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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62節

    他不像呂青那樣滿身悍氣,也不像年深那樣冷峻凜然,反而像個好脾氣的書生,一副和氣好說話的模樣。從站位來看,這人肯定就是傳說中的墻頭草馬涼無疑了。

    顧念他們所在位置的正對面,就是樂師們的位置,那里密密麻麻地坐了一堆人,同樣穿著道袍,鐘、磬、鼓、鈸、笙、鑼、笛……各色樂器應有盡有。

    近百個道士盛裝而入,最前面的那人,道服猶為鮮艷華麗。

    起壇焚香宣咒鳴鼓,山頂響起悠揚的樂聲,齋醮儀式正式拉開帷幕。

    顧念深吸口氣,神經倏然繃緊。

    作者有話說:

    葉九思:我大哥說了,要把大嫂,不,顧司直保護好。

    備注:1、紙甲:根據新唐書記載,唐宣宗時,河中節度使徐商發明紙甲,“襞紙為鎧,勁矢不能透”。五代十國時期,南唐與后周交戰,“民間又有自相率、以紙為甲、農器為兵者,號白甲兵。”(《南唐書》卷三)。歷史上曾有地方官申請一百套鐵甲換五十套優質紙甲的記載。紙甲對防御遠程射兵器很有效,甚至能抵擋燧發槍。對刀劍的劈砍防御效果也不遜色于鐵甲,且耐南方潮濕天氣不生銹,只是耐用度不及鐵甲。直到后來的明清時期,紙甲仍然活躍在戰場上。

    紙甲是以紙和布(絹、木棉)為材料制作而成的鎧甲。根據明人記載,“紙甲,用無性極柔之紙,加工捶軟,迭厚三寸,方寸四釘,如遇水雨浸濕,銃箭難透?!彼未鷦t有很多記載當時很多紙甲是用陳年賬簿即廢紙制造的(北宋司馬光的《涑水紀聞》卷12云“詔委逐路州軍以遠年賬籍制造”)。

    第53章

    護衛和顧念他們這種‘小廝’什么的,只能集中站在觀禮區的最后排,他們身后就是那些外圈護衛的金吾衛。

    不過這個位置也有好處,視角的可觀察范圍比前排大了一些,而且前后都有人擋著,略微轉個頭,動動站累的手腳什么的,也不太會有人注意。

    隔著七八個人的位置,顧念看到了杜泠,杜泠身邊就是徐卯帶來的護衛中的一個。至于另一個,則渾然不覺的被葉九思的護衛‘圍’在了當中。

    既然是齋醮,肯定少不了弄個符箓當眾變色,噴個火什么的,四周的人群不時嘖嘖稱奇,跟著發出陣陣驚呼聲,就連顧念周圍這些號稱見多識廣的貴人家仆們,也時不時地抽口氣,一副嘆為觀止的模樣。

    顧念卻覺得無趣得很,他根本沒什么心思去看法壇那邊的進程,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呂青周圍方圓五米的范圍。

    徐卯跟呂青之間隔著林國公和年深、馬涼他們,就算他想親自動手也沒辦法突圍,所以危險區域就只剩下了呂青的前方和兩側。

    顧念仔細觀察著那幾個方向的人,因為神經過于緊繃,腦子甚至止不住的開始亂想,一會兒閃過對面那個樂師手上的笙吹出把毒針,將呂青扎成刺猬的畫面,一會兒又是那群踏罡步斗的道士中突然有人抽劍砍向呂青,血濺五步的情形。

    然而,他白緊張了半天,直到中場休息的時候,都無事發生。

    鐘磬聲停,現場的人們也從肅穆的氛圍中松散下來,許多站累的人直接就地坐在了地上,喝水揉肩,還有用衣襟擦汗扇風的。

    年深回過頭,遙遙與顧念對視了一眼,顧念搖搖頭,告訴他自己這邊暫時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至于呂青他們這些貴客,也早就口干舌燥,腿腳酸麻。

