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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166節(jié)

    一方面想拿到這種藥其實極其簡單,堪稱舉手之勞,他不過是因為來自后世,占個信息差的便宜知道這件事而已,另一方面,比起謝禮,他更想要完顏部落的好感,如果年深真的決定跟他們‘合作’,他現(xiàn)在釋放的這個善意也能算作是合作的基礎(chǔ)。就算不合作,多個朋友,他們也沒有任何損失。

    他們說話的功夫,老太太又難受得哼哼起來,少年急切地對顧念說了一堆,翻譯過來就是請他開方子,自己這就找人到沛遙城去抓藥。

    “不用那么麻煩,這個藥這里就有。”顧念搖搖頭,直接探手伸出窗外,折了兩根樹枝下來。

    “把它洗干凈,然后煮水喝。”顧念將那兩截樹枝遞過去。

    別說完顏忽烈,店家都愣住了,這……這算什么神藥,這不就是柳樹枝嗎?

    作者有話說:

    顧念:太復(fù)雜的藥物我弄不出來,但這玩意還是勉強可以的。

    備注:文中的珍珠品級出自南朝《南越志》:珠有八品,寸五分以上至寸八九分為大品,有光彩,一邊小平似覆釜者,名珰珠;珰珠之次名走珠;走珠之次名滑珠;滑珠之次為磊螺珠;磊螺珠之次為官雨珠;官雨珠之次為稅珠;稅珠之次為蔥珠。

    明代《天工開物》又加了第九種,幼珠如梁粟,常珠如豌豆,卑而碎者曰璣。

    第132章

    身為保鏢,這種時候,年深和吳鳴自然不需要靠前。

    老太太畢竟是女眷,屋內(nèi)的藥味又頗重,兩人便都識趣的留在門口,一個懶散的斜倚著門框,一個半只腳站在門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觀察四周的同時也確保屋內(nèi)萬一有事,能在第一時間趕到某人身邊。

    看到顧念把柳枝當作藥遞給完顏忽烈,吳鳴驚訝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啥?

    沒搞錯吧,柳樹枝是神藥?

    “這玩意真的能行?”吳鳴疑惑地看向年深,顧司直莫不是在開玩笑的吧?

    還是說這里的柳樹有什么不一樣?

    他順手從門邊的那棵柳樹上折了一截下來,放進嘴里嚼了下,立刻‘呸’地吐了出去,明明就是普通的柳樹啊?

    “他阿舅是長安有名的醫(yī)師。”年深一派淡定,見怪不怪地道。雖然同樣弄不明白隨處可見的柳樹枝怎么會突然變成神藥,但他相信顧念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對哦,吳鳴想起了顧念當初僅憑洛陽縣的人復(fù)述案情就幫自己澄清冤案的原因。

    回想這一路以來,從那些妙趣橫生的故事,到那本圖文并茂的畫冊,從那罐好吃的糖球,到令人驚艷的山果罐頭,從紅燒rou到飛來谷里吃到離不開的酸菜火鍋,從燒磚到滑索再到水泥,從心肺復(fù)蘇術(shù)到現(xiàn)在這個號稱可以治療大半個部落的神藥,吳鳴不禁有些感慨地搖了搖頭,“還有什么是他不會的嗎?”

    “有。”年深瞥向屋內(nèi)的顧念,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他不會武功,嚴格說起來,文也不太行。”

    真以文武兩樣來評判的話,顧念沒有一樣能在百官里拿得出手的。武就不用說了,身為文官,他的書法其實也非常一般,文辭更是慘不忍睹,只能排在末流,他寫的那些文書,有時候甚至差到年深在交給馬巍之前不得不偷偷替他潤色幾筆的程度。

    通俗一點來說,簡直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本質(zhì)上卻極其聰明,各種事情一點就通,一學就會,兩年以來,帶給他無數(shù)的意外和驚喜,甚至改變了他的人生。

    在顧念等人被押到朱雀大街的那刻,才讓他想清楚了一切,不能把天下交給像呂青這樣的人。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真正下定決心,與鎮(zhèn)東軍徹底分道揚鑣,爭霸天下。

    “會武也沒什么了不起,就算做到天下第一,也遲早會被另一個天下第一取代。”吳鳴無聊地吹了吹額邊的小辮子,又看著西邊的方向磨了磨牙,會文的更是全身的壞心眼,“像顧司直這樣很好。”

    “抱歉,你來晚了。”年深淡淡地看向吳鳴。

    吳鳴:???

    什么來晚了?

