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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73節

    杜泠按照年深交代好的‘側重點’,刻意點出轟天炮的存在。

    鎮南侯哂笑,“那轟天炮果真如此厲害?”

    “確實厲害,如若不是因為它,火器營的餉錢也不可能是整個鎮西軍內最高的,老實說,連在下聽了都有些眼熱。”杜泠露出的笑容帶著幾分自嘲,“而且這東西神秘得很,平時火器營都護得死死的,不讓其它營靠近。

    不瞞侯爺,過幾天大閱的時候,我自己都打算抓住時機好好看看。畢竟大閱時,每營最出風頭的將帥都會在前排列席受閱,火器營也定會將此物放在前排。”

    “如此說來,本侯到時候也要好好看看了。”鎮南侯朝旁邊的親兵點了點頭,對方忙端出袋賞錢送到杜泠面前。

    “謝侯爺賞賜。”杜泠接過錢袋,恭恭敬敬地朝鎮南侯行了個禮,“稍后等大閱的流程確定,麾下自會再派人送詳細的說明過來。”

    五日之后,大集校閱在江陵城正式舉行。

    艷陽高照,碧空如洗,城墻上人影攢動,旌旗獵獵,華蓋如云。

    城下綠柳似煙,桃花若霞,護城河邊桃紅柳綠,一派春意盎然。

    然而,今天的春色卻不似往常那樣柔媚,隱隱多了幾分肅殺之氣。

    河邊官道黑壓壓的一片,軍旗迎風招展,劍戟森森,槍槊成林,兵卒們擐甲cao戈涇渭分明的列隊成陣,聲勢浩大,浩浩蕩蕩,綿延逾里,一眼望過去,寒光滿眼,幾乎看不到盡頭。

    年深跟鎮南侯各自率人登上城墻,在城門樓前準備好的‘最佳觀景區’就座。

    完顏兄弟、杜泠、蕭云鎧等人都在兵陣之中,所以年深身邊只有顧念、顧言和夏初三人人。

    年深頭戴鳳翅兜鍪,紅纓撒頂,耳側金色護片瀟灑的向后翻卷,仿若鳳鳥迎風展翅,英姿勃發,身上那件黑金色的山文甲更是帥氣,腰束金獸帶,內籠紅羅團花袍,外罩的護甲甲片層層環扣,卷霜映日,熠熠生輝。

    他挺拔的身姿猶如一把滿弦的金色角弓,風骨銳利,意氣風發,燦爛的日光下,神采英拔,耀眼得不能直視。

    顧念穿了一領淡雅的白羅團紋寶相花袍,頭戴卷云紋金玉冠,腰束如意云紋金鑲玉蹀躞帶,白玉溫潤的色澤和金器奪目的光彩交相輝映,恰到好處的勾描出了他溫文華貴的氣質,愈發顯得整個人豐神俊朗,仿若濁世翩翩佳公子。反正上次回去之后,陸溪肯定會‘揭穿’他的身份,所以顧念這次也就沒再裝低調。

    即便站在氣宇軒昂的年深身側,他也沒被壓了氣勢,反倒另有一種神清氣秀,鶴骨松姿之態,兩人一張一弛,一剛一和,相得益彰。

    顧言則是一身英特邁往的明光鎧,前后護心鏡明亮非凡,照得人頭暈眼花。夏初穿了領淡粉色的道袍,難得干凈清新的顏色將他襯得精神煥發,色如春曉之花。

    幾人身后是兩排披堅執銳的親兵,俱都昂首挺肩,雄赳氣昂。

    鎮南軍那邊的人略微多些,除了鎮南侯本人以及他的兩個兒子,還有陸溪以及另外兩位做文官打扮的謀臣。

    倒是許宿、魏驟、蕭奎等幾名武將不在,估計也是在城下的隊列之中。

    鎮南侯同樣一身戎甲打扮,頭戴雙耳兜鍪,長著金鎖甲,周身華光璀璨,其余幾人倒是穿得與前些日子赴宴差不多,周器周用依舊是那身金甲,陸溪等人則是檀色與青色的圓領袍。

    看到陸溪出現,顧念眸色微定,人既然來了,他們今天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一隊兵卒抬上滿滿數十筐纏著紅綾的金鋌放在城墻垛口前,那是為今天閱兵特意準備封賜金,每塊金鋌正面都鏨刻著‘江都大捷’的字樣,背后則刻著今天大集校閱的日期。

    另有兩名親兵將一面描繪虎紋的金鼓抬到年深身邊,弓身遞上包裹著紅綢的鼓槌。

    年深接過鼓槌,看了鎮南侯一眼,鎮南侯抬手做了個請他開始的手勢,年深便當仁不讓地站了起來,跨前兩步,對著城下列陣而立的各營兵卒朗聲道,“今日講武,乃是為慶祝我軍江都大捷,鎮西軍兒郎何在?”

