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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生系統(慢穿) 第653節

    八,段,錦。

    太極氣功八段錦,大學體育期末考的那個八段錦,“背后七顛百病消”的那個八段錦。

    蕭靖:就這?

    艸!

    作者有話說:

    八段錦的歷史追溯到北宋。

    小張買秘笈的心態,就跟我買瘦腿課程視頻差不多。看著就想買,感覺自己買了就好像能瘦腿一樣,其實買完壓根就沒怎么練……

    我上本科時候的體育課學八段錦,那時候期末考考這個,現在全忘光了。我們還學太極拳,現在只記得一個白鶴亮翅。

    第618章 趙禎無遺憾(37)

    ◎宋仁宗要種九千九百九十九棵玫瑰◎

    官家對于武林秘籍不感興趣, 但是公主很喜歡。

    志沖從皇宮里回來,收到張嫣送的《八段錦》, 十分高興。她的手里提著食盒, 抿嘴笑:“嫣兒出去還記得給我買書,我看書里有插畫,肯定不便宜。改日我們一起練八段錦, 一起鍛煉身體……我給你帶了酥油泡螺,可好吃了。他們這次在奶油里加了莓子汁,吃著是酸酸甜甜的, 多吃兩個也不會膩。”

    “嗯, 好吃,謝謝公主!”

    張嫣拿了一枚酥油泡螺,塞得嘴里滿當當的。乳酪院不僅有好吃的酸奶, 還有大師傅專門專研奶味點心。她在東京城買了好多次小吃, 酥油泡螺還是數皇宮里的最好吃。

    志沖見她吃得噴香,她也跟著拿了一塊點心,咬了兩口。她最是惦記著兄長,回宮的時候楊太后還問起官家的起居。

    太后見皇帝在外住了好幾個月,怕他難熬,想回宮卻沒有臺階可下。太后先問公主的意思,想了解一下皇帝是否還能適應, 若是不能,她會想法子聯合大臣把皇帝“請”回來。

    “哥哥適應得可好了,我前幾日還看他在獵場跑步呢。”志沖想起她哥的糗事,忍著笑告訴楊太后, “哥哥新得了兩雙蹴鞠鞋, 他不愛與人踢球, 卻愛穿著跑步。我數了一下他一下午能跑三四里,跟地里撒歡的野兔子似的。”

    “那就好。”楊太后放心了,能一口氣跑那么遠,證明皇帝的身體很健康吶!

    太后的身家豐厚,供給最足。她早早給公主備好禮物,讓公主離開的時候拿走。

    志沖從皇宮帶著大包小包回來,戰利品不可謂不多。她道:“最近天氣熱,娘娘還讓我給哥哥帶兩甕酸奶,有勞嫣兒等會兒給哥哥送去。吃不完的酸奶別留隔夜,給底下的人分一分。娘娘賜我兩瓶大食國的薔薇水,我分你一瓶。”

    她把張嫣當meimei,當朋友,并沒有把她當下人。大食國(古代阿拉伯帝國)送來的薔薇水太珍貴了,每年進貢的香水只有十幾瓶。公主愿意把這樣的好東西與她分享,心意可見一斑。

    這也是張嫣會喜歡志沖的原因。

    張小娘子得了好點心,回去找官家。蕭靖用酸奶拌了葡萄干和果仁,這是不錯的小甜點。他一邊吃著,一邊看見張嫣玩著琉璃瓶里的香水,詫異道:“你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怎么志沖送來的東西叫你如此稀罕?”

    活了好幾輩子的張皇后,有哪些好東西沒見過?

    她連蒸餾出來的精油都見識過!

    “這個是不一樣的。”張嫣吸了吸鼻子,分辨出來空氣當中的香氣,“志沖給我的薔薇水更甜一些,若是用上最好的蒸餾技術,出來的味道能更濃郁。”

    “我聞聞。”

    蕭靖滴了兩滴薔薇水在手心,說是薔薇水,但他聞出來是玫瑰的濃烈香味。古人很少稱玫瑰,反而讀寫作薔薇。反正同屬薔薇科的植物,形態差不多,現代人理解的玫瑰花、薔薇花和月季花在古代都可以被稱為薔薇。

    他遺憾地表示:“我們的薔薇水做不到這種味道,不是技術問題,是花的品種不一樣。”

    “大食國的薔薇水……用的應該是突厥薔薇,也就是大馬士革玫瑰。”蕭靖對上張嫣“想要”的眼神,“要不我叫外邦商人帶點突厥薔薇種子,我們把花種下,這樣你以后就能有用不完的薔薇水啦!”

