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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搞基建[穿書] 第51節

    等顧念把蛋糕糊攪拌均勻,又擦了點橘皮進去,他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沒有烤箱!

    沒辦法,最后只好依舊征用了秦染那個雙耳銀藥鍋,在鍋內刷上油,然后把面糊倒進去‘蒸’。

    成品有些塌縮,糕底的顏色也有些過火,賣相并不怎么樣,但這份大梁的第一塊蛋糕,味道卻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評。

    入口綿軟,酸甜適度,奶香十足。

    眾人還吃得意猶未盡,顧夫人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商機,“阿滿,這個蛋糕不能拿來和云霞飲一起賣嗎?”

    顧念有些為難,烤箱他是真的不會做,難道以后真的都用‘蒸’的來做蛋糕?

    再看到玳瑁和瑪瑙吃得頭也不抬的樣子,他又有了些信心,似乎也不是不行。

    “好,那我們就再訂做個鍋,專門用來做蛋糕。”一直用藥鍋的話,顧念怕玳瑁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他順便把自己這兩天晚上對于奶茶杯的構想也跟秦染和顧夫人他們說了下。既然要賣貴,不但奶茶好喝很重要,產品線形象也不容忽視。

    顧念打算配四種材質的杯子,并且按照這個時代的習慣用吉祥話的方式分別給它們做了命名,

    紙杯福壽綿延杯售價九十九文

    竹杯花開富貴盞售價三百九十九文

    瓷杯吉祥如意樽售價五百九十九文

    金杯盛世萬年觴售價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文

    “當然,等紙杯和瓷杯的成本確定,如果和我預估的價格差距過大,這個價格咱們可能還要再做些調整。”顧念最后又補充了句。

    “一千緡?”顧忠對最后盛世萬年觴的價格嚇到了,誰會花一千緡買杯飲子?“小郎君,你這金杯的云霞頂未免也……太貴了吧?”

    簡直異想天開。

    顧念卻氣定神閑,“一個金杯多少錢?”

    顧忠怔了怔,“那要看大小和用料,如果要做成普通竹杯的尺寸,用料恐怕要接近八兩。”

    “八兩的用料,再加上手工費,上面再嵌些百寶,這個杯子的成本至少要八萬文吧?”

    “這還不算我們云霞飲的成本,真正算下來毛利率也就15%左右。” 顧念拿起柜臺上的算盤,學著何鞍書的樣子噼里啪啦氣勢十足地打了一通,其實卻是在心里算的。

    秦染皺眉,“可是這樣的話,又有幾個人買得起呢?”

    顧念狡黠地一笑,“沒關系,這盛世萬年觴其實也并不是用來賣的。”

    “不是賣的?”

    “明星產品嘛,向來都是用來展示實力提高形象的。”各大品牌售價最貴的產品,大多都只是個出新聞稿造話題提升曝光的噱頭。

    比如維多利亞歷年的天價鉆石內衣,不過是用來壓臺提高逼格的鎮店之寶,他們的盛世萬年觴也是一樣的道理。最重要的是,金子在這個時代是貨真價實的硬通貨,保值,他們的金杯和那些做內衣的鉆石珠寶一樣,可以完美回收。

    除此之外,顧念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以后可以借助這個留著造金杯的‘正當理由‘收集金塊。這個時代的貨幣流通以銅錢為主,像年深那樣隨身攜帶金子的人極少,遇到大額支付的狀況,很多時候甚至會使用絲綢之類的物件。

    銅錢和絲綢什么的,既笨重又難攜帶,體積太大的話還會特別顯眼,等以后要離開長安的時候,肯定還是帶金子走最方便。

    其實這個金杯他之前也曾在金銀之間猶豫,但之前孫昭的登門拜謝,再加上剛才意外敲定葡萄酒分成,讓他意識到‘技術知識’的重要性,有了最終的底氣。

    除了云霞飲,他完全可以再找機會多琢磨點其它的類似造紙、醒酒這樣,不費成本,只提供技術方案來‘分成’賺錢的路子,靠技術入股在低投入低風險的情況下實現知識‘變現’。

    “不賣?”

    “對,不用賣,放在那里就可以。”顧念又解釋了下金杯保值的問題,顧夫人最先領悟,“其實就相當于咱們打個杯子放在那里展示,除了打造的工費,并沒有花什么錢。”

    “嗯,咱們要的就是那些高精貴的客戶群,主力產品還是那前面那三種比較便宜的云霞飲。”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藥肆人力有限,考慮到配方保密的問題,也不可能隨便擴招人手,所以走高端路線,盡可能的提高客單價和毛利率就是最合適的。

    “竹杯的三百九十九文?”務實的顧忠依舊表示不解,小郎君之前不是還嫌竹杯不好嗎?

