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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107節

    蕭云鎧在旁邊急得直撓頭,苦著臉小聲地嘀咕,“事實會說話,尸體會說話,現在又是什么現場會說話,確定不是你自己愛說話嗎?”

    顧念:???

    第86章

    蕭云鎧的聲音其實挺小的,奈何他們幾人站得也近,葉九思、顧念和年深都聽到了。

    “抱歉,我就是這么愛說話。”

    看到顧念不服氣的‘瞪’向自己,回過神的蕭云鎧連忙擺手,試圖解釋,“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話有什么不好?你有能耐以后查辦案情的時候都別說話,尤其別跟我師父說話!”葉九思架著顧念的胳膊,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師父,走,我帶你去吃洛陽最好的摘星樓。”

    蕭云鎧求助性地看向年深,“麾下……”

    “沒事。”年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去吃飯。

    蕭云鎧略略松了口氣,剛要開口,年深又淡淡地丟下一句,“明天早晨自己加練兩刻。”

    叫你亂說話,這下遭殃了吧!蕭云鎧后悔地拍了自己臉頰一巴掌。

    摘星樓坐落在上林坊,面臨洛水,位置得天獨厚,窗外林濤水色盡收眼底,景色堪稱一絕。

    當然,更絕的是摘星樓的菜色,它在洛陽的江湖地位,絲毫不亞于長安的春淺樓,人氣自然也是非同尋常。

    洛陽不比長安,百姓們說話聊天輕松隨意了許多,水道四通八達,南來北往的客人多,帶來的消息也多,酒肆這種地方,自然更是各種小道八卦的集散地。

    其中最讓人津津樂道的,無非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各種王侯將相的秘辛或者洛陽城內的近在身邊的熱點事件。

    像是南邊的安平侯和鎮南侯打得不可開交,結果一場大暴雨下來兩邊被迫停戰,現在都在河邊看堤壩啦;鎮北侯迷上個胡姬美女弄壞了身子,三個兒子蠢蠢欲動,準備爭權奪位啦;安番侯在萬國大宴上突發急癥結果遇到花神下凡的小郎君把他給救了,安番侯被迷得神魂顛倒之類啦,全都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顧念還沒見過這種大擺龍門陣的架勢,正好他的腿又疼,便摟著葉九思盡可能的放慢了腳步,好奇的想多聽聽。

    等聽到安番侯被救命恩人花神小郎君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他不禁一腳踩空,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去。

    什么花神?不要把菜和人混到一起好嗎?

    再說了,安番侯當時明明閉著眼睛,嚴格來說可能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怎么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簡直離譜到家了!

    虧他一開始還聽得那么認真,以為能多知道點消息呢!簡直浪費感情。

    葉九思沒憋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師父,他們叫你花神小郎君呢。”

    顧念磨了磨牙,“救人你和少卿也有份,我是花神的話,你們兩個也跑不了。”

    “那我要做白疊花神。”葉九思毫不猶豫地作出了選擇。

    顧念:…………

    你怎么還挺樂在其中的?

    除了各位侯爺的八卦,摘星樓里談得最多的自然就是秋濃渡最近的女鬼索命案。

    路人們的看法也各不相同,其中自然少不了覺得梁旗活該和生死無常、那兩個路過的船工無辜的,然而那些談論此事的,最后的走向居然大多化作了‘自家婆娘平日打人就比曲二娘狠,要是化成厲鬼,肯定更狠,還是好好伺候著的好’之類的論調,雖然是半開玩笑的態度,卻也明顯都是被厲鬼會回來索命的事情給嚇到了。

    摘星樓共有四層,下面三層都是開放式的,只有最高那層才是包間,顧念艱難地挪到四樓的時候,甚至已經在腦里盤算在這個時代造機械電梯的可能性了。

    點完菜,葉九思還念念不忘剛才花神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跟年深學了一遍。

    顧念氣得作勢要把手上的茶杯丟過去砸人。

    年深把他手上的杯子拿下來,不緊不慢地倒了杯熱水,“沒事,誰到了洛陽都免不了聽到些離譜的八卦,他還有個能讓人笑得更大聲的八卦諢名,叫‘對對世子’。”

    “三郎,你到底是哪邊的?” 葉九思伸手就想越過顧念捂年深的嘴。

    顧念立刻來了興致,用身體擋住葉九思,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什么‘對對世子’?”

