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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生系統(慢穿) 第501節

    櫻桃不便宜,一斤要二十文,比得上rou價了。

    哪里會買多了?

    婦人贊了一聲,只怕這位小娘子是特意多買的,拿來做人情的。剛才隔壁院子里的動靜,她聽得幾耳朵,知道是被牙人租出去了,這個人不是說謊。

    她收下櫻桃,朝身后的小孩喊了一聲:“洛洛,家里要來客人,不要頑皮。”

    她側身把門打開,邀請蕭靖進去她家。她先介紹自家的情況,表情有些自豪,道:“我家相公姓駱,他在外面辦差,酉時才回來。娘子請入內一坐,喝口茶水,潤潤嗓子。”

    作者有話說:

    之前查資料看漏了,蕭淑妃有三個娃,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前面的章節有修文,增加了關于義陽公主的內容。

    有小天使猜到鄰居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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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 李治不頭疼(6)

    ◎唐高宗又跑來出租屋◎

    朱氏說到駱賓王, 整個人眼里都是光。

    她對丈夫非常有信心,以他的才學, 以后肯定是有大前程的。只是他性格有幾分高傲, 不屑于賣弄才學,他曾任道王李元慶的屬官,王爺叫他現場作詩, 他推辭了。

    他覺得這是在看輕他,把他當稱取樂的物件。

    詩歌本是情之所至的產物,哪里能信口而來呢?

    這樣得來的詩, 沒有感情, 算不上佳作,甚至還不如他七歲那年寫的《詠鵝》。

    鵝,鵝, 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大白鵝是他年少時最愛,如今結婚生子也不曾改。

    駱賓王沒能繼續擔任王爺的屬官,而改任奉禮郎的官職。奉禮郎原稱治禮郎,是太常寺屬下的從九品小官,負責祭祀之禮。九品官的俸祿不多,加上駱賓王出身貧寒, 本來沒有多少家產。

    所以駱家在長樂坊住出租屋。

    不過長安居不易,這里的房租不便宜,能有一個落腳的窩已經很不錯。長樂坊的居民大多數是小官小吏,出門幾條路, 打招呼的人全是認識的。

    基本上都有官身。

    “欸, 對了, 蕭娘子你家的,是干什么行當的?”

    “蕭娘子若是有要幫忙的,盡管說,我立刻去幫你。”

    朱氏是個健談的婦人,性格開朗,瞧著是熱情大方的,與她相處并不為難。她家的兒子洛洛坐在她身邊玩耍,顯然對阿娘炫耀耶耶的行為司空見慣了。

    洛洛仰頭看著新來的鄰居,這位姨姨長得好看哦。比他見過的好多人,都要好看。

    蕭靖:所以我跟初唐四杰駱賓王做鄰居了?

    就是以后寫文章罵我的那個駱賓王?

    在武媚娘的記憶當中,嗣圣元年,她廢除唐中宗李顯的皇位。同年九月,開國元勛李勣之孫徐敬業(為什么姓徐,因為徐敬業的祖父李勣被李淵賜姓李,徐敬業反對武后,被武則天剝奪姓李的榮耀,重改姓徐)在揚州起兵反對。

    駱賓王身為徐敬業的屬官,負責文案起草。

    一篇好的文案,將會是熱搜預定!

    這個道理在千百年前,同樣是行得通的。駱賓王寫的《為徐敬業討武曌檄》,列數武后的罪過,震驚天下。由于駱賓王的文筆太好,武則天看到檄文之后,不但不生氣,還非常后悔,這么有才華的人竟然不能夠為她所用。

    要問此時的蕭靖是什么感想。

    他只能感慨一句:世界真小,居然讓他遇上罵他的那個。

    “駱大人有才華,以后定能位列高位的。”他夸贊得真心實意,“我家那位姓張,出自中山張氏,只不過是旁支。她經常在外面忙活,忙起來的時候,我幾日都未必能見到一面。”

    生活不易,老蕭嘆氣。

    他和張嫣商量過的,既然是見不得光的外室,他們干脆丟掉武媚娘和李治的姓名和身份。他說自己是蕭娘子,她說自己是張生。

    要是街坊問起,小張也不怕露怯。

    因為長安有姓張的高官,是刑部尚書張成行,封為北平縣公。在李治當皇太子的時候,張成行已經是東宮的屬官,現在李治當上皇帝,張成行被提拔成為侍中(相當于皇帝身邊的秘書),又被賜予爵位。

    兩人之間非常熟悉,李治連張成行的老婆姓什么都知道。

    張嫣借張成行的名頭,用得非常順手。長安城的貴族多,有官身的更多,平民小百姓容易被人欺負。她不好胡吹自己是當官的,但說自己家里有長輩當官——

    這個不過分吧?

    聽到對方的丈夫是中山張氏的人,朱氏立刻對蕭靖高看了一眼。

    這位蕭娘子的相公是大家族的子孫,比起駱賓王這種全靠自己的貧窮學霸,有背景可依靠就是好。她的態度更是多了幾分熱絡,說明天要帶娘子出去逛逛。

    蕭靖笑著說:“這個好,我都不知道去哪兒買菜呢。”

    住出租屋不比皇宮,有人煮好飯菜端上來,端起碗就吃。他想整點硬菜,算是慶祝一下喬遷之喜。

    他從感業寺搬出來,是應該好好慶祝的。

    朱氏見他答應,提議道:“明日巳時(上午九點),我們在門口見,如何?”

    “可以的。”蕭靖臨走前聽到駱家院子后面有家禽的叫聲,好奇地問,“可是養了鵝?”