    一群年輕的青衣道士從道觀內魚貫而出,拎著椅案羅傘等物送了過來。

    撐傘的撐傘,擺椅案的擺椅案,也算是忙而不亂。

    顧念和年深齊齊瞥向觀門,一路盯著道士準備東西再送過來的蕭云鎧站在臺階上,朝他們比劃了個‘安全’的手勢,表示自己沒發現任何異常。

    顧念不敢松懈精神,瞪大眼睛盯著那些年輕道士,生怕有人提前在案底藏把刀來個‘案落匕現’之類的。

    不過年深和馬涼還是很靠譜的,一身盯著周圍的動靜,一人躬身查看,仔細檢查過椅案和羅傘后,才讓呂青落座。

    最后面還有兩個端著托盤的道士,專門給眾人倒泉水解渴。一個負責顧念他們這些后排的隨從護衛們,一個負責前面那些朱紫衣袍的貴客。

    負責給貴客們倒水的那個年輕道士也不知道是緊張不太懂規矩還是為了體現‘眾生平等’,居然直接就近從最后一排倒起,然后是徐卯所在的那排,林國公葉九思他們所在的那排,逐排向前,身份最高的林國公和呂青他們,竟然排在了最后。

    不過,這個時候似乎也沒人在乎這點細節,眾人口渴得厲害,拿起碗幾乎全都一飲而盡。

    顧念端著杯子,若有所思地盯著那個正在垂頭給葉九思倒水的年輕道士,他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似乎曾經在哪里見過。

    到底是哪兒呢?顧念彎起四指,戳了戳額側,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點,卻還是想不起來。

    那個道士垂頭走到年深、馬涼呂青他們三個身邊,拎起執壺給呂青倒過水后,正想走到后面去給喝完的人補水,卻被馬涼攔住了。

    呂青也謹慎的并沒有碰水碗。

    馬涼抬了抬手,顧念身邊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立刻跑了上去,端起那碗水一飲而盡。

    數息過后,見那小廝面色如常,沒有半點異樣,馬涼才揚了揚手,示意那個端著執壺的年輕道士重新再倒一碗。

    道士非常配合的又倒了一次。

    倒滿之后,呂青依然沒動,馬涼走上前去,從身上抽出根細如牛毫的銀針小心地伸到水碗內,見銀針毫無變化,呂青才放下心來。

    年輕道士再度抬腳要走,卻又被年深攔住了。

    年深長眉微揚,盯住那個道士的眼睛,“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道士低眉順眼地端著托盤,輕聲道,“若善人曾來清涼觀添香火,或許曾經見過?!?/br>
    他袖口下露出半截陰陽魚的刺青圖案,與顧念在葉欄手臂上看到的別無二致,顧念正要松口氣,突然發現那人手臂上的陰陽魚圖案有絲不對勁兒,靠近袖子內側的地方似乎糊掉了,隱隱還沾在了袖子邊上。

    刺青怎么可能糊到袖子上呢?除非……是臨時畫上去的!

    電光火石間,顧念想通了一切。

    “他是假冒的道士!”顧念朝年深焦急地比了個‘抓住他’的手勢。

    周圍的人聽到聲音,一時都有些發懵,不知道顧念在說誰。

    唯有年深立刻辨別出了顧念的聲音,雖然聽不太清楚,但看到他比劃的動作,心領神會,毫不遲疑地伸手扣住道士的手腕,將人制服。

    剛剛端起杯子的呂青臉色鐵青,立刻重重放下了杯子。

    馬涼面色尷尬地讓剛才的小廝又把第二杯水喝了,小廝依舊面色如常,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的癥狀。

    年深不放心,拿起托盤上的執壺仔細查看,果然發現了異樣,那居然是一把可以控住出水位置的陰陽壺!

    壺內分做互不連通的兩心,共用一個流口,可以靠藏在執壺把手上的那個小球來改變出水的位置。

    呂青看看那個壺,狠狠地瞪了馬涼一眼。

    但令人疑惑的是,那把壺其中一邊已經沒水了,而且無論有水的那邊還是沒水的那邊,馬涼用銀針仔細探查過后,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年深抬起頭,遙遙看向顧念,搖了搖頭,沒毒。

    沒毒?為什么?顧念深深皺起了眉心。

    道士動了動肩膀,提醒年深,“善人,既然壺里的水沒問題,可以放小的走了么?”

    眾目睽睽,年深只得松手。

    年深因為心頭疑惑,沒有讓道士帶走那個執壺,打算回去再好好檢查下,那個年輕的小道士也沒多說什么,揉著被扭疼的肩膀,大步沿著來時的路徑走向清涼寺的方向。

    現場的人群議論紛紛,他們雖然聽不見這邊的聲音,卻能看到年深的動作。

    弄了半天,虛驚一場。

    年深朝人群里的杜泠遞了個眼色,示意他盯住那個小道士。

    周圍竊竊私語,隱約傳來‘怕死’‘膽小’之類的話,呂青不悅地看向年深,這小子,居然害得自己剛才當眾出丑。他又渴又氣,越聽越火大,最后就像為了證明什么似的,賭氣的自己拎起那個道士留下的執壺,直接灌進了嘴里。

    年深和馬涼阻擋不及,眨眼呂青就已經喝了一大口。

    顧念的腦袋都大了,這個時候你逞什么英雄?。?/br>
    幾乎在同時,站在后面的徐卯臉上就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糟糕!一直盯著的顧念著急地朝年深喊道,“別讓他喝!”

