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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嬌知青在線閱讀 - 七零嬌知青 第174節

七零嬌知青 第174節

    第112章

    ◎一推◎

    晚飯前, 程硯洲和二哥相繼被叫過去問話。

    兩人的問話結束得很快,出來的時候還趕上小吳送盒飯。

    檢查部接手后,三人的餐食也被后勤部接手, 飯錢從程硯洲和顧鶴庭工資里扣, 所以目前想吃什么只用說一聲就成。

    昨晚沒睡好, 顧莞寧下午扒拉幾口飯,喝完藥后就躺下休息。

    程硯洲端飯回來,她還沒醒, 也叫不醒。

    兩個黃色搪瓷飯盆分別裝著一葷一素的蓋飯。

    他挑了木須rou和蘿卜條那份吃干凈,剩下另一份豬rou粉條和醋溜土豆絲溫在爐子旁邊, 等人什么時候醒了再吃還熱乎。

    休息前, 程硯洲往爐子里添了幾塊煤球,把火燒大了些。

    剛才打外面回來,路過大堂的時候他瞧見外面飄了雪,晚上估計會更冷。

    擦把臉洗洗腳他上了床, 剛躺下,一個熱乎的身體就滾進懷里。

    程硯洲立馬把人抱緊, 低頭詢問:“醒了?餓不餓,有豬rou粉條和土豆絲, 吃幾口再睡?”

    “不餓,不想吃。”

    顧莞寧閉著眼睛打哈欠,“我嗓子難受, 想喝水。”

    “我去給你倒。”程硯洲伸長胳膊倒杯水過來, 試試溫度后說:“燙手, 涼一涼再喝。”

    聞言顧莞寧半睜開的眼又合上, “我怎么感覺, 有了爐子也不比昨天暖和多少。”

    缸子底部溫熱, 程硯洲拿這個去貼她的臉,說道:“外面下了雪,我剛才添煤,等爐子熱起來就暖和了。”

    天氣冷,水涼得也快。

    顧莞寧抱著比臉還大的缸子把水喝了個干凈,“還想喝。”

    程硯洲接過來看了眼,又倒了半杯溫在一邊。

    顧莞寧躺回去,裹好被子問他:“他們問了你什么問題?有說什么時候放我們出去嗎?”

    “今天初一,最后一趟回南河縣的火車在初七,就這幾天還要準備路上要用的東西,再耽誤可就真耽誤了。”

    揉揉她的頭發,程硯洲沉吟道:“怕是趕不上了。”

    顧莞寧嘆氣,“前兩天打電話,娘說要帶我去縣城爆爆米花的。娘還說,大隊東面那處河今年過冬要鑿冰捕魚,到時候冬天也能吃上新鮮的魚。”

    程硯洲笑了笑,“這邊過年,城里的街上也能看到爆爆米花。上一年我要準備比賽,今年空下來,我們請幾天假去城里住,到時候我帶你四處轉轉。”

    “城里上個廁所都要走兩條街,還是不了。”顧莞寧搖搖頭,“那今年過年就還是只有我們兩個。”

    “哦,還有二哥。”

    人多了年夜飯才豐盛。

    上一年家里來電話,她聽說過年的時候什么吃的都有。

    娘和大嫂手藝好,家里有rou有魚有菜有糧,餃子、亂燉、油餅、魚湯、糖糕、酥rou……

    年夜飯一家子十幾口人吃,自然飯菜也擺了不止一桌。

    顧莞寧老早就想見識見識了,可惜又錯過一次機會。

    兩人說了會兒話,很快就睡下。

    入夜。

    外面風雪更盛。

    顧莞寧猛地咳嗽出來,驚醒一旁的程硯洲。

    他端來溫著的水,一手喂顧莞寧,一手去探她額頭的溫度。

    掌心下一片guntang。

    程硯洲心下一陣不安。

    喝完水,程硯洲讓她躺下,掖好被子后立馬開門去叫人喊大夫。

    風雪夜。

    聽說顧莞寧發了高熱,謝曉晨一路心急如焚地跑過來。

    棄置的禁閉室里沒有燈。

    屋里只點了兩根蠟燭,光線昏暗,不知從哪兒來的風將燭火吹得明明滅滅。

    一進來,謝曉晨先把溫度計遞給程硯洲,“甩一甩給小晚夾上。”

    她一邊說一邊配針,“今天幾點吃的藥?”

    在別間屋休息的顧鶴庭也過來了這屋,聞言他回道:“下午四點多,那會兒剛好我被叫去問話。”

    “晚飯吃了沒有?”謝曉晨又問。

    程硯洲用手心攥了攥溫度計,有了些溫度才給顧莞寧夾上。

    他回道:“喝藥前吃了幾口,晚飯還不餓就沒吃,然后睡到了現在。”

    謝曉晨配好藥,等溫度計出來她拿到燭火旁看了看,三十八度八。

    “先打一針退燒。”

    顧莞寧精神昏沉,前面都沒什么,到屁股上挨了一針才遲鈍地有了反應。

    “表姐,你怎么在這兒?”