    見顧念一臉篤定,店家只得把他的話翻譯了過去,完顏忽烈確認了兩邊,才將信將疑地將那兩截柳樹枝遞給旁邊的婦人,請她幫忙拿去煮水。

    屋內(nèi)屋外,所有人都面色驚詫,只有顧念一派輕松。

    柳樹皮里含有水楊苷,可以轉(zhuǎn)化為水楊酸,具有解熱鎮(zhèn)痛,抗炎,預(yù)防心腦血管疾病,治療心絞痛等多種強大的功效,后世經(jīng)久不衰的三大神藥之一,阿司匹林便出身于它。

    當然,水楊酸對人體的腸胃也有很強刺激作用,如果不注意用量,對腸胃功能比較弱的人也容易造成潰瘍出血等癥狀。老太太年紀比較大,在這方面要額外注意。

    沒過多久,樹皮水就煮好了,老太太喝的時候還疼得直哼哼,完顏忽烈端著碗,拿著陶勺親手喂她喝了小半碗。

    結(jié)果盞茶的時間過后,老太太突然就精神了。

    她唧哩咕嚕地說了一通,店家也跟著震驚了,隨即看向顧念,“她說,這是神藥,真的不疼了。”

    完顏忽烈高興得沖過來抱住顧念,狠狠拍了他的背兩下,唧哩咕嚕地說了一通。不用店家翻譯,眾人也明白他是在感謝顧念。

    吳鳴撓了撓后腦勺,這……這也太神了吧?顧司直真的不是什么神仙下凡嗎?

    老太太這個胸口絞痛是老毛病了,以前時間還比較短,忍忍也就過去了,后來疼得越來越厲害,時間也越來越長,現(xiàn)在一犯病,更是半宿半宿的睡不著覺。現(xiàn)在半碗柳樹皮水一喝,整個人霎時振作,精氣神頓時好了數(shù)倍,神采奕奕。

    聽完顏忽烈說完,當即表示今晚要陪著大家一起吃晚宴,她要親手給顧念敬杯酒。

    大屋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酒菜,完顏合蘇和幾個青年坐在旁邊,正在等著他們過來,看到被兒子攙扶進來的母親,不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再聽老太太和兒子說完神藥的事情,立刻滿臉尊重的將他請入到酒席的座位上。

    顧念怕他們誤會,解釋了下老太太的病并沒有被根治,只是因為柳樹皮水有止疼效果,疼痛被減緩了,眼下精神才會這么好。

    等到下次犯病,還是會疼的。

    完顏忽烈立刻著急的說了句什么,店家翻譯道,“他問,到時候再喝這個樹枝水,還有效嗎?”

    “有效的。”顧念點頭應(yīng)道。作為止疼藥,阿司匹林的另一個好處就是不會上癮。

    店家將他的話翻譯過去,老太太不禁松了口氣,只要喝了還有效,那這個病的疼痛感也就沒那么難熬了。

    “什么疼痛都能緩解嗎?”在座一個青年好奇的問。

    “大部分的疼痛都能緩解,不過也有些要注意的地方。”顧念又提醒了他們關(guān)于腸胃刺激的問題以及可能會引起哮喘等問題。

    緊接著他又把阿司匹林的其它作用說了一遍,比如發(fā)熱時的退熱,對牙疼頭疼等各種疼痛的止疼效果。

    正好其中一個青年家里的孩子這幾日感染了風寒,剛才他出門還在發(fā)熱,疼得難受,聽顧念說完,立刻跟眾人打了個招呼,退席回家給孩子煮柳枝水去了。

    小半個時辰之后,眾人吃得差不多,那人才回來,進門便連連驚嘆,直說孩子的體溫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一頓飯吃完,眾人再看向部落里的那些柳樹時,眼神都不一樣了。

    次日早晨,顧念起床之后推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一個木盆,里邊雜七雜八的堆著珍珠,貂皮和人參等物。

    “怎么回事?”顧念吃驚地看著那個差點將他絆倒的木盆,轉(zhuǎn)向正在門口練武的吳鳴和年深。

    “都是部落里的人給你送來的,感謝你給他們提供了神藥。”年深邊跟吳鳴拆招,邊應(yīng)了一句。

    “你是他們的恩人,卻要變成柳樹的仇人了。今天我起來的時候一看,感覺部落里的柳樹禿了三分之一,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全被煮了。”吳鳴隨口應(yīng)道。

    顧念:…………

    沒這么夸張吧?

    見顧念起床,年深和吳鳴兩人也收了招式。幾人洗漱過后,一同去吃了早飯。顧念特意把那個大木盆帶了過去,拜托完顏忽烈?guī)兔Γ业侥切┪锲返闹魅耍褨|西還回去。

    完顏忽烈原本也準備了謝禮,正想努力說服顧念連通自己準備的那份一同收下的時候,大門那邊突然傳來了嘹亮的號角聲。

    正在透過店家的翻譯努力說服顧念完顏忽烈表情悚然一變,起身就朝外跑。

    他剛跑到門外,一個青年就迎了上來,兩人唧哩咕嚕說了一通,店家也跟著露出驚慌之色。

    “他們在說什么?”年深皺了皺眉,看向店家。

    “說,說是鶴山部落帶著大批人馬打過來了。”店家急得直轉(zhuǎn)圈,“完了完了,怎么這么倒霉啊!這些鶴山人怎么這么會挑時候,完顏旗達不在,完顏部落萬一輸了可就糟了。”

    “先別急,到底怎么回事?” 顧念示意店家稍安勿躁,“難道那個叫鶴山的部落和完顏部落有仇嗎?”