    “如果咱們用的是墨家匠坊的特制竹杯呢?單獨一個墨家匠坊的竹杯,售價是一百九十九文。”顧念眼角微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打造一個高逼格新品牌最簡單的方法,其一是樹立個絕對高端的話題明星產品,其二就是蹭現有大品牌的流量。墨家匠坊,可以算是長安城內民間品牌的第一流量大戶了。

    墨家匠坊的竹杯?眾人都愣了愣。

    “這樣好像還可以。”顧忠又被說服了。

    眾人正在討論,有人叩響了藥肆的門板。

    井生走過去開門,一個小廝恭敬地遞進來張名刺,“小的是墨家的,我家郎君請顧小郎君明日散衙后去春淺樓芙蓉間一敘。”

    墨家?墨青?

    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顧念看到那張名刺上的描金竹葉花紋,心底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墨青為什么突然要請客?總不會是未卜先知的知道自己要跟他買那些滯銷的竹杯吧?

    作者有話說:

    顧念: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備注 1、唐德宗時期的《因話錄》中記載,一唐兩(37.3g)的黃金等于8000文錢。

    2、葡萄酒最早大約出現于公元前7000年到公元前5000年。我國關于葡萄酒的最早記載是司馬遷的《史記》,公元前138年,張騫奉漢武帝之命出使西域,看到"宛左右以蒲陶為酒,富人藏酒至萬余石,久者數十歲不敗。俗嗜酒,馬嗜苜蓿。漢使取其實來,于是天子始種苜蓿,蒲陶肥饒地。"

    然而,醒酒器直到18世紀,也就是清朝時代才出現。醒酒器最初的功能也不是軟化丹寧提升口感,17世紀早期,法國開始使用玻璃酒瓶和軟木塞封裝葡萄酒。但是人們發現,葡萄酒在玻璃瓶中陳年會產生沉淀物,為了將這些沉淀從酒中移除,人們想到了將葡萄酒轉移到其他的容器里的辦法,醒酒器才由此誕生,后來額外發現了醒酒的效果。也就是說,‘醒酒’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出現得卻非常晚。

    第44章

    第二天的顧念行程格外繁忙。

    他先去履雪殿例行旁聽了下幾隊人手各自的進展,余二郎照舊沒有消息。

    吃過午飯,到了約定時間,本應是杜泠陪他再去跟何鞍書商議合同的具體內容順帶簽約,杜泠和蕭云鎧那邊都忙著追查內鬼的事情,履雪殿內剩下的能陪顧念去的人選,就只剩下了剛下朝的年深和殿門外的那位。

    顧念原本想說,簽約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能自己去的。

    但看著老板那張臉,他又慫了,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跟年深趕去攬月樓的路上,顧念就感覺到大腿又被磨破了,簡直苦不堪言。

    年深察覺到他的異樣,不動聲色地放慢了速度。

    迎出門的何鞍書發現來的是顧念和年深,面上止不住露出詫異之色,不明白為什么大理寺少卿要親自陪一個司直過來,不過很快就遮掩了過去。

    察覺到顧念走路姿勢的異樣和年深不動聲色地瞄過去的眼神,何鞍書的眸色閃了閃,唇角浮起了悟的笑容,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了。

    書契人撰寫合同時,何鞍書特意提出了一條排它要求,這個葡萄酒的醒酒技術,他要長安城的獨家。

    “何掌柜,你這個要求可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年深淡淡地看向何鞍書,他早就聽杜泠匯報過所有的商談細節,“昨天談的時候,可并沒有這條。”

    何鞍書的指尖壓在翡翠算盤上,面上堆出討好的笑容,訴苦道,“少卿,實不相瞞,何某提出這點也是迫不得已。

    下月本就是宴飲集會集中召開的時節,再加上那位要登上高位,肯定比往常還要熱鬧幾分,那批馬上要到的胭脂醉,瞄準的就是這些宴飲集會,加入醒酒也是希望它的口碑能獨占鰲頭。

    如果你們繼續把這個方法教給其它胡人酒肆,何某豈不是徒勞了?”

    “顧司直意下如何?”年深沒有回答何鞍書,轉過頭看向顧念。

    胭脂醉的名聲越響亮,他們的誘捕計劃成功率就越高,在這點上,他們與何鞍書的立場是一致的。只是這個方法畢竟屬于顧念,幫著提高收益沒問題,讓步的問題,就必須得本人做主了。

    實在不行,回頭想辦法給他補點?

