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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92節

    與此同時,蕭云鎧也帶著兩名胡人和兩名貌美胡姬出現在門口。

    年深俊眉微展,“既然貴使不放心,那我們就來查證一下當晚的情況。”

    多巴一看到那兩名胡人,目光就緊緊地粘了過去,聽譯語官翻譯完年深的話,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走進履雪殿,克哈和身邊幾人依舊有些發懵,不太明白大理寺少卿為什么會突然要過問他們家一個多月前失火的事情。

    最先帶進來的是克哈,他在長安浸yin多年,漢話已經非常流利。顧念問,他答,很快就理清了當天幾人的活動路線。

    克哈做的是犀角象牙之類的奢侈擺器和羊毛長絨地毯的生意。當天他正好有兩批貨同時到達,管家便雇了不少車把式幫忙運貨。

    不料家里當天買的魚出了問題,奴仆全都拉肚子了。管事最后只能額外出錢請了幾個車把式幫忙卸貨,一直忙到丑初才睡。

    克哈回家的時候,管事已經把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克哈便沒再cao心,讓廚房重新準備了桌夜宵,跟兩個侍妾邊吃邊調情,差不多到丑正,三人才睡下。

    寅正的時候,管事的來拍門,外面已經起了大火,三人急忙穿了衣服,和管事的一起逃了出去。因為擔心昨天剛到的兩批貨,克哈、管事和那兩個胡姬還有幾個鄰居又沖進去,自此一直站在倉庫前指揮奴仆們救火,寸步未移,直到辰初,最后嗓子都啞了,許多人都可以作證。

    之后顧念又詢問了管事和那兩名姬妾,幾人的說法都大致相同,還有張家夫婦的供詞可以互相印證。

    顧念遇到科昂的時候,已經接近卯初,那個時間克哈已經在救火,張家夫婦坐下休息跟克哈離開倉庫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段,當時科昂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克哈和管事等人根本沒有時間去殺科昂。他都不需要再去現場翻灰堆了。

    聽說有人那天燒死在他們的宅院,克哈明顯吃了一驚。

    “不,他們在說謊!”多巴聽完譯語官的翻譯,立刻表示不相信,“胡人殺害胡人,按照大梁的律法,應該遵循我們胡人的律法處置,懇請大梁協助我收押此人,帶回康安審理。”

    狐貍尾巴果然露出來了!葉九思嗤之以鼻。

    年深氣定神閑地看著多巴,“胡人殺害胡人,按照大梁的律法,的確應該遵循胡人的律法,但如果你們兩人所屬國家的律法不同呢?”

    多巴怔了怔,不同?

    “貴使是康安國的使節,而克哈卻是塔塔國人。”

    克哈聳了聳肩,嘟囔道,“要是按照塔塔國的律法,任何人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闖進對方的房屋,主人都有權將對方擊殺。你們說的那個人偷偷闖進我的房屋在先,按照我塔塔國的律法,退一步來說,就算我殺了他也是無罪的。”

    多巴:!!!!!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塔塔國人。”

    年深將坊正傳來的那份文書遞給陸昊,“克哈的身份在當初的入關文牒、長安縣衙以及坊正處都有明確的標示,一查便知。”

    “我不信!他肩頭肯定有狼頭刺青!”多巴霍然起身,伸手就要去扯克哈的衣服。

    距離最近的陸昊立刻起身攔住了他,面色嚴肅地道,“貴使請注意言行分寸,這里是大理寺,大梁上到皇親國戚,下到滿朝文武,進了此處皆要低頭。如若逾矩,在下也無法救你。”

    多巴看看對面眼神不善的蕭云鎧和杜泠,深吸口氣,最終還是沒有再往前走。

    金光微動,瞥見年深懸在膝蓋上的右手微微放松,顧念也悄悄松了口氣,剛才要動手的可不只是蕭云鎧和杜泠,多巴再往前踏半步,很可能就會被年深一腳踢到履雪殿外面去。

    多巴語調略微放緩,“我不信他是塔塔國人,除非讓我看看他的肩頭。”

    克哈剛才見多巴要沖過來也嚇了一跳,聽譯語官翻譯完多巴的話,立刻跟年深表示,他肩頭并無刺青,也愿意給多巴查驗一下,省得日后徒增事端。

    就這樣,克哈大方地解開衣袍,向眾人展示了他白胖的肩膀,那上面就如他所言,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刺青。

    克哈根本就不是康安國人。

    多巴見狀,頓時面如死灰,頹然地坐了下去。

    塵埃落定,陸昊帶多巴領走科昂的尸體后,蕭云鎧終于忍不住拍著大腿笑出聲來,“這些胡人,機關算盡,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們看到那家伙剛才的表情沒有?太好笑了!”

