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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190節

    經過年深解釋,顧念才知道,小世子在追擊一名試圖逃出城求救的令官時,挨了何燦一記冷箭。幸虧他聽到身后羽箭破空的聲響,及時閃避,總算避開了要害,受傷的只有左臂。

    而何燦也因為這一記冷箭暴露了自己藏身的位置,被年深和杜泠同時鎖定,身中兩箭,當場氣絕身亡。

    “你們攻城時還順利嗎?”顧念惦記著蕭云鎧說的動手早了的事情。

    “遇到點小狀況,半山腰那邊有個兵卒不知道得了什么急癥,突然摔下城墻,砸到了咱們藏在城墻底下的韓嘯身邊,意外的暴露了蹤跡,所以提前行動了,不過問題不大。”年深云淡風輕地道。

    還有這種事?顧念訝異地挑了挑眉,他看了一圈,沒發現完顏旗達的騎兵隊身影。

    “完顏旗達他們呢?”

    “在東街那邊。”

    城內的守兵死傷了小半,另外那一半見自己的大小頭目都被擊殺,慌亂逃竄,很多都繳械投降了,完顏旗達和莫寒禮正帶著人處理那些投降的兵卒。

    這點顧念和年深等人倒是早就商量過,對于那些普通兵卒,等過段時間渝關安定下來,愿意繼續留在渝關的,他們歡迎,不過軍餉和其它一應事宜,得重新按照新的規矩來,想要回鄉離開的,他們也不阻攔,但所有的兵器盔甲都必須要留下來。

    “那個人有動靜嗎?”顧念看了看四周,靠到年深身邊,以近似耳語的聲音輕聲問道。

    年深搖了搖頭,“你那邊呢?”

    顧念同樣搖頭,眼底閃過絲疑惑,“我還以為那個家伙會趁著這個機會搗亂呢,難道我們猜錯人了?”

    年深眉心微皺,“也或許是我們猜錯了他們的目的。”

    幾個時辰之后,朝陽在海平面上緩緩升起,在半個海面上灑下燦爛的金光,渝關城的城墻上也掛起了新旗,正式易主。

    “真沒有實感。”顧念跟年深站在城墻上,看著遠處的海平線,忍不住感嘆。垛口上的兵卒已經更換為飛來谷那些眼熟的身影,全城迎風招展的旗幟也變成了艷紅的顏色。

    他們為了這一刻,籌謀許久,歷時兩年,現在終于得償所愿,卻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有種做夢般的飄忽感。

    顧念抬手想掐自己的臉頰一把,又怕太疼,中途改變了方向,擰了年深的胳膊一把。

    年深詫異地轉過頭,有事?

    “疼嗎?”

    年深:???

    “疼的話就不是在做夢。”顧念擼起年深的衣袖,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留在上面的紅色指印。

    年深:…………

    “給你,總算翻到了。”年深正在對顧念奇奇怪怪的行為無語之間,吳鳴突然翻上城墻,將一個黃色的巴掌大小包袱丟給他,蹲在垛口上疲憊的伸了個懶腰。

    年深探手接住,解開那個黃色錦緞的小包袱,顧念探頭過去看了看,只見里面是個黑漆螺鈿的盒子,正中卡著一枚金色的鼻鈕銅印,將印章翻過來,只見上面刻著五個小篆體的陽文,字體圓潤流暢,線條秀美,五字分做兩列,右邊是‘渝關’二字,左邊則是‘城之印’。

    渝關城之印!

    顧念瞬即了然,眼前這枚銅印,就是渝關城的官印。

    年深掃了眼,確認沒有問題,便將那枚銅印放回原處,重新蓋了上了木盒,然后連著那塊黃色的錦緞,一塊遞給了顧念,“喏。”

    “給我干嘛?”顧念滿眼問號。

    “從現在起,渝關城就是你的了。”年深將那個小包袱硬塞到顧念手里。

    顧念:???

    我的?

    顧念震驚地看著年深。

    “城旗和燈籠上都是‘顧’字,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吳鳴雙手枕在腦后,半靠在城墻垛口上,悠哉地晃了晃腿,“他早就打算好把這里打下之后送給你了。”

    被吳鳴揭穿心思的年深面色沒什么變化,唯有耳根漲起了紅色。

    “那不是為了暫時不暴露背后的鎮西軍嗎?”顧念抬眼看向年深。

    “差不多,兩者都有。”年深含糊地道。

    他最早是想把這地方拿下之后,送給顧念做冠禮的,后來耽擱了些時間,他們的加冠儀式也過去半年多了,年深便沒好意思再提冠禮這件事,只是默默的按照自己原本的意思安排下來。

    這么說我現在是一城之主了?顧念開心地看了看那個放著銅印的盒子,現在再回想起來,難怪除了攻城的部署之外,許多后續的安置和規劃,年深都默許了自己意見,原來是早就打算好了?