    顧念倒是沒有做太多考慮,直接給出承諾,“除了你這邊不再教給別的酒肆沒問題,但未來有一天如果我自己要開酒肆需要使用這個醒酒的方法時,不受這條排它協議的限制。”

    排它什么的,其實對他也無所謂,他原本教攬月樓醒酒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看到合同上的期限直接寫了兩年,以防萬一,他才加了一條。

    “好!”何鞍書的指尖劃過案上金算盤,將所有的翡翠算盤珠清回原位,金玉相擊,撞出悅耳的聲響。

    “年少卿顧司直爽快。”他大笑著拿自己的酒杯撞了撞年深和顧念的,讓書契人把條款加了進去。他的主要競爭目標還是其它胡人酒肆,顧念未來即便開酒肆,跟他這邊應該也沖突不大。

    簽好的合同雙方各持一份收好之后,何鞍書就安排人在中間拼起張大桌案,所有需要學醒酒的胡姬全都環繞到了那張大案周圍。

    顧念則依照之前說好的,站在桌邊教那些龜茲美女們醒酒的基本方法和步驟,以及如何判斷酒是否醒好。

    剛才簽完約,他已經將昨晚畫的兩種醒酒瓶交給了何鞍書,不過無論燒制還是打制,都還需要一段時間,暫時來說,還是只能用店里原來那種不趁手的胡瓶。

    等待醒酒的時間,眾人都有些無聊,顧念靈機一動,對那些胡姬道,“侍酒的時候,你們可以跟他們玩一些簡單的酒令猜拳游戲。”

    顧念教她們玩的,就是后世簡單酒令的游戲,‘五、十、十五’,他刻意在最開始教的時候,就將五指分開,手掌攤平向上作為‘五’的標準姿勢。

    那邊教得興致勃勃,旁邊的年深無事可做,也百無聊賴地端著酪漿的杯子跟著看了兩輪。

    隨后他突然反應過來,顧念教這個游戲的目的,就是要讓大家毫無防備地露出掌心。

    對他們來說,余二郎最明顯的辨認特征,只有手掌那道疤痕。等胭脂醉上市,他們就可以借助這個游戲,讓胡姬幫忙注意手上有疤的客人。

    “渴死了。”顧念讓那些胡姬們兩兩練習,自己跑回年深的桌案邊坐下,拿起年深的酪漿壺給自己倒了大半杯,一飲而盡。

    “我這招怎么樣?”見年深盯著那些胡姬練習,顧念知道他可能猜出了自己的意圖。

    “甚好。”年深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那當然,我是誰啊!”顧念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眉眼彎彎,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

    這一幕落在遠處的何鞍書眼里,就變成了另一種眉目傳情般的曖昧和寵溺,引人遐想。

    果然如此。大胡子胡商點了點頭,愈發確認了自己之前的判斷。

    他們這邊結束 ,也差不多到了散衙時間,顧及到顧念‘行動不便’,年深索性讓他直接‘下班’,自己一個人趕回大理寺加班處理公文。

    春淺樓就在西市東邊的延壽坊,從攬月樓過去,只需要橫穿西市。

    顧念算了算時間,折騰回家也就基本到了跟墨青約定的時間,便轉頭走進西市,打算慢慢晃過去。

    人流摩肩接踵,顧念牽著馬穿行其中,不時需要避讓,一不小心就會牽動腿間的傷口。疼得他怨念連連。

    “呦,我當是誰,這不是顧小郎君嗎?”一個聲音陰陽怪氣的在顧念耳邊響起,“走走走,一起去玩兩把。”

    顧念轉過頭,只見一個瘦皮臉八字眉的青年,正揚起胳膊朝他的肩膀摟過來。

    顧念下意識的就避開了他的手。

    他在原主的記憶里‘翻’了會兒,才知道眼前的青年叫刁守輕,是當初在學院里跟原主一起逃學出去玩的狐朋狗友之一,平素除了在原主身邊拱火澆油,根本就沒干過一件好事。

    刁守輕冷哼了聲,抱起雙臂,垂著眉梢上下打量,“怎么,去了大理寺,連以前的朋友都不認了?”

    “抱歉,我還有事,今天實在沒空去玩兒,改天吧。”顧念早就打定主意要疏遠這些人,客氣的行了個禮就‘告辭’了。

    臭小子,進了大理寺就翻臉不認人。你等著!刁守輕在原地,看著顧念的背影默默磨牙。

    擺脫刁守輕再折騰到春淺樓,時間果然差不多了。

    歸云居的渾羊歿忽是長安城排名第二的名菜,第一是什么?

    第一名菜,就是春淺樓的百花尋香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