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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yǎng)生系統(tǒng)(慢穿) 第288節(jié)

    賈充看著外孫不會攏錢,都要被氣死了。太子的性情天真,就像是端著金碗在討飯一樣。

    他罵道:“你蠢啊,除了你父親,大晉誰有錢又愛撒錢?”

    “石崇?”太子立刻坐直了身體。

    說起來,石崇的發(fā)家史算是一個傳奇故事。他是大晉開國功臣石苞的第六個兒子,石苞快死的時候分家產(chǎn),給前頭的兒子們都分了,就是不分給石崇。

    石崇他娘不服氣,去跟老頭子理論。老頭子看著這個兒子長得一表人才,道:別看這孩子年紀(jì)小,他是能夠自己掙錢的,所以我就不用給他分家產(chǎn)。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好吧,反正人家老爹就是這么想的。

    二十幾歲的時候,石崇當(dāng)上縣令。年輕人有眼光,很會買股投資,一下子就押中了東吳之戰(zhàn)。他奮勇有出力,被封為安陽鄉(xiāng)侯。在工作之余,他在學(xué)習(xí)上孜孜不倦,雖然一度身體不好上書辭職,當(dāng)身體恢復(fù)之后,他一下子被召為晉武帝的黃門郎(差不多秘書的意思)。

    能跟天子見面,展露才華的機會就多了。

    石崇后來擔(dān)任荊州刺史,本來是一方長官,但他暗中搶劫商路上的富商,獲得家財萬貫,以此致富。石崇有錢,但并非守財奴的性格,他很愛花錢斗富,連他家的婢女都穿著絲綢衣裳。

    賈充跟外孫說:“石崇很會寫文章,你把石崇請來參加文章會,暗示他多出力,不就酒水美食和仆人都有了?”

    “這樣不好吧。”大蔥眉頭一皺,他不是很想跟石崇一塊兒玩,他不喜歡這樣的人品。

    “駭,所以說你還是個孩子呢。”賈充擺了擺手,“石崇搶劫富豪的錢,你看他不順眼,等你上臺之后,找個理由把他做了就行。左右一倒騰,他石崇就是個給你打工的,錢都是你的。”

    少年一驚,原來還有這樣的做法!

    太子的眼底看不清神色,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作者有話說:

    歷史上的賈謐是賈午的兒子,舉辦文章二十四友聚會,也是這一章的靈感來源。大蔥的官配快出來了,是一個絕色大美人,因為她有個美人父親。

    猜猜她是誰?感謝在2020-08-01 17:57:08~2020-08-02 20:13: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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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9章 司馬衷不傻(100)

    ◎晉惠帝的太子讀《女誡》有感◎

    潘家

    潘岳, 字安仁,史稱潘安, 西晉文學(xué)家。他年少時便稱神童, 寫得一手出色的好文章,文筆好到什么樣的程度?

    好到他給晉武帝寫了一篇《藉田賦》,來歌頌陛下耕田的英姿, 詞藻華麗絕倫,聲震朝野。晉武帝看到之后十分高興,但也由于這篇文章寫得太好——

    導(dǎo)致潘岳遭旁人嫉妒, 仕途足足受阻十多年。

    你長得帥還會寫文章, 那叫別人怎么活啊?

    大帥比本來就惹人眼,而且這位大帥比還是一位天才,那就更招人恨了。潘岳的姿容甚美, 又很會拍馬屁, 非常有做佞臣的潛質(zhì)。

    但皇帝身邊的馬仔就只有那幾個座位,你來了,別人連站的地兒都沒有。

    所以沒有根基的潘岳就倒大霉了。

    他被外放出去當(dāng)縣令,雖然頗有政績,但始終不及當(dāng)天子的近臣有權(quán)有勢。直到這回新帝登基,提拔優(yōu)秀的官吏,他才被選為太宰府主簿, 重新回到洛陽。

    他投在老熟人賈充的門下。

    二十幾歲的時候,他便是賈充的幕僚,那時候他認(rèn)識陣營里另一個帥哥韓壽,人家還比他小五六歲。沒想到一別多年, 韓壽娶了賈充的女兒, 在仕上平步青云, 韓壽生的女兒還成為廣陵王的王妃。

    韓家算是抖起來了!