    花種而已,又不是戰略物資,應該不難搞到。

    只要突厥玫瑰能在大宋的土地上開出來,以后大宋就不用再進口死貴死貴的薔薇水。連皇帝家里都只有十幾瓶大食國薔薇水,這個奢侈品太昂貴了。

    張嫣覺得種突厥薔薇這個主意好,最好種它個九千九百九十九棵薔薇花。皇帝平均一天種一顆薔薇花,請問他種滿九千九百九十九棵突厥薔薇需要多少天?

    二十七年多。

    “也不是我想要啦,萬一我們真能造出來跟大食國一樣的薔薇水,我們可以賣去北邊。”

    “到時候只要說一句‘張娘子最愛用的香水’,契丹人能不跟著用嗎?張娘子尚且不是皇后,她愛吃的江西金桔都能賣到八斤羊rou的價格,何況是我愛用的薔薇水?”

    “好像仁宗皇帝私底下會跟遼國皇帝互通書信和畫作,我看舅舅不會寫飛白體,也不會畫畫,干脆整兩瓶薔薇水送過去,叫別人先試用,再換幾批寶馬過來。”

    “也不說是培育戰馬,只說是你最近愛打馬球,就是玩兒。”

    蕭靖:“……”

    你這個主意不錯,只是為難我胖虎。

    別人過情人節送九十九朵玫瑰已經很了不起,你要我每天都過情人節,每天都給你種玫瑰花。

    蕭靖干巴巴地說:“論心意,沒有人比你更真誠了。”

    可憐官家不敢反抗,他心算了一下,他今年二十四歲,五十幾歲的時候就能種完所有玫瑰花。還好還好,他在退休之前應該能完成這一項巨大的工程。

    等買來大馬士革玫瑰的花種,他是不是得建一個玫瑰園主題公園?

    他掰著手指算,建一個園子花不了多少錢。他往后幾年不交歲幣,給媳婦建個迪士尼都夠夠的了。

    憑什么我有錢自己反倒過窮日子?窮得我夜宵不舍得吃羊rou串,我老婆吃兩斤金桔要被人逼逼叨叨?

    沒天理吶!

    ==

    四月十七那日,蕭靖再次約上志沖去吃酒席。這次因為要展現皇帝對大臣的榮寵,一家人沒有很特意地喬裝打扮。

    是那種“皇帝過來了,他沒有很隆重,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他來了”的情況。

    公主在眉間貼上一顆潔白的珍珠,粉腮畫上彎彎的斜紅,容貌十分美麗。她在手心和脖子上涂了少許薔薇水,走動之間,不僅有佩環撞擊的清脆聲音,更隱隱有一股香風飄過。

    “公主今天好漂亮!”張嫣看呆了。

    志沖生得美,卻不是纖弱的嬌貴美人。她這幾個月來有鍛煉身體,臉色紅潤,倒是另一種健康的美麗在里面。

    “因為我代表著哥哥的面子啊。”志沖的禮儀學得不錯,淺淺地笑著,“今日薛府的壽宴不僅有薛學士,他家的小娘子應該也會出來交際。若是我打扮得平平無奇,豈不是要讓哥哥臉上無光?”

    有對比就有傷害,誰丑誰尷尬。

    上次吃的是婚宴,志沖不好打扮得過分奪目,不然會搶了新娘子的風頭。這次是壽宴,皇帝帶著公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落在他們身上。

    張嫣很贊同志沖的想法,她今日戴了一條長款的瓔珞,上面墜著玉的。

    皇帝的車架在薛府外面停下,薛奎的脖子伸得老長,早早等在門口迎接。人逢喜事精神爽給,賓客們都夸薛大人氣色好,不知道吃了哪種靈丹妙藥,年輕了好多歲。

    薛奎:哪里是我氣色好。

    薛奎:我這是用了一些胭脂。

    薛奎:我把官家請來吃酒,我總不能病怏怏的。

    老薛笑得像一朵大菊花,蕭靖看他精神狀態的確是好多了。大概太醫開的方子有效,人退休之后修養得好,老人家把他們一路引進去正堂,都沒有走三步喘一步。

    其他賓客見薛奎親自相迎,紛紛看過來這個方向,旋即又是一番竊竊私語。

    “他們是誰?真是好大的面子!”

    “女客也進去正堂吃席?她是哪一家的小娘子?”

