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少女的本愿(白上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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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24705 2020年12月5日 ——想要被很多人寵愛。 想要被很多人抱著,告訴自己,自己是她們的最愛。 這種事情,普通人是不是都會渴望呢? 如果沒人渴望這種事的話,大概,市面上流行著的那些龍傲天也將失去 它們的市場,變得毫無意義了吧。 那么……對于一個女孩來說,也是這樣嗎? 她不知道,也拿不出答案。盡管如此,她還是在這樣做著。 就好像沉入到葡萄酒里的玫瑰花,在美艷地腐爛并分解的同時,她也痛飲著 琥珀色的酒液,花瓣上滿是周遭酒液在燈火映射下的反光。 在與眼前的人相互擁抱著倒在床上的時候,艾麗婭難得地想著這樣的問題。 艾麗婭坐在酒吧的前臺,為自己倒上杯酒。 作為放眼整個首都也最為卓越的,面向女同性戀的酒吧的完美看板娘,即便 是以最為苛刻的眼光來看,她也足以稱為美麗。 被齊膝蓋的可愛風裙裝包裹住的纖細玉腿,坐在旋轉椅上輕巧地交疊在一起。 她的腳上踩著高跟涼鞋,那雙高跟涼鞋的尖端部位,露出五只圓潤的腳趾,其上 涂著淡紅色的指甲油,涼鞋輕輕搖晃的間隙,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會被拇指 輕巧的動作吸引走瞬間的目光。 而她的手指上,卻并沒有涂指甲油,青蔥十指纖細而修長,其上的指甲剪得 很短,并被打磨至入rou的程度,考慮到這間酒吧僅僅面向18歲以上的女性——修 剪到這種程度的指甲,似乎也并不如何奇怪。 被不著痕跡地染成了粉色的長發,令她顯得多少有些特立獨行,但在那帶著 幾分稚氣和渴求疼愛的眼神里,這份特立獨行被大多數找上她的女性理解成了某 種渴求疼愛的表示。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只不過今天例外——今天,似乎沒有人來找自己搭訕呢。 就像是不少男性一樣,有許許多多的女性,比起穩定的戀愛,更渴求短暫而 強烈的性關系,這份兼有情欲和歡愛的情感,在男女之間時有發生,既有突發奇 想的一夜情,也有著純粹出于金錢的援交關系。 不為人知的是,在女同性戀者之間,同樣也存在著這樣的關系。 一夜情,援交——因為同性戀者之間相較于異性戀者更為寬泛且去家庭化的 關系網,反而基于欲望或金錢的交合占據了比異性戀中更高的比例。 名叫艾麗婭的少女是后者。 即便從她的衣裝與妝容上,也能看出來,盡管少女平日里終日都泡在酒吧中, 但她完全不像是缺少金錢打理自己的樣子。 無論是玫瑰花還是葡萄酒,散發出的……都是金錢的香味。 她默然地掃視整間酒吧,為了營造出美好的氣氛,酒吧當中的燈光昏黃,而 音樂也是足以讓人放松下來的輕音樂。在這份昏黃的燈光中,少女們,或是成熟 的婦人們,十指相牽,亦或是耳鬢廝磨。 今天,相當碰巧——并沒有人來到這家酒吧尋求美好的邂逅,當然,也沒人 向艾麗婭的荷包里塞錢。 一位服務生拿著空空如也的托盤走了過來,向尚未用過的杯子里放了些冰塊, 簡單調了杯低濃度雞尾酒,在艾麗婭的身邊坐下。 「今天那對姐妹沒來找你?」 「哈啊,把她們榨干了。應該有一兩天沒法來找我了。」 「你還真厲害啊。話說回來,那個日本女孩似乎還蠻有錢的吧?還有她那個 金發女伴也是,而且她們似乎也還很想跟你……進一步發展什么的……」 跟一旁的少女侍應生碰了下杯,艾麗婭嘆了口氣。 「不靠譜啦,這種事兒。」 她苦笑著,啜飲一口葡萄酒,搖晃酒杯,杯壁映出自己扭曲且模糊的影。 多多少少,也還是會懷念一場美好的戀愛的,畢竟,過去,她也有過美好的 戀愛。 那之后,分開了,痛過了,忘掉了——本該是這樣的。 她痛過了,也過去了,還沒忘掉,但也只是還沒忘掉。 「還真是有余裕啊,艾麗婭jiejie~」 刻意在語尾拉長了音調,侍應生小姐輕輕戳了戳艾麗婭的側腹,粉發少女臉 頰微微一紅,咯咯笑著躲避開來。 ——其實,也并不是有余裕什么的。 只是害怕。 自己……真的配得到愛嗎? 想著被大家喜歡,所以就每天都將自己打扮得分外美麗,然后理所當然的那 樣,接受女孩子們的禮物,和她們一起出去玩,一起zuoai,維持著許多段這樣的 關系……自己都已經是這樣了,還配得到愛嗎? 玫瑰花瓣沉入到葡萄酒中,再想掙脫時,卻已經吸 飽了酒液,周遭的一切被 酒水染上曖昧的淡紫色。 她默然地繼續飲酒,許是看出了艾麗婭的猶豫,侍應生也只是苦笑著又和她 碰了下杯。 在酒吧里服務的女孩子多是同性戀者,但縱然是同性戀者中,多數也是有穩 定的戀愛關系的,這位顯得有幾分拘謹的侍應生便是多數中的一員。 然后,似乎在酒吧的另一端,傳出了一陣小規模的sao動,以及玻璃破碎的聲 音。 嬌小的銀發少女,手中正握著一瓶酒,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那如同瓷娃娃 般美麗的臉頰上飄滿紅霞,即便如此,她還是大幅度地揮動著那瓶酒。 「嘿誒~那個是CAMUS的限量款,店里最貴的了吧?就這么讓她拿著玩兒?」 「別提了,地上還有杯呢,那個是軒尼詩的horsd&039;age,老板花了不少錢 從原廠搞到的限量款……但那家伙都把信用卡砸在吧臺上了,我們也只好隨著她 喝……」 這種事情,過去也不是沒有過。失戀的女孩子拉出龐大的酒水清單,大家一 邊飲下免費發放的紅酒,一邊附和著她,幫她怒罵那個負心人,同情的同時也有 幾分慶幸。 這次當然也可以這么做——只是,她看著眼前的少女,忽然想起了過去的某 個人。 某個有著同樣的銀發,令人聯想到特立獨行的雌貓的人。 她默然了片刻,走上前去。 「請為我取個杯子來。」 「喂,等一下,老板現在不在,你不要亂來——」 少女的身上,酒味和處子淡淡的體香味混在一起,給人一種猶如夢幻的感受, 只是,這份夢幻的感受中,混入了一絲鮮血的味道。 將杯子砸向桌面,讓其破碎的代價,就是玻璃碎片扎進了少女的手指,滲出 的血絲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為什么啊!為什么只是跟他們說自己喜歡女孩子就要被——咳——就要被 罵不肖女啊!這種事情,怎么想……怎么想都……」 ——周圍,原本正在交纏著的女孩子們,此刻看向少女的眼神里,除了因打 擾了二人世界而產生的不快外,更多的,是幾分同情的情緒。 「為什么啊……不是飛去紐約就是去東京的交易所,一年到頭都不回家一次, 跟他們談談自己喜歡女孩子的事情反而還……嗚……」 因為沒有杯子,她舉起那款包裝精美的限量款白蘭地倒向口中。 大概是并不適應飲用這種烈酒,她沒能將液體吞咽下去,反而劇烈的咳嗽起 來,大半的酒水從口中咳出,打濕定制的白襯衫,透出其中毫無特色的棉質胸衣 以及隱約可見的鎖骨。那個姿態看起來有種青澀的魅力,卻也同時暴露了她尚且 還只是個孩子的事實。 「既然……既然……大家都喜歡女孩子……那也來喜歡我啊!來陪我喝一杯 ……」 「好啊,我陪你喝一杯。」 艾麗婭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她本就不是身材高挑的類型,即便是面對這個顯然未成年的嬌小少女,也還 要高了半個頭,少女輕輕打了個響指,接過一旁的空杯,手腳熟練地從少女的手 中拿過了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傾倒入其中的同時,放入了雙份的冰塊和檸檬, 然后,為她也制作了同樣的一份——只是,她將其中酒水的量調低了一半,取而 代之以一杯果汁。 這么小的女孩子,比起酒水來說,果然還是更適合甘甜的飲料。 嬌小的女孩臉頰微微泛紅。顯然,眼前的她,以及那個臉上帶著的溫柔的微 笑,都和過去見過的任何人不同。 「要為了什么而干杯呢?這可是很重要的哦。難過的時候要為了快樂而干杯, 快樂的時候要為了此刻永恒而干杯,那么,客人,您覺得該為什么而干杯呢?」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就像是過去遇到的大多數女孩那樣,嬌小的銀發少女對 她目不轉睛,只是接過了杯子,將那杯飲料一飲而盡。 「那個……可以,為了你而干杯……嗎?」 