    “在!!!”

    城墻下的兵卒們齊齊用手中所持的兵器杵地,應聲排山倒海,震耳欲聾。

    “想要封賞嗎?”年深用鼓槌敲了敲裝著紅綾金鋌的竹筐,遙遙看向城下。

    “想!”

    “好,那就讓我和諸君都看看你們的氣勢!”年深說罷,高舉手中的鼓槌,用力對著那面虎紋金鼓敲了下去。

    “砰!砰!砰!”

    “烏~~~”

    三聲鼓響后,城墻上一排兵卒舉起了手中的獸角長號,雄渾的號聲響徹云霄。

    后排兵卒也隨即擊起戰鼓,鼓角齊鳴,撼天震地。

    伴隨著鏗鏘有力的鼓角之聲,完顏旗達、杜泠、蕭云鎧三人帶著騎兵營振韁出列。

    八千騎兵盔甲盈然,昂首越蹄,奔到城樓前方的空地時,剎那間化為兩隊,演示性的開始‘搏殺’,霎那間刀光劍影,金戈交鳴。

    “傳將軍令,騎兵營,賞一千金!”年深身旁的親兵大聲宣布。

    “謝將軍!!!”

    騎兵營之后是水軍營,小世子葉九思帶隊,虎躍龍驤,士氣凌云。

    鎮南侯看著底下招搖而過的小世子,眼眸微瞇,臉色微微有些凝滯。

    第三個過來的才是鎮南侯極為感興趣的火器營。

    火器營的兵卒們剛推著現在已經改名轟天炮的拋擲炮出列,鎮南侯等人便急切地望了過去。

    隨著炮車的逐步靠近,眾人愈發目不轉睛,年紀最小的周用更是毫不掩飾地瞪大了眼睛。陸溪雖然面上一派淡定,目光卻盯得比誰都緊。

    顧念眉目微展,輕輕勾起唇角,要的就是你們這感興趣的樣子。魚餌已經就位,就看對方咬不咬勾了。

    拋擲炮的炮架是用當初回回炮的炮架改進而成,別說藏在底下的聯動齒輪,上方的拋桿和彈藥臺都經過無數次精密的計算,絕不是看兩眼就能學得會的。

    至于最重要的炮彈,當然不適合在現場拿出來,顧念便單獨安排了遠程展示。他輕輕一揚手,身后的一名親兵便抽出三角令旗高高舉了起來。

    “接下來是三發實彈演示,目標是筆架峰,周侯和諸位公子最好捂上耳朵。”顧念彬彬有禮的提醒了對面一句,指向對面有三座細峰的位置。

    鎮南侯自然不屑捂耳,倒是周器抬手幫幼弟捂住了耳朵。

    “轟!” “轟!” “轟!”

    顧念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三聲轟然巨響,霎那間土石飛濺,濃煙滾滾,待到濃煙散去,眾人不禁目瞪口呆,剛才三座細峰居然直接被炸平不見了!

    周器和周用都忍不住站了起來,那天晚上他們雖然也聽見這個聲音,看到了火光,但畢竟距離遙遠,又被漆黑的天色遮住了視線,無法感受到真正的效果。知道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轟天炮的威力居然恐怖如斯。