    他小聲地加了一句:“朱嫂子的鵝賣不賣?我想要養一只。”

    鵝rou滑嫩,出rou多,只要做的方法恰當,比吃雞更爽。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饞吃鵝了,鐵鍋燉大鵝、五杯鵝、燒鵝、白切鵝、鵝雜炒酸蘿卜、糟鹵鵝掌……

    除了大塊的鵝rou,光是鵝肚子里的一盤貨,就能炒兩盤菜。

    朱氏想著家里有七只鵝,倒是可以允一只給蕭娘子。她思考了片刻,道:“蕭娘子,我也不掙你錢,東市有人來收,我賣他七十文一只。今日你來,我賣你五十文便好。”

    駱家的鵝足足有六七斤重!

    這個價格,是比豬rou還便宜了。一只鵝賣大幾十塊,完全是農家養法,沒有后世的飼料和激素,這個價格很值。

    駱家養了幾只鵝,除了下鵝蛋給洛洛吃,逢年過節殺一只,多余的會拿去賣。這種算不上經商,是可以允許的。

    蕭靖一喜,急忙答應下來:“五十文太少了,朱嫂子豈不是要吃虧。你家的鵝喂什么呀,長得真精神啊!”

    一看就是特別肥,rou肯定很香。

    朱氏見他心誠,帶他走到鵝圈隔壁。因為畜生有拉屎,味兒有些許不雅,但是打掃得算是比較整潔。

    可見主人日日有清理。

    朱氏從竹筐拿出一些菜葉,又從麻袋里倒了幾碗谷糠,拌勻了倒在食槽里頭。一群鵝見有吃食,沖過來吃的噴香,吃撐得脖子都歪了。

    怕鄰居不懂,她給蕭靖講解:“沒喂什么金貴的,就是谷糠拌菜,偶爾加點沒人要的雜魚。我家的鵝得養四個月,比別人家的鵝rou結實,好多人家養鵝,只等羽毛長齊就賣。那種鵝看起來不小,但是除了毛,rou沒多少。”

    洛洛擠過來說:“姨姨,你要不要吃鵝蛋,你買鵝,我送你一個鵝蛋。”

    小孩喜歡這個漂亮的姨姨,往日里別人來他家收鵝,總愛占便宜,要拿兩個鵝蛋回去。

    他想給姨姨一個鵝蛋。

    “洛洛能作主呀?”蕭靖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真厲害啊,你會背駱大人的《詠鵝》嗎?”

    “我當然會背,那是我耶耶的詩!”

    小孩熟門熟路地鉆進去鵝圈,他人小,不用開門,竟然爬進去了。大鵝顧著吃東西,見是小主人,沒有攻擊他。

    他順利從草窩撿回來一枚鵝蛋,兩手捧著。蛋是剛下不久,是熱乎的。

    他偷偷摸摸地把鵝蛋塞到蕭靖的手里,緊張兮兮地說:“這是小白和大白的蛋,它們現在沒瞧見,姨姨快拿著走——”

    這副小人精的模樣,可把朱氏和蕭靖笑死了。

    他忍不住逗小孩:“小白是哪個?大白又是哪個?”

    洛洛指著食槽前面的一群鵝,說:“喏,小白是頭頂有黑點的,大白是脖子上有紅繩的……”

    小白是一只母鵝,屁股有點大。大白是公鵝,鵝頭隆起得像小拳頭。

    蕭靖一看就分清這兩口子,他跟朱氏說:“我想買你家大白,讓他們父子團聚。洛洛要是不愿意,我就算了。”

    他看出來,小孩對著這對鵝夫妻,是有感情的。

    “成。”

    朱氏沒意見,一只公鵝而已,沒了大白,換成別的公鵝,同樣可以配種生小鵝。

    她好心地給大白吃了一頓飽飯,然后將它賣出去了。

    第二天

    蕭靖跟朱氏一塊兒去菜市場,把調料、蔬菜和糧食都買齊全了。他再買了新的碗筷和杯子,等朱氏離開之后,從系統空間里面拿出來一口鐵鍋。

    穿越穿到他這種程度,真是不多見了。

    他不僅帶著大棉被、紅薯一塊兒穿越,還帶著鐵鍋。

    他料想張嫣今天會過來吃飯,先把新米洗干凈,蒸上。他昨晚已經腌好蘿卜,口感酸甜,非常下飯,等會兒拿來炒鵝雜。

    至于洛洛給的鵝蛋,先用鹽腌上,留著以后配粥吃。鵝蛋的蛋黃比鴨蛋大,對于愛吃咸蛋黃的人來說,這是加倍的快樂。

    等前面的準備功夫都忙完,他開始做今日份大菜——五杯鵝。

    “五杯鵝是哪五杯?”

    “管他呢,先殺鵝再說。”

    “哦,我記起來了,是一杯醬油、一杯醋、一杯糖、一杯油和一杯酒。沒有醬油,拿豆醬可以代替。”

    說來慚愧,他穿了那么多個世界,還是頭一回自己掌勺。幸好功力未減,燒出來的五杯鵝越燜越香,這是一股唐朝人從未聞過的濃郁香氣,好像有點甜,又裹著一絲絲酒香。

    隨著鐵鍋里的湯汁慢慢濃縮,rou香味順著門窗往外飄,霸道至極,一路橫沖直撞,惹附近的住戶都坐不住了。

    這還沒到正式飯點呢,是誰家的好媳婦在燒大菜?

    “阿娘,好香,我好餓,你快做飯呀……”

    “娘子,這是哪家的手藝,一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