    “誰叫他給我們挖坑!”葉九思‘唰’地展開手上的玉骨扇,姿態招搖地扇了兩下,“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小世子這是又買新扇子了?”

    “可不,寶月閣新到的頂尖貨色,全城就這一把。”

    滿殿嘈雜中,年深已經面色淡定地從案頭高高的那摞文書上取下一本認真翻看起來,近日都在忙康安國的事情,他這邊的文書早已堆積如山。

    “不過我還是有件事挺好奇的,既然他們的情報有誤,克哈并不是大王子,那真正的大王子是誰啊?”

    “管他是誰,只要那個多巴老實參加完登基大典,別再作妖就行了。”

    “看現在這個架勢,他們找不到狼牙令恐怕是不會消停的吧?” 顧念悠閑地半托著下巴,一邊裝模作樣的參與討論,一邊偷偷打量著身邊忙碌的老板。

    年深眉骨到山根鼻梁的線條極為優越,再加上認真的神色,愈發英氣逼人。

    嘖,不愧是男主,長得可真是太帥了。他邊看邊在心里感嘆,這么好看的臉,這么好的身材,也不知道以后便宜誰了~

    就在這時,原本埋首在卷宗里的年深突然抬眼看了過來。

    顧念心頭突的一跳,糟糕,該不會是偷看被發現了吧?

    年深捏著手里那份卷宗,俊眉微沉,低聲道,“明天你先寫一封辭表吧。”

    顧念的笑意僵在了臉上,辭表?這是讓他離開大理寺的意思嗎?

    作者有話說:

    顧念:不是吧,偷看老板兩眼就要勸退嗎?

    備注:1、唐朝《唐律疏議·名例律》卷 6 第 48 條規定,“諸化外人,同類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異類相犯者,以法律論。按照文內的情況,假設在唐代,其實也是要遵循大唐的律法的,因為科昂和克哈不是同國人,所以屬‘異類’的范疇。

    第75章

    “你不要誤會,這只是權宜之計。”年深見他神色突變,急忙解釋。

    “什么權宜之計?”你倒是說清楚啊,哪有突然來這么一句嚇人的?顧念桃花眼微圓,委屈巴巴地‘瞪’著年深。

    “你看看。”年深將手上那份卷宗遞給顧念。

    顧念展開一看,正是先前葉九思幫他整理的那份天香樓兇案的卷宗。

    案情都是按照他們那天審問葛十二的細節整理的,后面還附了他以及張寺丞、趙評事三人當時分別在現場做的筆錄,足以證明年深是被葛十二故意誣陷的。

    顧念略略翻過一遍,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再仔細看看。”年深直接讓他看后面的筆錄,“我的事情弄清楚了,現在有問題的是你。”

    顧念:…………

    三份筆錄的最后一段,都記錄了葛十二指認顧念為內應,要年深他們回去查證的部分。

    但是后來他們在清涼山審訊岳湎的時候,葛十二就在牢里被毒死了,他們也因此失去了再拿到后續證詞的機會。

    這樣的話,葛十二關于顧念的指認就變得死無對證了。

    所以年深才讓顧念寫封辭表,自陳清白。他跟馬巍到時候再以上司的身份駁回辭表,這個過場就算走完了,日后真有人提起此事,也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那我要不要把賭債的事情一并寫上‘反省’?”顧念想起原主在賭場接受侍郎管家‘賄賂’的那件事,既然蕭云鎧查得到,日后要是有人有心去查,肯定也查得到吧?

    年深皺了皺眉,“也好,一并處理了,以絕后患。不過按律你要將貪沒的銀錢交出來,再扣你四個月的俸祿。”

    收兩萬五,里外里要交五萬文出去,顧念一算賬,覺得自己簡直虧大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過要不要就這么真的辭職算了。

    但再轉念一想,不行,甭管那個道士當初說的是真是假,近來緊跟在年深身邊之后,日子確實平順安穩了不少,也能好好的留一些心思在賺錢上,不但沒再遇見什么倒霉事,甚至還發了幾筆小財。

    萬一自己辭職之后又像剛開始那段時間似的,霉運遍地開花,一個接一個地砸過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五萬文就五萬文吧,反正之前賣龍泉印泥的方子賺了不少錢,就當破財免災了。

    于是,當天接下來的時間里,顧念就咬著筆頭冥思苦想絞盡腦汁地寫了一封‘愧疚自責’的‘辭職信’。

    年深把辭表交給馬巍,兩人一商量,又在辭表后面回了兩份批錄,總之大意就是顧司直近來工作勤勉,能力甚佳,乃大理寺不可多得之人才,且徹查之下,葛十二其人在之前與顧念從未有過接觸,‘內應’一說實乃被顧念抓捕后懷恨在心的攀咬誣陷。為此事請辭實乃大理寺與朝堂之損失,不予應準。

    但在賭場私下接受錢財一事,實屬大忌,念在顧司直年紀尚輕,當時初入大理寺,不識甄辨,實屬初犯,意識到此舉不妥后又主動交代,依大理寺律例懲處有三:一、當初貪沒的兩萬五千文交到林主簿處充公;二、罰扣顧念接下來四個月的俸祿,三,要求顧念‘停職’,回家自省六日。

    前兩條本來就在意料之中,顧念也沒什么反應,聽到最后一條,他甚至忍不住開心地笑了出來,回家自省六日,五日后正好是中浣,那豈不就是連休七天的意思?

