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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214節

    有了圖就方便理解多了,馬木匠很快就弄懂了顧念的意思。為了節省時間,他翻出了兩個做到半途的木勺按照需要的弧度重新做了調整,然后就開始一遍遍的打磨。產鉗軸的部分來不及弄軸釘,只得臨時打洞用繩子系了起來。

    “應該差不多了。”馬木匠借著油燈的光亮用指腹試了試木鉗正反兩面的鉗葉,覺得已經平滑得摸不到任何異感了,便遞給顧念檢查。

    顧念用指腹摸了兩下,覺得手指凍得有些麻,觸感不太靈敏,又不太放心的放到臉頰邊蹭了蹭,才朝馬木匠拱了拱手,“多謝。”

    顧念和年深帶著那把木鉗馬不停蹄地趕回了黎家。

    “翠娘,翠娘你挺住啊!”

    他們進院的時候,正屋里面的動靜小了,倒是黎墻正扒著門板對屋內大喊。

    “別喊了,快來幫忙,弄好了說不定就能救翠娘和孩子。”顧念把黎墻叫過去幫忙燒熱水,又讓年深去燒油。

    先把木鉗丟到水鍋里滾了幾滾,又用熱油來來回回的淋了幾遍,一方面消毒一方面也希望能稍微起到些潤滑的作用。

    黎墻這會兒心亂如麻,被顧念弄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為什么要做菜似的折騰這兩把奇怪的木頭勺子就能救人,但顧念的氣勢太足,他也沒敢問。

    “快去把林阿婆叫出來,去熬點糖水。”顧念見木頭產鉗溫度差不多了,分別對黎墻和年深道。

    黎墻忙不迭地過去拍門,將產婆叫了出來。

    “阿婆,這東西叫產鉗,待會兒您可以這樣試試。”顧念回憶著自己當初看到的產鉗使用簡圖,努力跟林阿婆解釋產鉗的用法。

    林阿婆半途被叫出來,原本非常疑惑,但她畢竟接生過多次,聽顧念講完這個奇怪東西的用法之后,立刻領悟,自己可以借助這東西施力,幫產婦將胎兒帶出來,不禁露出喜色,“說不定真的有用。”

    她正要伸手去拿,顧念卻請她用盤子端進去,又將一盆熱水和一碗糖水送到門口,叮囑林阿婆,務必要用熱水認真凈手之后才能拿產鉗去幫翠娘。糖水則是給翠娘喝的,折騰這么久了,翠娘的體力肯定消耗極大,喝點糖水是比較快的補充辦法。

    正屋的門再次關上后,三個男人便齊刷刷地站在了門口。

    接下來的事情他們就幫不上忙了,只能靠林阿婆。顧念看著面前的木門,緊張地想握拳,卻發現手指已經凍僵了。

    他正想送到唇邊哈兩口氣,年深伸手過來,用掌心裹住了他冰涼的手指。

    年深的手原本比顧念的要暖一些,奈何顧念的手指涼得像冰塊,很快就把年深的手也帶涼了。

    顧念有些尷尬,正猶豫著要不要把手抽回來,年深的手指卻不容拒絕的壓進他的指縫,默默抓著他的手順著斗篷的縫隙伸到自己身后,將他冰涼的手指按在后腰的位置,用自己的體溫幫他暖手。

    年深的衣袍并不算厚,隔著幾層衣物,依舊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背部精煉起伏的肌rou線條。指端曖昧的糾纏和透過布料傳出的熱度讓顧念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耳根迅速漲紅,同時也有些心虛,生怕會被黎墻看到。

    然而黎墻的目光正緊緊粘在門上,所有注意力都在屋內,根本無暇他顧。

    年深一臉正直地盯著門口,面上看不出半分異樣,等到右手捂得差不多,非但沒有放開,又‘得寸進尺’的把顧念的左手撈了過來。

    顧念:…………

    “哇!”