    她睜大杏眼,費力地辨認出穿白大褂的人是表姐謝曉晨。

    主要也是因為給她打過針的大夫里,數表姐的針最疼。

    打完針,謝曉晨給她提上褲子,蓋好被子掖了掖,才回道:“跟你姐夫換了班,這兩天我都在營區衛生所。”

    轉頭,她跟程硯洲說道:“禁閉室太冷了,小晚身體不好,又發了燒,不能繼續待在這里。”

    旁邊安靜的顧鶴庭突然踢了下墻根,轉身朝外面走去,他壓抑著怒氣,“我去跟他們說。”

    沒多久,外面就隱約傳來砸門聲和吵鬧聲。

    程硯洲沒分神去關注他,只是平靜地點頭:“我知道。”

    “麻煩表姐了。”

    謝曉晨不能多待,不然就跟上午來那趟一樣等著被人趕出去。

    人都走了。

    程硯洲攥緊的拳頭才松開。

    他走到床邊,對上顧莞寧一雙濕漉漉的杏眼,沉聲道:“待會兒我要把這個房間的門卸掉,動靜可能有些大,你捂住耳朵。”

    顧莞寧眨巴眨巴眼,“你卸了門,他們就能放我們出去嗎?”

    程硯洲給她掖掖被角,“不一定。不過試試總沒壞處,不放我們出去我再修好就是。”

    “要是因為破壞公共財物關我禁閉就更好,部隊新的禁閉室條件可比這里好,到時候我帶你一起。”

    顧莞寧:“……”

    啊這,你為什么能把去禁閉室這種事情說成跟去國營飯店一樣榮幸?

    她點點頭,“好吧。你注意別把衣服鞋子弄壞了,我們可就這一身。”

    說完,顧莞寧兩手捂住耳朵,鼓著腮睜大眼盯著他。

    程硯洲蹲下來,在她床頭緩緩開口說道:“昨天跟你說打算過幾年就轉業,我覺得外面不太安全,過完幾年再過幾年再考慮,你覺得呢?”

    顧莞寧微微抬起手掌做成的蓋子,聞言她道:“也可以吧。不過到時候你年紀大——”

    程硯洲截過她的話頭,“可以就可以。”

    然后伸手給她合上耳朵蓋子,拿大衣圍住她露出的腦袋來,程硯洲轉身到門口,三兩下就把門踹了下來。

    門板摔在地上,震徹整棟聯排平房。

    顧莞寧捂著耳朵都能聽到那如雷鳴一般的巨響,縮著脖子往下鉆了鉆。

    好在門后有厚厚的簾子擋著,不至于讓冷氣一下就沖進來。

    幾聲砰砰作響,外面的吵鬧聲戛然而止。

    一群人匆匆趕過來,看到倒下的門板,結結巴巴問道:“程團這這——”

    程硯洲剛要開口,顧鶴庭反應迅速,立馬搶過話頭說道:“這門都爛了,我meimei可生著病呢,還不快把人轉去衛生所!”

    說完,他又補充了句:“果然是多年不用的房子,門都爛成這樣了,竟然一推就倒!”

    跟來的檢查部班長瞬間和兩人的腦回路對上,立馬點頭:“對!這房子不能住人了,先把病人轉到衛生所。”

    那個主任頭一個不答應,豎著眉毛阻攔:“不行!事情還沒查清楚呢怎么能放人?”

    顧鶴庭重重踹了腳地上的門板,據理力爭:“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什么時候說要放人了?我meimei生病了難道不該去衛生所?你老子娘生病了難道你就把人留家里任由生死?你還主任呢有你這么做人兒子呢嗎?”

    縮被窩里豎著耳朵聽動靜的顧莞寧:“……”

    她二哥剛才是不是罵人了?

    在場人都被顧鶴庭吼得一個激靈,腦子根本轉不了,都沒察覺出他剛才拐彎抹角說了些什么。

    那主任還想張口,檢查部班長打斷他,態度嚴肅:“我們可沒說要放人。只不過當事人身體不好要轉去衛生所關監,不及時治好病怎么接受審問?難道邱主任想不管不顧草菅人命不成?”

    “你看清楚了邱主任,咱們這是營區,

    麗嘉

    按規定這件事出在我們營里,主導審查的該是我們檢查部。怎么做,如何做,聽的也該是我們檢查部的安排!”

    再說他們可第一時間就查清楚了,三個人都干凈得很。

    本來叫這些人鉆進來就是他們疏忽,平白把三位關進這里又是他們理虧。

    更別說現如今程團的愛人生病了,他們一定不能再由著這些人拿主意。

    邱主任黑著臉,眼睜睜看著三個人離開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