忽然,她的腦袋微微一歪,看起來就要向前傾倒下去,少女腳步飛快地伸手, 將她扶住。 「幫我跟老板說一聲——今晚大概不回來工作了。」 ——伴隨著一陣輕盈的動作,她勉強從床上爬起,捂住銀發散亂的腦袋。 她喝下的酒實際不多,只是,還只是初中生年紀的她,大抵是承受不了突如 其來的酒精的。 昏睡了約莫半夜之后,少女昏昏沉沉地醒來,手指上仍舊殘留著痛感,此外 還有淡淡的束縛感。 有人給她做了包扎,此刻,紗布被包裝成漂亮的形狀,將她的左手食指纏住, 旁邊的地上放著小小的醫療箱。 醫療箱的主人就坐在旁邊的床上。她脫了高跟涼鞋,只是襯衫的領口卻扣得 很緊,房間沒開燈,窗外的燈紅酒綠在房間里投下斑駁的影子,讓她的眼神顯出 某種憂郁的色彩。 「好渴……」 她輕聲說,喝下烈酒之后,喉嚨仿佛有火在燒——隨即,一杯溫熱的水便被 遞到了她的手中。 「謝謝。」 然后,那個粉發的女性又坐回了原位——似乎并沒有上前擁抱她的意思。 「有家里的地址嗎?之后我送你回家。不信任我的話,我幫你打輛車也可以。」 艾麗婭的聲音平靜,眼神中有幾分溫柔。 「我……不想回家。」 她的聲音苦澀。 「家里很大,很空……只有幾個傭人在。我不喜歡那里。」 「那就再這樣待一會兒吧。」艾麗婭努力保持著平靜回答。 「我……想要被其他人關愛,被大家一起寵愛……所以,可以抱我嗎?就像 是我以前看到的電影里,女孩子和女孩子做的事情那樣……擁抱,接吻,然后在 床上交纏……其實我的家境很好的哦?酒吧的侍應生的工資,我開出幾倍都沒問 題……」 艾麗婭苦笑起來,多么孩子氣的話啊。 只是,這份孩子氣的話,從眼前這個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的口中說出, 再加上她那顯然是定制款式的用料精細的洋裙,便顯得有了幾分說服力。 「可別對別人這么說哦,別人會當真的。」 她輕輕攪動著杯子,房間里有淡淡的牛奶與麥片的香味,然后,她將那杯牛 奶麥片遞到了少女的面前。 「喝點吧,喝了酒之后,這個對胃很有好處。」 「不愿意……抱我嗎?」 小女孩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哽咽,但她還是小口小口地用勺子喝著牛奶麥片。 「小姐,過去有個女孩子,和你差不多的可愛。她察覺到自己喜歡女孩子, 然后,她理所當然地想著,自己這么可愛,理應被其他人寵愛。然后,她從還在 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抱過了不少女孩子。」 艾麗婭的聲音平靜,就像是在說一個不相干的人。 「然后她喜歡上了一個漂亮的,有一頭銀發的日本女孩,覺得她就是自己的 終身眷屬——她們也很幸運的在一起了。」 女孩握緊了勺子。艾麗婭的眼神瞥向一旁的她,但隨即便繼續講了下去。 「——一開始,她們過得很幸福,每天那個女孩子都享受著戀人的愛。只是, 很快她就覺得膩了。她還想要更多。畢竟她那么可愛,這種程度的過分要求是可 以被原諒的吧?于是,她去找了更多能夠給她寵愛的女性,然后,事情敗露,她 們也就分開了。」 「所以,不要隨便去和別的女孩子說,想要被抱,想要得到寵愛什么的……」 不知不覺的,牛奶麥片已經喝完,艾麗婭接過了那個仍舊冒著熱氣的空碗。 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等待自己的也會是同樣的結局吧?其實,能夠老大嫁作商人婦,已是對自己 最好的結局。 至于愛……跟一個不斷地援交,放任花瓣在酒水的浸泡下美艷的腐爛的玫瑰 談這個,是否有些過分奢望? 「房費付過了哦。以后,別來這條街了……這條街的酒吧都是面向成年人的, 隨便混進來,被警察發現了很不好。」 最后她說,用一個長輩的態度。 「那個……我叫克麗絲!我不會再進那間酒吧了,可是,我還能來找你嗎?!」 「我只面向18歲以上的客戶服務哦。如果你等到18歲還希望來找我的話,那, 相當歡迎。」 最后,艾麗婭也沒說自己的名字。 像是逃一樣,她加快腳步離開了鋪著地毯的房間。 「艾麗婭醬~我猜,艾麗婭醬又在想別的女孩子了!」 ——充滿元氣的聲音,然后,是毫不留情地,對著少女耳廓的溫熱吐息,讓 艾麗婭感到仿佛有一陣熱風穿入了自己的腦髓里。 