    鎮南侯和陸溪雖然沒站起來,卻也被眼前的情形震懾得半晌無語,旁邊的另外兩個文官更是面如土色,久久無法回神。

    直到火器營退場,眾人的目光依舊戀戀不舍的粘在轟天炮上面,唯有鎮南侯眉目緊鎖,似乎陷入了深思。

    陸溪悄悄瞥了眼鎮南侯的臉色,捏緊了手里的那把玉扇。

    各營覽閱封賞完畢,鎮南軍的三位將軍也帶著手下的兵卒們‘友情參與’了一下,年深也封賜了‘參與獎’。

    再之后,便是鎮西軍與鎮南軍商定的余興節目,【天地棋】。

    所謂的天地棋,其實是同時對弈兩盤棋局。

    天棋就是以兵卒作為棋子的真人棋局,地棋則是普通棋盤。

    對弈者分別坐在兩座營帳之內,一邊與帳內的棋童下地棋,一邊與對面營帳的人下天棋,雙心并用,限時為半個時辰的時間。天棋勝積兩分,地棋積一分,總分高者勝。

    如時間到時,雙方天棋地棋均未取勝,或積分相同,則視為打和。

    另外,由于營帳是分別關起來的,所以下棋者看不到帳外的真人棋局,全靠記憶,屬于盲棋的一種。

    對弈的彩頭,按照鎮南侯之前跟年深議定的方案,勝方可以從敗方的軍營內隨意索要拿走一件物品。

    陸溪風度翩翩地站了起來,手指玉扇,朝年深叉手作禮,“此局由在下攜棋童代表鎮南軍,不知貴方由何人應戰?”

    “不才愿意試試。”顧念微微一笑,當即起身。

    年深默默看向顧念,顧念眼睫微垂,輕輕頜首,示意對方放心。

    圍棋他或許不是陸溪的對手,但天棋的規則是他按照后世的國際象棋制定的,陸溪不過學了五天而已。

    城下當即有人用白灰畫起了兵卒們用的棋格,另有兵卒手腳麻利的搭起了兩座軍帳。

    盞茶之后,顧念跟陸溪就分別坐到了營帳內。

    營帳門口的帳簾落下,負責報時的兵卒在香案前燃起了第一炷香,正式宣布道,“棋局開始。”

    “戊字位兵上二。”帳內的顧念朗聲報出了第一枚棋子的落位。

    “丁字位兵上二。”對面的陸溪也飛快地道。

    ……

    一炷香將盡的時候,陸溪帳內的棋童先敗退出帳,搖頭表示自己輸了,第二炷香剛點上,顧念帳內的棋童也退了出來,同樣輸了。

    此時外面的天棋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甲字位車進吃馬。”

    “丁字位象斜飛吃馬。”

    ……

    營帳內的陸溪和顧念你來我往,聲聲不歇,第二炷香燃燒過半,天棋的棋盤已然呈現僵局,最終陸溪手上的王棋無路可走,走到了逼和的局面。

    負責監看的兵卒按照規則仔細查看了一遍兵棋現在的狀態,確認后將手中的令旗旗桿橫置,大聲地宣布結果,“雙方天棋打和,地棋各積一分,最終各一分,平局。”

    鎮南侯長嘆口氣,失望的半垂下眼眸,年深站起身正要開口,異變陡升。

    “轟!”顧念所在的軍帳突然傳出聲巨響,剎那間,火光沖天,黑煙滾滾,整座營帳登時四分五裂。

    作者有話說:

    備注:1、據《唐律疏議》記載,唐代時的閱兵講武又稱為“大集校閱”。古代閱兵大多在秋天,但也有特殊情況,比如有紀念性的或戰爭狀態下。

    第235章

    幾個守在軍帳四周的兵卒猝不及防,直接被爆炸的氣浪掀翻,重重地摔了出去。

    年深飛快地朝火器營方陣那邊看了一眼,城墻上下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呆怔在原地。

    “轟!”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燃燒的營帳再度傳來聲響,與剛才相比,第二次的動靜明顯小了些,與此同時,一股赤紅色的濃煙滾滾而起。

    “愣著干什么,火器營!還不趕緊滅火救人!”年深大聲喝道。

    ‘棋盤’四周的人嚇得紛紛四處逃散,離得較遠的那些人也如夢初醒,紛紛行動起來,有些給火器營的人讓出通道,有些則找東西到護城河邊去提水,幫忙救火。

    火器類的東西爆炸極度危險,非比尋常,有時候還會出現后續的多次爆炸,所以鎮西軍營內日常就常常對其它營的兵卒宣導,遇到爆炸,交由火器營的兵卒處理,其它人聽指揮調度,不要盲目上前,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火器營那邊的兵卒們也立刻穿上護具,朝營帳疾沖。

    顧言直接從城頭一躍而下,踩著護城河上方的吊橋飛快地跑了過去。

    “騎兵營,立刻封鎖四周,徹查剛才所有靠近過軍帳的人。水軍營,檢查護城河。”年深一掌拍在墻頭。

    “是!”完顏旗達、杜泠、葉九思等人紛紛應聲,帶隊而出。

    城下馬蹄紛沓之間,年深轉過頭,冷冷地看向周寮,氣勢駭人,“這件事該不會跟鎮南軍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