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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57節(jié)

    “可是我看得懂,我全都看得懂。”顧念興奮地看著年深,眼眸閃閃發(fā)亮。

    作者有話說:

    顧念:重點不在臟話,在那些字~ ╮(╯3╰)╭

    第217章

    “進來再說。”年深英俊的長眉微微皺起,把顧念讓進了自己的房間。

    繞過屏風,便能看見那個還在冒熱氣的浴斛,地毯上好幾團濕噠噠的痕跡,顯示著年深剛才跨出來趕去開門的動作有多匆忙。

    打住。顧念抬手輕輕拍了自己的臉頰一把,再胡思亂想下去就要流鼻血了。

    年家本來是有專門的浴堂的,只是荒放時間已久,還沒來得及完全清理打掃出來,所以才臨時給他們準備的浴斛。

    微濕的熱氣帶著澡豆的味道包裹上來,顧念驀地打了個冷戰(zhàn)。他跑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披斗篷,渾身都被寒氣浸透了,剛才站在門口還不覺得怎么樣,這會兒進來被屋內(nèi)的熱氣一激,才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快被凍僵了。

    年深從衣架上拎了件自己的干凈外袍,兜頸罩在他身上,顧念連忙抓住袖子把自己裹緊。

    兩人繞過浴桶,走到里面的小廳,年深看了一圈,屋內(nèi)的桌凳都沒鋪軟墊,看起來就冷冰冰的,只有床鋪還算暖和,便索性讓顧念坐到了床上,給他披上被子,又把銅爐挪到了床前。

    “可以了,我就是忘了穿斗篷,一會兒就好了。”顧念急著跟年深討論那張紙的事情,拍了拍床板,示意年深趕緊坐過來。

    年深剛一坐下,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那張寫滿臟話的紙塞了過去,“以前我跟你提過的,我所在的那個時代很多東西都跟這邊不一樣,比如漢字的寫法,你還記得吧?”

    “簡體字?”年深垂下眼皮打量著那張紙上的字,仔細回想的話,這些字的確跟當初在履雪殿辦公時,顧念偶爾會在紙上寫下的那些奇怪的字有些類似。

    “沒錯,就是簡體字。”顧念激動地抓住年深的手腕,這個世界的人肯定不會簡體字,“換句話來說,那個曾經(jīng)被陸溪關(guān)在書房地牢里的人,很可能跟我一樣,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以前他曾經(jīng)懷疑過莫寒禮也來自后世,后來才知道,那些東西傳承自他的師父,只可惜他的師父早就被方曜星殺了,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查證下去。

    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陸家地牢的這些簡體字,幾乎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母嬖V他,那里曾經(jīng)關(guān)著一位他的‘老鄉(xiāng)’,除非那人也像莫寒禮一樣,有一位奇怪的師父,而且那位師父還教了他簡體字。

    年深把那張紙放到床沿,伸手捋過上面被壓出的褶皺,又像是在捋順自己的思路,“也就是說,那個人很可能跟你一樣,看了這本書,然后在某種意外的狀況之下,來到了這里?”

    “我覺得是。”

    “那他被陸溪關(guān)起來的理由很可能就與他的這個特殊身份有關(guān)了。”年深屈指在床沿上輕輕扣了兩下。

    “你是說,陸溪知道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顧念的眉心糾結(jié)地皺到一起,“不太可能吧,這種事情輕易說出來的話肯定會被當成鬼怪,不會這么傻吧?”

    “也未必是他自己說的,以陸溪的心智,細心觀察之下,發(fā)現(xiàn)他言談舉止的不同之處也不是什么難事,尤其是醉酒的時候。”說到這里,年深默默看了顧念一眼。

    這么看著我的意思,難道是……

    “我喝醉的時候說過什么嗎?”顧念疑惑臉。

    年深點了點頭。

    “確定?我酒品很好的,醉了一般就是睡覺。”顧念狐疑地看著年深。

    “知名的友誼橋梁建筑專家,紅十字會愛心大使,幼兒園小朋友的人生導師,優(yōu)秀見風使舵能手……” 年深隨便復述了一段。

    “可以了可以了。”顧念耳根爆紅,連忙伸手捂住年深的嘴,沒想到自己還說過這么丟臉的話,簡直是社死現(xiàn)場。

    “不過,還好你有個胡人的事情做借口,也不算太離譜。”見顧念窘迫得臉頰通紅,年深又安慰了他一句。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顧念一副想‘殺人滅口’的模樣。

    “只有我知道。”

    顧念慶幸地松了口氣,在男朋友面前丟人什么的,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年深心臟強大,沒被嚇跑就行。

    “難道陸溪就是從他那里知道了你以后會做皇帝,會跟他們所屬意的人成為對手,所以才會對你和年家產(chǎn)生了莫名的敵視?”顧念驀地想到那個困擾他們許久的問題。

    年深:…………

    “不對啊,”顧念覺得有些熱,掙開棉被,把胳膊伸進年深那件外袍的袖子,重新穿得規(guī)整了些,只是沒系扣子,“假設這個人在某種情況下說漏了嘴,或者陸溪猜出了他的特殊身份,陸溪肯定會抓著他詢問之后的一些事情吧,比如大亁的國運之類的?”

