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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生系統(慢穿) 第904節

    “亮工本是進士出身,理應是文人。”皇上的語氣十分懷念,“朕第一次到你家的時候,亮工在院子里舉起近百斤的石鎖,當場把朕嚇得一跳。你力氣大, 這一點福惠不如你多矣。”

    “唉。”年羹堯大馬金刀地坐著,他也覺得外甥的體質不像自己,這一點實在是太遺憾了。

    年羹堯是很能讀書的一個人,說是能文能武也不為過。他考進士, 那是因為文人的路子更容易出頭。他知道滿人最好勇武, 便有意在萬歲爺和阿哥們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力氣和功夫, 以此博得上位者的青睞。

    他的料想是對的,當年先帝見他能拉弓能射箭,把他從內閣學士提拔成為四川巡撫。那一年他還不到三十歲,竟成為一方大吏,讓全家人為他驕傲。也是因為他在仕途上的高升,他的meimei得以在選秀的時候被選為雍親王側福晉。

    這可是親王側福晉之位!他家還是漢軍旗呢!

    滿洲老姓貴族大多看不起漢軍旗的,平日里滿洲貴女總比漢女高一等。年家出身是漢人,照例女子給親王當格格便差不多了。然而年氏能一舉成為側福晉,多是因為有年羹堯這樣一個能干的哥哥。

    當年的康熙爺很看重年羹堯,認為其年少有為。

    蕭靖抬眸看著年羹堯的側臉,心想這樣一個人,只要能挾制住他,還是能用的。年羹堯只比皇上年輕一歲,按理說是同齡人。彼此之間又有親戚關系,應當是十分親近的。

    “廣東新進了一些荔枝過來,亮工且嘗一下,看還是不是當年的滋味。”

    皇上把一盤新鮮的荔枝推過去年羹堯的手邊,兩人相對而坐,這是很近的社交距離。能和皇上坐在一塊兒吃荔枝的,這份榮寵不可謂不厚。

    一盤荔枝大約有十余枚,擺成大約是金字塔的形狀,荔枝下面還墊了許多青綠的葉子。那是內務府的人從滿滿一筐荔枝里頭挑著果形最好、顏色最艷的那幾枚,才好送到皇上的跟前。

    年羹堯毫不客氣,他抬手拿了最上方一枚又大又圓的荔枝。他一向得寵,便是御前的荔枝也吃得。他年輕的時候曾在廣東當過科舉鄉試的考官,自然是吃過當地的荔枝。

    他當年給人當考官的時候才多大?

    不過是二十余歲的年紀。

    都說科舉是很艱難的一件事兒,有很多參加鄉試的生員考到兩鬢斑白,還考不上舉人。而年羹堯年紀輕輕,已經能給頭發花白的老夫子當考官。

    年羹堯嘗著荔枝的味道,晶瑩的白色果rou在他嘴里迸發出甘甜的汁水。他頓了頓,實話實說:“皇上這兒的荔枝味道不錯,但是路途遙遠,這比起廣東當地的果子,到底是差了一籌。”

    “嗯,朕也是這樣覺得的。”蕭靖微微點頭,他把荔枝殼放到手邊,“所以朕打算叫他們別再送了,今年的年景不好,叫無數臣民為朕的口腹之欲勞心勞力,實在是朕之罪過。”

    今年的年景不好嗎?

    這會兒還沒到秋收呢!

    皇上說年景不好,必然是有其他煩心的事情!

    年羹堯聽懂了領導的潛臺詞,很上道地說:“奴才愿意為皇上分憂。”

    蕭靖又吃了一枚荔枝,一臉苦惱地說:“朕聽聞福建一帶阿片猖獗,吸食之風蔚然。阿片毒害百姓的身體和意志,著實應當鏟除。朕本想著叫哪個阿哥去料理此事,只是朕的皇子們太少,年長的幾個早已被派了出去辦差,弘晝又是不著調的性子,然福惠的年紀還太小……”

    “唉。”

    皇上又嘆了一口氣。

    “要是福惠這會兒年長十歲就好了,他能夠成為朕的左肩右膀,到外面去闖蕩。”

    年羹堯一聽,皇上說八阿哥能夠成為“左肩右膀”,那是看重八阿哥的表現。他幽默地來了一句:“八阿哥可不能早十年出生,那會兒吾家小妹還一個垂髫小兒呢。”

    蕭靖說:“福惠還小,恐怕辦不成太大的事情。但是愛卿的才干,朕一直是看在眼里的。朕欲任命你到臺灣、閩粵乃至馬六甲一帶禁煙,你可愿意?”

    “奴才愿意!”年羹堯回答得很響亮,幾乎是要肝腦涂地。

    皇上給他面授機宜,他說禁煙一事不能張揚,得暗中查訪,以免走漏風聲。年羹堯佯裝被貶官的傷心模樣,捂著臉從養心殿退出去。

    緊接著就是皇上廢除年羹堯“川陜總督”的旨意,罪名是年羹堯桀驁不馴,不敬君上。

    華妃以為哥哥真的得罪皇上,她帶著兒子到養心殿門口跪著,欲要為年羹堯求情。八阿哥在長跪的過程中體力不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福惠——福惠你怎么了!”