    顧念單手勾住年深的脖頸,側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我很喜歡。”

    “嘖,非禮勿視。”吳鳴連忙抬手擋在自己的眼前,默默轉過頭,目光落向西邊重重疊疊的那片峰影。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年深摸了摸顧念的頭,算算時間,方曜月應該也差不多得到消息了。渝關城失守,對方曜月來說可是傷筋動骨的大事,過不了多久,他必定會立刻火速點兵攻城,試圖奪回渝關。至少要先把方曜月的反撲打退兩到三次,讓他短期內無力再戰,顧念這個城主的位置才算是真正的坐穩。

    然而,他們嚴陣以待地等了大半天,都沒等到想象中的北邊大批騎兵奔襲而來的畫面。

    顧念和年深等人異常疑惑,正站在城墻上眺望北方,琢磨方曜月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布褂戴著口罩的人急匆匆地奔上城墻,氣喘吁吁的對著顧念和年深道,“師父讓我請兩位立刻過去看看。”

    這人的打扮一看就是‘醫護‘隊的,他口中的師父自然就是秦染。

    顧念跟年深對視一眼,連忙下了城墻。

    秦染帶著醫護隊幫飛來谷的人包扎過后,又幫不少渝關城原本的守軍處理了傷口,因為處理得當,那些意外得到救治的兵卒都感激不已。

    城內有些百姓見狀,壯著膽子過來求醫,秦染下午便索性在南街那邊支開了一排桌子,免費幫大家診治。也算是為他們在渝關城站穩腳跟先在城里的百姓中刷一波口碑和好感度。

    現在這個時間,秦染應該正忙著給城中的那些人看病,突然要叫他們兩個過去,必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才對。

    可是尋醫問藥的事情,秦染明明比他們專精得多,叫他們兩個過去能幫上什么忙?

    顧念跟年深一路快馬加鞭,很快就趕到了南街,遠遠的,就見秦染站在街口,正指揮著自己那些徒弟們在街口淋灑石灰,用白色的石灰粉生生在南街畫出了一段‘隔離區’。許多百姓打扮的人,則被他們都‘驅逐’到了距離白線十數步遠的地方。

    “別過來!就站在那邊。”顧念翻身下馬,正要過去,秦染卻面色凝重的阻止了他們的靠近。

    “阿舅?”顧念有些疑惑的頓住腳步。

    “阿滿,記得你以前跟我討論的傳染病嗎?”秦染示意顧念戴上口罩。

    “阿舅,你是說……”顧念心頭突地一跳,連忙從隨身掛著的錦袋里掏出口罩,把自己備用的那個遞給了年深。

    秦染眉心深鎖,“我懷疑此地已經有大批人感染了豌豆瘡,如果不盡快處理,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豌豆瘡?

    聽到這個名字,顧念一時還有些發怔,幾息之后,后背不禁猛地竄上股寒意,手腳冰涼。這個名字大多數人或許不熟悉,但在平行時空的五代時期,這種病出現了另一個后世流傳至廣的名字,天花。

    作者有話說:

    顧念:被賊老天虐慣了,不來點事情總覺得不對。╮(╯3╰)╭

    備注:1、唐朝天花曾被成為“豌豆瘡”。傳說五代時期,有一個叫陳黯的神童,10歲就能作詩,但因為小時候出過天花,臉上有許多黑色的麻點。13歲時,有一個縣令見到陳黯,便說:“小詩童,黑痘瘢,怪好看。” 陳黯提筆寫道:“天嫌未端正,滿面與汝花。”,后來人們取首尾二字,將此病叫做天花。

    第152章

    天花,糾纏人類長達數千年的烈性傳染病,靠空氣就能傳播,高達30%的致死率。

    顧念回憶著過往接觸過的那些關于天花的片段,光是烈性傳染病幾個字,就已經足夠觸目驚心。

    顧念出生的時候,天花這種病已經被消滅了。他對這種病的認知,來源于他家老爸。

    小時候,他在老爸的胳膊上看到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奇怪傷疤,問過之后才知道那是接種天花疫苗后留下的疤痕,也因而順帶被科普了天花病毒的可怕。

    顧念嘆了口氣,他原本還以為這次搶占渝關的行動進行得挺順利的,沒想到,這還不到半天,就得外防鎮北軍,內面天花,他的城主之路,一開局就是外憂內患的艱難模式。

    怕顧念和秦染不明白嚴重性,秦染特意也言簡意賅的對他們解釋了下豌豆瘡的傳染性之烈和發病勢頭的迅猛程度,簡而言之,就是人人談之色變的瘟疫。

    聽到最后那兩個字,年深眉心深皺,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阿舅,那你……”顧念不禁著急地看向秦染。