    潘岳心里說不羨慕,那都是假話。

    他如今都四十多歲,從當(dāng)年的小鮮rou變成老帥哥,人一直很上進(jìn),但無奈還是小官一枚。當(dāng)年的同事混得這樣好,自己卻混得不咋地。

    “老爺可是后悔娶了我?”妻子楊氏問道,“若是你娶了賈公的女兒,說不定也一樣風(fēng)光。”

    “這話休要再提。”

    潘岳看著妻子為家里cao勞,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她的。訂婚那一年,他十二歲,她十歲,他那時候看著臉紅紅的小姑娘,就覺得她特別可愛。

    他想要把她娶回來。

    他生得好看又有才華,雖然前半輩子仕途不順,但也有好多姑娘小姐對他芳心暗許。還有富豪老爺,暗示他把楊氏給棄了,他們家閨女會帶著人脈和嫁妝嫁過來。

    但潘岳理都不理。

    他老婆那么好,他為什么要換老婆?

    簡直是吃飽了撐的!

    潘岳當(dāng)官的本事不厲害,但也足夠養(yǎng)家糊口。妻子楊氏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前頭的兒子夭折了,現(xiàn)在只養(yǎng)著一個女兒潘金鹿。

    楊氏拿帕子擋著臉,哭泣道:“是我沒用,老爺何不納幾房清白人家的姑娘回來?”

    潘岳搖搖頭,自嘲道:“我的俸祿不高,哪里還能養(yǎng)得起那么多人口?何況生女兒也不錯,賈公生了那么多女兒,現(xiàn)在站出去多風(fēng)光啊。”

    賈充的大女兒是王妃,小女兒是皇后,三女兒是王妃他媽。府里最不起眼的二女兒,嫁的夫婿也是有爵位的。

    洛陽城生女娃的人家,都羨慕死了。人人以此為目標(biāo),巴不得自己家里的姑娘也能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

    這話說得輕巧,但誰家有這樣的大運氣呢?

    潘岳摸了摸臉,他那么帥,說不定還真有這種運氣。

    女兒金鹿隨他,生得俏麗可愛,整條街上的小姑娘都不及她半分靈秀。金鹿愛讀書,潘岳手把手地給女兒開蒙,教孩子認(rèn)字寫文章。

    反正他沒有兒子,當(dāng)小官也沒什么活兒,閑著也是閑著。

    還能省一把請女夫子的錢。

    只是最近潘岳變了,他頻頻外出聚會,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酒味。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整個人自信起來,眼中神采奕奕。

    楊氏對丈夫的這種狀態(tài),表示懷疑。

    “莫不是在外頭有人了?”

    “回來直說吃飽了,莫非是有女人給他做飯?”

    “金鹿,你爹怎么還不回來呀?這天都那么晚了。”

    楊氏并非是毫無心計的女人,她以弱示人,讓潘岳心甘情愿地守著她一個人過日子。家庭婚姻中唯一不如意的地方,便是她長子夭折,如今只得了一個女兒。

    她都四十歲了。

    雖然嘴上說著給丈夫納妾,但楊氏是怎么都不愿意的。她給女兒金鹿穿上男孩的衣裳,十二歲的姑娘發(fā)育晚,一張小臉唇紅齒白,但金鹿的個頭長得快,看著就像是洛陽城最毓秀的美少年。

    楊氏吩咐道:“過幾日你爹出去耍的時候,你就遠(yuǎn)遠(yuǎn)跟著你爹,看他最近都愛去哪里。若別人問你是誰,你就說你叫潘金爐,是你爹的兒子。”

    金鹿的名字太女兒氣,倒是金爐像男孩一些。

    小姑娘機敏地點頭,她也好奇爹爹最近總是去哪里。

    她央求爹爹帶她一起出去玩,可是爹爹說,那里都是貴族老爺們的聚會,她不能去的。楊氏一聽女兒轉(zhuǎn)述的話,就更慌了。

    有錢的男人們聚在一起能干什么?