    年深點了點頭,“嗯。”

    這大約也就是此人在陸溪那里的價值所在。

    “可是,這人如果跟我一樣看過那本書,然后又按照書里內(nèi)容告訴了陸溪,那他說的那些就是‘錯’的。”顧念拍了拍年深的手臂,年深的外袍比他的尺寸略大了些,袖口空蕩了不少,“比如契丹人來長安的時間,比如長安之戰(zhàn)的結(jié)果。”

    顧念隨便列舉了兩件。

    年深眉心微皺,點頭道,“的確如此。”

    “如果發(fā)現(xiàn)他說的都是錯的,陸溪會怎么做?” 顧念默默打了個哈欠,身體暖和了之后,困勁兒就上來了。

    年深沉默了會兒才道,“多半會殺掉。”

    顧念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努力壓下困倦的感覺,“可是從現(xiàn)在的狀況來看,他還活著的可能性似乎比較大。陸溪為什么沒殺他?”

    年深:……

    “或許他跟我一樣,也給陸溪提供了許多后世才有的技術(shù)?”沒等年深開口,顧念又自己補充道。

    “以表面狀況所見,似乎沒有什么這樣的跡象。”比如顧念當初弄的那個云霞飲,如果陸家也得到了類似的方子,就算交給別家去賣,最起碼市場上也會出現(xiàn)類似的飲子或者其他新奇東西。

    年深頓了頓,又不太確定地補充道,“不過,陸溪私底下的狀況我們所知不多,如果他刻意避開長安,拿到其它地方去賣,或者對方所提供的東西并不是日常所能見到的,比如你之前在信上說的那種猛火油柜之類的,就很難判斷了。”

    “看來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們真正見到我的這位‘同鄉(xiāng)’,或者直接問陸溪才能知道了。”顧念半托著下巴,兩根指頭輕輕敲著自己的腮側(cè)。

    “我倒是還想到另一件事,”年深眉睫微抬,看向顧念,“這個人會簡體字,就意味著他跟你一樣知道‘書’的概念么?”

    顧念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跟你不同,他有沒有可能是書里原來就有的‘人’。”

    顧念的腦子轉(zhuǎn)了兩圈,才理順了年深那句話的意思,“你是說,他雖然懂簡體字,卻未必跟我真的一樣,也可能是書里原本就有這么一個從后世穿越來的人物落在了陸溪手里?”

    年深下頜輕動,“沒錯,因為按照你之前說的,天香樓一事是書里原本就有的事件,如果他現(xiàn)在針對我的狀況是因為你這位意外出現(xiàn)的‘同鄉(xiāng)’而起,那原書里的天香樓一案還是缺了一個原因。”

    “算了,咱們還是先派人去打聽追蹤下陸溪的下落,多拿到點消息再說。”顧念放棄地搓了搓臉頰,現(xiàn)在他們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了,在這里繼續(xù)干推理下去,千頭萬緒,一團亂麻,可能性只會越來越多,根本無法判斷。

    顧念困得不行,便沒回自己的房間,索性直接擠在年深的床上睡了。畢竟同床共枕什么的,對他們兩個來說也不是什么新鮮事,無論是當初在飛來谷條件艱苦的時候,還是喬裝打扮去外地查探消息,三不五時就會因為各種狀況擠在一塊兒。

    聞著年深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顧念這一覺睡得無比香甜,再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午后。

    屋內(nèi)燃著安神香,窗戶半開著,隱隱從隔壁的房間傳來蕭云鎧的大嗓門和年深等人壓得極低的聲音,似乎是在討論著什么事情。

    顧念坐起身,發(fā)現(xiàn)床前放著套自己的衣服,旁邊還有個食盒,顯然是年深提前叫人送過來的。

    他抬手打開食盒的蓋子摸了摸,里面的東西還溫著。

    等他洗漱完畢,打開食盒剛吃了幾口,年深恰好推門進來。

    “醒了?”