    還有這種好事?

    年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溫柔又無奈地把那沓文書輕輕拍在他的頭頂,嚴肅點,這可是懲處。

    知道了知道了,我送到林主簿那邊的時候,會努力表現出‘郁悶感’的。顧念吐了吐舌頭,接過那份文書,單腳一勾滑板,就歡快地滑了出去,到門口還來了個帥氣的豚跳,直接越過了門檻。

    年深看著他衣袂帶風的背影搖了搖頭,眼底卻忍不住也浮起一絲笑意。

    天降七天大假,顧念自是不能辜負。

    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在院子里鍛煉小半個時辰。為了胸肌,他還給自己自制了兩個簡易的啞鈴,又讓春梅幫著縫制了一些沙土袋,帶在手腳上,增加配重,練得不亦樂乎。

    用過午膳,下午神清氣爽地開始靜心繪制回回炮的圖紙。

    其實準確來說,應該叫回回‘砲’,它的本質是一種利用杠桿原理的巨型的配重拋石機,據說是由兩名回回炮匠研發出來的。

    根據資料的記載,回回炮‘聲如雷霆’,‘所擊無不摧陷,入地七尺’ ,炮石重量更是可達一百五十公斤。

    投石機早在戰國時代就已經出現,但威力遠不能與后來出現的回回炮相比,元軍當初圍困襄陽城長達五年,卻始終未果,最后就是靠此炮扭轉戰局轟開了襄陽城的城門。

    因為好奇,顧念當初在博物館里見過這種石炮的模型后又上網查過許多資料,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派得上用場。

    所謂的回回炮,簡單來說就是在杠桿一側放置重石,另一側的炮柱用活勾勾住,放置炮石,打開活勾后,重石因為重力作用落下,將另一側的炮石擊發出去。

    顧念根據記憶,首先將之前畫到半途的第一版石炮完善成型。然后又根據自己的想法,在炮座底部卷動下壓炮柱的部分增加了一些齒輪和幾組滑輪,將它改良為更省力和更容易cao作的模式,畫出了第二版石炮。

    整整五天,他幾乎空余的時間全在畫圖,畫炮卡住的時候,就轉去畫墨青家的圖紙換腦子,等到旬休那天,他終于把回回炮的圖紙趕了出來。

    于是,顧念便興沖沖地帶著圖紙趕去了墨家。

    馬車才走到開化坊,顧念就看到外面已經有人在用滑板車了,不過那人用的滑板車跟井生用的那款已經略有不同,顧念設計滑板車的時候,已經根據自己用滑板的體驗將輪子和車身改寬了一些,現在這版,輪子更寬了。

    顧念原本還想根據井生的使用效果再給墨青提些意見的,沒想到墨青的動作比他快了一步,已然提前根據第一批樣品的問題進行了改良。看來管事那兩個小廝也不是白玩的,還有在認真做‘產品測試’。

    等走進宣陽坊,踏著滑板車的人就更多了,雖然速度遠沒有在水泥路上快,但對于不知道水泥路為何物的長安人來說,比起他們走路可是快多了,更何況還占了個‘新奇’的樂趣。

    看起來,這東西的接受度還是非常高的。

    見面地點依舊是在那個東側跨院的房間,墨青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兩個小廝一如既往地給他按摩著手臂。

    等他看完了這次的圖紙,顧念又把裝著回回炮圖紙的竹筒拎了起來,“我有件東西想送給朋友做生辰禮物,但這件東西尺寸非常大,而且做工和用料要求都非常高,不知道墨家主有沒有興趣?”

    墨青丹鳳眼微挑,斜睨了顧念一眼,用食指敲了敲桌面,一副‘別廢話,快拿出來看看’的模樣。

    顧念笑瞇瞇地把手上的竹筒遞了過去。

    展開圖紙才掃了幾眼,墨青臉色突然一變,立刻重新卷好那幾張圖紙放回了竹筒。

    顧念正在奇怪,墨青已經抬手揮退那兩名小廝,管事見狀,立刻將人帶出屋子,反手帶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