    還不是吃喝嫖賭嗑藥吹牛逼!

    金鹿也知道利害,她一向跟她娘站在同一陣線上,想要把爹爹從“學(xué)壞”的路上拉回來。學(xué)好是一輩子的事情,但學(xué)壞只要三天。

    女扮男裝的姑娘像是小尾巴一樣,遠(yuǎn)遠(yuǎn)綴在潘岳的身后,尋摸到洛陽城的一處宅院。守門的大哥看著很兇,腰間還挎著刀,門外車水馬龍,有好多有錢老爺在門口下車,步行進(jìn)去。

    看著真像是一個銷金窩。

    金鹿捂著嘴巴,心中大大震驚。她先跑回去家里跟娘親匯報情況,估摸著聚會散場后,她又跑回去宅院的門口蹲著。

    她爹出來了。

    她爹在跟別人談話。

    別人在恭維她爹,說了許多好話。

    她爹很開心,笑得牙齦都露出來,像個大傻逼。

    等貴族老爺們都走之后,金鹿咬著牙,想要混進(jìn)去宅院里一探虛實。她摸著自己一馬平川的前胸,心中百感交集,她的外表看著是男孩的模樣!

    別人應(yīng)該看不出來。

    她故意跑過去問門口的保安大哥,說她是來找父親有事。這“小子”生得俊俏,旁人不知道她是女兒身,倒是如實相告:“潘大人剛走,不在這里。”

    “請問這里是做什么的?看著真熱鬧啊,我能拜訪這里的主人嗎?”

    “這里是文章會,最近都在聊《漢書》。”

    只見一個年紀(jì)與金鹿差不多大的少年從宅子里走出來,他生得比她高了一個頭。少年穿著絲綢衣裳,腰間墜著一塊光滑通透的好玉,看著真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大蔥一向好學(xué),聽聞這人是潘岳的兒子,倒是有心結(jié)交一二。

    潘岳的文筆好,為文章會二十四友之首,連大才子左思都甘拜下風(fēng),承認(rèn)自己的才華不如潘岳。都說虎父無犬子,潘岳兒子的文學(xué)水平應(yīng)該也不錯吧。

    大蔥熱切地問:“你叫什么名字,讀過《漢書》嗎?”

    “我,我叫潘金爐,也讀過《漢書》。”

    小姑娘嚇了一跳,幸好她讀書多,這會兒和同齡男孩交談才不會露餡。《漢書》的主要作者是東漢史學(xué)家的班固,等班固一死,書還沒著完,于是漢和帝下令讓班固的meimei班昭補寫“八表”,而馬續(xù)補寫《天文志》。

    “只是我不喜歡班昭。”金鹿忍不住說了一嘴,“她寫的《女誡》真煩人,但是讀書的姑娘們都要學(xué)。”

    潘岳自然不可能給女兒講《女誡》的,但金鹿她媽會啊。妻子楊氏是大儒楊肇的女兒,從小接受的都是《女誡》的教育,她把這一套教給女兒,反正閨秀們都要學(xué)。

    自家姑娘半分不懂,豈不是顯得不合群?

    大蔥覺得這位小兄弟說話挺有意思的,看《漢書》不說班固,關(guān)注點居然在班昭身上。

    當(dāng)今皇后也不喜歡《女誡》。

    張嫣當(dāng)了一輩子皇后,性格上絕對是自信甚至有點小自負(fù)的。她自己都沒有說要指點天下女人,班昭倒是好大的口氣。

    她都出書了!

    還要求姑娘們?nèi)谋痴b?!

    大蔥的記憶力很好,翻過書看過兩句,“我娘說這書隨便看看就行,當(dāng)真就是大傻子。夫婦之好,終身不離。房室周旋,遂生媟黷。這兩句班昭說得不對,真是沒有道理。”

    這兩句話大致的意思就是,夫妻倆不能太黏糊,老在同一個屋子里待一塊兒,時間長了,女人就容易對男人產(chǎn)生怠慢的想法。