    “以前鶴山才是這附近最大的部落,江邊最好的采蚌區(qū)域,山里獵物最豐盛的地區(qū),人參長得最好的地盤,都是他們一家獨占。大約四年前,完顏旗達帶領(lǐng)完顏部落第一次擊敗鶴山,才算是把那些地盤爭了過來,然后平分給了附近的大小部落。鶴山那邊自然不肯甘心,這幾年,兩邊經(jīng)常為了爭奪江邊和山里的地盤打架。”店家重重嘆了口氣。

    “那就讓他們打唄,無非就是誰拳頭硬誰拿最好的地盤,跟咱們又沒什么關(guān)系。”吳鳴往嘴里塞了口餅子,不明白店家急個什么勁兒。

    店家哭喪著臉道,“您這話,如果是完顏部落去攻打鶴山,那還有可能,現(xiàn)在可不好說。”

    顧念訝異地看向店家,“不就是爭奪地盤嗎?難道他們還會殺到部落里面來?”

    “幾位不知道,鶴山部落的人,出了名的暴虐,在完顏部落之前,也不是沒有反抗過他們的部落,但是都被他們整個部落整個部落的滅掉了,他們打贏之后,會大肆燒殺擄掠,不但男人,就連老人,女人,孩子也不會放過,一個不留。

    今天要是真被他們打勝了,外面那些殺得興起的家伙肯定會沖進來,到時候的情形估計跟屠部落也差不多了。”店家憂心忡忡地道,“咱們現(xiàn)在住在這里,十有八九要跟著一塊兒遭殃。”

    他們討論之間,完顏忽烈已經(jīng)帶著另外一個大約十歲出頭的男孩兒回來了,他唧哩咕嚕地說了一通,急匆匆地把男孩往他們這邊一推,再次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他說讓我們收拾好東西,待會兒萬一看情況不對的,就讓這個孩子帶我們?nèi)ズ笊奖鼙堋!钡昙铱嘀槾炅舜晔郑艔埖幕厝ナ帐皷|西。

    這么嚴重的嗎?顧念跟吳鳴和年深交換了個眼神,地盤紛爭這種事情,他們原本并不想插手,但如果涉及到屠殺老弱婦孺和他們自己的安危,那就不能不考慮幫忙了。

    “要不,咱們出去看看?”吳鳴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

    “嗯。”年深點了點頭。地盤紛爭他們不管,但至少保證完顏部落這次不要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一起去。”顧念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那個男孩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原本安靜地坐在一邊,但見他們要往門口正在交戰(zhàn)的那邊走,立刻露出焦急的神色,展開雙臂攔住了他們。

    那模樣一看就知道,不讓他們過去,太危險了。

    顧念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示意他在這邊等著,他們?nèi)トゾ突亍?/br>
    小男孩自然不肯,但又攔不住他們?nèi)齻€,便跟在他們身后,一路也跑到了大門那邊。

    門外塵土彌漫,沸反盈天,已經(jīng)有數(shù)百人騎著戰(zhàn)馬廝殺在一起。

    對戰(zhàn)雙方從服飾來說倒是很容易分辨,完顏部落這邊大多都是白袍,編著辮子,腦后系著彩色絲絳,鶴山那邊則都用黑色的布巾包著頭,布巾靠近左耳上方的位置,各自裝飾著一根羽毛。

    部落大門內(nèi)側(cè)這邊,還圍了大約百十匹戰(zhàn)馬,嚴陣以待,完顏忽烈也背負長弓,手持長刀,列陣其中。

    男孩連忙沖過去找完顏忽烈,他順著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到顧念等人,連忙拍馬過來,唧哩咕嚕的說了一通,正要讓店家翻譯,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

    完顏忽烈:…………

    他焦急地皺了皺眉,正要再度開口,年深卻比了比他身后的長弓。

    “你的箭借我用用。”店家不在,年深也只得用上了手勢比劃。

    完顏忽烈疑惑地將自己的長弓個箭袋交給年深,對方手持弓箭,摟著顧念的腰,衣袂翻飛,一個縱身便躍到半空,兩個起落之間,已經(jīng)帶著顧念站到了門口左邊那座高臺的瞭望亭內(nèi),把上面的人嚇了一跳。

    吳鳴也隨手折了幾根柳枝,插在后腰上,如履平地般的順著塔身‘跑’到了另一邊的瞭望亭里。

    兩人卓絕的輕功當場就震住了完顏忽烈,他愕然看向身邊的男孩。

    男孩正張著嘴巴仰視高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年深讓顧念和原本那人站到安全的位置,自己則搭弓對準了一匹沖過來的三花馬。

    “咴”,那匹馬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將身上的人也甩了出去。

    就這樣,年深用箭,吳鳴用柳枝,一旦有戴著黑色布巾的人騎馬靠近,馬蹄不是被長箭絆倒就是被柳枝射穿。兩人很快就聯(lián)手封住了門前的那片區(qū)域,接連吃過數(shù)次虧之后,再也沒有鶴山部落的人敢輕易靠近。

    在這之后,鶴山部落的人和完顏部落的人在外面你來我往的打了大約半個時辰,完顏部落這邊漸漸出現(xiàn)了敗勢,開始朝后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