「噫呀啊啊啊!」 尖叫著出聲,艾麗婭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滾了下來,即便在最后一刻控制 住了自己,但裹在身上那薄薄的被子還是伴隨著少女的動作而滑落,兩人的嬌軀 也一起暴露在清晨那略微有些冷的空氣里。 低地的秋季并不如何溫暖,尤其是,兩人此刻正處在海濱的一家旅館,從樓 上望出去,能夠看到遠處海平線上細碎地涌動著的浪花。 「哇……祭醬,不要像這樣吹……耳朵,耳朵很敏感的——」 她淚眼汪汪地撒嬌,只不過,眼前的少女,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吃撒嬌這一套。 倒不如說,即便是那個柔弱的姿態,也能夠引發眼前人的欲 望。 名叫夏色祭的少女,過去在仍舊是高中生時,似乎曾經是一位極其著名的主 播,后來,伴隨著那個行業的整體衰落,她也逐漸從他人的視野中淡去。 如果過去她的觀眾們知道她現在正像這樣,抱著又可愛又柔軟的女孩子,將 臉頰埋在她的那對酥胸之間,發出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大概會不知不覺地說出 「不愧是你」吧。 「祭醬……這……還是一大早呢……」 艾麗婭可愛的容顏因為快感而泛上一絲紅潮,但過分敏感的身體,已經開始 誠實地輕輕扭動起來,迎合著嬌小卻充滿活力的黑發少女的臉頰磨蹭。 「你還真是吃不飽呢,祭醬……不過我也不討厭這種就是了。」 ——房間里的第三個人,輕巧地用手指旋轉著鉛筆,那纖細的手指正在為床 上的兩人創造一場惟妙惟肖的快速寫生。 與嬌小的夏色祭不同,金發的美人比起艾麗婭都還要高不少,寬松的睡袍下 那挺翹的豐盈乳峰和緊致的腰線讓她走在街頭時,總能吸引到不少男性的目光。 「克勞迪婭醬就不想做嗎?」嬌小的黑發少女就這樣赤裸著纖細的身軀,踮 著腳尖跑到了名叫克勞迪婭的女性身側,臉上帶上了一絲危險的表情——過往, 她的觀眾們偶爾看到那個瞇起眼睛的愉悅笑容時,大概她總會在下一瞬間就說出 過激的發言,這次也一樣。 「艾麗婭醬她又香,又軟,又濕潤,總之超棒!還有……克勞迪婭醬也興奮 了吧?」 少女的手指就這樣摟住克勞迪婭的脖頸,親吻麗人盤起的金發,然后又向下 吻她的耳垂。 手指輕輕探入到那件寬松的睡袍下,在柔軟的乳峰上來回游動,不久,克勞 迪婭便漏出了幾聲嬌吟——而那睡袍的股間部位,也在同時,微微頂起。 那是尋常的女性所不會有的……屬于男性專有的陽物。 夏色祭就這樣維持著逗弄少女乳尖的姿態,直到克勞迪婭手上的畫筆與畫紙 一同被隨手拋下,金發的美人站起身,睡袍滑落,露出其下兼有男性的roubang與女 性的性器的股間。 而夏色祭的舌尖輕舔食指,然后,將手指也向自己的股間探去。 本就十分擅長于忍耐快感的嬌小少女,只有在碰到自己股間的瞬間,忍不住 漏出一聲yin亂的喘息。 然后,在長度上絲毫不遜于男人的roubang的粗壯陽物便昂然挺立著展現在仍舊 躺在床上的艾麗婭面前,與克勞迪婭的那根roubang來回摩擦著,不顧身側金發美人 的難為情,盡管祭的臉頰同樣因快感與淡淡的羞恥感而通紅,她仍舊主動用手指 握住扶她男根,和克勞迪婭持續著這種別開生面的「貼貼」活動,而即便過去就 已經承受過這樣的對待,但在激烈的roubang尖端摩擦帶來的快感酷刑下,克勞迪婭 仍舊忍不住仰頭嬌吟出聲。 「哈啊……艾麗婭醬,你看……我們都那么興奮了……你就稍微……讓我們 釋放一下,如何……?」 ——就像是過去的約定一樣呢。 她們提供這一場旅行的金錢,這是艾麗婭一直都相當期待的海邊旅行——而 作為回應,自己,并沒有在這個時候拒絕性事的權力。 雖然兩人都十分溫柔,大概拒絕她們也不會真的讓她們生氣……但,正因為 如此,她才不希望辜負這兩人的溫柔。 「好啊~」 艾麗婭輕笑起來,然后從床上起身,將一頭略微睡亂了的長發在腦后簡單地 扎成馬尾。 接下來的事情,不扎成馬尾可不太好做呢。 然后,她便跪在了此刻并排倚靠在桌上,手指相牽的兩人面前。 「那么,我這就……開始服侍了哦?」 ——雙性人,乃是自古以來便存在的一種概念。有些作為男性而具有卵巢和 zigong,而另一些,則作為女性而有著睪丸與yinjing。 這些人的生活,一直以來充滿了災禍與悲劇。