    “看著像是還沒有出嫁的,定是出身不凡。”

    薛家四姑娘和五姑娘正在負責照戶相熟的女眷,以她們的身份,尚且輪不到進去正堂吃席。姐妹兩人在布置場地的時候看過,正堂寬敞,卻只擺了一桌。

    爹爹透露出來,這是預留給貴客享用的,不許她們進去打擾。便是爹爹自己也只是在院子里開了一席,并不坐在正堂。

    四姑娘和五姑娘對視了一眼,心里止不住好奇。四姑娘曾問父親:既然是貴客,那么我和五meimei要去拜見嗎?

    薛奎猶豫了一下,道:“你們二人不必去了,你們的二哥和幾位姐夫可以去。”他家尚未出嫁的兩個姑娘正值花季,萬一被皇帝看中,當妃嬪并不是一件好事。

    皇宮里的日子不好過,老薛不愿意自己的女兒去那種地方苦熬。他請了五六位今年的進士考生過來吃席,明面上說是自己欣賞幾個年輕人的才學,實則是他想在里頭捉兩個女婿。

    當官夫人不比當妃嬪御侍強?

    今年的春闈已經結束,薛奎眼睛又不瞎,這批考生的質量一般般,跟王拱辰那一屆的神仙打架完全沒法相比。老頭子聽聞歐陽修前不久新婚,心里還可惜了一陣子。唉,要是歐陽修未婚,他愿意把女兒嫁給他。

    無奈,薛奎在矮子里頭挑將軍,把才學尚可、人品尚可、相貌尚可的那幾個考生請來吃酒。其中一個叫陳斐仁的進士長得俊秀,他生得唇紅齒白,眼睛瀲滟如桃花,氣度很是不凡。聽他談吐頗有見地,衣裳服飾頗為精致整潔。

    在好幾位進士老爺當中,薛家姐妹一眼就看到他了。

    五姑娘的性情更活潑一些,她指著那人,小聲道:“四jiejie你看那人,長得真好看,也不知道他跟我們家有沒有緣分。”

    “四jiejie,你喜歡他嗎?你如果不喜歡他,我便有點喜歡他了。”

    四姑娘攥著手里的帕子,想要把meimei拍醒:“別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他雖是好看,可是我們不知道他的心腸是好是壞,你不要那么快沉迷進去。”

    “切。”五姑娘不以為然。

    十六歲的五姑娘看這人生得好看,心里好一陣歡喜。她把大半心思都放著擇婿上面,連席間美味的菜式都不太能吸引她。今日的席面做得好,炒菜又多,客人們吃得是連連稱贊。有手帕交的小娘子問這是哪一家的席面,五姑娘不知道,她支支吾吾都忽悠過去。

    “四jiejie,你且在這里招呼一下。”五姑娘招架不及,她小聲地道,“我去更衣。”

    她想出去溜達一下,看能不能撞見那個很好看的郎君。若是見了,她想問一下別人叫什么名字。

    四姑娘不知道meimei所想,以為她是真的急,揮手讓她趕緊去。

    志沖在宴席上多用了兩杯酒水,臉頰泛紅,不由得覺得心口有些悶。她起身跟蕭靖說:“哥哥,我想出去吹一吹風,有些熱。”

    “去吧。”蕭靖看向狄青,“可要狄青陪你?”

    志沖以皇帝的安全為重,拒絕道:“不用了,讓小青在這里護著哥哥,我帶著女侍出去。”

    既然帶著人,蕭靖也放心,讓她自己先出去走一會兒散酒。

    公主往外走去,穿過薛家的花園,斜靠在朱紅色的欄桿上。她嘴里含著梅子,酸酸的味道讓她好受許多,這里的人聲沒那么嘈雜,卻不至于偏僻。

    她歇了好一會兒,正要站起來的時候,腳下有點滑,是她踩著自己的長裙。

    “哎呀——”

    “小娘子小心……”

    身后的女侍趕緊沖過來扶她,志沖不用人扶,自己跳開并沒有滑倒。不遠處有一位年輕的郎君,他一臉緊張擔憂的表情,看著像是要過來扶她。

    他做著虛扶的手勢,溫聲關懷道:“這位小娘子沒事吧?要不要某幫你請大夫?”

    “無事。”志沖抬眼看著這個人,是她不認識的。這個人是長得白凈好看,瞧著是讀書人。

    公主沒多想,也許是別人樂于助人,隨口問她罷了?

    她微微頷首,帶著女侍離開,并沒有更多的交流。她沒有看見,自己身后的陳斐仁是一臉遺憾又懊惱的表情。

    他重重地握著拳頭,盯著公主華麗的裙擺,仿佛在數著上面用了多少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