    “嗯。”睡足了時辰的顧念輕快地點了點頭。

    年深正要再開口,蕭云鎧從院子外邊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麾下,不好了,顧司直不見……”

    看到年深房內(nèi)正在吃東西的顧念,蕭云鎧的聲音戛然而止。

    “找我有事?”顧念挑了挑眉。

    “沒,就是點關(guān)于城內(nèi)盤點的事情。”在年深的注視之下,蕭云鎧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默默退到了門口,“你先吃,其實也不急,回頭等你空了再說。”

    隨即又把門給帶上了。

    “城內(nèi)交接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顧念轉(zhuǎn)頭看向年深,這么多城池接管下來,他們已經(jīng)有了一套相對完善的規(guī)矩,城防和行政事務的部分雙管齊下,高效而迅速。

    只不過長安太大了,地位又極為特殊,眾人的態(tài)度也就相對更為慎重。

    “嗯,就在某人睡覺的時候。”年深邊洗手邊調(diào)侃地半挑起眉。

    “那也是應該的,畢竟是你自己的‘江山’。”顧念沒有半點‘偷懶’的愧疚之意,拿起勺子喝了口粥。

    年深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扯了半塊餅子也吃了起來。

    “你阿叔他們什么時候到?”發(fā)現(xiàn)年深好像也沒吃東西,顧念急忙把食盒往他那邊推了推。

    “差不多就是今晚或者明天。”

    年風勇本來應該比他們到得早,后來繞到成都府那邊,路上又遇到幾場大雨,這才耽擱了行程。

    “你打算等他來了就去追呂青,還是過完除夕再去?”顧念知道,年深沒打算放呂青回江都府休養(yǎng)生息,決定要一鼓作氣,徹底滅掉鎮(zhèn)東軍,將中原的局勢穩(wěn)定下來,以免夜長夢多,再徒增新的變故。而且他們這次過來是從繞路來的,洛陽等地都沒有打,會師之后,正好沿途將那些城池也拿下來。

    “等他來了就走。”

    “那我?guī)е鴴仈S炮跟你一起走。”顧念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那些炮彈,覺得自己盯著才最穩(wěn)妥。而且現(xiàn)在既然陸溪很可能在鎮(zhèn)南軍或者安平軍那里,到時候從江都府過去,路程也會近些。

    “其實我還挺想留在長安見見阿徹的。”長安這邊既然已經(jīng)被他們接管,年風勇肯定會派人去把孫芷蘭和孩子接過來的。年深嘆了口氣,這個弟弟兩歲多了,他還沒見過。

    “放心,以后日子還多著呢。”顧念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起來他也挺想念留在涼州的那些朋友的,還有顧夫人和顧忠他們。不過,眼看著鎮(zhèn)西軍的地盤越來越大,未來安穩(wěn)和樂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第二天上午,年風勇終于趕到了長安,分隔兩地數(shù)年的鎮(zhèn)西軍,順利會師。

    大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鎮(zhèn)西軍接連大捷,家里又妻和子順,他看起來跟五年前的變化并不大,甚至隱隱還有種愈發(fā)年輕的感覺。

    兩叔侄在屋子里足足聊了將近三個時辰才散。

    兩天之后,年深重新整肅軍隊,除了原來那批人,又從年風勇那邊‘補充’了些,湊齊三萬人馬,朝著洛陽等地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fā)了。

    作者有話說:

    顧念: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會不會淚汪汪?

    第218章

    呂青丟下長安跑回江都府的消息差不多已經(jīng)傳遍了大亁所有的城池,各城駐軍的態(tài)度也不盡相同。

    自認是呂青嫡系的,差不多都認同‘保存實力’的理論,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各自暗自收拾行李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時機追去江都府,本就跟呂青‘政見’不合的,著手準備學習長安投降的cao作,還有些則已經(jīng)被周圍的亂民拖跨了,終使想抵抗,也有心無力。

    總而言之,從當初鎮(zhèn)西軍剛剛起兵,到后來地震之后民亂四起,再到現(xiàn)在呂青棄都城而逃,鎮(zhèn)東軍的軍心早就已經(jīng)一步步的崩潰了。

    他們一路過去,面對鎮(zhèn)西軍大軍壓境,那些駐軍要么跑,要么降,根本沒幾個有能力真正跟鎮(zhèn)西軍死扛。

    十多天的時間里,年深就率軍連下數(shù)城,除夕那天,年深的大軍剛好到達洛陽。

    洛陽的駐軍和河南縣的縣令都已經(jīng)望風而逃,唯有洛陽縣縣令帶著一眾人等候在城門前迎接年深。

    三年任期期滿,洛陽縣原本的縣令李長風早已調(diào)任他處,新任縣令顧念自然是不認得的,倒是他身后跟著的縣丞和縣尉,還是當初那兩人。

    當初李長風得顧念提點,給吳鳴翻案,救下了自己一命,本就對年深和顧念他們充滿感激,后來燒蝗的這件事又得了年深的消息,再加上秋濃渡的‘經(jīng)濟’支持,最后也算是在蝗蟲口中幫洛陽各縣的百姓搶下了不少糧食,順利渡過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