往往,他們必須選擇一種性別, 然后以手術切除與自己的生理性別不同的那套器官,從此,以并不完全的女性, 或并不完全的男性形式,度過他們余下的生命。 直到近日,定向基因編輯技術突飛猛進的進步,比起上個十年間因高脫靶率 而不被允許用在人類身上的CRISPR-Cas9系統②而言,極為穩定且價格低廉的基 因技術,讓人們能夠付出并不比一場闌尾炎手術更高的價錢,為自己裝上一到兩 個出自自己身體,所以絕不會引起生理反應的奇妙器官。 無數因器官衰竭而走向死亡,卻無法得到合適捐獻者的生命因此而得到拯救, 而除了這樣偉大的成就之外,也多了一些……不那么偉大,但也同樣「實用」的 成就。 比如說,女仆咖啡廳里女仆們那毛茸茸的貓耳與尾巴……還有眼前,那兩根 貨真價實的,盡管沒有屬于男性的卵袋,卻仍舊膨脹到了極限的男根。 僅僅是聞到那份兼有女性愛液,以及男根的雄性氣味的,屬于性愛的味道… …少女便感到腦袋微微昏沉。 顫抖的雙手慢慢抬高,然后,一左一右,將那兩根粗大的扶她roubang握住。 「嗯………啾……咕啾……」 ——首先,是克勞迪婭這邊。 與金發美人那略顯冷淡的御姐外表不同,少女在抵抗快感這件事情上實際上 相當弱,在握緊roubang的一瞬間,那份激烈的顫抖,以及忍不住漏出的聲音,就已 經證明了她的roubang其實已經相當接近高潮。 只不過……哪怕是射精了,射出的,也只不過是少女高潮的愛液而已……… 所以,甚至不會有不應期。 所以,直到盡興為止——那份名為快感的酷刑都會一直作用在克勞迪婭那性 感的柔媚軀體上。「嗯啾……滋嚕,噗嚕……嘴巴……撐滿了……啾……」 舌尖來回上下撥弄著包皮系帶的位置,然后,粉發的少女張大嘴巴,用舌尖 作為緩沖,一點點地將那根粗大的roubang容納入了自己濕潤柔軟的口腔里,然后, 小嘴縮緊,做出了真空吸吮的姿態。 雖然從來沒有和男性做過,但過去,也不是沒有應付過喜歡使用假陽具玩弄 自己,對展現出臣服態度的自己抱有興趣的SM女王型的客戶。 所以,koujiao技巧的話,雖然只有對著塑膠陽物舔舐的經驗,但實際上也還是 好好掌握著的…… 「啊……好厲害……要死掉了……要射出來了……哈啊……嗯啾……」 發出嘖嘖的聲音,用出真空吮吸的技巧,艾麗婭用纖細的五指猛烈搓動著無 法吞入口中的roubang根部,讓那整根roubang在同一時間受到均等而強烈的刺激。 拼命忍耐著想要高潮的欲望,克勞迪婭嬌吟出聲,但那嬌吟的聲線很快便被 一側的夏色祭堵在了口中。 作為純粹的快樂主義者,黑發的少女在從主播行業畢業后,用過去的大筆財 富持續著自由的旅行,在路上,她遇見了同樣持續著旅行的畫家少女,然后自然 而然地在一夜的歡愉后結伴旅行,相戀,直到在低地這片對小眾取向分外友善的 土地上定居下來。 只不過,對于兩個快樂主義者而言,相戀的這個事實從來就不是排他的,所 以,兩人也各自都維持著其他的rou體關系——只是,在彼此眼里,對方始終占據 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罷了。 「嗯……咕……滋嚕……」 舌尖與身側的戀人來回攪拌的同時,配合著克勞迪婭上下taonong的柔軟手指挺 動著腰際的夏色祭,在漫長的接吻后,暫且停止了欺負一旁敏感的戀人,她抬起 柔軟的足趾,輕輕逗弄起身下殷勤服侍的少女乳尖。 「嗯……呀啊!」 對這份突如其來的襲擊猝不及防,艾麗婭也漏出一聲甜美的喘息,指尖忍不 住握緊了祭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男根——讓黑發的嬌小少女一聲輕吟。 只不過,旋即,那早就已經相當適應了快感的少女便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不要光顧著服侍克勞迪婭醬嘛……我也想被艾麗婭醬寵愛呀。」 對剛剛的玩弄稍稍有些羞惱,原本純良的艾麗婭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了一個惡 作劇的念頭。 聽說……roubang的尖端,一般來說是最敏感的? 