    華妃發現兒子狀態不對勁,她一把將臉色蒼白的福惠抱在懷里。她有些后悔,自己為哥哥求情便是了,何必把福惠帶來受罪。養心殿里頭的太監蘇培盛聽得動靜不對,趕緊沖了出來。

    “宣太醫!宣太醫!”蘇培盛招呼出來一群小太監幫忙,“趕緊把八阿哥抬進去,倒水!”

    太醫很快背著藥箱過來,先是給福惠身上的xue位扎了幾針,八阿哥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動了動,很快有了反應。

    “醒了,醒了!”華妃大聲喊著。

    福惠弱弱地睜開眼睛,有宮人給他喂了一碗鹽水,華妃親自給他擦汗。皇阿瑪過來看他,道:“你這是中暑了,回去阿哥所之后好好休息。”

    福惠體質較弱,中暑本不是什么大病,躺了一會兒就能走。華妃這會兒顧著帶兒子回去休息,竟然忘了給哥哥求情的大事。等到她再想起年羹堯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年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想見皇上,皇上卻不肯見她。所幸她的焦慮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第二天她收到了哥哥給的密信。

    【奴才甚安,娘娘和八阿哥一切保重。】

    華妃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

    哥哥一直比她聰明,他說沒事,那便是沒事。她擔憂哥哥被貶之后的生活過得不好,還從宮里往娘家賜了好幾回東西,以示抬舉。

    哥哥雖然被貶官了,但是她這個妃位還撐著呢!

    誰都不許欺負她家的!

    到底是有一個當皇妃的meimei,又有一個當皇阿哥的外甥。雖然年羹堯從京城“落魄”離開,但是他到了地方依舊是身份尊貴之人。

    因為他有關系啊!他家娘娘和阿哥就是他最硬的關系!

    他先去福建,在漳州聽聞了一件關于走//私阿片案子。案子的大致經過是這樣的:漳州當地有個叫陳遠的販子,從海外販來三十四斤阿片。漳州知州李治國查到此事,李治國立刻派人把陳遠抓了,判處對方充軍的罪罰。

    年羹堯認為漳州知府李治國對案件的判處沒有問題,因為姓陳的走私阿片人證物證俱全。皇上說了要禁煙,陳遠被抓了不怨,被判了充軍更不冤。

    就當所有人以為事情了結的時候,誰知道陳家有門路,竟然能說服福建巡撫翻案——

    福建巡撫認為:陳家販賣的是藥材阿片,是許多藥店的必備藥。陳家無罪,藥材阿片和皇上要禁的阿片煙沒有關系!

    坊間的輿論變得飛快。

    “陳遠他犯了什么罪呢?他不過是給幾家藥鋪供了一些阿片罷了。”

    “阿片既能熬膏藥,又能治痢疾,多好的一味藥啊,怎么能禁呢!”

    “皇上要禁的是阿片煙,那是制成的另一種東西,這和藥材阿片根本不是同一種東西!”

    “我說陳遠他真的是冤枉的,全是漳州知府誣告他。天底下總不缺這樣的人,那位李大人自己抓不到煙販子,居然拿藥商開刀……”

    輿論的壓力越來越大,漳州知府李國治氣得三天三夜沒合過眼。他見過吸//食之人,他知道阿片之毒勝過□□。阿片和阿片煙本是一樣的東西,他抓陳遠沒有做錯,明明錯的是那些向人兜售阿片的煙販子!

    陳遠是一個煙販子,陳家在漳州開了數家阿片煙館,禍害了城中不少人家。陳家不過是立了一個“春壽堂”的藥材鋪牌子,這會兒裝什么正經藥材商人呢?!

    那是把人當瞎子還是傻子?!

    “福建巡撫……阿片……”漳州知府李國治的雙眼充滿憤怒,“他們沆瀣一氣,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恨自己官低一級,他的奏折沒辦法上達天聽。他呈給皇上的奏折需要經過福建巡撫的手里,那位的手里并不干凈,如何會把他的折子呈給皇上?

    福建巡撫想整死他還差不多!

    “最近來了一位臺灣巡撫,他是什么背景?”

    “年羹堯?年家娘娘在宮里當皇妃,又生了一位八阿哥,年羹堯是皇上的大舅子,他指不定什么時候會起復!”

    漳州知州李國治退無可退,他聽聞有年羹堯這樣一個人物,心思一轉。他備上厚禮,當即要去拜訪這位年大人。

    作者有話說:

    漳州那個關于阿片走私的案子不是我瞎編的,有參考歷史案件。

    雍正七年福建巡撫劉世明奏稱:漳州府知府李國治拿得行戶陳遠鴉片三十四斤,擬以軍罪。而陳遠于巡撫過堂時,堅稱鴉片原系藥材必需,并非做就之鴉片煙。當傳藥鋪戶認驗,供稱“藥名鴉片,熬膏藥用的;又可制鴉片丸,醫治痢疾。這是并未做成煙的鴉片”,等語。巡撫因謂:“鴉片為醫家需用之藥品,可療病,惟加入煙草始□□害人,為干犯例禁之物。李國治以陳遠家藏之鴉片為鴉片煙,甚屬乖謬,應照故入人罪,列款題參。”