    葉九思喜歡對對子?不對啊,這家伙明明就是愛武勝文的典范,怎么可能會喜歡吟詩作對之類的事情?

    “讓他自己說吧。”年深端起自己的杯子,悠哉地喝了口水。

    葉九思立刻像河蚌似的,閉緊嘴巴坐了下來,一副別想我開口的做派。

    顧念用指尖拍了拍桌案,看著葉九思和蕭云鎧,“我們來個公平交易怎么樣?”

    葉九思戒備地看著顧念,蕭云鎧卻傻傻地接了話,“什么公平交易?”

    “你們告訴我‘對對世子’和‘欠我錢’的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認為的兇手是誰。”

    “那三郎為什么不用交易?”葉九思表示‘不公平’。

    顧念一歪腦袋,腦后的幞腳跟著晃了兩下,“因為我樂意。”

    葉九思:…………

    我看出來了,你們兩個就是一伙兒的!

    然而,葉九思最后還是抵不住想知道真相的誘惑,交代了自己那個諢名的由來。

    “幾年前的時候,我做事比較沒有遮攔,常常在宴席上肆意懟人。后來靈帝辦了次小型的胡人使節宴會。然后我跟那些胡人使節喝酒的時候,無論對方說什么,都會贊同對方的話,說‘對’,態度很好。傳說來之后,他們就叫我‘對對世子’了。”葉九思不情不愿地解釋。

    “那你為什么不懟他們?”蕭云鎧好奇地問,他可不認為葉九思會怕什么胡人使節。

    “因為反對要解釋原因啊!”葉九思郁悶地皺起臉,“當時譯語官不夠,以我的胡語水平,能答出個‘對’就不錯了。”

    原來是語言大關影響了葉小世子的發揮!顧念樂不可支,笑得差點把杯子里的水潑出去。

    “你呢?你說欠我錢,到底怎么回事?”顧念笑夠了,又把‘矛頭’指向蕭云鎧。

    蕭云鎧撓著后腦勺, “其實,其實就是跟著你賺了點小錢。”

    “跟著我賺錢?”這年頭又沒有股票,怎么跟著我賺錢?顧念被他含糊的說辭弄得更暈了。

    “之前因為紙火鍋的事情,麾下派我去跟孫家商量定制紙張的事情,一來二去,我就跟孫昭混得比較熟了。

    前些日子過去看紙的時候,他提到你也請他做了些新紙,但是賣相不好,估計不一定賣得出去。我……” 蕭云鎧悄悄看了斜對面的年深一眼,見年深眸子里冷光一閃,不禁打了個哆嗦,立刻坐得筆直,

    “我怕你虧錢,就自己先從孫昭那邊買了一大批。當時買得多,他還給了很大的折扣,后來沒想到,那些紙受到追捧賣得特別好,孫昭還反過來問我用不用得掉,如果多的話,可以交給他幫忙賣掉。然后,我就反而賺了一筆。”

    顧念:…………

    “前幾天云霞糕不是首賣嗎,我…我也怕云霞糕像云霞飲似的,剛開始沒人知道,賣不掉,就找了幾個家將先去排隊買了二十個,結果后面限量,有些人急著吃,非要花高價從我這邊‘勻’,”蕭云鎧默默望天,“然后我就又小賺了一筆。理論上來說,這些錢都應該分一部分給顧司直的…”

    “哈哈,這么說來的話,師父你簡直就是招財童子嘛!”葉九思拍案大笑。

    顧念:…………………………

    萬萬沒想到,蕭云鎧的欠錢是這個意思。

    “師父,我們都說了,你該告訴我們兇手的事情了吧?”菜上來了,葉九思也笑夠了,便開始催促顧念。

    “你們認為兇手是誰?”顧念抬起勺子先嘗了口剛才店里推薦的雞湯,味道確實還不錯。

    蕭云鎧立刻放下了筷子上那塊魚rou,“老實說,我一開始認為是那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殺手,紅蓮。

    旁人只能看到一片紅影,兇手的輕功和出手速度必定了得,普天之下,應該也只有號稱輕功冠絕天下的紅蓮能做到此事了。”

    百姓們認為那片紅影不可能是人,他們這些懂武功的人卻知道,有人可以做到,只是鳳毛麟角而已。

    葉九思反駁,“就算他輕功了得,能快得別人看不清身形,可也不會死者身上全無傷口吧?”