「嗯……咕……可以哦,我會試著同時服侍你們兩個的……祭醬,向這邊… …稍微靠一點……」 伴隨著夏色祭依言稍稍轉過身體,兩人那同樣膨脹到了極限的roubang便幾乎貼 在了一起。 然后,她一左一右地,再次握住那兩根陽物,然后,向著右側微微轉頭,將 那根同樣粗大的roubang容納入自己的櫻桃小口中,但并沒有進行深喉koujiao,只是不 斷鼓動著嘴巴,用唾液充分潤滑著那已經膨脹得微微發紫的男根。 「真厲害……哈啊……艾麗婭醬,喜歡……這個……超厲害……」 帶著那份享受的表情,祭和克勞迪婭再次交吻在一起,這一次,兩人更大幅 度地側過身,祭那小巧的乳尖與克勞迪婭那早已膨脹到了極限的粉色乳首來回碰 撞著,伴隨著兩人在交吻中不斷滴落在酥胸上的唾液,讓兩人的姿態顯得分外妖 艷。 ——然后,露出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微笑,她將那根roubang從口中拔出,然后, 將那兩根沾滿唾液的陽物,在雙手的掌控下,頭對頭地,相互親吻在了一處。 「等一下,艾麗婭醬……!這個,這個不行……」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是激烈的擼動,同時,加以 舌尖對兩人貼合的guitou的不斷舔舐, 每次舔舐,都有更多的唾液滴落在兩根貼合的扶她roubang尖端位置,給予兩人那摩 擦著的尖端以充分到過度的潤滑,證據就是,每一次roubang的尖端離開的時候,都 牽出清亮的銀線,其中混雜著roubang的先走汁,以及少女的唾液。 即便是一直都追求著快感的祭也沒辦法承受住這樣的roubang責備,嬌吟聲中, 她試圖抽身,但少女連續的舔舐,來自roubang尖端摩擦的快感,再加上那熟練而快 速的擼動,讓原本緊致的腰際分外酸軟,每一次自己的roubang和戀人的在水聲中緊 貼在一起滑動的時候,她都感到自己的精神仿佛也隨著摩擦一起飛到了九霄云外。 「不行了,要到極限了,到極限了……要丟掉了,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對美眸緊閉,克勞迪婭先戀人一步,那敏感的roubang達到了今天早上的 第一次頂點。 在至近距離,少女目睹著那氣勢驚人的噴射——伴隨著陽物的顫動和激烈膨 脹,白色的濃厚混濁噴射而出,每一次噴射,少女的嬌軀都下意識的挺動,讓那 對豐盈的rufang上下晃動不已,那性感的嬌軀早已香汗淋漓。 而在一旁,夏色祭發出了比起戀人更甚一籌的喘息聲。 「哈啊……這個……是什么啊……嗯咿呀啊啊啊啊啊!」 比起普通男性能夠射出更加大量的黏液的roubang,每一次被擼動,都以驚人的 氣勢噴射出一股白濁——而這些白濁,便全部以出膛瞬間的猛烈噴射,于零距離 作用在少女的roubang尖端。 大概,哪怕少女的意志再堅強十倍,也沒法忍受住這種接近酷刑的激烈快感。 以白濁沾滿guitou的狀態,夏色祭痙攣著迎接了本日的第一次高潮。 絲毫不遜色于對方的噴射,將濃厚的白濁同樣糊在了對方的guitou上。兩人相 對的噴射,讓彼此的高潮都多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直到最后一滴愛液轉化而 成的白濁黏黏糊糊地滴落,夏色祭的roubang空虛地顫抖了數下,兩人的高潮才迎來 結束。 聆聽著兩人在高潮余韻下激烈的喘息,少女同樣沾滿了白濁的雙手微微發酸, 但仍舊握著兩人的roubang。 如果在這個時候繼續摩擦兩人的roubang的話,大概會迎來更加激烈的快感吧… …只不過,她沒能來得及繼續實踐這種可怕的念頭,因為克勞迪婭和祭已經一起 低頭看向了自己,甚至,克勞迪婭伸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哈啊………真棒的惡作劇呢……艾麗婭醬………」 「這回合是艾麗婭醬贏了呢。既然如此……接下來,輪到我們欺負艾麗婭醬 了哦?」 ——只是,僅僅是數秒鐘過后,祭那小巧的身體便在激烈的快感中,再度顫 抖不已地發出了悲鳴。 「呀啊………好過分……一直像這樣摩擦什么的……」 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名叫祭的少女卻仍舊用力地扭動著纖腰,甚至 主動地用guitou與身側少女那根竭力躲藏著,但仍舊膨脹到了極限的roubang相互摩擦。 