    前幾天關于畢業的事情跑了好幾趟學校,還頭疼,所以沒更新。感謝在2022-05-22 00:02:49~2022-05-25 21:46: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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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7章 四爺不熬夜(76)

    漳州知府李國治去拜訪年羹堯, 這位知府打聽到年羹堯喜豪奢,特意備上許多價值不菲的厚禮。

    年羹堯暫時在福建落腳, 他在此地沒有正式官邸, 門庭稍顯落魄。但是沒有人敢小瞧這位“臺灣巡撫”,指不定人家哪天把皇上哄開心,不僅能官復原職, 還能再升一級呢!

    皇上雖然削了年羹堯“川陜總督”的官職,可沒有削了他“撫遠大將軍”的名譽稱號。自大清立國以來,能當“撫遠大將軍”的人物無一不是皇帝的心腹大臣, 如宗室王爺福全, 還有當年親征準噶爾的十四爺。

    他年羹堯又不是姓愛新覺羅的,他爬上撫遠大將軍的位置,難道不是因為皇上信任他嗎?或者說他meimei得寵, 四舍五入年羹堯也是愛新覺羅家的親戚?

    許多當官的本事再大, 那也耐不住皇上那邊的枕頭風。華妃在皇宮有位份,還生了皇子,年家對于外人來說是很能唬得住人的。

    年羹堯本人的腰桿挺得倍兒直,壓根沒有自己“被貶官”的頹勢。

    他連官服都不穿,直接穿著常服來接待漳州知府李國治。他看出來李國治是走投無路,福建巡撫想要把這位下官按死在這兒。

    一邊是煙販子橫行,他們和部分官吏沆瀣一氣, 享受著沾血的富貴。一邊是李國治這樣的人,他們雖然算不上是青史留名的賢能,卻在當真在執行皇上的禁煙政策。

    這個世道,到底是該聽誰的?

    自然是皇上最大!

    年羹堯對皇上算得上幾分忠心, 他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事情, 像漳州知府這樣的人肯定是要保的。但他一向跋扈, 他看到李國治送來的禮物,并沒有給好臉色。

    “就只有這些?”

    年大將軍看到禮物當中有許多西洋人的玩意,一面是巴掌大的玻璃小鏡子,鏡子的背面畫的是一個不穿衣服的卷毛小孩。一盒黑糊糊的點心,說是什么巧克力。還有好幾把象牙雕扇子,扇面畫著袒胸露乳的女子,花樣不是清人喜愛的梅蘭菊竹,倒像是西洋扇子的風格。還有許多匹布,說是什么西洋綢。

    “李大人,你不知道本官的兄長是工部侍郎嗎?”年羹堯有些不滿意,這些西洋景兒對于別人來說是稀奇,對于他家來說還真不是什么。

    每年洋人販來多少實用的好東西,工部那邊的大臣們都會把東西研究一番。年羹堯的兄長年希堯在工部任職,因此年家能見識過的海外特產可真是太多了。

    “是下官的不是。”漳州知府李國治生怕走不通年羹堯這邊的路子,連忙求饒,“下官以外來的東西有幾分稀奇,能哄得大人高興便是它的造化。大人看不上這些,下官那里還有……”

    “你這是把本官看作是什么人了!與人交際非要金銀財物不可?”

    年羹堯冷著臉,站起來直接走人,氣勢上瞬間把人壓制住了。他撇下來訪的漳州知府,徑直走到院子里頭。年大將軍看到李國治送來的好幾只青地白紋的花盆,里面砌好的是含苞待放的水仙花。

    按理說水仙花該是春天開的,夏秋時節開的水仙花非常罕見。

    黃色的花盞猶如金色的酒杯,旁邊被潔白如玉的花瓣承托著。水仙的花型不張揚不妖艷,香氣卻勝過牡丹,越聞越清幽,甚至有“國香”之名。漳州的水仙花十分有名,甚至能和洛陽的牡丹花相比。

    “洋人的東西不過如此,要說好的,還得是咱們本土的東西。單拿那么一盆漳州產的水仙花來說,比那些西洋鏡都要好看。”年羹堯賞了好一會兒水仙花,他說話嘴毒,“這個時節少有水仙花,要是宮里的娘娘能得這么一盆花兒,肯定十分開懷。若是李大人愿意替本官送一回水仙花,此圍可解。”

    叫從四品的朝廷命官去給你家meimei送花?

    你咋那么大的臉呢?

    換做是旁人,鐵定要大罵年羹堯折辱人,老大一口唾沫噴過去。但是李國治聽明白了,他躬身行了一禮,道:“漳州新得一祥瑞,下官必要親自稟報皇上。娘娘鐘愛水仙花,下官必親自送入京城。”

    什么是祥瑞?

    祥瑞是可以人造的,比如紅色的大石頭、白色的孔雀、天生畸形的牛(裝成麒麟)……祥瑞那么大的事兒,皇上他不關注嗎?他不稀罕嗎?他不得問問當地的官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