    “放心,我隨師父數次診治過患有此癥的患者,只要小心防護,不會有問題。”秦染面色淡定的道。

    “那現在是什么狀況?”顧念竭力遏制住自己心底的那股驚慌,冷靜地詢問秦染。

    “目前已經在過來求診的人當中接連發現四人患有此癥。”因為戴著口罩,秦染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根據秦染的描述,那四個人,其中兩人是本城的百姓,分別是客棧的掌柜和城北的一家織戶,癥狀為身體發寒、高熱、全身疼痛、四肢無力,還有兩人是分別從霸州和錦州回來,路過渝關的商販,從霸州回來的那位,臉上手臂上已經長出了紅色的斑丘疹,最后那個從錦州回來的,病情最重,已經倒在客棧里數日,是被兩個客棧伙計抬過來的,皮膚上有許多紫色斑痕,身上都是水皰和膿皰,部分甚至已經潰爛。

    顧念的手攥得緊緊的,按照癥狀來看,前兩個處于病毒侵入期,后兩個則已經進入狀態期。然而,天花是有一到兩周的潛伏期的,按照這個狀況來看,至少十幾天前,天花病毒就已經在城內開始傳播蔓延了。

    “紫色斑痕和膿皰?”年深聽完不禁也皺起了眉。

    “你見過類似癥狀的人?”顧念和秦染不禁同時看向年深。

    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年深不禁長嘆口氣,“昨晚摔下城墻的那個人,就是這個模樣。”

    顧念&秦染:!!!

    也就是說,原本守城的那些鎮北軍當中,也早就有人感染天花了?

    潛伏期加上發病期,二三十天的時間,已經足夠天花病毒‘吞噬’掉這座小城的所有人了。而昨晚到現在,他們這些新入城的人當中,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已經被傳染了。

    想到這些,顧念心頭不禁愈發沉重,如果診治處理不當,恐怕不用方曜月來,渝關城自己就會先完蛋了。

    想到方曜月,顧念忽地想到另外一件事,“那兩個生病的商販是什么時候到渝關的?”

    秦染沉吟片刻,似乎在回憶,之后才道,“我沒記錯的話,一個是五日前,一個是十日之前。”

    這樣算來,他們兩人很明顯是在來渝關城之前就感染天花了!顧念抬眼看向年深,“方曜月沒來攻渝關,該不會是他那邊已經爆發豌豆瘡了吧?”

    年深皺了皺眉,除了瘟疫爆發兵卒大量病倒這種狀況,大約就是方曜月自己臥床不起吧?除了這兩種自顧不暇的意外,他也想不到還能有什么事情能讓方曜月暫時放棄渝關了。

    顧念跟秦染和年深商量了下,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如果想妥善的處置此事,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繼續封城一段時間。

    其實從昨晚接管渝關開始,他們就已經封閉了城池,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當然,那個時候他們考慮的是在渝關先站穩腳跟,需要防范方曜月回來奪關,或者平州那邊得到什么消息聞風而動。

    而現在來看,除了防范別人過來攻城奪關,他們還需要考慮到渝關內外的這些人的安全以及健康問題。

    封城一方面是對渝關城內的人做個隔離保護,那兩個商販很明顯是從北邊感染的,以目前的狀況來推斷,北邊數城的傳染狀況,恐怕遠比渝關城更加嚴重。平州現在狀況不明,但以時間和商販的流動性判斷,恐怕也已經出現了感染者。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暫時區隔開來。

    另一方面,渝關城內的人雖然現在看來沒有出現任何癥狀,但很可能已經大量感染了天花病毒,放他們現在離開,就相當于是一個個未知的不定時炸彈,極大可能會造成天花病毒在更大范圍內的傳播和爆發,到時候病毒一路南下,整個大亁恐怕都會被迅速波及。封城的話,也能切斷病毒繼續傳播的部分通道。

    結合目前渝關城的傳染狀況以及再算上觀察其余人是否在潛伏區需要的時間,這次封城,恐怕需要兩個月左右。

    顧念根據秦染和他自己的想法,準備將城內分成了三個大區,分別是治療區,觀察區,普通區,并立刻召集了年深、葉九思、吳鳴、杜泠、蕭云鎧、完顏旗達、莫寒禮、夏初等人商議此事。

    已經出現紅色斑疹等發病癥狀的,直接進入治療區,治療區分輕癥,中癥和重癥三個小區;

    過往時間內與病患有過近距離或直接接觸的,放到觀察區,分房間單住,避免出現交叉感染的狀況,進入觀察區后,四十五天內沒有癥狀才可離開;

    沒有與病患接觸過,也沒有任何癥狀的,待在普通區。

    所有區域都必須嚴密消毒,尤其是治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