稍稍有些感到手酸,艾麗婭這次只是給了roubang輕微的刺激便松開了手,即便 如此,克勞迪婭那迷離的眼神和激烈的喘息聲,也證明了此刻的她正接近第二次 的高潮。 即便是有了roubang,作為女性的特質仍舊殘留著——她們的高潮,是沒有不應 期的。 「哼哼……兩位,是想要繼續就這樣摩擦roubang呢,還是想進入正戲呢?看著 克勞迪婭醬和祭醬那么開心的表情,我也興奮的不得了了……」 舔干凈手指上殘留的黏稠,她仰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的兩人, 兩人相視了一眼,說出了完全不同的回答。 「果然想要繼續一邊被舔一邊摩擦!」 「再那么刺激的話就壞掉了……」 ——不愧是祭醬啊。哪怕是相當羞恥的,一邊被玩弄roubang,一邊被逼迫著和 其他人的陽物相貼,但像她這樣純粹的快樂主義者,是沒辦法抵抗這種快感的。 只是這個時候,照顧到兩個人的感受也很重要。 輕輕一笑,艾麗婭松開了仍舊握著克勞迪婭的roubang的纖細五指。 「祭醬,再這樣玩弄下去的話,克勞迪婭會哭的哦。」 她溫和地笑著,面對露出略微有些遺憾的神情的嬌小少女,她將那根本就微 微上翹的陽物用指尖撐到高處,然后,腦袋向下探去,舔吮著早已經愛液淋漓的, 少女的蜜xue入口。 擁有兩套性器官還真是方便呢,兩倍的快感什么的,大概不會有人拒絕。 「艾麗婭醬,要從后面進來了哦~」 少女聽見了溫和的聲音,身材高挑的美人走到了艾麗婭的身后,少女感受到 了此刻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姿態的扶她雄 根抵住自己xiaoxue入口的感受。 「請吧……這邊也是……興奮不已了喲?」 然后,她將祭的roubang上的最后一縷白濁細細地舔舐殆盡,用單手扶住嬌小少 女的陽物,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粉色秀發,嬌笑著抬起頭,與臉頰通紅,笑容卻 分外興奮的夏色祭嘴唇相貼。 纖手輕輕擼動嬌小的麗人那膨脹到了極限的roubang,她用嘴唇堵住了夏色祭的 唇。 兩人唇舌交繞,口中的白濁往復交換,貧乳少女就像是在羨慕著眼前人那形 狀姣好的rufang一般,用指尖輕輕擰動艾麗婭那淡粉色的乳首,而身后有幾分醋意 的艾麗婭在同時,用前所未有的激烈力道挺動起她粗壯的男根。 「嗯……呀啊啊啊啊啊!」 本就分外敏感的艾麗婭,在被插入xiaoxue的一瞬間,便已然yin水四溢,而身后 在抽插中豐乳晃動不已的麗人則同樣發出了愉悅的嬌吟。 忍受著身后仿佛即將強制把自己帶到高潮的激烈沖擊,她再度彎下腰,努力 張大嘴巴,將那根帶著淡淡腥味的,屬于夏色祭的陽物含入口中,開始了小心翼 翼的口舌奉仕。 不住挺動著腰際的一對戀人,則帶著幾分魅惑笑意,向著彼此的乳尖伸出了 手指,盡管雙方都是即將因高潮而崩壞的糟糕表情,但仍舊努力地,一邊輕吟著 對方的名字,一邊試圖用彼此的手指將對方送上頂峰。 ——如果……我也有能夠在zuoai時喊著名字的人…… 艾麗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但隨即,快感便沖散了少女余下的 思考。 就這樣……在自己也壞掉之前,盡情追求快樂吧…… 浴池里。 即便是再怎樣激烈的性愛也會隨著體力窮盡而迎來完結,此刻,三人正肩并 肩地坐在熱氣蒸騰的浴池中,除了坐在中間的黑發少女偶爾還惡作劇地戳戳兩人 的腰眼或大腿內側,惹得兩人嬌喘不已之外,她們就像是和睦的三姐妹。 「話說回來,真的不考慮接下來和我們住在一起嗎,艾麗婭醬?」 「其實你的繪畫天賦挺棒的。也許可以和我一樣當做維生的一技之長。如果 從我這里學的話,不收費。」 「是啊~!雙份的色圖,雙份的快樂——」 就像是永遠和悲傷這個詞無緣的,神情愉快的夏色祭,以及有些生人勿近卻 溫柔的克勞迪婭。 她們……大抵是喜歡著自己的。 艾麗婭知道這一點。 也許比不上她們喜歡彼此的程度,但已經足以讓她們將自己考慮為未來的一 部分。 在這個傳統家庭概念正在逐漸消解的時代,這樣的關系,也并非完全不存在。 