    意識到不對勁兒,年深立刻抬手打翻了呂青手里的執壺。

    “年深?。?!”呂青一拍桌案,氣憤地站了起來,他蓄足了氣勢,正準備把年深罵個狗血淋頭,身后的徐卯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徐卯,你在笑什么?”呂青覺得莫名其妙,面色不爽地看著他。今天一個兩個的,都怎么回事?

    “人只要開心,就不由自主的會笑?!毙烀劢浅嗉t,開懷大笑,“我開心,實在是太開心了?!?/br>
    馬涼覺得不對勁兒,朝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附近或三十幾個金吾衛瞬間圍攏過來,將前三排的人圍在當中。

    呂青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你開心什么?”

    “這輩子最恨的人馬上就要死了,你說我能不開心么?”

    眾人:???

    “你恨的是我?”從他的目光中感覺到恨意,呂青覺得有些不可理解,“我一手把你提拔到宰相的位置,你不但不感激,居然恨我?”

    徐卯冷哼了聲,溫和從容的模樣不見了,眸子里滿是狠戾乖張之色,“感激?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還記得二十五年前滏陽山下被你逼得投河自盡的那對余姓夫婦么?二十五年,我足足等了二十五年。”

    徐卯瞪著呂青目眥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

    “屁話,”徐卯的話喚起了遙遠的回憶,呂青臉頰邊的橫rou抽搐了下,不屑地道,“讓那兩個蠢貨帶路,結果他們給我帶錯,貽誤軍機,自己嚇得跳河了,與本侯何關?”

    “你害死我父母,還說與你無關?”

    “你居然是他們的兒子?”

    “不錯,我本名余卯,是他們最小的兒子。”徐卯陰惻惻地看著呂青,眼睛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二十五年了,我代他們來找你索命!”

    呂青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想把剛才喝的水吐出來,然而卻徒勞無功。

    “沒用的。”徐卯仰頭大笑。

    “你真的下了毒?”馬涼愕然,“銀針明明沒有任何反應?!?/br>
    “此毒名叫清音散,無色透明,用銀針根本檢驗不出來?!毙烀雌鹱旖?,面上盡是得意之色。

    年深眉心緊皺,“可是驗毒的人也沒有任何反應。”

    “對啊。毒性越烈,發作的時間越快?!瘪R涼也質疑地看向徐卯,懷疑他在虛張聲勢,劇毒入口,立刻毒發身亡,這幾乎就是常識。反過來說的話,如果毒性發作得慢,就有足夠的救治機會,自然就不足為懼了。

    徐卯卻越發地得意,“因為此毒反其道而行之,并不會立刻發作,所以,也就無法察覺。”

    眾人不禁大驚失色,馬涼更是直接呆住了。剛才連喝兩碗水的小廝登時雙腿發軟,面如土色的癱倒在地,要是呂青中毒了的話,他肯定也跟著死定了。

    呂青捏著脖子,不住的干嘔著。

    一片慌亂中,年深拍了拍馬涼,讓他趕緊把派人觀主叫過來。據說清涼觀的觀主還是懂些醫術的,他們不懂藥理,不如讓懂的人想想辦法。

    “沒用,沒用的,” 看著呂青狼狽的模樣,徐卯開心極了,拼命地嘲諷著呂青,臉上得意忘形的笑容甚至已經到了猙獰的程度,“只要喝下去,就藥石無靈,只消等上一盞茶的功夫,就會毒發身亡。哈……”

    他正要再大笑幾聲,卻突然收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不對,怎么會這樣?”他臉色劇變,驚疑不定地上下摸索著自己的喉嚨和胸口,正要回頭去找什么人,手卻無力地垂落,整個人都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眾人:???

    等下,徐卯自己怎么倒了?中毒的到底是誰?

    馬涼看看呂青,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徐卯,被這一出又一出的波折弄懵了,露出迷茫的神色。

    人群之中,剛才倒水的年輕道士站在石階上望著這一幕,唇邊露出暢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