君。

    陸溪到時候也跟坐牢沒什么差別了。同時,我們也可以派人在外圍監視,隨時知道他那邊的動向。一旦他離開,就殺無赦。”

    吳鳴摸了摸下巴,“美人在側,豈不是太便宜那個小子了?”

    年深搖了搖頭,“真能做到這樣,對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懲罰。”

    “我也覺得那樣的生活對他來說應該生不如死。”顧念拿出炭筆撥了撥燭芯,火光驀地長長了一截。

    陸溪能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說明他根本就不怕死,拔去他的爪牙,讓他在深山里待一輩子,每天受欲望和野心的折磨,卻終其一生都無法實現分毫,才是最誅心的。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月南會心軟。”顧念頓了頓又道。

    “可以跟月北先說清楚,她心軟的結果就是送陸溪去死。”葉九思道。陸溪想說服月南也總得花些時間,到時候他們應該也把外面殘留的陸家勢力絞殺得差不多了,陸溪就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他們這邊討論到半途,秦染和顧言也回來了,情況就跟他們預估的差不多,陸溪的確身中劇毒,秦染本來可以嘗試用兩個方子試試去解毒,可惜其中需要兩味極其稀缺的藥材,只有岳湎手上才有,時間太短,想派人去拿都來不及。

    而且,由于陸溪受傷失血,身體虛弱的緣故,他能撐的時間可能比原本預計的還要再短一些。

    也就是說,留給他們的時間更少了。

    年深又派人召集城內的幾名心腹謀臣過來,跟顧言一起商量了下,最后年深當機立斷,決定暫時先按照幾人先前議定的辦法去做。

    眼下時間緊迫,拿到能救人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顧慮太多也沒有用。做到既有消息又不丟失陸溪的行蹤,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至于其它的,只能后續再看。

    顧念、年深和葉九思一起去前院見了月北,沒想到月北答應得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爽快。

    “那可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月北義憤填膺地道,“他今天能對著滿城無辜的百姓投毒,明天就指不定又琢磨出什么壞招來,這樣的人放到外面簡直是為禍蒼生。”

    為了說服他準備好了滿肚子說辭的葉九思:…………

    月北滿面憤慨的模樣讓幾人都有些吃驚,他怎么看起來反倒比他們還要生氣?顧念也是后來才想明白這個問題。他們是站在救人心切的立場,畢竟以往這樣的時候,他們大多是需要盡力去救援的一方,但月北不同,他帶入的是那滿城百姓的視角,陸溪要謀害的,就是像曾經的他和他阿姐那樣的,生活在城內的普通無辜百姓。

    “不過有個問題。”月北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葉九思捂住胸口,“你別告訴我突然想起來覓影蠱沒有了。”

    “那倒不是,”月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起來陸溪見過覓影蠱,所以他應該根本不會吃。”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只要把蠱蟲交給我們,自有辦法讓他吃下。”顧念眉峰微揚,眸子里閃過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