    顧念正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屋內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生了!屋外的黎墻瞬間伸長了脖頸,顧念也嚇得把手抽了回來。

    “生了,是個男孩。”林阿婆抱著孩子出來報喜。

    “翠娘怎么樣?”黎墻焦急地順著門縫想往里面看,卻被林阿婆一把推了回來,“她沒事,你阿娘在照料她,你現在還不能進來。”

    謝天謝地,總算是母子平安,顧念年深和黎墻齊齊松了口氣。

    “謝謝林阿婆,謝謝!”黎墻激動得淚光漣漣。

    “除了謝我,你還得謝謝后面那位郎君,多虧了他那把奇怪的木鉗。”林阿婆笑著關上了門。

    “看來你那把木鉗真的有用。”年深轉頭看向顧念,眼底帶著贊許。如此一來,或許真的像他說的,可以借這樣東西拯救許多母子的性命。

    “那還用說。”顧念驕傲的舉起右手,作出慶祝的手勢。

    年深配合地抬手跟他擊掌,然后行云流水般流暢的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顧念:……

    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顧城主大恩大德,黎墻沒齒難忘。”黎墻回身跪在地上,給顧念‘砰砰’磕了兩個頭。

    “快去給你的翠娘熬些雞湯補身體吧,她才是最大的功臣。”顧念將他拽起來,推向廚房。

    “對!對!”黎墻一拍腦門,樂呵呵的轉身奔向了灶臺。

    就在這個時候,顧念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顧念窘迫地按住了自己的腰帶,黎墻本來說要請他們吃晚飯,結果意外遇到這事,耽誤到現在什么都沒吃。

    而且,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黎墻恐怕還有一堆事情要忙,根本抽不出時間給他們做飯。

    年深黑亮的眸子里泛起笑意,拽了拽顧念的手,悄聲道,“走,給你抓野雞吃去。”

    月過中天,小半個時辰后,顧念裹著斗篷坐在火堆旁邊,歡快地捧著半只烤雞腿,啃得齒頰生香。

    他原本以為冬天找不到野雞的,沒想到卻異常好抓,進山沒多遠,年深三兩下就找到一窩,抓了最肥的三只。

    “當心燙。”年深又割下個烤熟的翅膀遞過來。

    “沒事。”顧念一副多多益善的架勢,接過了那個翅膀。

    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只烤雞,顧念才覺得肚子里踏實下來。上山之前,他覺得自己餓得能吞下頭牛,真正吃起來,其實連條牛腿都搞不定。

    見他飽了,年深才開始吃。

    看看自己腳下的一堆骨頭,再看看年深那邊干凈的地面,顧念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照顧人什么的,他真的比年深差太遠了。

    “我來吧。”顧念訕訕地接過年深手里還在烤的半只雞。

    即便是坐在野外的一根斷木上,年深的的姿態依舊雍容閑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世家大族浸yin出的那種彬彬有禮,仿佛任何狀況都會處變不驚。

    顧念咬了咬嘴唇,想起自己之前那個被打斷的問題。沒得到確切的答案,他總覺得有些不安心,而且如果氣運這玩意真的能換什么的,牽一發動全身,會不會影響年深以后稱霸天下的事情?

    可是很明顯的,年深在理智的狀態下是不會‘老實交代‘的,那不理智的情況呢?

    據說要讓男人失控,最簡單的好像就是酒色。可惜年深連酒都不能喝,基本沒有什么理智掉線的機會。

    夜風拂動斗篷上的兔毛,蹭在臉頰上癢癢的,顧念懊惱地把帽子扒拉到腦后,這樣的話,好像就只剩下色了?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圈,再次確定眼前的荒郊野嶺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那就是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顧念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珠,暗暗打定主意。

    從下午折騰到大半夜,年深其實也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直到吃完一只野雞,才漸漸有了飽腹的感覺。最后,兩人差不多吃了兩只雞。

    年深便動手把剩下的那只野雞用枯藤捆了起來,準備拎回黎家。

    “唉!”顧念站起來走了兩步,便假裝扭傷腳踝,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年深立刻丟下野雞,跨步奔了過來。

    “好像扭到了。”

    趁著年深單膝著地,蹲下身給他查看腳踝的功夫,顧念用力去推了下年深的肩膀。

    他剛才盤算過,這個姿勢算是年深重心最不穩的時候了,方便他把人撲倒在地,然后來個地咚,就地吻上去,等年深親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再抓緊機會問護身符的事情,估計就能事半功倍了!