只是…… 自己真的配被愛嗎? 已經和那么多女孩子肌膚相親,在她們的親吻下婉轉承歡,又或者是用自己 的手指讓她們高潮迭起的自己……就算是此刻用真心來回答,誰又能保證這不是 她下意識的逢場作戲呢? 就像是這個似乎需要花費高價提前預約的浴池,能夠一眼看到海濱的旅館… …這些錢,自己就連一分,一毫都沒有出啊。 她低下頭,將半張臉沉入水中,許久,才露出腦袋。 她裝得很像,裝出了一個分外完美,無懈可擊的笑容,就像是她過去的上千 個日日夜夜里裝出來的一樣。 「在酒吧工作超開心的,每天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這種事情之后再說 吧?比起這個,等到泡完澡要一起去打乒乓球嗎?」 「乒乓球!」 夏色祭開心地舉起了一只纖細的手臂,笑容燦爛。盡管已經是個能夠獨當一 面的成年人了,但她那樂天派的性格讓她每天都分外快樂。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那樣的話,是不是也會每天都格外快樂?她輕輕戳了戳祭 因為泡的太久而泛紅的可愛臉頰,忽視了身側的克勞迪婭那帶著幾分遺憾的眼神。 「親愛的朋友……」 ——她看著手機里,短信的第一行。 夏色祭似乎還有一位老朋友要見,早早地就離開了,所以,此刻是克勞迪婭 開著車,坐在后座的少女,靜悄悄地翻閱著短信的頁面。 既然她沒有接受兩人的邀約,那么,她就仍舊是一位援交少女。 她還是會繼續援交,繼續在快感中將自己麻醉,就像是她已經習慣喝的葡萄 酒與烈酒一般,那是買醉的藝術。 百合援助交際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圈子。一般的入圈者,都是通過小圈子向外 延伸,她也并不例外——今天,一位熟客,向她介紹了一個人。 這并不算奇怪的事情,她的客人多數都通過援交圈子而來,真正來到酒吧又 碰巧看上她的女孩,數目不多,出價也不算高——當然,那位叫 克麗絲的小女孩 除外。 只是,即便她沒有看到那位女孩的照片,即便她沒能聽到那位女孩的語音… …但,只是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她便感到恍若隔世。 怎么會……這樣呢。 她看著屏幕,兜兜轉轉,敲入字跡又刪除,最后慢慢放下手機。 「親愛的朋友」停留在頁面的第一行,沒有向下的字跡。 有些好笑的是,這個看起來說妥帖不妥帖,說疏遠又奇怪的親近的問候,還 是她交給自己的。 名叫吹雪的女孩,似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同樣是一位著名的主播—— 只是對主播并不了解,也不感興趣的艾麗婭沒有去深入了解,只是覺得那個在屏 幕前不斷做出大幅度的動作,聲音也裝的分外可愛的她,相當的讓人憐愛。 那個女孩相當喜歡游戲。 無論是刺客信條系列還是寶可夢,她都帶著自己打過——而這個問候,則出 自過去二十年最為卓越的角色扮演游戲之一,巫師3.離開了深愛自己的,名叫葉 奈法的女性,獨自一人走上另一次冒險的獵魔人,在遇到了另一次危機時,想到 了將自己的義女托付給那位本就是他靈魂伴侶的美麗女術士。 可是,他卻無法再理所當然地喊出「親愛的」——哪怕心里仍舊滿是那個冷 淡而美麗的背影,他還是在語尾加上了「朋友」。 故事里獵魔人和女術士仍有著復合的機會。只是,她呢? 數年過去,她……還能再擁抱那個銀發的少女,告訴她自己還在想著她嗎? 她一字一頓地將「親愛的朋友」刪除,認真地書寫著回復,嘴角彎起微笑。 援交,不過是這個新時代,對【妓女】一詞,更加溫柔的表達——只是,花 柳之間,佳人賣笑,那笑容里又有幾分真? 「克勞迪婭醬,送到這里就可以了。」 她輕笑著,等待克勞迪婭將車在路邊停穩,拉起手剎,方才向著前座探過腦 袋。金發的麗人也轉過頭,兩人的嘴唇相觸。 「下次再一起玩哦。」 輕舔了一下艾麗婭的唇,克勞迪婭瞇起眼睛。 ——只是,她沒有料到,下一次見面,會只過了那么短的時間。 她很認真地打理了自己。本就天生麗質,不再需要過分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