    蕭云鎧噎了噎,“或許又是用了什么類似清音散的奇毒?說不定就是清音散呢?”

    “像岳湎這種用毒天才哪那么容易出現的?而且清音散當初一共只賣出去九瓶,三瓶之前用掉了,還有兩瓶基本也能確定用在葛十二和秦阿栓身上了,最后剩下的四瓶用在四個百姓身上?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葉九思不太贊同蕭云鎧的看法。

    年深也道,“我也曾經想過是他,但是看過現場之后,覺得不太可能。船艙附近沒辦法藏身,如果藏在船艙里躲藏數日,費時費力,又無法判斷第一個來開鎖的是誰,還不如直接在對方回家的路上下手。”

    “其實兇手就藏在船艙里。”顧念放下湯勺,朝年深挑了挑眉峰。

    船艙?年深怔了怔。

    葉九思愕然,“秋濃渡的貨艙都是要落鎖的,一個人躲在船艙里十幾天,就算帶了干糧,也不可能不如廁吧?咱們可沒找到半點類似的痕跡和味道。”

    “嚴格來說,是我們看不見‘他’留下的痕跡。”

    看不見?葉九思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所以,說來說去,難道還是鬼嗎?”

    “這世上哪有什么鬼。”顧念指了指蕭云鎧身旁的燭臺,示意他把那個燭臺拿過來。

    顧念挑了根只剩下半截手指長的蠟燭拿下來,放到面前的桌案上,然后拿起個空碗蓋了上去。

    隔了一會兒再打開,扣在碗內的蠟燭自然已經滅了。

    眾人:???

    這有啥?不就是熄滅蠟燭?

    “燭火燃燒,最需要的是空氣里的一種氣體,胡人把它叫做氧氣。如果空氣里的氧氣沒有了,燭火就燒不起來了。”顧念把弄著那個空碗,盡量淺顯的解釋。

    眾人:???

    “人也是一樣,我們除了日常吃飯睡覺之外,還需要呼吸,”顧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吸入的,其實就是氧氣。如果空氣中沒有氧氣,人就像燭火滅掉一樣,也會死。比如捂住一個人的口鼻,或者把人塞進密實的木箱,他很快就會悶死。”

    年深皺起眉心,“你是想說,他們都是被悶死的?”

    “基本是這個意思,”顧念晃了晃手上的空碗,給了年深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不過,不止如此。

    少卿可在大理寺的卷宗里看過冬日燒炭取暖,結果一家子都死在屋內的慘案?”

    年深眸色微動,“每逢冬日,或多或少都會出現這種類似中碳毒的案子。死者尸軟無傷……”

    年深頓了頓,驚訝地看向顧念,“碳毒?”

    顧念點頭道,“沒錯,碳毒。”

    這個時代的碳毒,就是后世的一氧化碳。

    “可是船艙里根本沒有人燒炭啊?”葉九思的眉毛幾乎要擰成個結。

    “碳是用什么燒制的?”顧念指了指烤rou爐里燒得正紅的木炭。

    “當然是木頭。”葉九思隨口答道,隨即怔了怔,猛地想到顧念之前要自己安排下去的事,“難道木頭也能產生碳毒?”

    “正是如此。不止木炭,木頭也能產生碳毒。出事的三艘船,一艘原本就裝有木材,另外兩艘,都裝有許多新打制的木箱和木架。

    貨船行運在水上的時候,貨艙基本都是密閉的,這些木頭就在貨倉里‘吃’掉了氧氣,釋放出大量的碳毒。梁旗和那兩個死在艙內的船工,進入船艙后,就是這樣被‘毒’死了。”

    “可是侯坊根本沒進入船艙啊?”蕭云鎧雖然沒上船,卻也記得那個掌柜之前所描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