    然而,年深卻紋絲沒動。

    顧念:???

    他不可置信地又推了一把,正忙著幫他查看腳踝的年深微微抬眼,“干嘛?”

    顧念:………………

    作者有話說:

    顧念: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備注:1、洗手原則最早是由消毒領域先驅科克勒爾·塞麥爾維斯1847年提出。直到死后30年,他的成就才被人所認可。

    2、產鉗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很早,埃及科翁波神廟(kom ombo,建于公元前250年托勒密王朝時期)的壁畫,繪有在祭禮中使用產鉗的情景。當代產鉗來源于錢伯倫家族(chamberlen)。他們的祖先威廉在1569年從法國流亡到英國的南安普頓。威廉有兩個兒子都從事助產,都叫彼得。據說大彼得·錢伯倫看到分娩過程中,胎兒由于頭部遲遲不能娩出而夭折,甚至有些產婦也因此喪生,就想制造一種工具改變這種悲劇。受到日常生活中人們用鉗子取物的啟發,彼得終于創制出了一種有孔的且與嬰兒頭形相合的彎曲狀產鉗。

    第174章

    “沒事。”顧念悻悻地搖了搖頭。

    “好像沒什么大問題,你站起來看看能不能走,實在不行我背你。”年深對著顧念伸出手,示意要扶他站起來。看樣子馬上要下雪了,還是盡快回去比較好。

    顧念這才想起來,剛才因為太過驚訝,忘了在年深查看腳踝的時候裝疼。他索性抓住年深的手,撒嬌式的往自己身邊拽了拽,“能不能待會兒再走?”

    “累了?”更深霜重天寒地凍的,年深擔心他坐在地上會著涼,便過去把剛才兩人烤野雞時坐的那截斷木搬了過來。

    拍拍斗篷上沾到的土和積雪,顧念正想坐到斷木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頭四處看了看,指著旁邊的那棵高大古木粗壯枝椏的道,“我想坐那兒。”

    年深有些意外,“樹上風大。”

    “沒事,快。”顧念催促地拍了拍年深的斗篷。

    古人說‘樓上觀山,城頭觀雪’,坐在樹上,四舍五入也算是觀雪的好地方了吧?

    到時候就這么一根樹椏,年深能躲閃的地方極為有限,然后趁著這種‘燈光好氣氛佳’的感覺,他再就勢親上去,肯定可以搞定,顧念唇角微翹,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

    年深無奈,只得縱身帶他躍上樹,陪著他在那根樹枝上坐了下來。

    他們剛坐穩,就有陣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凍得顧念立刻拽緊了自己的斗篷。

    “要是冷的話,還是下去吧。” 年深勸他。

    “不冷。”顧念吸了吸鼻子,依舊嘴硬。

    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年深只得展開自己的斗篷,罩在后面悄悄給他擋著夜風。

    兩人默默坐在樹椏上,氣氛一時有些僵硬,搞得顧念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只得沒話找話,干巴巴地道,“你看今晚的星星多好看。”

    年深:…………

    半秒之后,顧念才想起來,好看個大頭鬼,馬上就要下雪了,大半邊天全是烏云,別說星星,月亮差不多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尷了個大尬,顧念郁悶地皺緊了眉心,絕望的發現自己又翻車了,什么制造浪漫氛圍?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年深忍不住開口詢問,“有事?”

    “嗯。”顧念破罐子破摔地點了點頭,回憶過往的成功經驗,決定單刀直入,“我要討債。”

    年深:???

    討債?

    “你欠我的事情,今天要再還一件。”顧念理直氣壯地抬高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